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张银行卡和我的卡是联名卡,你取钱我这边也会有短信。”天翼不屑地说,“这还用得着派人跟踪,看来我猜得没错。”
素素的睫毛轻轻扇动着,眼里有了层薄雾,说:“那笔钱还在我包里,秦雅旋她不要。我知道你不会放过黄秀丽,就想着给她一笔治疗费用,并不是想见她。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和她见面了。”
天翼听出她声音都哽咽了,凝视着她问:“和秦雅旋见面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她欺负你了?”
素素摇了摇头,鼻尖泛酸,说:“没有欺负我,可她说你的坏话了。我听着生气还把果汁泼到了她的脸上。”
天翼终究心软了,不忍再和她冷战,将她拥入怀中说:“她想说我什么尽管让她说去,只要没欺负你就行。”
素素靠在他怀里,吸了吸鼻子,压下心里那股难受说:“我看她因为黄秀丽的事真是疯了,竟然说你不是你爸亲生的,还说……算了,她的那些鬼话,我一句都不会信。”
天翼整个人瞬间僵住了,声音很沉地问:“她还说了什么?”
素素感到他有点不对劲,抬头看向他,被他的样子吓住了,“没说什么了,放心,我知道她是在故意挑拨我们的关系,不会中她的诡计。”
“那就好,起来吧,该吃晚饭了。”天翼的声音变得柔和,不再是那种对她爱理不理的冷漠。
素素心中的郁结一下全没了,笑了说:“你不生气了对不对?那你笑一个,对我笑一个。”
天翼拉开她的两只小爪子,脸上还是没有笑容地说:“笑什么笑,你别以为我笑了就可以和我提些无理要求。”
“我什么都不要求你,就对我笑一个嘛。”素素撒娇地勾住他的脖子。
“不笑。”天翼说着还是勉强扯出了个笑容,“我就知道不对你冷淡点,你会没完没了,现在总算自己知道错了。”
“哦。”素素突然醒悟了说,“原来你这几天的生气全是装的,天呀,你好会装。害我心里难受死了,身体里还不知道死了多少细胞。不行,你得赔,赔我这几天身体里损失的细胞!”
“对啊,应该好好安慰你才行。”天翼说着将手伸到了她的衣服里。
素素慌忙用力按住他的手,“不要啊,这算什么赔偿……”
可天翼已情难自禁,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翕动的双唇,疯狂地吻向她。
素素只觉心跳漏了一拍,不知所措被他推倒在床上。
他扣住了她的双手,让她没法乱动。
素素喘着气,被他吻地目光涣散,“天翼,你不是说该去吃晚饭……又不吃饭了?”
“可我现在想先喂饱你。”
素素咽了咽口水说:“我不饿。”
天翼皱了皱眉,高大的身子悬在她的上方,捏着她的下巴,“你饿。”
说着不顾她的抗议,那滚烫的身体已将她完全覆盖。
缠绵过后,素素躺在床上不想动了。
他却还想拉着她下去吃饭。
“你总不能这样躺一天都不吃东西吧?”
“不是我不想吃,都怪你,把人家弄成这样还怎么下楼去。万一被陈妈和索菲她们看出来什么了,那多让人脸红。”素素抱着个枕头背对着他,不想理他。
谁让他这样赔偿了,还说是安慰她,到底谁更需要安慰?
天翼淡然地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起来去冲个澡换身衣服就好了。”
“不好,不要!反正你刚才就是欺负人,欺负人!”素素赖在床上还带着哭腔。
天翼只好又躺回她身边,问:“好吧,要是觉得这样安慰你都不够,到底想要什么,只要你说我都满足你。”
“真的?”素素背对着他,不由抿着嘴偷笑。
“除了黄秀丽的事免谈。”
“要你这个周末带着我和小星星去唱卡拉ok,你必须得唱十首歌。”说着她突然翻身,一脸坏笑地将手指轻抚过他腹肌上的纹理。
天翼深吸一口气,捏住她的手指,不让她乱动说:“陪你们去卡拉ok可以,但我不唱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唱歌有多难听,这不是让我在小星星没面子吗?”
“那你还说什么都满足我,这点小要求都不答应,我要绝食抗议。”她用力在他心口捶了下,又要翻身背对他。
天翼一把扣住了她,不让她再翻身,答应了说:“好吧,但唱哪十首歌由我自己来选。”
素素对他做了个ok的动作,笑他说:“还好小星星唱歌不像你,他可不会跑调……”
天翼一用力忽然又压住了她,没好气地说:“就是想让小星星陪着你一起来取笑我吧,不过你要把我当猴耍能开心的话,我也无所谓。反正在你们两个面前再丢人也不算丢人。”
素素凝视着他,收起笑容说:“我告诉你个秘密好不好?先起来,你这样压着我不太舒服。”
天翼没有起身,稍微换了个角度,让她不至于太难受问:“什么秘密,又有什么鬼点子?”
素素想挣脱他却使不上力气,但也不觉被压着难受,带着笑容,眼中星光闪闪地说:“以前读书时我也会做白日梦,总想会有个非常爱我的男孩抱着把吉他,为我,只为我唱首情歌。上次你喝醉了听你唱歌,就知道这个白日梦这辈子都会落空了。不过我们经常去卡拉ok可以把小星星培养成情歌王子,等他长大了为我这个老妈唱一首也不错。”
天翼定定地看了她几秒,起身说:“好了,快起来一起去吃饭。以后我们三个每个周末都去唱歌,我再给小星星请个吉他老师,得让他精通一门乐器。”
素素开心地从床上弹了起来,本来还想给他个大大的拥抱,结果被他躲开,扑了个空。
天翼指着她,眼神里还有余热未消的火花,带着警告说:“别惹我,当心不光今晚让你吃不成饭,明早都能让你起不了床。”
素素向他吐了吐舌/头,一副觉得他在吓唬人的样子,不过还是一溜烟地逃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