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瑶唉声叹气,“说真的,你来a大干嘛啊?我可不信你闲的长毛了。”
“不干什么,就是来参加校庆而已。”
“……你真闲。”
“还不是为了你。”
后来在无数的注目礼下秦书瑶落荒而逃,灰溜溜的跑去上课,魏晏诚则去了校长办公室。
秦书瑶的脑子很乱,权教授讲了什么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终于熬到下课,她是打算拔腿就溜。不曾想一个学生会干部在门口等候多时,笑眯眯的交给她几张纸,“学姐,校长说让你代表校庆优秀学生代表发言,这是你的发言稿。”
“我?你肯定搞错了,不好意思,我要回家了,孩子还等我回去做饭呢。”
学妹脸一黑,搞蒙了。
听着怎么都像,‘别耽误我,我还要回家给孩子喂奶’。
关键是,这是校园呀,学姐也是学生呀。
这种话,听着就十分奇怪。
“没搞错,是校长点名要学姐发言的。学姐,你先等会儿在回家喂奶,哦,不,回家做饭。”
这显然就是赶鸭子上架,秦书瑶整个人都不好了。
若不是魏晏诚说,她都不知道今天是校庆。
被强迫参加校庆,秦书瑶一走进会场,就在众人中一眼看见了魏晏诚,他永远都那么闪亮。
找个位置坐下,秦书瑶立刻就感受到一道火热的目光盯着她,仿佛能把她戳个窟窿出来。
再一抬眸,正巧与魏晏诚的眸子撞在一起。
要不要这么明目张胆。
下意识躲闪开,继续装鸵鸟低着头。
可是,秦书瑶就是感到心慌,貌似除了魏晏诚还有人在看着她一样。
猛地回头,却什么可疑的人都没看到。
秦书瑶蹙眉,目光看向台上的男人,只见他已经把眼神看向别处,一切仿佛都变得平静下来。
主持人在台上流利的主持,说到优秀学生代表发言的时候,秦书瑶才回过神。
内心有些忐忑的登台,多少年没登台做过演讲了。
她记得上一次好像还是高中,为了与秦书菱竞争一个演讲资格,前一天晚上故意给秦书菱吃了好多麻辣的东西,让她坏了嗓子,以至于让自己得到那个演讲资格。
可后来她才知道,一向不吃辛辣食物的秦书菱,就是将计就计让自己成为被害者,好去魏晏诚面前告状。
那一年,秦书瑶差点成为哑巴,只因她动了魏晏诚捧在手心里的女人。
“你说我割了你的舌头好不好?”
“那我以后就连‘我爱你’这三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男人一脸冷漠,仿佛听到笑话一般,“那我更想这么做了。”
当年的秦书瑶就像一朵妖娆致命的罂粟花,充满了诱惑。她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居然大胆的用手勾住面前的男人,吻住他,并且是舌吻,虽然没有技巧,可青涩的她依然勾起了男人的兴趣。
随后,她被大力推开,秦书瑶也不恼,语气十分平静,“既然如此,我怎么可能在没体验过舌吻的情况下就没了舌头,太亏了。”
魏晏诚也不清楚自己的脑子当时在想什么,只是一言不发的愤怒离去。
其实,她抢演讲资格,只是因为台下的他是嘉宾,仅此而已。
此刻,秦书瑶登台,她是万众瞩目的焦点。
她总是有能力将一件事做到极致,发言的过程很快,一路流畅,台下的师生似乎都没听够,发言就结束了。
嫣然一笑,即便穿着最普通的衣服,她也是最耀眼的。
气质这种东西,很迷,它就是与生俱来的,不会因为穿着以及处境就消失,秦书瑶身上就具备这种气质。
“接下来,由魏总为优秀学生代表献花。”
这个环节好奇怪,为什么要献花……
秦书瑶的脑子还在上一环节,而魏晏诚已经手捧着一束鲜花款款走来,仿佛踏着七彩祥云穿越了璀璨星河只为她而来。
什么鬼,为什么会是玫瑰花?
高大的身影挡住她的视线,男人嘴角噙着浅淡的笑意,“瑶瑶,你是我,只能是我的。”
“有毛病。”
“太爱你的病。”
两人窃窃私语,说了什么旁人是听不见的。
秦书瑶红着脸,被迫接受那一大束格格不入的火红玫瑰花,真的好诡异。
本以为这样要结束的,谁知魏晏诚这厮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还表现得十分自然。
不但如此,魏晏诚接过主持人的话筒,给优秀学生最高的祝福,“你一直是最优秀的,瑶瑶,我以有你这样的妻子而感到骄傲,并且,无论你想做什么,我和孩子都会无条件的支持你,还有,我爱你。”
……
台下一片哗然。
秦书瑶想,她的脸会不会烧起来?
手心里都是汗。
浑浑噩噩,她是怎么离开会场的自己都忘了,唯一的印象就是被人牵着,脑子一片空白。
直到上了车,体内的洪荒之力破涌而出。她抓起手边的靠枕砸过去。
抱枕都是棉花的,打一下不会多疼,魏晏诚也懒得抵抗,不过在抱枕落下的刹那间,一把搂住她细腰,带入怀中。
“魏晏诚,说好了低调的,都被你毁了。”
“高调是你的资本,为何要低调?”魏晏诚坦坦荡荡的说,“你是我魏晏诚的女人,我要让蝼蚁都知道。”
怎么会有这么狂傲的男人,偏偏他说出这话一点也不让人觉得浮夸讨厌,谁让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呢?
秦书瑶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所以你就特意来参加这种活动,故意让我在全校同学面前出丑?”
“出丑?我明明是来给你撑场面的。”魏晏诚邪魅一笑,随后扯下她的发绳,酒红色的卷发铺散开来,“真是怎样都美。”
“无聊。”
秦书瑶愈发的郁闷,好端端的又被他给算计了,哑巴吃黄连。
“魏晏诚,曾经因为我演讲,你差点割了我的舌头,如今倒好,刻意安排我去发言,打脸疼不疼啊?”
提起这件事,魏晏诚记忆犹新。
凝视她明亮如玻璃珠的眸子,细细的抚摸她白嫩的脸颊,“我怎么记得,我没割了你的舌头,反倒被某人强吻了呢?”
这次轮到秦书瑶失语,不晓得怎么回答了。
“瑶瑶,那是我的初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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