开天册的造型非常别致。
和别的书完全不一样。
开天册是一本金属制成的书,材料非常特殊,所以能经历这么多年,还没有损坏。
无论是腐蚀,还是风吹日晒,甚至战斗。
都没能将损坏。
或许有可以让开天册坏掉的利器,可至少目前,即便李十二和血魂大帝那场搏命的争斗,剑气都没能穿过开天册。
甚至,都没能在上面留下痕迹。
李十二一直以为,开天册只是收集图鉴,或者说一本偏记录性的东西。
但看到眼前这幅画,他感觉没有那么简单。
开天册几乎涵盖了野兽,神兵,还有一些特殊的人,和特殊的物件。
这样的东西,必然不一般。
每次李十二得到什么神兵,或者见到什么人,开天册都会显示出来。
而且接触的时间越长,或者得到了某件东西,就会知道这个东西的来源。
想到这里,李十二拿出双龙玉佩。
但很可惜的,开天册上并没有出现双龙玉佩相关的记载。
这很不对劲。
难道开天册的时间,比双龙玉佩要早?
所以才没有记载?
可就连蚩尤等人,甚至金刚熊王,都记载在案。
怎么可能没有双龙玉佩?
开天册上的东西,非常全免。
恰好,双龙玉佩也是这样。
上面的武道秘术,还有一些心法要诀,甚至九幽真君还在里面见过清河大帝!
可以猜测,双龙玉佩内,一定包含了极为丰富的信息!
这一点,和开天册极为相似。
但双龙玉佩并没有出现在开天册上。
开天册只是记载了一个轮廓,双龙玉佩更像是真正的详细内容。
会有联系吗?
李十二想要让七宝坡尝试一下,但想了想,一旦出现意外,又会牵连到江陵。
况且自己和七宝坡并没有什么交情。
完全不值得这样做。
端着开天册,李十二快速翻阅。
上面并没有什么变化,和之前一样。
仍旧是李十二见过,找到过的那些东西。
没有任何新出现的,或者即将出现的。
这非常不对劲。
难道九州王府内,连一点新奇的东西都没有?
唯一的解释,就是开天册在这里,暂时失去效果。
“你手里的这本书?”七宝坡察觉到异常,立刻凑到李十二面前。
当她看到这本书的时候,眼睛里带着意外:“这本书,和画上的书,似乎有点相似。你是从哪弄来的?该不会是趁着他们没注意,从我们家偷的吧?”
“之前在大殿内,我浑身烧的什么都没有了,你忘记了?”李十二轻笑一声,摇了摇头道:“我救了你,你却怀疑我,是不是很不地道?”
开天册,根本不是耶律家的。
李十二一直随身携带。
“哦,抱歉。”七宝坡挑着眉,眼中带着妩媚之色:“那你想怎么样?要不,我补偿你?”
一个平日里严肃至极的女子,一旦放荡起来,一般男人根本承受不住。
饶是李十二,也被七宝坡说的忍不住摇头。“能和你共度良宵的人,怕是很难活着。”
“的确,是我冤枉你了。”七宝坡想起来了,当时李十二身上的衣服全都没了。
但还有几件东西。
比如悬浮在腰间的药鼎,还有在鼎旁边的这本书。
还有几把剑。
这些东西,像是有某种吸引力一样,一直在李十二周身,不会丢掉。
这是武道大成者才能做到的。
能掌控周围的一切。
和隔空御剑一个道理。
“这本书,翠花你见过九州王拿在手里?”李十二看向翠花。
他仔细观察那幅画,忽然察觉到了一个问题。
这个九州王的姿势,为何同广场上的九州王那么相似?
甚至几乎就差不多?
因为广场中央,那个负责指路的九州王雕像会变幻姿态,不是同一个姿势,所以只能说看起来像,而不是完全一样。
“没有,我哥哥不是一个附庸风雅的人,而且那个时候也没有人会写小说。书,都是武道典籍,还有一些插画罢了。”
翠花非常肯定的回答着。
“既然这样,你们留在这里,我过去看看。”
李十二拿着开天册,刚迈出一步,便回过头,指着七宝坡:“姑娘,保持点距离。”
“你怕我?”七宝坡挑着眉,眼睛里满是挑逗。
“我正经人,不吃你这套。再者,你跟着我,只能坏事。”李十二说完,不管七宝坡杀人的眼神,大步朝着中央广场走去。
“老祖,消消气,他人还是非常好的就是脾气差了点。”翠花赶忙上来解围。
“就是,您别和他一般见识。”九幽真君也赶紧过来解释。
他们不是李十二,可惹不起这尊大佛。
“我和你们说,要不是我看在他救过我的面子上,就刚才,我直接把他灵魂抽出来,打散了!”
七宝坡气的叉着腰,眼睛里带着不甘心。
但随即反应过来:“你说谁脾气差呢?我能说他,你能行吗?没有他,你们早就死在那大殿里了。”
“是的是的。”翠花一脸黑线,但还是赶紧认错道:“是我着急,说错话了。”
“做人,不能这样落井下石。人家救了你,最起码你们没有资格说他脾气差。脾气好有什么用?能就你们命吗?”
七宝坡毫不客气的训斥着。
九幽真君忍不住窃喜。
果然,女人都是蛮不讲理的。
平日里翠花就是这么骄横,现在遇到七宝坡,还真是恶人自由恶人磨!
正好,让七宝坡体验下,什么叫做绝望!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样骄横无礼。
“还有你,小子!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她可是我们家的女人,你以后就是她的奴隶,要是胆敢欺负她,信不信我让你生不如死?”
七宝坡一肚子气,只能撒在九幽真身上。
“我知道,我肯定对她好。”九幽真君嘴角狂颤,那里敢嘚瑟?
只能点头哈腰。
“哼!臭男人,有什么了不起的?这天底下,我七宝坡还真没见过有不喜欢权,不喜欢女人的男人。”
说着,她微微皱眉道:“不会是个太监吧?”
只怪当时没细看,现在只能胡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