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大家都似乎已经没有心思去管刚刚发生的事情了。
很多人开始围着涅瓦打着招呼。
看得出来,他们不是过来拍马屁的,而是真诚的,像是在问候着一个老朋友。
柴进在边上静静地看着,端起了面前的杯子。
笑了笑说:“这就是他们团队的人,一个值得人尊重的团队,也往往能够做成大事情。”
寂元边上也被这种场面给感动。
深吸了一口气说:“进哥,其实以前我挺不理解你的,和老黄他们一样。”
“那时候为何会忽然跑到列宁格乐城来找一个平平无奇的副市长。”
“这样的人当初在俄国到处都是,而且,表面上,值得我们投入的人有更多。”
“但是现在我明白了,他们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
“他们当年在这个城市里面能够受到这么多人的尊敬,想必到了莫思科后也一样的吧。”
柴进笑了笑,望着他说:“不错啊,总算是有点长进了,跟了我这么多年,有点开窍了。”
寂元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你玩的游戏,反正我从来没有看懂过。”
“那进哥,我们现在不做点什么吗。”
柴进摇了摇头说:“这是人家的家务事,我们不参与,在边上看看就好了。”
“看看最后的结局是什么,完了后,我们待会和普利喝杯酒,然后就回国去吧。”
“想家里的几个小家伙了。”
柴进现在归心似箭。
因为陈妮那边已经打了电话过来,说他已经回了州城。
这边正在开一个会议。
他想要回去见见这妮子。
寂元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至于那边。
围着涅瓦的人越来越多,而且,连同着外面很多人也跟着进来了,因为他们已经听说了涅瓦回来了。
很是热闹的场面,不过,这种场面就容易被人给混水摸鱼。
那个男人一看涅瓦他们被人给围住了,知道这种情况之下,最好的方式就是跑。
不让他们控制,然后跑回去,收拾东西,马上出国。
他已经感觉出来了,如果今天还不走的话,不用等到蒲景在莫思科掌控大局。
他今天就要被这涅瓦给弄死不可。
刚刚他已经对他们动手了,而且还挑衅了那么多的话,不可一世。
涅瓦不可能会放过他。
以前他可以不把他当成是一回事,因为市里面都是自己的人,但是他现在不得不当一回事了。
因为蒲景在莫思科那边已经站起来了,而且,拥有了比他哥哥还要大无数倍的权力。
他已经掌控不住所有了,只要涅瓦往莫思科打个电话过去,那么他肯定无处可逃。
还有,他那个哥哥和他一直都各自有自己的想法,也一直都在寻找办法,摆脱他的控制。
现在,涅瓦忽然回来了,而且要动他。
这种情况之下,他哥哥还有可能会保全他吗。
还有他安排进来的那些人,那些人是什么人,他心里很清楚。
也必然不会有一个人会替他讲话。
也就是说,就算是他哥哥到了这边,在得知了这边发生的事情后,搞不好也会直接主动把他给带走。
然后背后整治他。
这就是典型作妖而死的一个例子。
他平常仗着自己的强势,认为自己无所不能,对所有人都是用最强势的态度去对待。
导致了他那些手下对他也没有任何的感恩之心,有的,只是为了利益的屈服罢了。
如此,他必须要跑,根本就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了。
于是,他开始慢慢地朝着门口开溜。
可能其他人没有关注他,但是有一个人一直都在关注着的。
这个人就是普利。
普利是被他欺负的最狠的一个,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让你付出代价,看到你惨烈的下场了。
可能会让你这么轻易地走人吗。
所以,当涅瓦很是无奈地回应着其他的问题的时候。
他一直都在盯着他的。
看这家伙已经马上要开溜。
赶紧指着大门口喊了一声:“全给我挡住他,不能让他走了!”
于是,餐厅里面很多人都看向了大门口。
那个男人吓傻了。
他现在恨死了普利,今天所有的事情,如果不是普利的话,他根本就不会这么狼狈。
现在我都想跑了,你竟然又点破了我,什么意思。
当即在大门口指着普利大吼了一声:“该死的小人,我一定会让你付出巨大的代价,你给我等着!”
“你不要以为今天我已经失败了,就拿你没有任何办法。”
“或许我没有能力和涅瓦对抗,但是捏死你就像是捏死一个蝼蚁,你还不配在我面前叫嚣!”
嘴巴上很是凶狠,可是实际上呢。
拔腿就跑,生怕被人给控制。
很快,涅瓦也大吼了一声:“马上给我扣住他,不能让他走了,我要把他给带到莫思科,接受法律的审判!”
那个男人一听涅瓦竟然想要把他给带到莫思科去,吓得更是惨叫。
疯狂地跑。
只不过,他今天根本不可能能够跑开这里。
在跑到了岸上后。
忽然出现了很多的警车,把他给团团地围住了。
很快,警车里面下来了一个当地警察局的负责人。
这个负责人一出现,这个男人马上来了底气。
因为这里的事情,在他看来,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
只要他们一天不知道,那么这个城市还是在他的控制之下,这些人都要听他的话。
于是装腔作势道:“马上把我给护走,我的人生安全,完全得不到保障。”
“还有,马上给我把这些小人给控制住,他们刚刚伤害了我。”
“在这个城市里面,任何一个伤害过我的人,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好过,你们也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外面的人也冲了出来,一个个开始望着这些警察都不说话。
因为他们也不确定,这些警察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这几年以来,他们看到了太多太多的这种事情。
这些警察们公然地在大街上包庇别人,他们别无他法。
涅瓦的脸色也很差,出来后盯着他们说:“你们的赛尔先生现在人在哪里,他怎么没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