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两个来自于未来世界的长门和小南,也并不是没有发现他们知道这件事情。
他们现在也开始渐渐的不穿黑底红云的衣袍了,但是他们刚刚来这里没有几天,而雨之国很多的东西都是湿哒哒的,包括衣服也是。
大多数的人都穿着雨衣来避免浑身的衣服被雨水打湿,而烘干衣服主要靠的是火,在一个封顶的环境当中生火,随后衣服放在晾衣架上,火堆放在下面,而为了避免火焰将衣服烤焦,所以晾衣架还会偏高一些。
当然,各自洗衣服的方式是不同的,但是不管怎么说,每天都下雨的话,对于任何的地区都是极大的打击。
而这几件衣服被放在了衣柜当中,底下放着生石灰包。
不然的话,鬼知道哪天就自己莫名其妙的潮湿,或者是说发霉了。
只是他们都尽量避开这个问题,而与晓组织成员交流的时间,渐渐的变少。
不过这些人本身也并不正常的工作,与其说像是被手握霸权合同的资本家老板迫害的可怜员工,不如说是一群爷爱干不干,不干拉倒的人,指望这样子的人会理你,去给你汇报工作,那么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了。
当然,有些要紧事的时候,还是可以联系的上他们就是了。
而长门·晓组织最近看小南·晓组织之白的时候,眼神愈发的奇怪起来。
因为这个世界的弥彦和这个世界的小南是一对恋人,而这个世界的长门对此事并不是特别的在意,似乎觉得两人能成是一件很正常不过的事情罢了,至于这个世界的长门,还只是一只没有谈过恋爱的单身狗。
当然,倒不是说单身狗有什么问题,只是莫名其妙的每天都被喂着口粮,有些可怜罢了。
关键是这人还浑然不觉。
长门·晓组织和小南·晓组织之白倒是不觉得这里有什么太大的问题,虽然说这是另外一个世界的自己,但是毕竟不是真正的自己。
两人当中的任何一人,都是可以单手吊打三人的存在。
只是虽然说是另外一个世界的自己和自己的朋友,但是不管如何,战斗力实在是太弱了,而现在的长门·晓组织开始担忧,是否小南·晓组织之白也会深陷其中。
应该,不会吧?
【我不是对小南有了什么非分之想,只是单纯的因为我觉得这个世界的弥彦和自己都很弱罢了】
【弱哎,拜托你很弱哎,现在知道谁是老大了吧?】
不知道为啥,长门·晓组织的脑子里面出现了这句话,并且他很想告诉这个世界的自己。
不过想想看实在是太过于的尴尬,他还是决定放弃了。
然后,没有过多久,他看着脸上画着淡妆的小南·晓组织之白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当中,长门·晓组织此时正准备睡觉,但是他并不知道人家过来是做什么,虽然说两人的关系很铁,很好,都是过命的交情,没有什么必要去多说的了。
【但是……现在很晚了,你这样子留在我房间里面的话,是不太好的。
毕竟会打扰我睡觉。】
长门如此想着。
但是不管如何,他都得不方便直说,只是准备先了解小南的意图。
“小南,这么晚来我房间做些什么,我有些困了,你也赶紧早点休息去吧。”
而听到了眼前红发男人的话,小南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坐到了长门的床上,看着已经大半条身子躺在床上的男人,随后开口道。
“长门,我们在一起吧,就是男女意思的那种。”
长门:“……!!!???”
长门:“(⊙.⊙)(▽)????”
……
龙寺最近试图将尾兽封印进入外道魔像当中,但是却并没有有效的成果。
没有轮回眼,龙寺终究是无法做到这点,似乎只有拥有了轮回眼,自己才会知道那个封印尾兽的封印术是什么。
当然,自己也可以教给别人。
龙寺最后看着附近的一大群尾兽,叹了口气。
现在自己已经制造出来了五只尾兽,接下来的六尾再过不久的时间也要出来了,但是对于龙寺来说,真正的问题是接下来的七尾。
而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时间去找到泷忍村当中的七尾,只是毕竟有着之前那个泷忍村的叛忍,自己要找到七尾的难度应该不算是太大的。
龙寺决定过个一段时间就启程,虽然说现在的晓组织不要说是六尾了,就算是四尾都还未抓到,而一尾还在与人家争夺当中,二尾人柱力的话,因为一尾还未被封印,所以现在也无法做后续的工作。
而龙寺此时此刻已经踏上了征程,而随行之人自然是月橘等人,只是照美冥再次看着自己的师傅消失了,就如同小蝌蚪找妈妈一样,她想要去寻找自己的师傅。
可是被迈特戴给拦下来了,并且让她带一带自己那愚蠢但是又热血的儿子,迈特凯。
当然,迈特戴并没有想要让两人成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种事情,毕竟那样子的话已经算是晚了,但是现在的这段时间的任务,可以说是比起之前要增加了一些,报酬也是如此,作为一个男人,他也得养家糊口了,十分无奈。
而本来迈特凯是瞧不起作为女生的照美冥,觉得她最多是在忍术和幻术上比较强大罢了,但是在体术上,男人和女人的差距其实很大,当然,可以靠着修行来弥补甚至是超越这些差距,但是他并不觉得这个显然没有比他更努力的女孩子,能够在体术这方面打倒自己。
于是,迈特凯很有信心的和照美冥比试,只是人家没有用八门遁甲,反而是让迈特凯用上八门遁甲,但是这样子的结果,就是迈特凯在第一个照面,就被照美冥给放倒了。
迈特凯是对照美冥没有什么特殊的情节的,但是在得知照美冥也一样十分的努力的时候,他开始叫照美冥“大姐头”了,知道此事的照美冥和迈特戴十分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