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离开大厅以后,贝蒂立即向索娅求助:“索娅小姐,你救救我,你一定要救我啊,我都是听你的啊……”
索娅柔柔弱弱地说:“可是,这是姐姐的命令,我也没有办法啊!你知道,克里斯瓦家族的一切,都是我姐姐说了算的。贝蒂,你重新找个工作吧。”
这话,她就是说给身边的佣人听的,她要让佣人都觉得索菲跋扈。
“索娅小姐,你救救我啊……”贝蒂大喊着,声音越来越远。
索娅只觉得吵闹。
她翻了个白眼,也走了出去。
她的几个佣人立即跟在她的身后。
索娅向来体弱,多亏了弗朗博士一直精心为她调理身体才有了如今的状态。
哪怕现在状态还不错,父母还是担心,所以安排了佣人贴身照顾。
这些佣人,其实也是她从小到大的玩伴。
索娅没有去热闹的宴会厅,而是在一个院子里的秋千架上坐下了。
她闷闷不乐,有气无力地交代佣人:“帮我推一下吧。”
立即有两个佣人过来给她摇秋千。
“唉。”索娅低低地叹气,情绪低落的样子。
“小姐,你不要难过,大小姐她脾气急,你不要往心里去。”一个佣人劝道。
“我没有往心里去,我就是替姐姐不平。姐姐喜欢ken哥哥这么多年。你们说,简云希她凭什么?”索娅一副替索菲鸣不平的样子。
议论权贵是大忌,佣人们不敢说话。
索娅又说道:“你们说,简云希配得上ken哥哥吗?如果说简云希也是出身像我们这样的豪门世家,我没什么好说的。可是,她只是华国一个小城市小暴发户的女儿。ken哥哥宁愿选择她这样一个没有身份的人都不选择姐姐,我们克里斯瓦家族的脸往哪里搁啊?”
“索娅小姐,可是索菲小姐不让我们再提ken少爷的事情。”一个佣人小声地提醒道。
索娅一副姐妹情深的语气道:“是啊,姐姐有委屈,她自己一个人咽了,她甚至只能向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仆人发泄。
可是,我是姐姐的亲妹妹,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姐姐受委屈呢?是我太没用了,什么也不能帮姐姐。要是我能干一点的话,说不定姐姐已经和ken哥哥在一起了。”
索娅一副懊恼自责的神情,她突然难受地捂着心口,一副西子捧心的柔弱样子,吓得佣人立即拉住秋千,一个个紧张得不行:
“索娅小姐,你怎么了?”
“是不是心脏又难受了?”
“你不要着急,索娅小姐,快,深呼吸。”
紧接着,索娅的眼泪就滚下来了。
佣人更着急了:
“索娅小姐,你别难过啊,你怎么还哭了?”
“快,扶索娅小姐回房间去休息。”
“我不回房间,我被姐姐保护了这么多年,如今我已经这么大了,我不要再像从前那样一有事情就躲进房间里。我也想要保护姐姐,我也想要给姐姐最好的一切。简云希就是配不上ken哥哥啊!”索娅一副柔弱的样子握着拳头为姐姐鸣不平。
佣人都是自幼跟着她一起长大的,对她有感情。
想到刚刚索菲那么批评了她,现在她还一副护着姐姐替姐姐鸣不平的样子,佣人们一个个都动容了:
“是啊,简云希配不上ken少爷。”
“贝蒂说得没有错,她就是母凭子贵。”
“索菲小姐也很委屈的,自己的贴身仆人被简云希欺负了,为了今天的活动能够顺利,她只能打贝蒂。可是我知道,她真正想打的,是简云希。”
听到佣人们开始义愤填膺了。
索娅伺机勾着手指道:“你们过来。”
于是,五六个佣人凑过头来。
索娅低声说:“我们一起帮帮姐姐,让简云希难堪。一会儿,你们这样……”
佣人们一个个摇着头:“索娅小姐,我们不敢。”
索娅又情绪低落了:“唉……算了,不怪你们,是我没用,我什么也不能帮姐姐……”
有佣人看着索娅这个样子,心疼极了,立即挥舞着拳头自告奋勇:“索娅小姐,她们不敢,我敢,我豁出去了。”
有人受到了鼓舞,挥拳应和:“我也敢,我们从小跟在索娅小姐身边,索娅小姐对我们这么好,我们不能没良心。再说了,索娅小姐也没有让我们做难度特别大的事情。这样的小事我们都不帮忙,索娅小姐算是白对我们好了。”
又有人响应:“就是。”
“法不责众,我们到时候就说是我们自己的意思,我们是为贝蒂鸣不平。”
“对,不管怎么样,我们绝对不能出卖索娅小姐。”
“是啊,索娅小姐身体这么柔弱,刚才还跪下了,看得我好心疼。”
“来,我们发个誓,要是出卖索娅小姐,不得好死。”
于是,几个佣人立即发誓。
发完誓以后,她们留了两个人陪在索娅身边,另外几个就分头行动去了。
见到佣人,她们就立即打招呼:
“嗨,海伦,你知道吗?简云希之所以能够嫁给ken少爷,其实是因为当年她在酒吧里猎艳的时候,正好遇到了ken少爷,她就生扑了他。后来悄悄生下了孩子,她运气好,一胎三宝。ken少爷想要孩子,没办法才娶了她。”
“天呐,那贝蒂说得没错,她就是母凭子贵啊!”
“还有呢,简云希根本不是什么小豪门出身,她爸爸是个吃软饭的农民,她妈妈家里条件稍好一点,不过死得早。简云希啊,从小是跟着她的农民爸爸和恶毒继母长大的。”
“天哪,这样的环境里长大的人,肯定内心阴暗各种算计吧?难怪我们索菲小姐玩不过她。索菲小姐为人坦荡根本不屑玩阴的,哪里是她的对手啊?”
“嘿,朵拉,你知道吗?那个简云希啊,其实以前是在酒吧里当小姐的。”
“嗨,玛丽,你知道嘛,ken先生的这个妻子简云希啊,以前被ken的前侄子睡了两三年,也不晓得那三个孩子,是不是ken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