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又一个闪身,出现在了门口,一巴掌打了过去。
“放肆……”
荣耀天之前隐藏了实力,猛然爆发的时候,让王宏和刘强措手不及。
但他还是低估了李阳的实力!
“肆”字的尾音还没有落下,李阳的巴掌直接落在了他脸上。
“你敢惹我家小公主不高兴,你才放肆!”
李阳冷冷的声音响起,他的巴掌再次落在了荣耀天脸上。
荣耀天顿时感觉到了一股火辣辣的疼,比王宏打他的是更疼!
“你敢打我……”
眼里喷着火,像是发狂的野兽,恶狠狠地扑向了李阳。
“啪!”
李阳一巴掌把荣耀天抽飞了。
冷冷道:“你找人杀我,欺辱我老板,还让奈不高兴,打死你又何妨?”
荣耀天刚刚想从地上爬起来,李阳一脚踢在了他下巴上。
他一句话没说出来,就又挨了李阳一拳。
一拳比一拳狠!
荣耀天产生了恐惧!
李阳是真的敢打死他!
沈玉楚都没让李阳停手!
“别打了……”
“沈董,对不起……”
荣耀天最终低了头,向沈玉楚赔礼道歉。
李阳停下了手,淡淡道:“道歉可不是嘴上说的!”
荣耀天紧急攥着拳头,眼底深处满是屈辱。
但他要是不拿出道歉的诚意,会躺着出去。
“我让几家公司在原有的基础上,再给你们让利百分之五!”
李阳摩拳擦掌,随时要继续动手的架势:“我们的命加起来就只值百分之五吗?还是你荣家少主的命不值钱?”
荣耀天第一次被人威胁,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
颤抖得快被李阳打断的手从怀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我让那些公司让利百分之十,这张卡里有一千万,是我个人给你们的精神损失费!”
“我能给的就这么多,你们要就要,不要就杀了我!”
他来的时候带了不止这些钱,大部分钱都做了投资,手里也就只有一千来万了。
“那就别愣着了,给沈董把钱转过来,你好早点回家!”
李阳笑眯眯的,完全没有了刚才打人时候的暴戾。
荣耀天极其不甘,又无可奈何地给沈玉楚转了账。
离开初梦集团的时候,荣耀天满心杀意!
“告诉慕容前辈,容刀被初梦集团的保安李阳杀了!”
荣耀天第一时间联系了家里人,以慕容谷护犊子的性格,必然会替容刀报仇。
……
“荣耀天是苏省豪族荣家都是少主,江城的豪门在荣家面前都是弟弟。我听说荣家有十大高手,荣家第一高手是武术大师,在苏省都排得上号。”
“荣耀天吃了这么大的亏,一定会报复我们,我们要早做准备!”
王宏敢对荣耀天动手,就不怕对方报复,但还是有些担心。
“荣家的人要是敢来欺负我们,李叔叔会一拳把他们都打回去!对吧李叔叔?”
奈奈挥舞着小拳头,对李阳更加崇拜,更加信任。
“对,就算是世界第一高手敢欺负你们,叔叔都会把他打回老家。”
李阳很喜欢做女儿心里的英雄。
保护女儿和女儿她妈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
王宏和刘强见李阳那么自信,松了一大口气。
但还有疑虑:“在武力上我们不怕荣家,但如果荣家发动商战,我们该怎么应对?”
这是最大的难题!
很多时候,看不见的硝烟会更残酷,杀人不见血。
“有萧家这个盟友,短时间内荣家奈何不了初梦集团。”
李阳丝毫不担心,很有自信的对沈玉楚说道:“老板,你要在这个时间内,尽可能地让初梦集团变强,最好是年底前,变强大能把荣家踩在脚下!”
“把荣家踩在脚下?”
“阳哥,你的梦想可真宏大!”
王宏和刘强下意识的感觉是,李阳是在说梦话!
要知道,现在沈玉楚顶多是个三百亿集团的董事长,她自己勉强是个豪!
而每个家族下面,至少两个几百亿的豪门,资产几十亿、几亿、几千万的家族更多。
尽管李阳个人实力很强,但也不可能让沈玉楚在几个月的时间里发展成比荣家更强的豪族!
沈玉楚只当李阳是在宽慰自己,在给自己打气。
说道:“你出来的时间够长了,马上回去吧,免得子君出意外。”
“妈妈,我要看你吃完饭再回去!”
奈奈太了解妈妈了,她现在一走,妈妈肯定会进入工作状态,没准到了晚上都不会吃饭。
“妈妈一定吃饭,听话,跟李叔叔回去。”
沈玉楚看到女儿拿过来的饭盒,心里暖洋洋的。
“想让我们快点回去,你就快点吃饭,把饭吃完。”
李阳打开了饭盒,把三菜一汤一碗米饭摆在了沈玉楚面前。
“沈董,我们先下去了。”
王宏和刘强等人回到了岗位上,该干嘛。
沈玉楚见女儿和李阳都眼巴巴地瞅着自己,只好先吃饭。
饭菜都跟刚做出来时一样,热气腾腾的,香味扑鼻。
别说,还真饿了。
李阳离开了沈玉楚的办公室,在走廊上给萧百胜打了个电话:“萧家江城积累了五年,是时候称霸了。”
“知道了,最多一个月,萧家会成为江城有史以来第一个豪族!”
萧百胜这是立了军令状,而且有自信能够完成龙主交代的任务!
……
“少主,这时容刀的胳膊和容刀的手机!”
荣璞是被容刀弄醒的,怎么也得有个开车的。
到了停车场,两人看到容刀的胳膊和碎了的手机后,都被惊到了。
“没有血,没有容刀的尸体!”
荣璞仔细嗅了嗅,又说:“没有死亡的气息,容刀或许还活着!”
“容刀是武痴,他被李阳重伤,一定会再找李阳切磋,甚至拼命!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容刀,治好她,将来,他就是我手里的利器!”
荣耀天自以为很了解容刀,只要再救容刀一命,容刀必然会为他卖命!
……
江城有一座古香古色的宅院,名叫无名居。
曲径通幽,两边是很普遍的花草。
一进的院子,几间很有年代感的屋子。
宅院依湖而建,微风徐徐,凉意如沐。
一个头发灰白的模样的老人坐在湖边,似乎在这里坐了很久了。
湖面微微动了一下,老人提起鱼竿一甩,钓上来的大鲤鱼掉进了旁边的鱼篓里。
鱼漂入水,湖面的涟漪平息,老人似乎从未动过一样。
“江叔,您在苏省的朋友给您来信了!”
快递员把车听到了一旁,把这一封挂号信走到了老人面前。
这个时代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在用社交软件沟通,但钓鱼的老人却用写信的方式和朋友联系。
他的宅院里,没有通电,没有任何电子产品。
认识他的人,都觉得他很怪癖。
男人没有应声,快递员把信放在了他旁边,用石头压上就离开了,就和以前一样。
多了不知多久,鱼篓里鱼够一顿吃了,老人才起身。
把钓鱼东西都收拾好后,才拿起了地上的信。
忽然,他很普通的眼睛里,射出两道精光:“慕容谷的徒弟居然被一个年轻人给杀了?有意思!”
“在这里闷了太久,是该出去活动筋骨了!”
看完信,老人又变成了普通的老翁,眼睛也很浑浊。
随后一甩,信和信封打着旋飞向了的垃圾箱。
信封落入垃圾箱的时候,瞬间变成了碎纸。
只是这一幕,没有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