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女婿来看你了……”
沈长云跪在刘老太太面前,用双手把昆仑冰乳液举到老太太面前,头都不敢抬。
“妈,女儿不孝,请您责罚!”
刘凤兰看到母亲没有多少肉、满是褶子、苍老的不成样子的脸,心里的愧疚倍增。
她的双手捧着昆仑冰玉,眼泪止不住地流。
“外婆,这是我爸妈孝敬您的,您就收下吧,有了这两样东西,您一定能长命百岁,我们会用以后的时光好好孝顺您,好吗外婆?”
沈玉楚抱着外婆的胳膊,眼里噙着泪水,期待地说道。
李阳在一边帮腔,“用昆仑冰玉和昆仑冰乳液配合,外婆至少能年轻三十岁,别说长命百岁,外婆就是长命一百二十岁都没问题。”
他用很有煽动性的语气说道:“外婆,到时候您和我妈站在一起,不知道的人只会说您和我妈是姐妹,不会说你们是母女。”
“胡说八道!”
刘老太太都快八十岁了,被孙子辈的人这么调侃很不好意思,也觉得李阳太放肆了,对他没好感,十分严厉地训斥他。
只是,她的眼睛下意识地看向了昆仑冰乳液和昆仑冰玉。
无论女人多大年纪,都有一颗爱美的心。
而上了年纪的人,都想活得长久一点。
昆仑冰乳液和昆仑冰玉既能让女人变美,又能延年益寿,这正是刘老爷子和刘老太太这种人最需要的东西。
就算他们真的绝情,也会对这两样东西动心。
况且,他们不是铁石心肠,越老越想家庭能和和美美的。
李阳看懂了老太太的心思,才会“威胁”老太太。
快刀斩乱麻,霸道全亲情。
李阳趁机说道:“妈,外公外婆的身体都有些小毛病,您和玉楚快用昆仑冰乳液给外婆擦擦身体,我和爸给外公按按摩,之后我再给外婆针灸一下,把二老的小毛病调理好。”
他边说边给刘凤兰打眼色,让她此时果断坚定一些,哪怕强势一些都好。
“老太太要洗漱一番,洗好了我们就带老太太下去吃饭,你们都先出去吧。”
刘凤菊把其他人都撵了出去,给刘凤兰一家制造了和二老相处的机会。
她没有离开,充当二老和小妹一家之间的调和剂。
……
“爸,我们一起去给老爷子调理身体。”
李阳提醒了沈长云一句。
沈长云跪了那么长时间,把头都磕破了,心意已经到了,但继续跪着没用,得做点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心意。
“妈,我先去给爸按摩,等下再来看您!”
沈长云领悟了李阳的用意,给老太太磕了个头之后立刻站了起来,朝客厅走去。
“妈,我来伺候您!”
刘凤兰站起来后,颤巍巍地靠近母亲。
“别叫我妈,我也不是你妈!”
刘老太太别过了脸,不愿意看到刘凤兰。
老小孩老小孩儿,李阳都把台阶给刘老太太铺好了,她还不肯下坡,比孩子还孩子气。
“外婆,等我妈用昆仑冰乳液给你擦几次身体后,您就和我妈一样年轻了,到时候让我妈叫您姐!”
李阳没把自己当外人,比老太太的孙子更像亲孙子,直接拿老太太打趣。
“哪里来的混账东西,敢开我老太婆的玩笑,把他给我赶出去!”
刘老太太记恨李阳“威胁”她的事,更不想看到他。
“我拿点冰乳液就出去,绝对不碍您的眼。”
李阳也只知道老太太现在不待见自己,所以才要先去给刘老爷子按摩。
“四肢各一滴,脸部一滴,前胸后背各一滴,第一次给外婆用七滴冰乳液,直接用冰乳液涂抹在外婆全身,涂抹均匀,好了的时候给外婆穿上睡衣,我再进来。”
李阳叮嘱了沈玉楚几句,在水杯里倒了几滴冰乳液,拿着杯子走了出去,顺便把门带上了。
“妈,我给您宽衣。”
刘凤兰很想好好伺候母亲,便恳求道。
“不需要!”刘太太避开了小女儿的手。
“外婆,昆仑冰乳液有奇效,抹上一滴就能焕发青春,老人用效果更好,我给您试试。”
沈玉楚是第三代,属于隔辈亲,她的孝心比刘家子弟纯粹,就是想伺候外婆。
刘老太太本身对这个外孙女就有些愧疚,此时没拒绝外孙女的孝心。
刘凤兰看到二姐的眼色,也开始帮老太太脱衣服。
刘老太太板着脸不说话,反抗的并不是很激烈,只是不理会刘凤兰。
“妈,女儿不孝……”
刘凤兰看到母亲皱巴巴、干瘪得跟树皮一样的身体的时候,眼泪又掉了出来。
“妈,我们亏钱了外婆很多,我们就从今天开始弥补吧。”
沈玉楚把冰乳液递到了母亲手里,让母亲亲自伺候外婆,她在一旁协助。
“妈,我要给您按摩了,手重了或者轻了您都说一下。”
刘凤兰按照李阳的提示,先在母亲的左腿上滴了一滴冰乳液。
“啊……”
刘老太太忽然的惊叫声,让刘凤兰的手猛然一颤,差点把装冰乳液的瓷瓶摔了。
“怎么了吗?”
刘凤兰焦急地问道。
“我说了我不是你妈!”
刘老太太板着脸,冷哼道。
“外婆,您刚刚怎么了?”
沈玉楚关切地问道。
“刚才冰乳液滴在我身上,我感到了一股透心凉,又感觉到了一股暖流窜进了腿里,感觉很舒服,没事的。”刘老太太对沈玉楚的语气很慈爱。
“您没事就好,那我们继续了。”
沈玉楚和刘凤兰都长长出了一口气,彼此脸上都浮现出了笑意。
看来,冰乳液的确有奇效,李阳的这份心思总算没白费。
……
“爸,您这是当兵的时候留下的伤疤?”
沈长云看到刘老爷子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时,一阵头皮发麻!
那些伤都在胸前,很多都是贯穿伤,后背上的伤也有不少,但和胸前的伤比就显得很少了。
沈长云只知道岳父当过兵,他却并不知道岳父是那种勇往向前、用胸口挡着敌人刀剑枪炮的斗士!
“不然呢,你以为伤是我自己划的?”刘老爷子的声音不冷不淡,却很随意。
他身上的很多伤几乎是致命伤,但他说起来却满不在乎。
但,又很自豪!
他不在乎敌人的钢刀有多锋利,他为了曾经献身国家而自豪。
沈长云对岳父油然而生一种钦佩,和深深的敬仰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