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符合规定吧……”
罗怀平看着杨德良说道。
“镇长,为了发展咱们古木镇的经济,我觉得灵活运用也是应该的……”
罗怀平思考了很久,最终还是点头了,因为镇里的经济发展是大事情。
“这样吧,这件事你去办,但记住了,千万不能太过了,最好还是采用劝说的办法,对极个别捣乱的人,可以采用强制措施……”
“放心吧,我会把握分寸的,请镇长签个字,我好过去调动拆除队的人……”
这时杨德良拿出来一份文件让罗怀平签,今晚来这里的目地,就是要这份文件,因为他无权调动执法队和拆除队的大批人马,只有镇长签字同意才行。
罗怀平拿着笔衡量再三,最终还是签下了他的名字。
杨德良立马拿起那份文件,就准备要告辞了。
这时候张铁柱实在有点忍不住,很想冲出去打人。
但最终还是紧握住拳头忍住了,因为就算是自己现在就冲出去把这两个家伙打一顿,也无法阻止枫树村被搬迁的命运,而且还极有可能把自己也搭进去。
眼看着杨德良马上要离开,张铁柱立马提前溜了出去。
看到杨德良的越野车停在路边,张铁柱快速的靠近,拿出一根长长的钉子,用力的按进了轮胎里,然后再拔出,连着扎了好几下,一直把四个轮胎全部扎了一遍。
“呲呲呲……”
顿时轮胎上传来一阵漏气的声音。
张铁柱笑眯眯的躲在了一边。
这时杨德良走出来,跳上越野车发动车子就快速的离开,朝着拆除队长的家里驶去。
张铁柱连忙开着摩托车,远远的跟在后面。
果然杨德良开着车子没有走多远,就扑哧扑哧的停在了一边,四个轮胎已经全部瘪了下去。
“卧槽……”
跳下车子,看到轮胎全部没气了,杨德良忍不住的大骂了一声。
不过古木镇并不大,拆除队长的家里就在前面的小楼。
这个家伙为了尽快把事情办妥,只能拿着文件袋,快速的摸黑朝前走去。
到了一个小巷子旁边,忽然一条黑影冲出来,拿着麻袋罩在了杨德良的头上。
“谁……”
杨德良被袋子装了进去,吓得大喊了一声。
“嘭……”
黑影拿着一块板砖,隔着麻袋用力的砸在了这个家伙的脑壳上。
顿时杨德良軟軟的晕倒了下去。
“奶奶匹的,叫你坏透了……”
这个人正是张铁柱,打晕了杨德良,就把这个像是死猪一样的家伙拖进了小巷子里。
张铁柱捡起那个文件袋,打开了看了一下,确定是那份强制拆除的文件。
本来张铁柱打算拿了文件就离开,但想了想,觉得自己这样做的目地太过明显了,所以又把杨德良的衣服袋子搜了一个遍,把这个家伙的手机和钱还有手指头上的一只超级大的金戒指全部拿走,然后才快速的离开了。
张铁柱又回到了镇长罗怀平的家里,再次从那个窗户爬进去之后,发现罗怀平已经在浴室洗澡了,看来准备要睡觉。
这时一个中年女人,穿着睡衣从房间里走出来,端着一杯刚泡好的热牛奶放在桌上。
“怀平啊,等下洗完澡出来喝了这杯牛奶……”
“知道了……”
罗怀平在里面一边洗澡一边回答,这个家伙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要喝一杯牛奶,现在有钱了就非常的注意养生。
等那个中年女人回房间之后,张铁柱就阴笑着走了出来,拿出一包药粉倒进牛奶里,然后就快速的从窗户钻出去离开了。
这一切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罗怀平根本不知道有人进来过。
张铁柱行侠仗义的时候,一般都是用内力包裹住自己的手指头和脚印的,再加上轻功了得,所以现场不会留下任何人的痕迹,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罗怀平走出浴室,拿起温热的牛奶一口喝完,然后舒服的摸着肚子走进了房间。
刚刚躺下,忽然感觉肚子咕噜噜噜的一阵难受,马上就爬起来去上厕所。
在厕所里蹲了十分钟,走出来回到房间刚刚躺下,又急匆匆的爬起来朝厕所跑去。
“怀平你怎么了?”罗怀平的女人躺在床上问道。
“你这老娘们,到底给我喝什么了,拉死老子了……”
罗怀平走进厕所又蹲了几分钟,才刚刚站起来,就又皱着眉头再次蹲下。
这个家伙在厕所里折腾了半夜,但还是严重的腹泻还是没有停下来,一直搞的罗怀平走路都打摆子了,洗澡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竟然要扶着墙才能站起来。
“怀平你这样不行啊,还是赶紧去医院看看……”他老婆担心的问道。
“还,还不赶快叫车,叫车过来送我去市里大医院……”
这时候罗怀平感觉就像是要死了一样,连镇里的卫生院都解决不了问题了。
“好好好,我马上打电话给杨德良,让他过来送你……”
女人连忙拿起手机给杨德良打过去。
但是杨德良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根本就打不通。
“你,你个老娘们,是不是和他有一腿,干嘛喊他,马上,马上给小李司机打电话……”
“好好好,我这就给小李打电话……”
小李是镇里的专职司机,接到了罗怀平老婆的电话,就立马用最快的速度开着车子赶到,然后和罗怀平的老婆一起扶着已经完全虚脱的罗怀平上车,连夜朝市里大医院快速的驶去。
看到罗怀平离开了镇里,张铁柱才放心的离开了。
这时候他又连夜的开着摩托车朝枫树村赶去。
虽然杨德良调人的文件已经被自己藏了起来,但不代表那个家伙不会用别的阴招,所以张铁柱还是决定回家,想办法阻止村民们搬走。
天亮时分,躺在小巷子里面的杨德良才迷迷糊糊的张开了眼睛。
张铁柱并没有要他的命,只是一板砖下去力量正好让他睡了一个晚上而已。
这时候杨德良坐起来,摸了一下晕乎乎的脑袋,发现后脑勺被打出来一个大包,碰一下就痛的差点再次倒下去,不过幸好没有被打破流血。
“奶奶匹的,他玛的谁敢打老子……”
这个家伙摸了摸手机,又摸了摸钱包,发现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不见了,连手指头上那个特别大的金戒指都不见了。
“卧槽,这是遇到抢劫了啊……”
这老混蛋晕毛毛的站起来,发现除了穿着的这一身衣服之外,其它什么东西都不见了,当然也包括那个文件袋。
发现文件袋不见了,本来还打算报警的杨德良,再也没有心思耽误时间了,因为这个文件袋可值五百万,要想办成搬迁的大事情,就必须要那份文件才能去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