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杨宗保先醒来,他见母亲背身偎在自己的怀里,便要抽身起来,却发现原来自己的那根鸡巴还插在娘亲的肉穴里,他这一动便已牵动了那鸡巴在娘亲的肉穴里抽送了一下,只这一下就把柴郡主给弄醒了过来!
“小坏蛋,昨晚还没插够么?一起床就来插娘的穴。”
“娘,您错怪孩儿了!孩儿也是刚刚才醒来的。”
杨宗保一边说着话,一边又试着抽了抽那肉棒,早晨晨勃,他的鸡巴格外的坚挺硕大,这一抽居然没有抽出来。
“喔!好痛!你轻点行不?”
杨宗保忙道:“孩儿并未用力啊。娘,是您的穴里没有水所以才会痛的嘛!”
柴郡主正要说话,却听得卧室的门被敲响了两下,门外大娘说道:“二位起来了吧?我这里已备好了热水,你们洗漱洗漱好用早餐。”
柴郡主忙道:“大娘,我们这就起来。”
说罢,她又回头小声说道:“还不快把你那东西弄出去!”
杨宗保又试着抽了抽肉棒,却还是没能抽出来,遂道:“娘,不是孩儿不肯出来,是您的肉穴把孩儿的鸡巴给卡住了啊!”
“哎呀,你可真是个害人精!”柴郡主急道,“人家大娘都在催咱们了,你说该怎么办?”
杨宗保嘿嘿一笑,道:“娘,要怪也只能怪您自己生了个专门爱卡肉棒的肉穴呀,您说是不是?”
柴郡主把脸一红,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来戏弄娘亲!”
“娘,您别急,让孩儿先抽送抽送,等把娘亲的肉穴里弄出水来不就行了?”
说着,杨宗保把手伸到他母亲的下面,一边摸着她的阴蒂,一边抽送起他的肉棒来。
“喔!啊……小坏蛋,害人精……”
柴郡主被儿子的双管齐下弄得浑身酥软,很快下面就湿了。她里面一出水,儿子的鸡巴便由扯动变成了滑动,那根大鸡巴在她的阴道里不住地摩擦着她的阴道内壁,弄得她穴痒难耐,便闭口不再催促儿子抽出鸡巴了。
杨宗保见母亲一声不吭地任由自己肏弄着她的肉穴,他故意停止了抽插,说道:“娘,现在应该可以抽出来了。”
柴郡主红着脸儿道:“你……你把娘亲弄得不上不下的,知道娘亲有多难受么?”
“那娘亲说怎么办?”
柴郡主回转身来,她骑在他身上,用肉穴套住了他那根骇人的大鸡巴,说:“坏儿子,娘亲要好好地惩罚惩罚你这个害人精。”
说着,她快速地耸动着娇躯干起她自己的儿子来。
“娘,都是孩儿不好,孩儿该罚。”
杨宗保乐呵呵地搂住了母亲的纤腰,舒舒服服地享受着母亲对他的惩罚。用这种女上位的性交姿势,杨宗保上翘的肉棒正好顶在了母亲肉穴中最为敏感的g点上,所以柴郡主很快就迎来了一次极其强烈的性高潮。
“喔喔喔……坏儿子,娘要去了……啊啊啊……”
杨宗保挺起下身,用大鸡巴迎合着母亲的抽插,在一阵快速的套弄之后,柴郡主终于浑身酥软地躺在他的身上不动了。
“娘,您是爽够了,可孩儿还没有射精呢!”他说。
柴郡主偎在儿子的怀里稍事休息了一会儿,说:“别让两位老人家等急了,快起来吧!”
杨宗保抱住母亲说道:“娘,孩儿的肉棒还硬着,一时半会软不下来可怎么办呀?”
柴郡主格格一笑,她给了他一个爆栗,然后“啵”的一下抽出了儿子的鸡巴,她一边穿衣一边说道:“你呀该罚!你就这么硬邦邦的出去好了!”
说罢,柴郡主先出了卧室。也不知道是她心虚还是怎么回事,反正她觉得那两位老人看她的眼神好像有点不大对劲。不过,在经历了那么多的出乖露丑之后,现在的她脸皮已经不像过去那样薄了,她心想:两位老人家莫不是听见了什么?呃,管他呢,反正就要离开了,就算他们知道咱们是一对母子那又如何?
不一会儿,杨宗保也从卧室里出来了。柴郡主偷眼一看,只见他下面凸起好一大块,不由心中暗笑。
母子二人洗漱完毕,与二位老人一起用过了早餐,又问明了去应州府的路,这便谢过了大爷大娘,又重新上路了。
母子俩一路西行,这一日来到了一座大山前。
眼前的这座山比那龙岩山又要大出许多,山上乱石嶙峋,山道两侧长满了大树,树木间灌木丛生,只有一条山道通往山上。
只是那山道虽蜿蜒曲折,却并不陡峻。
母子二人走不多时,来到了一处岔路口,一条是山上的路,一条是沿着山涧的路。
“宗宝,咱们休息一会再走吧。”
“嗯!”
母子俩从马背上下来,宗宝喂马喝了些水,见不远处有一口水潭,便道:“娘,你看那水潭里的水清澈见底,要不要去洗个澡呀?”
柴郡主说:“万一有人来了可怎么办?”
宗宝道:“娘不用多虑。这鬼地方连鸟都不拉屎,谁会到这来呀!”
“娘是说万一嘛。”
“娘,您就别操这份心了,就算是真的有人来了咱也不用怕,反正在这儿也不会有人认得咱。”
宗宝说着,便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他把衣服放在一块山石上,走到水潭边冲母亲招手说道:“娘,快过来呀!”
柴郡主觉得儿子的话也不无道理,她远远看见儿子光着屁股站在水潭边,两腿中间的那根肉棒已经勃然挺立,白白嫩嫩的甚是诱人,于是心中一动,便也脱光衣服跟了过去。
柴郡主走到儿子身边,被宗宝一把给抱了起来,说:“娘,您这一身的白肉看着就叫人眼馋。”
柴郡主“哎呀”一声道:“坏儿子,快放娘下来,光天化日的成何体统。”
杨宗宝非但没有放她下来,反而用双手架起了她那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儿,然后将龟头儿一凑一递,就顶在了她的肉穴口处。
“娘,”宗宝用龟头研磨着母亲的穴口说道,“这一整天只顾着赶路,连练功的时间都没有,现在咱们就在这里练会功吧。”
柴郡主扑哧一笑道:“你呀,究竟是想练功呢,还是想找个借口插娘的穴呢?”
宗宝道:“娘,既是练功也是插穴,这就叫插穴练功两不误嘛,对吧?”
柴郡主道:“你就这么喜欢插娘的穴么?”
宗宝道:“娘长得这么好看,别说是孩儿,就连那野狗见了也忍不住呢!”
柴郡主被儿子这么一说,不由得脸颊绯红,她啐道:“坏儿子,别把娘说得那么下贱行么?”
宗宝道:“还真不是孩儿说您,娘那天在客栈里不是跟那条野狗干得挺欢的嘛!”
柴郡主把手伸到下面用力握了握宗宝的肉棒,说:“娘叫你乱说话!那天娘还没醒来,谁知道那野狗就扑倒娘的身上,把它的那根大……大肉棒插到了娘的穴里……”
“这不就是嘛!娘,连野狗见了娘这个大美人都想跟娘插穴,何况是孩儿。”
“宗宝,娘真的有那么美么?”
“当然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娘亲是咱大宋国的第一美女!”
宗宝说着,下身用力往上挺了一挺,龟头儿就挤开了母亲的两片肉唇儿,进入到了她的体内。
柴郡主肉穴夹紧了儿子的肉棒,她“喔”的一声浪叫道:“宗宝,娘的亲肉儿子,你也是全天下最帅的小帅哥呐。”
说完,她双手抱紧了儿子的脖颈,两腿紧紧地缠在儿子的腰上,娇躯一起一伏地套弄起儿子的鸡巴来。
杨宗保站在那水潭边,用大鸡巴在他母亲的肉穴里插进抽出的干了有三四百下,然后说道:“娘,这样干得不是很舒坦,咱们还是到那块山石上去弄吧!”
柴郡主道:“娘要你抱着过去。”
宗宝道:“这个自然。”
于是杨宗保把母亲柴郡主抱到了一块大山石上,那石头很是平整,比寻常人家的床还要大上好几倍。
杨宗保先“呲溜”的一下从他母亲的肉穴里抽出了大鸡巴,然后将她放下来,自己在山石上打了个坐。
他说:“娘,咱们是先插穴还是先练功?”
柴郡主娇笑着坐到儿子的怀里,她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儿子的鸡巴根部,肉穴凑过去一套一坐就把那尺来长的肉棍子坐入了她的肉穴里。
她说:“傻孩子,什么插穴干屄的,咱们这是在练功。”
“对,娘,是练功,阴阳和合功对吧?”
“嗯,不错,是叫阴阳和合功。”
母子二人先自行调节好呼吸,将体内的真气沿着任督二脉运行了一个周天,然后气沉丹田!
“宗宝。”
“嗯,什么事,娘亲?”
“你现在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
柴郡主双手搂住了儿子,将樱唇递过去吻住了他的嘴唇。
母子俩这一记长吻直吻得二人是激情澎湃,欲火焚身!
柴郡主美丽性感的娇躯开始了以自己亲生儿子肉棒为轴心的扭挺和旋磨。
随着她阴道内壁大量淫液的渗出,母子二人的性器官合奏出了一曲美妙动人的乐章!
噗嗤噗嗤噗嗤!
吧唧吧唧吧唧!
“宗宝,你的肉棒好烫,烫得娘亲好舒服呀!”
“娘亲的穴水好冷,正好可以给孩儿的肉棒降温呢!”
“喔喔喔……好儿子,爽死娘亲了……啊啊啊……又顶到了……哦哦哦……”
“娘,顶到您哪儿了呀?”
“顶到娘的……喔喔喔……花心了……”
这阴阳和合功实乃天下第一奇功!杨宗保练的是纯阳神功,而柴郡主练的是姹女阴阳功,一个肉棒滚烫,一个阴道奇冷,一冷一热,一阴一阳,正好是阴阳调和,天生一对。
此时,这母子二人已经练到了第五层,也就是第二阶段。在这一阶段,每一次练功都需要男女交合,通过相互刺激使男性一方射出阳精,女性一方泄出阴精,然后各自吸取对方的阴精和阳精,再练精化气!练至第七层时,男女双方可以互通有无,两股真气会在双方体内互相流转!练至第八层时,双方体内的真气可以在流转中合二为一,成为一股非常强大的真气!到了第九层的最高境界时,男女双方只要性器官一交合,体内真气就会生生不息,无穷无尽。
话说这母子两个正在练功之际,却听见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似乎有人正朝着这边走过来。
“娘,好像有人来了!”宗宝道。
此刻正处在高潮边缘的柴郡主犹如一匹脱了缰的野马,巨大的快感正一阵一阵地向她袭来,她已是根本就停不下来了,她一边加快了套弄的速度,一边说道:“宗宝,先别管那么多,哦哦……娘就要来了……”
杨宗保知道娘亲此时已到了紧要关头,他只需再努力一把就可以把她送上美妙的天堂,于是他索性抄起了母亲的双腿,忽地一下站了起来,他快速地挺动着下身,大鸡巴飞快地在母亲娇嫩的肉穴里进出着!
“娘,孩儿肏得您爽不爽?”
“爽,爽死娘亲了!啊啊啊……好儿子,娘的亲肉儿子,喔喔喔……会插娘穴的大鸡巴亲儿子……”
柴郡主高声浪叫着终于达到了性高潮!
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杨宗保已经没有时间来达到他期盼已久的性高潮了,他于是轻轻放下了母亲全裸的娇躯。
就在母亲的肉穴脱离他鸡巴的那一刻,杨宗保听见身后一声吆喝道:“嘚,哪里来的一对狗男女,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此野合!”
杨宗保回头一瞧,只见离他们母子数丈远的山道上站着一人,此人身材高大威猛,面孔黝黑,手里握着一根长近一丈的木棒,那木棒通体黑黢黢的,细的一头只有碗口来粗,可以用一只手握住,粗的一头比那汉子的大腿还要粗。
别看只是一根木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十分的沉重,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兵器。
“哎呀!”
柴郡主满面通红地从地上拿起一件衣服挡在了胸前。
杨宗保好不懊恼,他冲来人说道:“你是何人?却来管小爷的闲事。”
那黑汉子高举木棒吼道:“你又是何人,却敢来此撒野?”
宗宝“呸”地一声道:“这山又不是你家的,小爷想来就来,想去就去,与你何干?”
黑汉嘿嘿一阵冷笑道:“你正好说中了,这山就是我家的,你们这对狗男女在此苟合就是污了我家的地儿。”
宗宝道:“莫说这山不是你家的,就算是,小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却要怎的?”
那黑汉一听气得哇哇大叫,道:“好个狂妄的淫贼,看爷爷怎么教训你!”
说时迟那时快,那黑汉飞身扑了过来,扬手就是一棒!
木棒呜的一声响,听风声就知道力道小不了。
杨宗宝身子一侧就躲过了那一棒,他说:“你别不识好歹,惹恼了我可没你的好处。”
那黑汉见杨宗保年龄不大口气却不小,便哼了一声,道:“看在你毛还没长齐,我也不讨你的便宜,快去拿器械来,咱们斗上一斗。”
宗宝寻思这黑汉倒还地道,便去到拴马的树旁拿了他的那杆银枪,说:“我先让你三招。”
那黑汉喝道:“哪来的狂小子,看棍!”
呼的一声,丈余长的木棍夹着风声兜头就罩了过来。
杨宗宝不敢怠慢,忙用银枪去挡,只听得“啪”的一声响,两个人都各退了一步。
宗宝吃了一惊,心道:这黑汉力气可真大呀!
那黑汉更是吃惊,他自出道以来,还没遇到过能硬生生接下他这一棍的人!眼前此人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居然能够硬接他这一棍,实在是了不得。
黑汉对杨宗保已是刮目相看,他拦腰又是一棍横扫了过去,却又被宗宝用枪一挑给拨了开去。
这二人转瞬之间就过了四五招,一旁的柴郡主已经看得明了,原来这黑汉的招数并不怎么样,只是仰仗着臂力和又粗又长的黑木棍儿,一般的人还真不是他的对手。但她儿子杨宗保可不是什么一般的人,他年龄虽小,但却武艺高强,更兼有一身好力气,赢他只须在十招上下。
她说:“宗宝,看他也不是坏人,休要伤了他的性命。”
宗宝道:“我知道。”
两人又过了几招,宗宝已看出那黑汉的路数,他卖了个破绽,一枪便戳在了那黑汉的屁股上,只戳得他鲜血飚将出来,那黑汉“啊”的一声惨叫,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拖着木棍一瘸一拐地往山上跑去。
他边跑边道:“有种你们就别逃,看我叫我妹来收拾你。”
杨宗保一听哈哈大笑,他对母亲说道:“这人真是有趣,自己打不赢,却要叫他妹子来帮忙。”
柴郡主道:“他既这么说,想必他妹子必有过人之处,这里咱们人生地不熟的,还是小心为上。”
宗宝不以为然道:“一个姑娘家的能有什么过人之处。娘,您不用过虑,以咱们母子两个的功夫,就是千军万马又能奈我何。”
柴郡主忽然“哎呀”一声道:“不好了,咱们的衣服被弄脏了!”
杨宗保一看可不是,他和母亲的衣服原来搁在一块山石上,此刻却沾满了那黑汉的鲜血。母子俩就这么一套衣服,连个换洗的都没有。
宗宝道:“娘,这可怎么办呀?”
柴郡主道:“没办法,只好先洗干净了再走。”
“可是这一时半会的也干不了啊!”
柴郡主笑道:“还好娘身上还有一件干净衣服,你就只好先光着身子,等衣服干了再穿。”
杨宗宝叹了口气,光着屁股在一块山石上坐了下来,柴郡主怕把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弄湿了,便也脱光了身子,捧起那几件衣服去水潭边洗起衣服来。
不一会,衣服都洗干净了,柴郡主把洗好的衣服拧干晾在山石上,便也坐了下来。
宗宝看着他母亲说道:“娘,这样干坐着多无聊啊,咱们接着练功吧!”
柴郡主俏脸儿一红,道:“你没听那黑汉说么,不定什么时候他妹子就要来了。”
宗宝道:“来了又如何?咱做咱的,他们管得着吗?”
柴郡主羞道:“明知道有人要来,还做那事儿,娘可做不来。”
杨宗宝见母亲面泛桃红,眼含春色,性致愈发高涨,他手握着勃起的大肉棒走到娘亲的身边,说道:“娘,孩儿这里胀得难受,您就发发慈悲,帮孩儿泄个火吧!”
柴郡主娇嗔着道:“不是跟你说了么,一会就会有人来了,娘……娘可不想出那丑。”
杨宗保心说,哦,你现在怕出丑了呀?那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一条野狗性交,那才叫出丑呢!不过他可什么都没说,只是伸手去摸他娘亲的肥奶,柴郡主挡了一下没挡住,就由着他摸了。
杨宗保一只手轻捏着母亲柴美容的乳头,另一只手伸到她下面揉弄着她的阴蒂,不一会儿,柴郡主便被他摸得娇喘连连,穴水直流,把身下的石头都给打湿了一大片。
杨宗保趁机将龟头一递,说:“娘,您就可怜可怜孩儿罢。”
柴郡主先前就没有弄过瘾,此刻被儿子弄得春情勃发,欲火焚身,她口里说不要,人却半推半就的又坐到了她亲生儿子的肉棒上。
儿子那又粗又长、又大又挺的鸡巴把柴郡主的浪穴儿撑得满满的,胀满的感觉令她浑身舒爽,加上他又含住了她的奶头在口里猛吮,她很快就爽得浪叫出声了。
“哦!啊!宗宝,娘的亲肉儿……”
柴郡主捧着儿子的脸颊就是一顿猛亲,同时娇躯又摇又耸的,浪穴儿快速地套弄着她亲生儿子的大肉棒,由于她肉穴里的穴水太多,母子俩的性器在抽插之际发出了一阵阵“噗嗤噗嗤”、“吧唧吧唧”的水声,这声音在这空旷的山涧里显得格外清晰入耳。
就在这母子两个正销魂之时,却听得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柴郡主心说不妙,肯定是那黑汉子搬救兵来了!
她赶紧从儿子身上抽身起来,说道:“宗宝,有人来了。”
说着话,她把唯一干净的一件衣服穿在了身上。
杨宗宝也听到了马蹄声响,他刚从地上站起身来,还没来得及去拿晾在山石上面的湿衣服,就见山道上由远及近奔过来一飙人马。
只一眨眼的功夫,来人已到了近前,却是一主四仆共五个人。只见那当先一人穿着一身翠绿色的裙子,腰间紧束着一条粉红色的腰带,美丽的秀发扎成一个辫子盘在头顶上,此人圆圆的脸蛋,红红的嘴唇,丹凤眼,柳叶眉,鼻梁挺直,皮肤白里透红,又大又黑的眼睛炯炯有神。
此女胯下骑着一匹高大健壮的桃花马,手握一杆杯口粗的梨花枪,看上去英姿飒爽,好不威风。
杨宗保一时看傻了眼,他万万没想到在这荒僻的山野里居然还有这般人物。
那位女将一见杨宗保赤身裸体地站在山石之上,肉棒勃然挺立,上面还泛着水光,不由脸上一红,说道:“你,你是何人,胆敢伤我哥哥。”
她虽为女流,但论胆识、论胸襟、论眼光都非寻常男人可比,所以虽然有些害羞,却也并不慌乱。
“我……我……”
杨宗保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点不知所措了。
还是柴郡主更加镇定,她上前一步说道:“这位姑娘,方才都是误会,我……他是误伤了你哥哥。”
那位姑娘道:“你又是何人?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柴郡主俏脸儿一红,心说这姑娘好大的口气,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呢?不过她见对方人多,再说她们又不是什么坏人,能不动手最好是不要动手,便道:“我们也是路过宝地,得罪之处请多担待。”
那姑娘见柴郡主话说得挺客气,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柴郡主,心想:看她的年龄似乎比那男的要大一些,嗯,她虽衣冠不整,蓬头散发,但却掩不住一股雍容华贵之气,必不是一般的寻常百姓。
想到这里,姑娘说道:“两位既是路过此地,却又为何要打伤我哥哥?”
柴郡主道:“姑娘误会了!方才我二人正在这里洗衣服,打算休息一下再走,却不料你哥哥过来了,是他先动的手。”
那姑娘沉吟了片刻,说道:“两位既伤了我哥哥,总得告诉一声姓甚名谁,我也好回去跟我哥哥回个话。”
宗保插嘴道:“不说又怎的?”
姑娘道:“那就烦请二位上山向我哥哥陪个不是。”
杨宗保冷笑道:“是你哥哥先出手打的人,却要我去跟他陪不是,真是岂有此理。”
姑娘道:“既然如此,也请二位上山把事情了结清楚。”
宗宝道:“我若不去又待如何?”
姑娘把眼一瞪,说道:“那就休怪姑娘我无礼了!你快把衣服穿上,咱们两个比划比划,你若赢了我自是没话说,若是我赢得一招半式,就请你们二位随我上山。”
杨宗保说:“好男不跟女斗,我可不跟你打。”
那姑娘一听勃然大怒,道:“你敢轻视女人!姑娘今日就让你长长见识。”
她长枪一摆,就往杨宗保的身上刺了过来。
杨宗保并未把她放在眼里,他一个闪身就躲了过去。不想姑娘这一枪是个虚招,枪在半路便已转了向,直接冲他小腹刺了过来。
杨宗保吃了一惊,心里赞了声好枪法,连退几步这才躲了过去。
姑娘没等宗宝站稳脚跟,又一枪刺了过来,只一眨眼的功夫,她就接连刺出了十余枪,且一枪快过一枪,杨宗保竟然没认出她使的是什么枪法,他左躲右闪的虽然没有被刺着,却躲得很是狼狈。
柴郡主在一旁看得清切,忙对宗宝说道:“你快上马拿枪啊,这姑娘身手不凡,你千万别大意了!”
杨宗保说:“姑娘非要逼我出手是吗?”
姑娘道:“正是。”
杨宗保遂提枪上马,他依然光着身子,两个人就在山涧旁缠斗了起来。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两个人一来二去地斗了三五十个回合,竟然打了个平手。二人均是心下吃惊,那姑娘自幼便好习武,她机缘巧合拜了一位大师习练枪法,练成之后从未遇见过敌手,今日与杨宗保斗了个旗鼓相当,心里便已有了主意;那杨宗保年轻气盛,却未曾想被一个姑娘家给打得占不到丝毫便宜,心中自是十分懊恼。
又斗了数合,那姑娘忽然拨马回走,说:“你敢来追我么?”
杨宗保道:“你有什么绝招尽管使出来,小爷我还怕你不成。”
柴郡主见宗宝欲追那姑娘,忙道:“宗宝,你千万小心别着了她的道。”
杨宗保说:“我知道。”
姑娘在前面跑,宗宝在后面追,追了一程,那姑娘忽然回身过来,手上挥出一个物件;杨宗保早就留上意了,他一闪身躲开了飞来之物,见是一根绳索,便要伸手去夺,不料那绳索居然弹性极好,一下子就绕到了他的身后,把他给圈住了,姑娘用力一拉,宗宝便摔下马来。
杨宗保还想挣扎,不想却越挣越紧,整个人被捆住了,一动也不能动。
“小子,你别挣扎了,我这条绳索乃是用千年蛇皮做成的,名叫捆仙索,你再挣扎也是白搭,只会越挣越紧,到时候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杨宗保十分懊丧,想他一个大宋国的副元帅,又是天波府杨家的男儿,如今却败在一个姑娘的手上,一时间心头万念俱灰,只想死了算了。
他说:“你杀了我吧。”
姑娘笑道:“你我无冤无仇,我干嘛要杀你?”
宗宝道:“我今天败在你手上,你就是不杀我,我自己也无颜活在这个世上。”
姑娘道:“你这人怎么如此小家子气啊?打不赢就想去死,你有几条命呀?”
这时姑娘的四个随从也追了上来,她吩咐随从们将杨宗保捆在他的马背上,将他带上了山。
再说柴郡主在山涧旁等了半天还不见儿子回来,心下暗自焦虑,担心儿子会出事,遂收拾好衣服,拿了兵器沿着山路上了山。
这山倒也不算太高,约莫半个时辰柴郡主就爬到了山顶,她远远瞧见那山顶上是一块平整的高地,山路的尽头有一座高大的木门,门楣上书着三个大字:穆柯寨。
柴郡主来到木门前,她高声叫道:“有人吗?”
门很快打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喽啰,手里提着一把朴刀。那喽啰一见柴郡主貌美如花,便腆着脸笑道:“小美人儿,你来此做甚?”
柴郡主和颜悦色地问道:“这位小哥,你们寨主可是一位黑脸的汉子?”
那喽啰道:“不是。”
“那就是一位穿着翠绿色裙子的小姑娘罗?”
“也不是。”
“那你们寨主是谁?”
那喽啰嘿嘿一笑,道:“美人儿,咱们寨主姓穆,单名一个羽字。你说的黑脸汉子是咱们寨主的儿子,叫穆春;那位穿翠绿色裙子的姑娘是咱们寨主的女儿,叫穆桂英。”
柴郡主道:“这就是了!我正要找你们寨主,小哥可以通报一声么?”
那喽啰道:“这可难办了!咱们寨主有伤在身,寨里的大小事务全由咱们小姐做主。”
柴郡主道:“那就劳烦小哥通报一声你们小姐行么?”
那喽啰道:“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
柴郡主犹豫了一下,说道:“你们小姐可有回来?”
“当然,小姐现在就在寨子里。”
“那她回来的时候可带着一个人?”
“不错,是带着一个男人,全身赤裸地被咱们小姐用绳子捆着的。哦,我知道了,美人儿,你是跟那裸体男人一伙的,对吗?”
柴郡主脸上一红,说道:“算是吧。”
那喽啰道:“瞧你这可怜的小样,我就帮你通报一声,你先在这里等着。”
说完,他把寨门一关就进去了。
只过了一小会儿,寨门又打开了,只见刚才那个喽啰出来说道:“美人儿,我带你去见我家小姐吧。”
柴郡主说声多谢了,便跟在他身后进了寨子。
她刚一进寨,就见前面有一排木屋,屋前俏立着一位如花似玉的美少女,正是那位穿着翠绿色裙子的姑娘,穆柯寨寨主穆羽的女儿穆桂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