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被儿子宗玉给弄过之后,头两天心里还是挺虚的,觉得有些愧对杨家的列祖列宗。那几天她有意躲着儿子,就连月娇和玉梅两个丫鬟也是能不见就不见。
杨宗玉当然了解母亲的那种矛盾又复杂的心理,别看他学功夫不咋地,玩起女人来却是个中高手。他每天给母亲请完安后也不多呆,就径直去了城头,跟将士们住在一起。
那几天辽兵攻城甚急,杨宗玉日夜紧守城头,有时晚上就睡在城头之上,二娘见儿子并没有缠着她,反而把主要的精力都投入在了守城上,她心里遂平静了许多。
却说那韩延辉连日来急攻云州城,无奈城防坚固,城内军民上下齐心,辽军多次攻城无果,反而损失惨重,韩延辉甚为烦恼。
这一日,韩延辉升帐议事,军师兀里奇献计道:“韩元帅,想这小小的云州城,粮草储备必然不多,我等只须将城池紧紧围住,不让一颗粮食运进城去,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此城必定不攻自破。”
韩延辉依军师所言,遂下令停止攻城,并吩咐各路兵马务必加强巡逻,不得让任何可疑之人混入城内。
战事稍缓,二娘见儿子宗玉这几日起早贪黑,衣不卸甲,累得人都廋了一圈,顿生疼爱之心,她把儿子叫到自己的营帐,亲自下厨做了几个宗玉平时最爱吃的菜,母子俩小酌了几杯酒。那杨宗玉最会察言观色,他知道母亲心疼自己,便说:“娘,孩儿已经多日未曾洗澡了,身上痒得很,可否借娘亲的营帐洗个澡呢?”
二娘心中一动,想道:宗玉该不是又想跟我做那种事儿了吧?遂脸上一红,道:“我这里也没有你换洗的衣服,只怕不方便吧?”
宗玉故意撒娇道:“娘,那孩儿就在您这儿睡一晚好了。”
“这——这怎么行?”二娘越发脸红了。
“怎么就不行呀?娘,我又不是没有在您这儿睡过!再说了,孩儿还想要娘亲帮我擦一擦背呢。”
二娘心慌道:“你都这么大了,还要娘亲帮你洗澡么?”
宗玉道:“娘,孩儿再大也是您的儿子呀!”
说完,他也不等二娘答应,便自作主张地命月娇和玉梅端来了洗澡水,他自己先脱光了衣服坐入了水桶之中。
二娘无奈,只得走过去替儿子擦背。
宗玉道:“娘,您这样会把衣服弄湿的,不如也脱下衣服跟孩儿一块洗澡吧,孩儿也可以帮您擦背嘛。”
二娘玉面羞红着道:“宗玉,不要!你都是个要娶媳妇的人了,娘怎好跟你一起洗澡呢?”
宗玉见母亲那害羞的模样实在是非常的可爱,他二话不说,从水桶里出来,光着屁股就一把将娘亲抱在了怀里。
“不要,宗玉,快放娘亲下来!”
杨宗玉哪里肯放她下来,他把母亲抱入水桶之中,说道:“娘,您的衣服已经湿了,让孩儿帮您脱下来吧。”
说着就去解他母亲的腰带。
二娘此时芳心已乱,由着儿子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她自从那天被儿子的大鸡巴肏过以后,这几日每每想起就觉得浑身酥软,此时被儿子赤裸裸地抱在怀里,母子俩肉贴着肉,儿子那早已勃起的巨屌顶在她的小腹上,令她无法抗拒,她已是色授魂与,听天由命了。
杨宗玉见母亲双目紧闭,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心里十分得意。那水桶不大,两个人进去就完全没有了可以活动的余地。杨宗玉双手玩弄着母亲的玉乳,低头吻上了娘亲的嘴唇。
二娘稍微挣扎了一下,就任由儿子吻住了自己。论辈分她是儿子的母亲,论年龄她比宗玉大十六岁,但论做爱的经验她却比儿子差了一大截。
被儿子杨宗玉这销魂的一吻,二娘就彻底地放弃了抵抗。她的手最初还摊开着,不敢去碰儿子的身体,但很快就抱紧了儿子,一双圆润紧实的玉腿儿也圈在了儿子的熊腰上。
“娘,舒服吗?”
“嗯。哎呀,羞死人了!”二娘红着脸儿说道。
“娘,您这样子真美!来,先帮您的小儿子洗个澡吧!”
说着,杨宗玉抓起母亲的手把它放在了自己的大鸡巴上。
二娘问道:“什么小儿子?”
但她很快就明白过来了,她不由“扑哧”一笑,道:“你可真是个坏儿子!”
话虽这么说,二娘的手却握住了儿子宗玉的大鸡巴,帮他撸了起来。
“娘,它不也是您穴里生出来的吗?”
“是,你和它都是娘穴里生出来的,现在你们兄弟俩又都想回到娘亲的穴里去,你说坏不坏?”
“不对,娘,既然我跟它都是从娘穴里生出来的,现在再插进去那也是重回老家呀!娘说是不是?”
“你呀尽会说些歪理,娘可说不过你。”
“娘,这几天您想不想儿子呀?”
“不想——是假的。”二娘的脸儿一下子变得通红了。
“哦?快说,娘想的是哪一个儿子呢?”
二娘偎在儿子的怀里,娇声说道:“两个都想,行么?”
杨宗玉呵呵一笑,道:“娘只怕想它多一些吧?”
说着,他双手分开母亲的美腿儿,把巨屌从她的两腿之间伸了进去。二娘也配合地挺起下身,一只手握住那话儿,把儿子的大龟头向下压了压,用穴口套了进去。
“喔,好大哦!”
杨宗玉调笑道:“娘,您是说大儿子大,还是小儿子大?”
二娘“呸”了一声,道:“大儿子坏,小儿子大。”
“娘,看来您还是喜欢小儿子多一些。”
“哎呀,不来了。”
杨宗玉把母亲抱在怀里,在水下插起娘的穴来。他的巨屌又粗又长,每次全根插入时二娘都觉得肉穴里被撑得满满的,那滋味如此销魂,直令她欲仙欲死。
她心想:儿子肏屄的功夫比他爹爹强多了!夫君,你可别怪我呀!我已经尽力了,谁让你生了这么一个会肏屄的儿子出来啊!
杨宗玉在水桶里插得不过瘾,便抱着母亲出了水桶,他双手托着母亲的大白屁股,一边走一边插他娘亲的穴。
“宗玉,你这是要去哪儿呀?”二娘有点担心地问道。
“娘,您不觉得这营帐里闷得慌吗?孩儿想出去透透气。”
“不要,宗玉,娘不想出去。”
“娘,瞧您怕的!好,不去也行,孩儿要娘学小狗的样子,让孩儿从后面肏娘。”
二娘有些害羞,可又经不住儿子的再三哀求,于是她四肢着地,美臀儿高高翘起,让儿子从她身后肏了进去。
“驾!”
杨宗玉用力拍了拍娘亲的大白屁股,哈哈大笑道:“娘,您这样子好像孩儿的那匹白马呢!”
“宗玉,你知不知道南方人把母亲叫做什么么?”
“不知道,叫什么?”
“叫姆妈。保姆的姆,妈妈的妈。”
“真的吗?那天底下的姆妈都是儿子的母马啰?”
“格格,娘也愿意做你的母马,好么?”
“好。谢谢姆妈!”
杨宗玉一时兴起,索性将母亲的两条腿抬了起来,这样一来二娘就变成了双手撑地。宗玉用“老汉推车”的姿势,两只胳膊各夹着母亲的一条美腿儿,鸡巴像打爆米花似的一进一出地肏着他娘的屄。
二娘被儿子肏得穴水直流,她以手做脚往前爬行着,被儿子肏得满屋子乱爬。
“不行了,宝贝,宗玉,好儿子,亲爹,娘可累坏了……喔喔喔……”二娘又累又爽,不得不告饶了。
杨宗玉怕把娘累着,他双手稍一用力就举起了母亲的全裸娇躯,他把母亲托在胸前,站在原地一起一落地抽送着大鸡巴。二娘憋了几日,被儿子这一顿猛顶很肏,弄得通体舒爽,很快就达到了性高潮。
“喔,啊,好儿子,爽死娘亲了,啊啊……”
杨宗玉突然大叫一声道:“月娇、玉梅,你们两个臭丫头还不快点出来!”
原来他早就知道那两个丫鬟躲在一旁偷看他们母子俩肏屄了,此时正是母子俩肏屄的高潮时刻,他把她二人叫出来也是想凑个热闹。
二娘的功夫不在儿子宗玉之下,她自然也知道月娇和玉梅在偷看他们母子性交,她之所以没有说破,一来是觉得刺激,二来她也知道儿子的厉害,她一个人根本对付不了儿子,这二人今晚迟早也是要加入战团的。
果然宗玉的话音未落,月娇和玉梅就从隔壁的帐篷里出来了。两个人衣衫不整,面红耳赤,分明是动了情了。
“别过来,不要看。”二娘娇羞地道。
“娘,您怕什么嘛!她们又不是没看过。”宗玉说着又是一通猛肏。
“宗玉,宝贝亲儿子,娘……娘快不行了,你快放娘下来,让娘休息一会儿……”二娘被儿子的大鸡巴肏得高潮迭起,她不得不讨饶了!
宗玉把母亲放下来,又一把抱住月娇干了起来。他御女有术,没用多久就摆平了那两个丫头。二娘稍事休息后,又恢复了体力,她见儿子还没有射精,于是主动投怀送抱,让儿子把大鸡巴又一次插进了生他的穴里。
长话短说,这一夜杨宗玉大发神威,一根鸡巴摆平了那主仆三个女人,最后一注热精射入了亲娘的穴里。等他射完了精,将鸡巴从娘穴里拔出来时,东边的天空已是曙光乍现,军营中也响起了起床的号角。
宗玉道:“娘,您先去睡一会儿,孩儿等巡查完了再回来陪您睡觉吧!”
“不,还是娘陪你一起去吧!”
二娘说着,看了看那两个丫头,只见她二人累得躺在被褥上,两腿大张着,瞧那样子一时半会儿是起不来了,便道:“你们两个就不用去了。”
言毕,母子二人着好装束,骑上战马出了营帐。杨宗玉留意到母亲并没有去方便,也没有洗过下身,也就是说他母亲出来巡查时,肉穴里还留着他这个亲生儿子射入的精液!
二娘出了营帐之后才想起自己的穴里还装满了儿子的精液,这孩子射精的时候力道特别足,尽管精液又多又浓,却直接射入了她的子宫里,直到她骑上马背,一路颠簸,才流了出来。
她一想到自己巡查城防的时候竟然穴里还流着亲生儿子的精液,就不由得满脸通红,不胜娇羞。
杨宗玉被母亲那娇羞的美态所吸引,竟看得呆住了。他心想:原来我娘竟然如此美丽动人呢!嗯,这么美的娇躯不久前还在我的大鸡巴下承欢浪叫,我就是死也值了!
二娘见儿子一个劲地看着自己,不由得更害羞了,她的脸都红到了脖子上!她娇羞地道:“宗玉,你——你怎么这样盯着娘看呀?娘的脸上长了花么?”
杨宗玉呵呵一笑,小声说道:“娘,您不但脸上生了花,想必穴里还在哗哗流呢!”
“哎呀!坏儿子,下流鬼,你真是坏死了!”
“呵呵……娘,明明是您下面在流,怎么反说我下流呢?”
“你——你再说娘可不理你了!”
“好好好,孩儿不说就是。”
母子二人来到南门,下了马,双双走上城头。城头风大,吹得二娘下面凉飕飕的,她大腿根处已被儿子的精液流湿了一片。二娘不敢久留,便叫儿子回去。
回到营帐,那月娇玉梅两个丫鬟还在睡觉,杨宗玉替母亲脱下身上的装束,只见她下身已是一片狼藉,于是笑道:“娘,您怎么还在流呀?”
二娘红着脸儿说道:“你还说,都怪你这个坏儿子,射了那么多!”
宗玉道:“娘,您可怪错人了,要怪也只能怪您的小儿子啊!”
二娘听得“扑哧”一笑,道:“小儿子坏,大儿子更坏!”
宗玉也脱光了衣服,他赤裸裸地抱住了同样一丝不挂的母亲,说道:“好,您说我坏,孩儿就坏给您看。”
说着,大鸡巴往娘亲的穴上就戳。二娘的穴里本来就很湿滑,他的鸡巴“滋溜”一声很容易地就插了进去。
“不要,坏儿子,再插娘的穴就要被你肏肿了。”
“肏肿就肏肿,不然怎么会是坏儿子呢?”
“不,不是坏儿子,是好儿子。”
“好儿子也不行。”
“好宝贝,好老公,好亲爹,行了么?”
“嗯,这还差不多。娘,再叫一声亲爹来听听。”
二娘玉面绯红,她柔情似水地看着儿子说道:“娘不要叫你亲爹,娘只想叫你一声好老公,亲儿子。”
“娘!”
杨宗玉此时也动了真情,他搂着娘亲那健美的赤裸娇躯,母子二人先洗了个澡,然后双双上床,交颈而眠。
宗玉道:“娘,孩儿想要插在娘的穴里睡觉。”
二娘道:“你昨晚一夜没睡,累坏了可怎么办?”
宗玉道:“我只要把鸡巴插进去就好了,不弄还不行吗?”
二娘被儿子的大鸡巴顶在阴阜部位,又闻到他身上那一股强烈的男人味儿,早已是春心荡漾了,便伸手握住了宗玉的肉棒,把下身凑过去一套就套了进去。
“宝贝,这样可以了么?快睡吧。”
“嗯。”宗玉满足地睡在娘亲的怀里,母子俩就这样肉体交合着睡着了。
却说辽军一连数日都没有动静,倒把杨宗宝给难住了。他当然知道云州城小不宜久守的道理,正在犯难之际,八姐九妹前来请求出战。
杨宗宝正想试探试探敌情,遂发下号令,准予她二人出战。
八姐九妹领着三千兵马来到辽军营盘前搦战。但见营门开处,杀出一彪人马,为首一将生得好生丑恶:身材矮胖似武大,面如锅底赛张飞。
八姐勒马问道:“来将何人,报上名来。”
那辽将一见是个柳眉杏眼的大美人儿,色心顿起,在马上哈哈大笑道:“你爷爷我乃韩元帅帐下骠骑将军哈努努是也!好个俊俏的娘们儿,打仗是咱爷们的事儿,小娘子,咱也不用打了,你就做我的如夫人得了,包你穿金戴银,吃香喝辣,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八姐一听大怒,纵马上前,挺枪就刺。那哈努努也举起手中狼牙棒来挡。
八姐心知此人虽然矮胖却使的是狼牙棒,定然膂力过人。她不敢跟他硬碰,遂把银枪一撤,又刺向他的下盘。那哈努努本就没把八姐放在眼里,见她不敢跟自己兵器相交,心中愈发轻敌,一心只想将美人儿活捉过去做他的小老婆,便没有痛下杀手。
想那八姐杨延琪乃是将门虎女,一杆银枪使得是神出鬼没,那哈努努若是认真对打,两个人还不一定谁输谁赢,可他却过于轻敌,一招一式就像是在杂耍一般,等到他回过神来时已为时晚矣,早被她虚晃一枪,戳在了心窝子上。
只听得“扑”的一声响,辽将哈努努已摔下马来一命呜呼了。
那韩延辉听报哈努努被杀,心下大惊,忙点起五千兵马亲自出阵迎敌。姐妹俩认得是辽军副元帅,二人一齐上前欲抢头功,被韩延辉左右两员大将忽里金忽里银截住厮杀,四人俱都使枪,两兄弟对阵两姐妹,一时杀得难分难解。
韩延辉眼见金银兄弟一时难以取胜,心想:这杨家将还真不是盖的!就这两员女将亦有这般身手,想来那杨宗宝一定是个厉害角色了!
韩延辉刚欲挥兵掩杀过去,就听得城门开处,又杀出一彪人马,当先一人头顶金冠,身披金甲,丹凤眼柳叶眉,骑白马着白袍,英姿飒爽,风姿绰约,把个韩延辉看得呆住了!他心想:原来这世上竟还有如此美貌的女子。
韩延辉立马横刀高声叫道:“来将通名,我韩延辉刀下不斩无名之辈。”
那员女将娇喝一声道:“我乃柴美容是也!你就是韩延辉么?正好,姑奶奶要杀的就是你!”
韩延辉早就听说过六郎杨延昭的媳妇柴郡主乃大宋国第一美人,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原来柴郡主听说八姐九妹出城搦战,她怕这姐妹俩会有闪失,连忙带上春桃夏菊登上城头观战,眼见八姐杀了辽将哈努努,正替她高兴着呢,就听见对面辽军营盘内一声炮响,又有大队人马杀了出来,那辽军大旗上绣着一个“韩”字,想来应该是辽军副元帅韩延辉了。柴郡主见辽兵势众,又有韩延辉亲自压阵,生怕姐妹二人吃亏,便也点了三千精兵杀出城来。
那韩延辉挥刀迎住柴郡主,二人两马相交斗了三十个回合未分胜负,韩延辉不由心下暗暗称奇。他心想:我韩延辉这一身武艺在咱们大辽国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了,若对手是杨延昭,我认输就是,却不成想他老婆竟然也如此厉害!
这韩延辉身高九尺,一柄镔铁刀势大力沉,一般的人跟他相斗还挺吃力的,但柴郡主内力深厚,三十个回合下来她竟然脸不红心不跳,丝毫不落下风。
俗话说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柴郡主跟那韩延辉过了三十招,心知难以取胜,担心缠斗一久,她跟八姐九妹都是女流之辈,只怕会力有不怠,于是便卖了个破绽拨马就走,那韩延辉担心有诈,也不追赶。
柴郡主见八姐九妹跟那金银兄弟还在缠斗,便命左右鸣金收兵。这一仗下来双方各有死伤,辽方折损了一员大将,算是吃了点小亏。
柴郡主回到营帐之中,她思躇良久,命左右将八姐九妹叫入帐中,说道:“我想今夜前去劫营,二位以为如何?”
八姐心知柴郡主已拿定主意,便道:“愿闻其详。”
柴郡主道:“咱这云州乃一边陲小镇,城小粮少,久守不宜。白天一仗未分胜负,那辽狗必然料不到咱们今夜会前去劫营,若能将那韩延辉生擒或斩首,便可解了这围城之危。”
九妹道:“嫂嫂此言有理,只是要不要向宗宝报告一声呢?”
八姐也道:“是啊,要是宗宝他不同意怎么办?”
柴郡主说道:“我们此番前去劫营,意在偷袭。今夜月黑风高,辽人必不会想到我们会去偷袭他们,所以最好不要太声张。如果让宗宝知道了,他定然不会同意。”
于是姑嫂三人商量妥定,各带一千精兵趁着夜色偷偷摸出城去,一路偃旗息鼓来到辽营前,八姐九妹先用箭射杀了守门的辽卒,然后点起火把,众人一鼓作气杀入辽营之中。
不想那韩延辉早已有所防备,他心知城内宋军难以久守,定然会趁夜偷袭,故将大军分为两班,白天一班,夜间一班,就等着宋军人马前来劫营。
却说柴郡主和八姐九妹杀入辽营,一路直奔韩延辉的副元帅大帐,不料才到得帐前,郡主的坐骑便一脚踏空,连人带马掉入事先挖好的坑里。
八姐九妹情知中计,回马要走,却听一阵呼喊之声,无数辽兵从四下里杀出,当先一员战将浓眉粗眼,身长九尺,手持一柄长刀,正是那辽将韩延辉。
八姐九妹不敢接战,回身欲往后杀出,却被两员辽将忽里金忽里银截住厮杀。九妹不知厉害,回身挺枪去刺那韩延辉,不数合便被韩延辉一刀砍下马首,遂落马被擒。
八姐眼见郡主和九妹俱都被擒,稍一分神也被一众辽将擒住。劫营宋兵见三位将领俱都被擒,一时群龙无首,遂跑的跑降的降,辽军竟获全胜。
再说杨宗宝在中军帐中听得北门守将来报,说是郡主等人劫营被获,心下大惊,连忙点起五千精兵出城营救,辽兵闭门不出,宗宝欲强行闯营,却被如雨般的箭矢射了回来。
杨宗宝回到云州城内,召集守城诸将商议对策,众将均无良策。二娘耿金花道:“为今之计,只能以守城为重。明日我跟宗玉前去搦战,设法活捉一员敌将,到那时再许以重金将郡主等人赎回,元帅以为如何?”
杨宗宝摇头叹息一声道:“先不说要活捉敌将谈何容易,就算是真的捉到了一员敌将,那韩延辉也不见得肯予交换。再说目前态势是敌强我弱,咱们切记不可轻举妄动。”
宗宝虽然心中牵挂着母亲跟两位姑姑的安危,但他身负守城重任,见事已至此却也别无他法。遂下令诸将严守城门,不得擅自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