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谨的俊脸怔愣了片刻,无奈地看着她:“行,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也不勉强你。”
木绵:“……”
嗯哼,想勉强也得我愿意啊!
这么一想,木绵瘪了瘪嘴:“还有事吗?没有的话,我去洗澡了。”
“嗯!”
刘谨看着起身进了房间的身影,伸手有点头疼地揉了揉脑穴。
看她的样子似乎还不愿意真正接受他,特别是在火车出事后,她的疏远态度更加的明显!
想到这,刘谨起身,走到阳台,拨打了一下电话!
木绵回到房间,从旅行袋拿出换洗的衣服,眉头微微一皱,看来明天得去买衣服了,不然就这么一套换洗的,怎么行?
微顿了一下,才拿着睡衣去了浴室。
然而,当她洗完澡出来时,却被房间里坐在沙发看书的某人给吓了一跳。
“你怎么在这里?”
木绵擦着头发的手微微一顿,不解地看着他:“吓我一跳!”
“胆子这么小?”
刘谨抬眸,无奈地看着她:“过来,我帮你擦。”
“不用!”
木绵愣了一下,毫不犹豫地拒绝。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感情有多好呢!
刘谨却起身,直接来到她跟前,伸手接过她的毛巾,拉着她往一旁沙发坐下。
然后,便很自然地帮她擦拭着头发。
木绵僵着身子:“……”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道!
他这是想干嘛?
然而,看着他认真帮她擦干头发,却一句话都没说时,心却渐渐不受控制地跳动了起来。
渐渐地,脸也开始微微泛红,惹得她浑身不自然,一下子逃离了他。
“可以了,不需要擦了。”
“很热吗?”
刘谨不解地看了她一眼,便寻找着空调遥控。
“你在找什么?”
“空调遥控啊!”
刘谨看了看四周,微微皱眉:“也不知道我放在哪了?”
木绵微愣了一下:“开风扇就行。”
这年代开空调似乎很侈奢,更是浪费电呢!
不过,最主要还是她比较喜欢自然风,不喜欢空调散发出来的冷气,感觉吹久了反而有种疲惫不堪的感觉!
总之一句话,湿气太重了!
“你确定?”
刘谨看了她一眼,打开了壁扇:“风扇可没空调舒服!”
“谁说的?”
木绵歪着头看了他一眼:“空调是觉得舒适了不少,可经常呆在空调房是不行的,太湿气,会引起身体不适的!”
刘谨:“……”
她该不会是想为他省钱才这么说吧?
嗯,看来他这媳妇持家有道呢!
木绵自然不知道刘谨心里在想什么,不然的话,肯定会直翻白眼。
该享受的还得得享受的,只是现在还不适合罢了。
“你快去洗澡吧?”
木绵伸了一下懒腰:“感觉挺好累的,早点休息。”
“嗯!”
刘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进了浴室。
木绵见他进了浴室,深呼吸了一口气,走到了阳台。
一股凉风吹过来,脸上那股炽热感也渐渐消失,木绵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外面的夜空,心情五味陈杂。
前世的原主到底经历了什么,又与这刘谨有什么感情纠葛,为什么断断续续地却又想不起什么重点?
但现在跟他这么纠缠不清,似乎也不是什么好现象!
特别是他若想让他履行妻子的义务该怎么办?
感情是一回事,可生理需要又是另一回事吧?
这么一想,木绵的脸上瞬间一片燥热,懊恼地抓了抓头发!
靠,她是不是想太多了!
说不定人家压根看不上她,没那种想法呢!
毕竟两个人在老家也同房同床了好多天,可都是盖被子纯睡觉啊!
然而,事实证明,很快就证实了她的想法。
只见刘谨从浴室出来,赤裸着上身,头上还有水珠滴落,看起来特么的性感,充满了诱惑力。
木绵看着他,呆愣了一眼,好不容易退热的脸又一下子红烫了起来。
下意识,她想逃离。
然而,就在她与他擦肩而过的瞬间,她的手却被用力拽住了,整个人直直地往他怀里撞了过去。
“啊……你干嘛呢?”
木绵吓了一跳,恼羞成怒地低吼,凶萌的样子却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反而令某人低低一笑。
“你说呢?”
刘谨低头,深情地凝望着她,灼热的气息喷酒在她的耳边,说不出的暧昧:“我抱我的媳妇儿怎么了?”
木绵僵着身子,心砰砰直跳了起来!
“你……你先放开我!”
木绵伸手抵住他微烫的胸口,咬了咬唇:“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你不能勉强我!”
刘谨:“……”
“那个,咱们虽名义上是夫妻,可却没有任何感情基础,我不希望咱们就这样糊里糊涂发生点什么,然后以后牵扯不清。”
“什么意思?”
刘谨微眯着眼睛,浑身的气息骤然一变:“所以在你心里,咱们还是分开的可能比较大,对吗?”
木绵:“……”
我可没这么说!
不过,这也是事实!
既然他现在提出,那是不是该好好说清楚?
这么一想,木绵抬起头,很是坚定地看着他:“我不知道,但我只知道没有感情的婚姻迟早会分裂的,既然如此,那又何必绑死彼此呢?”
“你是不是还没听懂我的意思?”
刘谨低头,微眯着眼睛看着她,语气变得坚定与不可质疑:“既然结了婚,那就没有离婚,除非是丧偶。”
“呸呸呸,胡说八道!”
木绵愣了一下,怒瞪着他:“离个婚还得死人啊!就不能咱们彼此都喜欢上别人吗?”
“喜欢上别人?”
刘谨黑眸一沉,浑身的气息变得渗人:“你这话是指我还是你?”
“都有!”
木绵看着她,有种豁出去的感觉:“当初是我的错,仗着家人对我的宠才造成今天的局面。可如果你真遇到了你喜欢的女人,你放心,我绝不会成为你们的绊脚石,一定会成全你们。”
“所以,你也想我成全你,对吗?”
刘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语气却变得幽冷:“该说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还是说得很善解人意,很大度,把自己的男人让给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