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私家侦探都点了点头,其中一个对他们说:“要不你们守前面的门和后面的门,我们以前都当过警员,对抓人有经验,由我们上去好了。”
天翼和安景互看了一眼,心领神会地各自守着一边的门。
天翼守在前面的入口,一直抬头望着三楼的窗户。
没过一会,他就望见窗户内有人影在快速的晃动,两个私家侦探正在逮那人。
窗户里的动静大概持续了三五分钟,便静止了下来。
天翼感觉人应该已经抓到了,这时警方派来的警车和警员也赶了过来。
几个警员拿出武器正要上去,只见两个私家侦探押着假出租车司机下来了,顺手把人交给了警方。
天翼冲了上去,揪住那黑人的衣领吼道:“你把小男孩弄到哪里去了?”
那黑人装作一脸茫然地爆着粗口,说:“什么小男孩,你们是干什么的,凭什么抓我?”
天翼握着拳头,挥拳就要打他,被警员及时制止了。
警员劝他说:“秦先生,先别激动。我们把他带回去马上审问,一定会问出孩子的下落。”
天翼当着这么多警员的面,只好收住了拳头。
他和安景眼看着警方的人带走了这假司机。
安景宽慰他说:“我们就耐心地再等待下警方审问的结果,应该会很快的。”
天翼只能先和安景回到酒店等待消息,顺便告诉了素素这个好消息。
素素听说找到了抓走小星星的司机,感到找小星星有了希望。
这两天她待在家里陪着两个孩子,有两个孩子在身边吵吵闹闹,还能稍微分散点担心小星星的焦虑。
她刚结束了和天翼的通话,就接到了徐诗诗打来的电话。
“顾姐,你回澜城了吗,什么时候能来趟工作室?”
素素说:“在澜城,工作室出事了?”
诗诗在电话那头笑着说:“没事,都很好。这次和品牌合作的发布会很成功,我准备办场庆功宴,犒劳下大家,你也过来热闹下吧。”
“那太好了,我就不过去了。最近天翼有些事,我得在家照顾孩子,有什么需要我设计方案,还是通过网络发给我。”
诗诗听她的语气不太开心,问:“小星星的病怎么样,治好了没?”
素素不想多说小星星失踪的事,只说:“小星星在国外出了些事,天翼过去处理,我也没心情参加聚会。”
“好,我知道了。”诗诗没再多问,便不打扰她了。
素素放下手机,想着这些日子工作室的事多亏了诗诗帮忙。
她想着等小星星找到后,一切恢复正常,要分些工作室的股份给诗诗,让她成为工作室的大股东。
在家里待着素素什么也做不了,只有每天祈祷小星星能平安无事。
天翼在酒店整整等待了一天,得到警方那边的消息,竟然是没有足够的证据继续关押审问这人。
据警方那边人说,这人一直不承认抓了小星星,只说把这孩子送到了海边就离开了。
他也找了援助律师,警方这边的监控只能证明他把孩子带进了车里,却没有其他证据。
而且他坚持说自己是想做好事,孩子自己说家在海边附近,他就把孩子送到了海边。
天翼听着气得牙痒,知道这边的法律讲究要有充足的证据,看来靠警方的审问是没法让这人说真话的。
他和安景商量了下这种情况该怎么办,他们有了最终的决定。
打听到了警方那边什么时候会放人,便请人暗中守在了警局门口。
他去到了那人的住处等着,安景则安排别的事去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黑人从警局放出来后,大摇大摆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想着在警局里那些警察都奈何不了他,别的人又能把他怎么办。
他一直都是以在街上随机抓些儿童和妇女来贩卖为生,对于这个城市每条没装监控的小街小巷熟悉得很。
即便有警察找上门,他也知道该怎么脱罪,所以他才不会害怕。
回来看到双眼冒着寒光的秦天翼坐在他的家中,他不由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凶光毕露地随手拿起门边的刀具。
他将刀具在手上熟练地把玩着,还想吓唬天翼说:“你是谁?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是你抓着的那男孩的父亲。”天翼用冰冷彻骨的声音说,“既然你送孩子送到了海边附近,那我得请你到海上好好玩一圈。”
他的冷意不由让这人打了个寒颤,不过他还逞强说:“自己不看好孩子,找我也没用。”
“还不给我把他抓起来。”天翼的声音平淡中透着威势。
这时几个彪型大汉从门外冲了进来,不等他反应过来,就用布袋套住了他的头。
尽管他使劲挣扎,手中的刀还是掉了,在几分钟内被制服了,整个人都被装进了布袋中。
天翼直接让人将他扛了出去。
这黑人这时才感到了真正的害怕,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被人又扛到了什么地方。
等布袋被打开,他的头露了出来,才发现自己在艘正飞快航行的游艇上。
有人按住了他,绑住他的手脚。
天翼坐在游艇正对着他的椅子上,安景站在天翼的身边,他们看这人的眼神都极冷,冒着杀气。
天翼坐姿优雅,冷冷看着他问:“再给你最后的机会,到底把孩子弄到哪里去了?说实话。”
这人心里虽然已很紧张,但嘴上还是不愿承认,抱着侥幸心理说:“我真不知道那孩子后来去了哪里,看孩子一个人在街上,我也是一时好心……”
天翼没等他说完,手一挥。
安景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对绑住他的人说:“把他扔到海里,挂在船尾。”
然后他故意看了眼海面,说:“已经到了鲨鱼经常从出没的公海了。”
这人吓得浑身哆嗦,大声喊道:“你们放开我,这是干什么?”
可天翼说了是最后一次机会就是最后一次,毫不心软地将他整个人扔到海里,用一根绳子挂在船尾。
船还在继续航行,他和安景站在船尾欣赏着这人在海里被拖行,在海浪中起伏颠簸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