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吩咐舅妈换上新的内裤後,我先回到餐桌前,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和同学们一起吃饭,“没事,表姐她突然有些肚子痛,估计是拉肚子了”
这种弱智的谎话,就连脑子缺根弦的大嘴范向阳都看的出来。
“怎麽会,我刚才……”
他话刚说出口,就被坐在旁边的韩路一胳膊撞回了肚子。
我装作没看到的样子,笑着,“没事没事,等会儿吃点药就好了。咱们吃咱们的。”
至於,舅妈,好像真的是在上厕所一般,在里边待了将近十分锺才面色潮红的出来。
出来以後,就一直待在厨房避嫌,而付冬冬的筷子也终於不再掉落了。
由於没有喝酒,所以,晚餐进行的很快,饭菜被扫荡的一干二净,一点菜渣都没剩,就差舔盘子了。
好在,他们还算有良心,没有吃完一抹嘴就跑,而是帮着清理打扫,付冬冬这时提出他去厨房清洗碗筷,被我和舅妈一口回绝了。
反应之快,态度之坚决。让他们有些惊诧之余,也有点好笑。
“啊呀,不就是洗个碗筷嘛,至於那麽激动麽?难不成你还怕他把你家的碗碟都给卖了呀”
范大嘴不明所以。
我却只能苦笑着把真正的原因咽到肚子里。
不然还能怎样?说舅妈没穿内裤,阴部还残留着中午做爱的痕迹被付冬冬趴在桌子下看到了?这会儿跟着舅妈进厨房准没好屁。
“就是就是,付冬冬难得提出要帮忙做家务活儿。那就让他去呗。”周莹莹也附和着说。
唉,这个富家女平日里还挺精明的,今天这是怎麽了,难道饭吃太多,把脑子也撑傻了,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我心里埋怨着。
最後想了想,反正大家都在这里没走,即使付冬冬这个猥琐宅男想干点什麽也没有机会,还是点头同意了。
看着舅妈那边还是一脸的爲难,我递过去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
由於厨房和客厅之间只是隔了半截帘子,之前就我自己住的时候,觉得十分有格调。
现在却恨不得把帘子扯下来,一眼就能看见厨房的情况。
有帘子遮挡,就只能看见人的小腿。
我们四个在客厅收拾时,我用余光扫过去了,看着付冬冬的腿和舅之间还有一定的距离,并没有紧贴过去,想必这货也是忌惮人多,不好下手,暂时老老实实的刷盘子。着实让我放心不少。
二十多平的小公寓,四个人一起收拾,很快就打扫的干干净净。
干完活儿的周莹莹拍拍手,长呼一口气,“唉呀好累,终於弄完了”
“辛苦了,周大小姐”
我嘴上说着客气话,心里却在吐槽,干这点儿活儿就喊累,真该让你去我老家的小山村待俩月,好好体验体验生活。
“行了,天也不早了,没什麽事儿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韩路和周莹莹对视了一眼後说道。
这对“奸夫淫妇”眉来眼去的都被我看在眼里,不知道等会儿要干什麽坏事呢,我还是不打听的好,免得说我八卦。
送走了那对情侣,就剩下范大嘴和付冬冬了。
范向阳不必说,不会跟我客气,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从冰箱摸出一罐啤酒坐沙发上边喝边看手机呢,先不管他,我转身进了厨房。
“舅……就剩这些没洗了吧,表姐”
我有些磕巴的指着舅妈手中已经洗好正在用布擦拭水分的盘子说着。
我擦,差点说漏嘴。
“啊?啊啊,好了好了,我已经洗好了,没什麽要收拾的了”
舅妈也有些不适应表姐的身份,别被人看出来了?我有些疑惑的将目光转向了付冬冬,却见他微笑着,“有我帮着咱姐干活,当然快了。是吧,表姐。”
嗯?付冬冬的状态不对劲,这个猥琐男,什麽时候这麽健谈了。
说他猥琐,还真不是贬低他,这个家夥身高1米7不到,体重却一百七十多斤,长的方面大耳,偏要学花美男留长发,搞的不伦不类。
整天除了上课就是窝在他的房间里看a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不过,这是人家自己的爱好,我们也不便多说什麽,只是觉得,有那功夫还不如把自己收拾的干净利索,找个女朋友呢。
我和范向阳饭前去他那里搬桌子时,幸好他都是在外就餐,室内还算整洁,桌子也挺干净,就是屋子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是臭袜子,也没见他房间里有别的什麽带异味的东西。
最後,搬了桌子出门我看见他纸篓里一团一团的卫生纸时才醒悟,是男性体液的味道,想明白的我顿时恶心不已,这货是撸了多少次啊。
更让我诧异的是,舅妈居然赞同了付冬冬的话“没错,没错,多亏有冬冬帮忙,不然,不会这麽快的”
舅妈神色间有些惊慌,好像是在惧怕付冬冬。
什麽情况?从舅妈和付冬冬起身去厨房,到我们清理干净房间这期间,我没有听见厨房里有任何交谈的声音,从头到尾只有水流声和清洗碗碟声。
付冬冬会对舅妈动手动脚就更不可能了,舅妈又不是木头人,不可能受到侵犯一声不吭的。
尽管有些怪异,却不能说明什麽。
既然舅妈没事,那就好了。
我招呼着付冬冬帮忙把桌子抬回他房间。
抬桌子两个人刚刚好,范向阳见没有什麽需要帮忙,喝完了那罐啤酒这才心满意足的抚着肚子下楼去了。
桌子还放到了老位置,我和付冬冬也没什麽好聊,客套了几句就打算回去,舅妈刚才那个怯怯的眼神在我脑海挥之不去,还是赶紧回去问问的好。
刚走两步,看见地上掉了一张光盘的封面,上边是一个女性噘着硕大雪白的屁股趴在沙发上回头微笑。
是a片的封面,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因爲付冬冬房间灯光昏暗,我总感觉封面上的这个女优像是舅妈。
我顺手捡了起来还未细看,却被付冬冬一把夺了回去,看着他一脸猥琐的笑容,“个人爱好,个人爱好,哈哈”
我耸耸肩表示理解後,没有多说什麽就离开了。
回到了房间,舅妈已经开始准备洗澡水了,坦然的表情,完全不见有惊慌的样子,我想问出口的问题就又咽了回去,或许,真的是我多心了吧。
接下来的几天都很平静,没有黑社会找上门来,付冬冬除了有几次来借工具被我碰到外,倒也没有什麽出格的举动,而我,想着舅妈已经找到了,这暑假工就不打了,名古屋领事馆那边不能去了,加上风声正紧稻川会他们可没闲着,我也乐得多等几天,每天起床後去图书馆预习一下下半年的内容也好,免得到时考不好,给母校丢人。
有时候拿回公寓的专业书籍,舅妈也能帮着翻阅翻阅,我还问呢,“舅妈,你什麽时候日语水准这麽好了?”
舅妈有些得意的笑着“你忘了舅妈之前是做什麽的了?”
我有些不明觉厉,舅妈看着傻乎乎的我,笑的更加花枝乱颤了,连带着胸前的大白兔一跳一跳的,看的我眼都直了。
“小色鬼,想什麽呢,舅妈我可是英语老师,上学期间的第二外语就是日语呀”
舅妈看我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胸部,故作嗔怒的用手指在我额头点了一下。
我则配合着惨叫一声“晕”,倒在一旁。
到了晚上,我继续怂恿着舅妈回忆在菲律宾的日子,舅妈也渐渐放开了姿态,声情并茂的口述起来。
从在宋老板那里上班的第一天开始,我就过着每天早上就和他做爱的日子,而且他从来都不会带安全套,都是让我服用他提供的避孕药。
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变成爲了钱,不管是屁眼还是蜜穴,都可以扭着屁股给人看的可悲女人。
每次和宋老板做爱,他都要我恳求他射精,不然就扣钱,爲了还债,也爲了能继续生存下去。
我别无选择,只能噘着屁股,用手掰扯着臀瓣,像下贱的妓女一样去求他“射进来,射进我的体内,请把滚烫的精子射到我饥渴的小穴里吧”
我完全没有注意到,每被精液灌进体内一次,我自己就往深渊里堕落了一步。
因爲他给我服用的,不仅仅是避孕药那麽简单。
过了两个月,宋老板就把我换到了他名下的一家私人会所里上班,那里的会员都是他要拉拢的官员还有他的生意上的合作夥伴。
在那里,像我这种欠着巨额债务,爲了要还债而忍受耻辱服侍男人的女人远不止一个。
她们有的是因爲在赌场欠了赌债,有的是被骗到这里签了卖身契的偷渡客。
会所的服务五花八门,凡是在那里服侍的女性,脖子上都挂着各种顔色的号码牌。
蓝色是手淫,绿色是乳交,黄色是口交,级别最高的是白色,适用於所有的服务。
每个女人都根据当天服侍的结果来决定她的收入是多少。
不努力服侍男人的女人得不到收入,就得继续在会所里打工。
这些被逼入绝境的女人们像是橱窗里的商品一样,排成一列被人挑选。
“射精吧,在嘴巴里射出来……精液好好吃”
会所的房间里,经常回荡着这些女人们恳求射精的声音,而男人们也像是在回应般的射了。
她们爲了让这种事早点结束,都学会了言不由衷的说一些能取悦男人的台词,像演员一样。
我也和她们一样,尽管心里厌恶,但嘴上还是要说着“鸡巴好棒,顶的好深,精液灌到子宫了……”
药还在持续的吃,因爲我没有钱去买避孕药,只能吃宋老板给的药。
我的身体越来越和内心背道而驰。
慢慢的开始享受肉体上的欢愉。
每个月的月末,宋老板还会组织女人们搞有奖竞赛,每次五个男人躺在床上,让女人张开双腿坐在男人身上,扭动着腰去套取男人的精液。
谁能先让肉棒射出精来,谁就能拿到奖金。
有些女人是因爲拿不到足够的薪水还债,不得不上场。
而有的女人,完全抛弃了尊严,沉浸在与男人交合的快感中。
我在那个会所里待了半年,半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