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和八皇子走出茶馆,秦舒幼带上了面纱,鼠山少年们又重新活跃起来了。
“妹妹想干什么?”
“那两傻子应该是个皇子吧。”
“好激动好激动,有朝一日老子也能参与皇子之间的争斗。”
就在这时,茶馆门口走过了一个悠闲的身影,刚准备离开的秦舒幼和鼠山少年们都是一怔。
“秦稚!”
“他来了他来了。”
鼠山少年们一阵激动,秦舒幼目光诡异,快步走出茶馆,拍在了秦稚的肩膀上。
秦稚迷茫回头,道:“这位……咦?秦舒幼?”
秦舒幼目光更是诡异,道:“本宫扮成这样你都认得出来?”
“你化成灰我都认识。”秦稚翻了个白眼,道:“叫我干嘛?”
“本宫才要问你来北越皇城干什么?”秦舒幼道:“你不是在桃花岛待的好好的不准备出山吗?”
秦稚眼角一抽,道:“我确实不打算出来,这不是你三哥要死了吗?”
“本宫三哥……”秦舒幼瞪大了眼睛,道:“要死了?”
“秦书白前段时间派人传信给我,说他重伤快死了,要我去救他。”秦稚扬了扬手中的信件,道:“华山的兄弟告诉我他在上清河家里。”
秦舒幼:“……”
本宫可算明白为什么秦书白那小子这么容易被抓住了。
“你信他?”秦舒幼道。
“本来是不信的。”秦稚仰头想了想,道:“但是当时我收到了另外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秦舒幼悄悄凑近了道。
秦稚也神神秘秘的,低声道:“天道门被灭门了。”
“嘶!”
“据说是蓝灼干的!”
“哇!”
“我猜上清河可能会对你们华山派的人下手,所以秦书白说他重伤我也就信了。”秦稚继续道。
“那你有没有想过三哥为什么在上清河家里?他们应该不死不休了啊。”秦舒幼小心翼翼的道。
“想过啊。”秦稚理所当然的道:“鼠山的兄弟告诉我,华山十二子的丑牛是上清河的弟弟。”
秦舒幼都惊呆了。
“那你这是要去……”
“去上家啊。”
“嘶!”秦舒幼惊道:“你这是有来无回的节奏啊。”
“怎么就有来无回了。”秦稚一脸迷茫:“我跟上清河还算是兄弟来着。”
“去了就不一定是了。”秦舒幼道。
“他把秦书白杀了?”秦稚挑了挑眉。
“那应该没有。”秦舒幼神秘兮兮的道:“你有心上人没?”
“没啊。”
“你的小师妹呢?没跟你来?”
“虞阳黛?她来干嘛?”
“记住了,去了上家就说你的心上人是你小师妹!”
“哈?”
“你必须要有个心上人!”
“秦舒幼你发什么疯?”秦稚一脸的莫名其妙,道:“安宁都把你逼疯了?”
“安宁?”秦舒幼一怔,道:“关安宁什么事?她不是在东炎吗?”
“她来北越了啊。”秦稚更奇怪了:“算算日程今天应该也到了啊。”
秦舒幼:“……”
“算了,你记住本宫的话,你自求多福,本宫也自求多福。”秦舒幼心痛的拍了拍秦稚的肩膀,道:“实在不行本宫会想办法把你救出来的。”
“秦舒幼你……”
“怎么样,感动了吗?”
“不是。”秦稚欲言又止的道:“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奇奇怪怪的。”
秦舒幼:“……”
秦舒幼狠狠地瞪了后面的鼠山少年一眼。
鼠山少年错开目光。
即使威逼利诱,我们也是不会出卖大师兄的!
秦稚看了看天色,道:“天色不早了,我得去上家了。”
秦舒幼眼含泪水。
少年,前方可是地狱啊!
“那个妹妹啊。”一个鼠山少年小心翼翼的凑上来,道:“我们也不白坑你皇叔,告诉你个秘密怎么样。”
秦舒幼目光一动:“重不重大。”
“绝对重大!”鼠山少年信誓旦旦的道。
“有多重大?”
“重大到你可以同时捏住八皇子和十皇子的把柄!”
秦舒幼眼中一亮,道:“你说吧,本宫不管秦稚了。”
鼠山少年兴致勃勃的凑近秦舒幼,压低了声音道:“那个叶千千你知道吧,就是那个跟八皇子勾搭上的那个大小姐!”
秦舒幼眉头顿时一皱,道:“一个叶千千不够换本宫皇叔吧。”
“你接着听我说。”鼠山少年道:“这个叶千千,其实是十皇子派去勾引八皇子的人!”
“哇哦……”秦舒幼啧啧称叹。
“还有啊。”鼠山少年一脸兴奋,道:“八皇子似乎对叶千千动了真心,你找机会试探一下,这次八皇子和十皇子不知道鹿死谁手呢。”
秦舒幼眯了眯眼,道:“这跟本宫还是没什么关系吧,还有什么消息?要不然可换不来秦稚。”
“六皇子!”鼠山少年声音掷地有声:“大皇子在抨击六皇子,六皇子已经准备叫人去把大皇子揍一顿了。”
“这才多大点事?!”
鼠山少年摸着下巴,仔细思考了良久,才犹犹豫豫的道:“妹妹你别生气,这次给你说的绝对是大料!震掉你下巴的那种!”
“说!”秦舒幼豪气万丈。
“三皇子是花溺无杀的。”鼠山少年道。
秦舒幼:“……”
秦舒幼都惊呆了。
“真的。”鼠山少年还以为她不信,道:“北越先皇给花溺无留了一支军队,这军队神出鬼没的,大概跟你的炎龙卫差不多,所以锦王荣王才能这么久一直长盛不衰。”
“这事重大你别骗本宫。”
“我们谁是谁啊,你可是我们大师兄的妹妹!”鼠山少年振振有词的道:“骗谁都不会骗你。”
“锦王是谁?”秦舒幼突然道。
“花溺无啊。”鼠山少年奇怪的道。
“荣王是谁?”
“花云疏啊。”鼠山少年更奇怪了。
“北越先皇把军队留给了谁?”秦舒幼一字一句的道。
“花溺无啊。”鼠山少年重复道:“锦王花溺无。”
“嘶!”
秦舒幼到抽了口凉气。
北越先皇留了军队给花溺无,各路视野也一直盯着花溺无,皇帝也一直念着花溺无。
难怪花溺无回了北越皇宫就一直束手束脚的。
等等……
秦舒幼目光一转。
那支军队,是留给哪个时期的花溺无的?
“鼠山师兄。”秦舒幼缓缓开口:“北越先皇是花溺无几岁的时候死的?”
鼠山少年沉默了一下,鼠山少年回头讨论。
其中一个躲在茶馆隔壁二楼的少年道:“好像……双胞胎出生没多久就死了吧?”
这一声仿若惊天霹雳。
秦舒幼目光怔怔,喃喃道:“花溺无……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