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唐浩辰安排的人把那几个搅事的全部带到了瑞城这边的训练基地。
带到基地以后,他的人一点也没有客气,直接将人下饺子一样一个一个扔到了地上。
这几个搅事的人在八方堂是有一定的影响力和组织能力的。
共七个人,都是在八方堂有头衔的。
有两个分堂副堂主,有三个小队长,还有两个直接是分堂堂主。
他们中,年纪最大的48岁,年纪最小的32岁,都是阻止改革的人。
自己不同意改革就算了,怂恿自己分堂的人拒绝改革也就算了,还成天怂恿别的分堂里的兄弟。
之前他们在堂里搅一搅闹一闹,邱寒祺警告过几次,见他们消停了,也就没再管他们,想着改革这种事情,总会有反对的声音,慢慢来。
哪承想,现在他们不仅变本加厉,还开始怂恿邱庭钰来和他搞内斗了。
砰砰砰砰砰——
邱寒祺当着几个管事的面打靶,十个靶子,他枪枪命中靶心。
看邱寒祺神色萧杀,周身透着寒意。几个被扔在地上手还被反绑着的管事心里发毛,一个个交换着眼神。
邱寒祺仿佛没有看到他们一般,没有回头,冷声吩咐:“换移动靶!”
立即有工作人员换移动靶。
移动靶在十米开外移动着,邱寒祺气息冷沉地端起手枪,瞄准,砰砰砰砰地接连开枪。
几个管事的一个个眼神不由自主地看向移动靶。
就见每一个靶心都被邱寒祺命中。
他们更毛骨悚然了,心里想,邱寒祺不会直接把他们干掉吧?
突然,邱寒祺转身,手枪就对准了地上的几个人。
几个人顿时怂得求饶:“祺爷,别别别,自己人,自己人。”
“祺爷别动怒。”
“祺爷,有话好好说。”
“是啊,有话好好说。”
“怎么全部绑起来了?松绑!”邱寒祺仿佛这一刻才看到几个管事的,立即让松绑。
唐浩辰当然知道祺爷是什么意思,恩威并施,先震慑一下,再给颗甜枣,一会儿再甩两巴掌。
就这几个土猪,也配在祺爷面前叫嚣?
一听松绑,几个管事的稍微松了一口气,刚刚真的把他们吓死了。
唐浩辰立即安排人松绑。
正解绳子,邱寒祺突然冷然出声:“等一下!”
松懈的人便立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邱寒祺问唐浩辰:“怂恿兄弟们和就业方起冲突,鼓动大家不要接受就业安置,大放奴隶言论的人,就是他们几个?”
“是,祺爷,就是他们!”唐浩辰立即说。
邱寒祺周身的气息更加寒冽了,他端起枪。
七个管理顿时吓得发抖,一个个赶紧求饶:
“祺爷,冷静,您冷静,别对着我们,小心走火。”
“祺爷,您一直跟我们说,现在是法治社会,您不能知法犯法是不是?”
“法治社会?”邱寒祺眯眼看向说话的管事。
“是啊,祺爷,咱们是法治社会啊!”管事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都快哭了。
邱寒祺把枪收回来,摸了摸。
几个男人见枪口不再对准自己了,又有种活过来的感觉,刚才那种窒息的感觉,都快把他们憋死了。
邱寒祺摩挲着枪身,漫不经心地说道:“是谁召集兄弟们开小会,说八方堂就应该无视法律恣意妄为的?”
几个管事的立即耷拉着脑袋,一个都不愿意承认。
“说!”邱寒祺声音倏地一厉,枪口又对准他们了。
几个管事的吓得身体瑟缩,大气都不敢出。
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管事被邱寒祺这么吓,他脾气也上来了,脖子一梗:“祺爷,你自己看看,你不也是一身的匪气么?我们八方堂是什么?本身就是做土匪的。土匪是什么?就是干烧杀抢掠这些勾当的。
是,你说的对,现在和以前国情不同了,现在不再像以前有盐帮马帮了,现在一切问题都有警察解决。可是你现在不照样拿枪顶着我们的头?不照样在犯法?
为什么你可以这么嚣张?因为你是我们整个八方堂的主宰,你有嚣张的资本和底气。
有朝一日,你真的把我们八方堂的兄弟全部安置出去了,我们所有人都将活得猪狗不如,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现在第一批兄弟已经安置出去了,你管过他们吗?你看过他们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吗?酒店里随便来个人,兄弟们都得点头哈腰装孙子。我们是男人啊,我们不要面子不要骨气的吗?”
砰砰——
邱寒祺对着男人面前的地面就开了两枪。
男人吓得身体迅速往后挪,脸色也瞬间苍白。
“怕吗?”邱寒祺问。
男人眉头深深地拧着,心有余悸。
另外几个男人也被这枪声震慑住了,一个个更不敢吭声了。
邱寒祺淡漠的眼神看向刚才硬气的男人,再问道:“怕吗?”
男人强行壮胆,梗着脖子:“不怕!”
砰砰——
又是两声枪响。
“啊——”刚才还硬气的男人这会儿失声叫喊起来。
“怕吗?”邱寒祺再冷声问。
“不怕!”男人咬牙说。
“镜子!”邱寒祺冷声吩咐。
唐浩辰立即带人把一面穿衣镜抬了过来。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邱寒祺睥睨地对刚才那个强作硬气的管事说道。
管事抬头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难堪地别开头。
“你告诉我,你现在的样子,有面子有骨气吗?”邱寒祺问。
男人脸色难看,紧咬牙关不说话,实在是硬气不起来了。
“说话!”邱寒祺厉声。
男人不服气,用力地咬了咬后槽牙,抬眸直视邱寒祺,说道:“是,没有面子,没有骨气,但是,就算是死,我也是死在咱们八方堂,是死得有尊严的。
你是我们八方堂的少当家,是我们八方堂的领头羊。所以,哪怕你杀了我,我也认了。如果是别人,我们是不会接受别人这么对我的。我是会反抗的。”
“你们,也是同样的想法吗?”邱寒祺犀利的眼神扫过地上的几个男人。
几个男人一个个都抬起头来,难得硬气地说道:“对,我们都是同样的想法。你是我们的老大,是我们的领头羊,所以,我们认了。如果是别人,我们绝对不会这么憋屈,不会任由别人这么对我们。那些资本家,不配!”
“很好!记住你们的话,松绑!”邱寒祺一声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