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寺平等的看待几乎所有的生命,但是并不热爱生命。
对于龙寺来说,这个世界上的生命,只有自己人和陌生人。
不管是谁,只要和自己关系不是很好的家伙,龙寺都会冷漠的对待,而一旦这些家伙惹毛了自己,龙寺并不介意大开杀戒。
而这些家伙,则是龙寺格外讨厌的。
抗日战争的时候,有些人被称为汉奸,而现在这种人,可以被说是人奸了。
现在并没有发生战争,龙寺也不想去论自己所在的这片土地上的人的对错,只知道在面对非人类,以人类为食的敌人的时候,作为人类的话,应该团结起来才对。
而不是像是恶心的蛆虫一样的跪伏在地上渴求对方的奖赏。
如果天空是黑暗的,那就摸黑生存;
如果发出声音是危险的,那就保持沉默;
如果自觉无力发光,那就蜷伏于墙角。
但不要习惯了黑暗就为黑暗辩护,不要为自己的苟且而得意,不要嘲讽那些比自己更勇敢热情的人们。
我们可以卑微如尘,不可扭曲如蛆虫。
龙寺觉得曼德拉说的很对,至于这些扭曲的如同蛆虫一般的家伙,龙寺并不想多说些什么,就放在一边自生自灭去了。
龙寺的目光看向了火车头。
那里有着浓郁的鬼的气息传来,还不止一个。
“看来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那么就让我来为接下来的故事划上句号吧。”
龙寺说着,从火车的窗户翻了出去,来到了车顶,随后快速的向着前方进发着。
而另外一边,一个眼中写着“上弦”“四”的男人皱起了眉头,他和其他正常的乘客不同,他并不是在车厢的内部,而是在车厢的烧煤炭的地方。
“有强大的猎鬼人来了,是柱吗?”
魇梦这么说着,对于那人的实力感觉到了有些头疼,但是很快又轻松了下来。
“不管怎么说,我的血鬼术很强,也让我在换位血战当中取得了胜利。”
魇梦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上面那个写着“四”的眼球。
“上弦之一仍然没有改变,上弦之二是玉壶,上弦之三是堕姬,第四就是我了。”
“而那个玉壶,他的壶是真的丑。”
魇梦这么自言自语着,而旁边有一个老头此时似乎生气了起来。
“不要那么随便的叫着老夫的名讳,叫我半天狗大人会死啊。”
魇梦看了看半天狗,随后握紧了拳头,他与这个老者相处了几日,也知道了这个老者的性格是什么情况。
这个家伙,很怂。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怂,但是实力很强,只要不去危害到他的生命,稍微恐吓一下对方,对方就会安静不少。
而也确实,作为一个上弦,这个家伙的表现似乎是有些过于的软弱了,但是这是半天狗在平常的状态。
半天狗缩了缩脖子,安静了下来,随后放出了狠话,表示自己并不是怂。
“我只是想要照顾一下你这个年轻人罢了。”
魇梦并不想与这个家伙说话,他宁愿去做梦,也不愿意和这个猥琐的老头说话。
“要不我们赌一下,谁先干掉那个柱?”
半天狗搓了搓手说道,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半天狗知道到时候打架的是谁。
自己这么温柔,这么柔弱,当然不是自己上去打架的,而是自己的那些分身们。
“不要。”
魇梦回答的干脆利落,如果不是因为无惨大人要求十二鬼月现在两两一起走,不然自己绝对不要带上这个臭老头子赶路。
这个家伙看着就不爽,丑死了,话还多,还有一股迷之的臭味。
“那么就算了吧。”
半天狗看着魇梦的拳头不知道何时已经松开了,也有了几分的胆气,虽然他知道不靠魇梦他那奇怪的血鬼术,自己的正面实力是可以轻松打败魇梦的,但是在换位血战之后,魇梦又获得了一些无惨大人的血液,自己也对于是否能够击败魇梦的这件事情,有了几分的不确定。
而两人的换位血战其实很简单,就是魇梦偷袭,释放了血鬼术,然后半天狗睡着了。
半天狗没有剧场版的炭治郎的那种毅力和老父亲的帮助,所以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清醒过来,就算是后来意识到了自己是在梦中也完全没有用处,最后就是以魇梦的胜利而结局。
半天狗是不可能砍下自己的脖子的,即使是在梦中,因为半天狗贪生怕死,所以他不敢,没有那份勇气和果敢。
即使自己是鬼,即使自己被斩断了脖子也不会死。
若是换做其他的鬼的话,或许还有可能,但是半天狗,还真的不行。
而之后的魇梦想要去挑战一下玉壶,结果被狠狠的暴揍了一顿,魇梦碰见了被自己克制的半天狗,随后玉壶基本上全程都躲在玉壶当中,用召唤流召唤各种怪物恶心魇梦,最后魇梦输了。
而玉壶也因为在壶中,所以魇梦的血鬼术对玉壶来说,并没有任何的效果,因为魇梦的血鬼术需要在视线触碰的时候才能够起到效果,亦或者是有着其他的契机触发。
至于上弦之一黑死牟,他没有这个勇气去挑战。
而为什么作为之前的上弦之二的半天狗被魇梦打败了,却并没有让魇梦成为上弦之二呢?
很简单。
一个是换位血战的时候,大家都在旁边看着,也知道了魇梦的血鬼术是怎么一回事情,只要视线避开,然后用大范围的攻击洗地就可以了。
当然,被击中也是一件难保的事情,所以大家一开始的时候,还是觉得魇梦很强,但是看到了玉壶随后与魇梦发起的换位血战之后,明白了一件事情。
半天狗,只是输给了自己罢了。
最后玉壶成为了上弦之二,堕姬成为上弦之三,其他不用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