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淳于璟轻声在景行耳边缓缓道:“回家试试,小家伙。”
“……”咱也可以不用真的。
但景行在这件事情上没什么发言权。
淳于璟爱的偏执,于他而言,我的爱你,你就得接受。
金銮殿内众位将军沉默地看着他们得老大,摄政王大人带着人走了。
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一位将军挪步到南北身边。
“南北,你平常都跟在王爷身边,那人是谁?”
“我听说王爷最近宠爱一少年,是不是……那位?”
“传闻那少年柔弱无骨,走路都要靠王爷抱着。”
“真是吗?”
百姓嘴里王爷对少年得宠爱,走路都要抱着,到一个大老粗的直男将军这就成了这少年真弱,还需要王爷抱着才能走路。
南北看了他们一眼。
“他是未来王……”说到这顿了下,“皇后娘娘。”王爷唯一的妻子。
将军们一听,愣了一下。
“皇后啊,还不错。”
“嗯,确实不错,他武功是真的厉害。”
“就是就是。”
“这皇后可以可以,我老黑第一个赞同。”
“我老白也是。”
南北:……
不是你们接受也太快了吧?!!
找皇后是凭武功找的吗?!!!
众将军:不同意能怎么办?咱也打不过王爷啊,也打不过皇后,倒是后被王爷打一顿还得同意,还不如现在就同意呢。
翌日。
祁帝驾崩,摄政王临危受命,新帝登基。
改国号为玄。
玄表示深奥幽远之意,亦为黑。
如那国师所言,祁国当真因为淳于璟走到了尽头。
一个新得王国,正在慢慢走上盛世。
一月后。
新帝淳于璟大婚,娶淳于小黑为后,并昭告全国,此生只此皇后一人,皇后与他同等地位。
他日合葬一起。
生同寝,死同穴。
至于为什么皇后叫这个名字,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咱连笑都不敢笑。
新帝结婚当晚。
皇宫里灯火通明,普天同庆。
淳于璟很苦恼,新婚之夜,进不去新房的门。
他该是历史上头一个这么悲惨的皇帝。
南北也很苦恼,别人都放假了,他还要值班,看着在门口徘徊许久的王爷,南北更苦恼了。
“你说,是不是本王太宠他了?”
终于淳于璟不来回走动了,看了眼南北,厉声问道。
“陛下宠皇后不是应该的吗?”这是南北依据前几次的经验总结出来的正确答案。
淳于璟一听,“确实。”
然后又没话了。
过了一会儿,淳于璟小时候没得到过爱,如今也不太会谈恋爱,以至于不是很明白。
“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皇后娘娘生气了,才把陛下你关在外面?”
淳于璟看了南北一眼,大概是接受了这个回答。
“还有把我踹下床是什么意思?”
南北:!!!!
我是不是听到不该听到的了。
踹下床?!!!!
惊悚。
南北稳了稳心神,安慰道:“王爷你别太担心,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娘娘明天肯定不生你气了。”
淳于璟闻言默了一下。
“他连床都不让我上,怎么和?!”
南北:“……”
不是,我就打个比方啊!!!民间不都是这么说的。
淳于璟瞥了眼南北,那一眼异常嫌弃,发现南北也没什么用,淳于璟扭头,敲了敲门。
“小家伙。”
“滚!”
“今天是我们新婚之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你哪天不是新婚,滚!”
“……”
南北默默走开,我什么也没有听见,真的,王爷你继续。
自从那天从金銮殿回来后,景行就被锁上了链子,出门哪怕是就在院子里走动一下,淳于璟都要跟着。
也是那天开始,淳于璟就再也没离开过景行身边超过一炷香的时间。
景行裹紧被子,白白的耳朵动了动。
景行扭头睡觉。
最后,历史上第一位翻窗户进入自己婚房的帝王产生了。
第二天,晚。
新婚帝王又凉了。
看了眼紧闭的房门,陷入了沉思。
不是说床头吵床尾和吗?
昨晚他特地在床尾,今天小家伙更生气了。
当新皇把这件事情跟南北说了一遍后,南北给的回复是:陛下,床尾吵架床头和。
淳于璟沉思了一下。
床头啊。
淳于璟恍惚之间找到了怎么哄好小家伙的方法了。
日后贯彻到底。
景行:滚你麻痹!!!
———景喵、淳于璟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