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个冷颤,蔫了。
莞尔,秦书影还是不甘心,“晏城哥哥,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秦书瑶都和别的男人结过婚生了孩子,你怎么还要她?不但要她,还把她的孩子视如己出,你知不知道凤城的所有人都在看你笑话?”
堂堂魏晏诚,z国神话居然要娶一个离过婚还带着孩子的女人。表面没人敢说什么,可私下里议论的人数不胜数。
“那又如何,我会在意他们说的话吗?”
他向来我行我素,从来不把任何人的话放在眼里,谁也不例外。别说秦书瑶只是离过婚,带着孩子,哪怕她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姑婆子,只要他喜欢,一样会娶。
“晏城哥哥,你疯了。”
“坏女人,怎么哪都有你?”喜欢拧着眉头,不大的人气场十足,“你是不是嫉妒我妈咪,因为勾引了魏晏诚四年他都没正眼瞧过你?可你也要看看自己的样子能不能配得上他。”
“小杂种,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嘴。”秦书影恼羞成怒,绕过餐桌不管不顾的就要去教训喜欢。
可喜欢不是两个女儿性子那么软,她刚过来,喜欢看准了秦书影的方位,端起面前的饮料对准她猛地一泼。
“啊……”
“啊什么啊,又死不了。”喜欢吐槽,面对秦书影的凶神恶煞毫不在乎。
秦书影气炸了,抬手就要打下去。喜欢灵机一动,身子快速闪开,大嚷着,“狼外公,你看看你的好女儿居然敢打我,看来你是不打算和我妈咪冰释前嫌了。”
秦晖一怔,很快反应过来,“秦书影,你给我住手,他可是你亲外甥,你也下得去手。”
“爸爸,他就是个孽种。”
“书影,你上楼去,快,别让我说第二遍。”陈美英皱着眉对她说,催促她上楼。
不然以秦书影的性格,准要坏事。
秦书影不甘心,奈何又不敢不听陈美英的话,只能不情愿的上楼。
没了碍眼的人,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
之后魏晏诚挺拔的身子动了动,漆黑的眸子一撇,“秦总,我们谈到哪了?”
“哦,谈到下聘的环节了。”秦晖的语气透着讨好的味道。
“好,我说过所有的环节一个都不能少,既然如此,秦总是不是也应该给瑶瑶准备嫁妆?以示重视?”
魏晏诚的话不咸不淡,可就是莫名的压迫感十足。
还要嫁妆?
秦晖可是从来都想过还要准备嫁妆的呀。
“秦总不愿意?”
“没,没有,女儿出嫁,做父母的哪有不准备嫁妆的。这样吧,秦家的情况晏城你也清楚,我给瑶瑶准备五百万当做嫁妆,你看如何?”
魏晏诚对此没有异议。
秦晖可不是会吃亏的人,接着又问,“晏城,那这聘礼?”
“我准备了一个亿。”
一个亿?开口就是一个亿的资金。秦书瑶都惊愕的不会了,魏晏诚这是人傻钱多?
这下秦晖开心了,用五百万换一个亿,这笔买卖赚大发了。
“哈哈,好好好。瑶瑶呀,你看晏城多重视你,如此一来,爸爸也能把你放心的交给他了。”
做作。
秦书瑶才不愿意配合他演戏。
流程谈完了,魏晏诚主动提议离开。秦晖原本想和他坐一会儿,喝喝茶,培养培养感情,只不过他冷肃的眸子看过来的时候,他就怂了。
算了吧,惹毛了这个男人可没有好处。
夜深人静,今夜是一点风都没有,就连树叶都静止的像一副画似的。
秦书瑶有太多不解的地方,“魏晏诚,其实你没必要这么做的,一个亿不值得啊。”
“怎么不值得?”他坐在后排,手臂揽着她的腰,“是你,就值的。”
她的脸一红,不知所措,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了。
以前就知道,魏晏诚虽然对人冷淡,可如果他真心要宠一个人,那那个人便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
微微低着头,如含羞待放的玫瑰。
这一夜,秦书瑶睡得香甜,她几乎一夜美梦,梦里,自己穿着一身白纱与魏晏诚步入婚姻殿堂,交换戒指,说着誓言,携手一生。
原来幸福是这般滋味的。
她照常起来,神采奕奕,被爱情滋润的女人是最美的,星途的员工都发现了这个不争的事实。
秦总容光焕发,那就是被魏总用蜜罐子泡出来了模样。
何蓉蓉多多少少心里发酸,所以看秦书瑶的眼神依旧不友善。女人的心里其实很简单,无外乎就是嫉妒,嫉妒再嫉妒。
这是女人的本性,可能女娲造人的时候就给女人注入了这种情绪,只是有的人表现出来,有的人则藏在心里。
“看秦总的样子,最近活的很滋润呀。”何蓉蓉阴阳怪气的说,说着绕了一圈又道,“对了,你的新宠于庆川也是爱情甜蜜,我都忘了恭喜你了。”
秦书瑶可听不出这是什么恭喜,她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何总,你家王语嫣还真是得了你的真传。”
“女人一一辈子不就是这么回事,拼来拼去还是要靠男人,王语嫣是聪明人,她自己不行了,肯定要傍着有前途的男人了。”
这就是何蓉蓉与秦书瑶完全不同的理念,所以,也注定了她们没办法在一条路上并肩前行。
“真是悲哀。”
留下这句话,秦书瑶把何蓉蓉关在了门外。
魏氏集团,魏晏诚重新取了一根喜欢的发丝,放在一个真空的保鲜袋里。他想让薛玉重新再做一次检测,转念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高大的身影起身出门,走到门口,薛玉在秘书台忙碌工作,“魏总,您这是要去哪?”
“见一个朋友,你不用跟着。”
魏晏诚的步子没停,直接进了电梯离开最高层。
没叫小张,他亲自开车直接去了生物研究院,以防万一,魏晏诚没有告诉第二个人。
“朱教授,好久不见。”
“魏总,你怎么想起来看我这个老家伙了。”朱教授花白的头发,牙齿都要脱落光了。
他已经到了退休年龄,不过为了热爱的研究依然奋斗在实验室的最前线。
“自然是有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