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因为情急之下,所以炭治郎的攻击并没有很好的砍中自己的目标。
既没有看中对方的拳头,也没有砍到对方的脖子上,倒是将少年鬼的头发给削掉了很多,让对方直接变成了地中海。
只是少年鬼似乎并不是很在意,头发突然间就长了出来,然后继续对着炭治郎发动了攻击。
而炭治郎此时格外的头疼。
对方的实力太强,根本就不是自己所能够应对的。
而真正让炭治郎感觉到担忧的,则是自己的刀。
刀上有着许多的磨损,以及今天的裂纹。
可能是平时的时候,不太注重保养刀,亦或者是使用刀的时候,过于的粗暴所产生的问题。
倒不是说炭治郎使用刀的时候真的如何如何,而是战斗过于频繁,所以导致出现的问题。
随着之前的下弦之二的死亡,不知道为啥,鬼的出现变得更多了,也更强了。
炭治郎和鬼杀队都相信,其中一定有着鬼舞辻无惨的行动在其中。
而挥舞着有着裂纹的刀,并不是那么让人安心,虽然手中有着武器,但是反而会让自己束手束脚,就像是母亲出去买菜,快要回来了,可是现在的自己却还在完电脑一般的感觉。
如果说突然间,母亲回来了,没准反而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心感,但是那样的自己,反而离死不远了。
【等等,电脑是啥?】
炭治郎莫名其妙的感觉到脑子里面似乎又多出来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但是战斗当中无法去多想。
炭治郎再次躲过了下弦之六的拳头,呼吸愈加的猛烈,同时也让体表的温度越发升高,但是现在的炭治郎还没有学到全集中呼吸的常中,距离柱和斑纹都还差个一段的距离。
而下弦之六的脚再次踢了上来,每次踢的位置都是那么的不妙,但是炭治郎也有着对应的手段。
“日之呼吸·五之型·火车”
此火车非彼火车,并不是那种列车的火车,只是一种剑技罢了。
炭治郎在空中转了一圈,躲过了对方的一脚的同时,还将日轮刀斩在了下弦之六的肩膀上,但是,想象当中的那种对方的肩膀被劈开的感觉并没有传来,反而是自己的刀身真正的断裂了开来,断刀飞刀了一边去,只有炭治郎在傻傻的呆住。
他看到了,那在对方的衣服下面的,如同金属一般的光泽,但是自己的招数并非没有见效,至少在对方的身体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伤疤。
“你该不会以为我用一个血鬼术就要喊出来吧?那是傻子做的事情。”
“不过,那样子的话,确实可以让自己的注意力更加的集中一些就是了。”
下弦之六活动了一下被砍到的肩膀,自己这副淡定的样子是用来骗人的,实际上他疼的想要满地打滚。
而炭治郎傻傻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日轮刀,可能是万万没有想过,自己的刀竟然就这么折断了。
而心底里,突然间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心感,以及……
害怕。
刀变短了,砍鬼的脖子更加的难了,变得轻了,变得……
自己现在变得弱了一些。
现在炭治郎手中这把日轮刀的刀身上坑坑洼洼,崩口,卷刃也不是没有,这是自己最近在无数次的战斗当中留下的结果,还没有来得及换刀,就在这次的任务当中遇上了下弦。
毕竟鬼又不会直接告诉自己,我是十二鬼月的某某某,是兄弟就来砍我。
炭治郎同时也被鎹鸦吵到不行,反正有着这顶帽子,加上自己现在的实力有所长进,应该也不至于那么倒霉的遇见十二鬼月吧……
虽然说人家是下弦。
但是还是遇到了。
自己的刀身变得短了,但是这并非意味着自己就变得没有了优势,反而,自己又了其他的优势,配合日之呼吸的话,可以取到更好的效果。
下弦之六一发正蹬将炭治郎给踢了出去,但是炭治郎用刀柄挡住了攻击,整个人向着身后倒去,在空中来了一次火车,然后头部着地,将一颗大石头给砸碎。
【呼吸,呼吸都乱了,波纹呼吸比起平常的呼吸更加要注重呼吸的正确性】
炭治郎身上有着波纹在闪烁,波纹在炭治郎的皮肤表面开始了游走,简单的休息和治疗过后,炭治郎的眼神变得坚毅起来。
“鬼杀队乙级成员灶门炭治郎,今天就要将你下弦之六给斩杀于此。”
炭治郎这么说着,而面前这个黑发的少年鬼似乎觉得有些有趣,此时此刻也报上了名来。
“十二鬼月·下弦之六·芽”
而鬼少年此时似乎是认真了起来,摆出了一个拳法的架势,这个架势,如果龙寺在场的话,可能会发现,这不是上弦之三猗窝座出拳时候的样子吗?
而另外一边……
“水之呼吸·十二之型·水调歌头”
一声娇喝在林中传来,手握蓝色日轮刀的少女向着前方的鬼突进,然后以下往上的向着脖子斩去,但是却被对方的双手挡下。
这并非说对方的双手有多么的坚硬,可以轻松的挡住自创了十二之型的祢豆子的剑技,而是说对方的手非常的柔软,且具有韧性。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沼泽当中行动一样,而对方的手,也确实变成了很脏的颜色。
倒不是说这颜色很脏,只是这种色彩让人想起了些不太友好的东西,可能在厕所的马桶里面偶尔会看到它们。
不过,有一点比较让人安心,对方的手并不是变成了那种奇怪的物体,不然祢豆子可能会准备直接丢一个火把上去,让氨气与明火发生剧烈的碰撞和爆炸。
龙寺先生说过一句话,爆炸就是艺术。
龙寺先生说,曾经也有一个人这么说着,但是他只是喜欢那一瞬间转灭的感觉,而龙寺自己喜欢的,则是那种破坏力,气势和威力。
而龙寺对于祢豆子的影响也是极大的。
在祢豆子创造出了新的型还没有想好名字的时候,龙寺就说了,叫“水调割头”吧。
大家一开始似乎觉得没有什么奇怪的,毕竟日语和中文的发音不同,但是龙寺一个人笑的很欢。
大家也不知道这个家伙在搞些什么。
而祢豆子与面前穿的很不正经的鬼继续打的难舍难分的时候,一个奇怪的声音从林子里面传来。
“猪突猛进,猪突猛进,猪突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