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嗯…………嗯……唔……不要……不要啊……」柳思慧现在是七分呻吟,三分拒绝。就连丰润的臀部都在配合着身後肉棒的运动而挺起、落下。只有经过人事的女人方才知道这等的奥妙,若是换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是绝对不会有这般反应的。
陈秋实从那硕大的乳球之间抽了一只手出来,探到睡裙之中,只用指尖轻轻刮了下那包裹在蕾丝内裤之中的穴口,便让身下的美熟妇立刻打了个冷颤。
「啊……啊……别……别碰那里……」
「你看这是什麽?」陈秋实将手指拿出来在柳思慧的眼前晃了晃,趴到她的耳畔笑嘻嘻地道「洪水泛滥决堤了哦……」
「讨厌……哪有这麽比喻的……」柳思慧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流出这麽多淫水,居然把内裤都湿透了,下面又痒又空虚的感觉不断袭来,不仅是淹没了下体也淹没这段时间压抑的理智。
「女人如水,这可不就是个出水口麽?」陈秋实边说边将身下坚挺的肉棍从菊门除往下移了移,顺利地顶在阴道口,尽管是隔着内裤,但那薄薄的蕾丝又岂能阻隔肉棒的炙热与冲击?柳思慧甚至都想放声叫喊,那种感觉实在太强烈了……。
「啊……唔……嗯……别……别动……好难受……」柳思慧支支吾吾道。
「哪里?这里吗?」……陈秋实便又挺动了几下。
「啊……坏蛋……你坏死了……」柳思慧尽管看不到身後的情形,却能清晰得感受到空虚寂寞的小穴正在遭受侵犯,那种源自肉体最纯粹的渴望不断地在发酵着。
对待不同的女人确实需要不同的手段,市长夫人李清冉那是带有幻想的闲人,需要更多的情调来糅合,而身下的这位美熟妇需求的更多是欲望,最有效的方法不是慢条斯理的调戏而是勇敢的直捣黄龙。
那还等什麽呢?那还犹豫什麽呢?。
陈秋实的双手已经从她的胸前完全抽离出来,近乎粗暴的掀开睡裙,将蕾丝内裤狠狠地撕开。这当然是需要技巧的,只需要沿着丝线镂空的纹路用力就可以,「嘶……嘶……」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悦耳,也更像一道催情药剂。
肥美的阴唇已经饥渴得张开了嘴巴,裸露着穴口分红娇嫩的穴肉,那耸立的阴蒂就像是河蚌中的珍珠一样格外耀眼。陈秋实根本顾不上欣赏这造物主的恩赐,直接举起胯下的钢枪挺了过去,硕大的龟头已经卡在窄小的阴道口。
「唔……不要……不要……别……别……别这样……我还有老公……我还有家的……」从内裤被暴力的撕开,再到穴口被火热的龟头挤进来,整个过程快如闪电,让柳思慧根本来不及反应,再反应时已经来不及……无论如何,她还是人妻,人母……这点仅存的理智又让她挣扎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陈秋实胯下一挺,黝黑的肉棒挤开两片阴唇穿过狭窄的穴口,直捣入湿热的腔壁。
「啊……………………」这一声拉长音的呻吟,不仅宣告了贞操的失守,同时也填满了她的空虚,那是无法用语言所描述的畅快,四肢百骸都开始苏醒一样,粗长而火热的阳物突然闯入她的後花园,这的确是她曾期盼的,也是无法预料的……如今竟成了现实。
自己居然失身了!而且还是一个小了十几岁的年轻人,那份坚挺,那份粗壮都是久违的感觉,或许只有丈夫在新婚时才有的体验,或许即便当时也无法达到这种程度。
随後下体那根肉棒就律动了起来,身後健壮的男人挺动着胯部抽动着火热的肉棒,在泥泞的肉穴内做起了活塞运动,那份传遍全身的快感将身体内的空虚已经全部赶出体外,硕大的龟头不断地刮弄着阴道壁,就更增加了这份刺激……。
她现在所能做的就是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嘴里、鼻腔发出「嗯嗯……啊……啊……」这等羞臊又淫靡的声音,这是只有和丈夫亲热时才会有的啊,如今身体里的肉棒却是换成了另外的主人。
这是快乐的感觉,这是飞翔的感觉,这是黄河决堤,火山喷发的那种痛快淋漓,湿热的小穴经过短暂地缓冲,就已经自动的适应起粗壮的肉棒,紧紧地裹在它的周边,饥渴地吞噬着这巨物。
陈秋实的心情当然更加无溢於言表,身下这娇嫩的美熟妇是谁?那可是自己的亲姥姥,拥有直系血缘关系的亲人。但现在却在他的胯下承欢,紧致的小穴包裹着他的肉棒不断吞咽其中,湿滑的腔壁不断分泌着淫液以示主人的欢愉。
抽和插,只这两个最简单,最原始的动作在床上不断地重复再重复着,身下的美熟妇从抗拒到享受不过是短暂的光阴,他的胯部有力的击打在肥美的丰臀上「啪……啪……啪……啪」作响,像是激励战士勇往直前的擂鼓一般。
「受不了……受不了了……」柳思慧紧紧抓着床单,承受着身後的抽动,已经不满足於简单的「嗯……嗯……啊……啊……」而是高声嘶喊了出来「插到底了……到底了呀…………」
陈秋实默不作声,变换了下身挺动的频率,从狠插到底,改为只在穴口处快速抽动。
「唔……唔…………好折磨……坏……坏死了……」柳思慧又呻吟着叫道。
「那到底到底呀还是不到底啊?」陈秋实直接趴在美熟妇的後背上,分开她的一双玉腿,只是浅浅的抽插不断地调戏着亲姥姥敏感的小穴。
「要到底……要到底……快……快一点……」穴口处的折磨让她有如蚂蚁爬一样的感觉,根本解决不了那种久处深闺的那份空虚。
「是这样吗?」陈秋实在穴口快速抽动几次,趁其不备,猛然再次捅到底,直接让身下的美妇拉出长长的一声呻吟……语无伦次地喊道「啊……好爽……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插到底……快插到底嘛……」
「那你求我啊……求我,我就插到底……」陈秋实免不了要调教一番,才能让这美妇在日後归心,自然不会满足於简单而粗暴的抽插。
「谁……谁要求你……」柳思慧这女强人的性格这时占了些许上风,忍不住道。
陈秋实也不答话,仍然将那肉棒只放在穴口进行律动,柳思慧体内的空虚顿时就侵袭而来,只能撅起屁股来寻找身後的肉棒。一个在进,一个在退,这时候的美妇就像是馋嘴的小孩追逐糖果一样,不一会儿的功夫就从趴改为了跪,但却依然还只有龟头在穴口浅弄,这如何受到了啊。不禁哭出了声来「唔……唔……我要……快给我……快一点……」
「你要什麽啊……」
「我要你……」
「说清楚点?要我什麽?你不说,我怎麽知道呢。」
「我……我要你插我……」
「用什麽插你啊?」
「用……用你的阳物……」柳思慧羞臊的根本抬不起头来,撅着肥嫩的屁股迎接身後的侵入。
「哪里那麽多文绉绉的,这是肉棒……是鸡巴!重新说。」陈秋实啪地一下用力拍打在她白嫩而丰腴的臀上,瞬间出现一道红彤彤的掌印。
「啊……」柳思慧虽然有些疼,却更加平添了些刺激和快感,就连身下的小穴也跟着紧致起来,不断地吮吸着那硕大的龟头。
「是……是肉棒……是鸡巴……」柳思慧心里一横,哪还顾得上其他,索性就随着他的引导,喊了出来。
「谁需要肉棒?谁需要鸡巴?」
「柳思慧要肉棒,柳思慧要鸡巴……」
话音刚落,陈秋实扶着她的纤细的腰肢,就狠狠地将黝黑又粗壮的肉棒刺入其中,直接捅到最深处。
「啊……到底了……到底了……」柳思慧仰着头嘶喊起来「好爽……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这样……不要停……」
「只有骚货才需要肉棒插,才需要鸡巴操。」陈秋实一边猛干,一边用言语侮辱着像母狗一样趴在身下的美妇,桃红色的睡裙卷在背上,被撕毁的内裤在腰间晃着更显得几分野性,胸前乳球被干得在不断摇晃,两粒挺起的奶头和睡裙摩擦时更加刺激着她的感官。
「不……我不是骚货……」柳思慧配合着挺动着肥臀,摇着脑袋否认道。
「不是吗?那我不动了。」陈秋实将整根肉棒抽了出来,这会儿连动都不动了,任她如何撅屁股如何摇都不予理会,这是对她现在最大的折磨。
「是……我是骚货……」柳思慧急道,「我是骚货,我需要肉棒插,我需要鸡巴操……快来操我……干我……快……」
「干死你个骚货!干死你个淫妇……」陈秋实咬牙切齿边喊边干,时而用力拍打着那对肥臀,未尝不是为了母亲出气,但爽的却还是身下的这个女人。
「我是淫妇……我是骚货……我给老公戴绿帽子……快干我……用力干我……」柳思慧已经陷入性爱的癫狂之中,一旦突破那层心理障碍,哪还顾及其他……就算是让她叫爸爸此刻也能喊得出口来。
「看你现在这姿势,和母狗有什麽区别……欠干的骚母狗……骚婊子……」
「唔……唔……嗯……啊……我是骚母狗……骚母狗欠干……干死我了……好爽啊……鸡巴插得我好爽……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到了……快……再快一点……到了啊…………」柳思慧声嘶力竭地哭喊着迎接着高潮的到来……疯狂而又肆意地释放着原始的欲望。
柔嫩的小穴紧紧地裹吸着陈秋实胯下的肉棒,花心深处喷薄而出只有高潮时才会有的情欲,但他却不会饶过她,在这当口又加快了些许频率,伸手抓住那晃动不止的两颗乳球,像是开摩托一样的动作继续猛烈地操干起来。
「不……不行了……太刺激……受不了……受不了了…………太快了……又来了……又来了…………快……快……快停……快停一下……要……要尿了……要尿了……啊……啊……尿了……尿了…………」
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让柳思慧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就像是飘飘欲仙,仿佛置身云端……那因为不断抽插用力摩擦而滚烫的穴口此刻喷薄而出热热的液体,在陈秋实将肉棒拔出去之後竟呲呲地喷了出去……。
那液体喷出之後直感到浑身畅快,余下的部分顺着大腿流到了床上。
「唔……竟然被干到小便失禁?太丢人了。」柳思慧不敢想像自己居然那麽糗,忍不住捂住了双眼。
「呵,这可不是小便,这是潮喷……只有女人最爽的时候才会出现……」陈秋实笑着科普道。
「啊?居然是这个……」柳思慧来过两次高潮,哪还有力气跪着,立刻酸软地躺在床上,这时也瞧到了陈秋实胯下那根黝黑而又粗壮的肉棒,龟头上散散发光的可不就是她分泌出来的淫液,当真令她羞臊不已。这根阳物确实要比丈夫大些,而且更加坚挺和火热……。
还来不及细想,陈秋实分开她的两条白嫩的大腿,挺动着这根肉棒再度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