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因为这次的酒席,木绵是真真正正在村里出了名。
评论自然也是无奇不有。
但大多数都是羡慕嫉妒恨,心里犯酸,毕竟重办一次酒席,花的钱财可不少。
所以,这也自然而然证明了刘家的经济条件在村里是属于比较优越的。
“木绵,以后可要好好跟阿谨过日子,别辜负了他对你的用心。”
夏如花深深地看着木绵,更夹带着浓浓的警告之意。
木绵:“……谢谢妈的提醒。”
夏如花:“……”
房间里:
木绵看着某人靠在床头休息,心里很是诧异。
走近一看,才发现他身上有着浓浓的酒味,惹得她微微皱眉。
“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木绵迟疑了一下,伸手探向他的额头:“不舒服的话,怎么不先休息?”
话音刚落,她的手却是被用力一拽,整个人往他的身上趴去,惹得她本能地惊叫了一声,错愕地看着他。
“在等你。”
刘谨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夹带着酒香的气息索绕在她的耳边:“你说呢?”
木绵僵着身体,心砰砰直跳,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别……别闹,我……唔……”
刘谨低头,毫不犹豫地攫住了她红润的唇,惹得她大脑一片空白。
回神,她的脸一片绯红,正想挣脱他的束缚,却见他薄唇附在她的耳畔边,低声低喃:“媳妇,你这么大反应干嘛?”
“你……我们……”
“我们本就是夫妻,有什么可奇怪的?”
“……”
木绵被噎了一下,竟无言以对。
是啊!
她一直忘了一个事实,他们现在名正言顺的夫妻,那夫妻之间的事也不算过份。
可是……
“别闹,你明知道咱们没任何感情存在。”
木绵咬牙,恼火地推开了他。
刘谨因喝酒,被她这么用力一推,整个人倒在一旁的床上,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似乎睡着了。
木绵:“……”
可恶,他这是趁醉酒占她便宜吗?
回神,她懊恼地握拳捶了一下床,猛地站直了身。
看向躺在身旁的某人,脸红得通透,却气闷不已。
“喂,醒醒!”
木绵迟疑了一下,推了推他。
结果发现,他却似乎真的睡着了。
下意识地,木绵瞪着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磨了磨牙,他这样睡觉,那她怎么睡?
沉默了一会,她只好无奈地拉着他睡好,给自己腾个位置。
然后才拿着睡衣出去洗澡。
须不知,她走出房间的瞬间,床上的某人却缓缓睁开眼,看着门口的方向,唇角微勾,修长的手指轻覆在自己的唇瓣上……
翌日。
木绵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浑身有点不对劲。
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却吓了一跳,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谁知告诉她,为什么她会睡在某人的怀里?
特别是她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而他的手居然也扣在她的腰间,这两个人的姿势要多暖昧有多暧昧,惹得她的脸一阵发烫。
然而,就在她准备全身而退时,腰间的手却是一紧,耳边传来了某人沙哑的声音:“别吵,再睡一会。”
木绵身子一僵:“……”
尼码,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明明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可现在怎么觉得哪里怪怪的?
“喂,你放开我。”
木绵沉默了一会,咬了咬牙,拉开了在她腰间的手。
谁知,正当她松了一口气,准备坐起身下床时,某人却一翻身,直接把她压在身下。
木绵:“……”
靠,这狗男人要不要这么这样耍赖?
房间里一片死寂!
木绵微顿了一下,深呼吸了一口气,伸手想再次推开他。
结果,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人却是换了个位置落在他怀里,耳边传来了灼热的气息:“媳妇,乖,别吵我!”
木绵的心跳加速,大脑有瞬间的呆滞与空白。
他喊她什么?
而且,昨晚是醉酒,现在不至于还没醉醒吧?
可他这样子实在令她有点尴尬与无措啊!
明明有了约定,打算到时分开的,可他偏偏还像是在撩她!
撩她?
呸呸呸,乱想什么啊?
这怎么可能?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回神,木绵窝在某人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情五味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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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那木绵还在睡懒觉啊?”
刘芬委屈地瞅着夏如花,有些不甘心:“有她这么做媳妇的吗?”
也不起床帮忙干活,她真当自己是大少奶奶了呀?
夏如花神情晦暗,看了刘芬一眼:“你管好你自己就行,别太多话。”
“妈,您怎么这么说啊?”
刘芬瘪了瘪嘴:“大哥这么偏向她,她迟早会翘上天的。”
夏如花:“……”
“对了,妈,听说这次大哥是真的想把她带去a京了。”
刘芬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很是激动:“你和爸都赞同吗?”
“他们是夫妻,有什么权利拒绝?”
夏如花愣了一下,冷哼了一声:“你少操心这些有的没的!”
“妈,您怎么能这么说?”
刘芬的眼珠子转了转,有些不甘心:“她若真和大哥去了a京,那以后是不是就真的不回来了?”
最主要的是,他们真的培养了感情,那之虹姐怎么办?
“胡说八道什么?”
夏如花自然不知道刘芬的想法,瞪了她一眼:“这是他们的根,怎么可能不回家?”
刘芬:“……”
她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好吗?
可她现在也没办法阻止什么了!
改天也只能跟那姜之虹说声抱歉了。
只是,她的脸该怎么办?
“妈,我的脸也不知怎么回事,一直好不了。”
刘芬声音哽咽地看着夏如花:“您能不能让木绵帮我看看?”
“这……”
夏如花迟疑了一下,微微皱眉:“你确定她的医术可以?”
“我也不知道啊!”
刘芬咬了咬唇:“可看她的样子,似乎有把握,但又不肯出手!”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不管能不能治好她的脸,她都必须拉这木下水。
就算真的治不了,但至少以后她会对她愧疚,也能任她消遣。
“有这回事?”
夏如花沉下脸,若有所思:“那我等会问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