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妈妈身边的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小心翼翼地用两根手指捏住被角轻轻往上提起,赤裸白莹莹的脊背就露了出来,在月光下发着诱人的光晕。张小北咽了口唾沫,鸡巴立时翘了起来,把内裤顶起了高高的帐篷。两只眼睛就要发出狼的绿光了!
再揭过去,出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几乎令旁边的我失声惊叫,更不要说张小北!被子里面的妈妈竟然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眼前,月光之中看得真真切切那肌肤的细腻光滑,身无寸缕是毫无疑问的!一个丰满滚圆的屁股白生生地摆在小色狼面前,引得他口水几乎滴落,吸之不及。
对於妈妈什麽时候脱掉的睡衣,为什麽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我想不通,难道妈妈一早是醒来的,只是默认了小北对她的骚扰?
小北把脸凑到妈妈屁股下边,努力的吸着鼻子,间或地吐出舌头伸进妈妈屁股缝儿里舔弄,还不时的砸吧砸吧嘴,像是在品嚐人间美味从我的角度看不见小北的舌头伸到了哪里,但是从妈妈身体颤抖的幅度猜测应该是她被小北舔了屄的。妈妈股沟之间一片漆黑,衬托得大腿根儿的娇嫩肌肤更加白皙!
小北看得忍不住,三下五除二,不,应该说只一下子,就把自己唯一的那条裤衩褪了下来。也不管会不会惊醒熟睡的妈妈,毛手毛脚地贴着身子从後面抱住了,那初尝战果的长矛就自然抵进了两条大腿之间,丰满的屁股紧密地嵌合在小腹处,使得两人的身体结合的亲密无间无比妥帖。一只手自然地自腰间伸过去,抓住了妈妈的奶子轻轻揉搓。小北的一连串行动,一时间把我也勾得来了兴致,竟迫切的期望小北有进一步的作为!
妈妈看似丝毫没有醒转的意思,呼吸舒畅均匀,好像全不知魔爪已经伸到自己的奶子,鸡巴已欺负到了自己家的门口一般。
张小北激动得浑身直抖,鸡巴在妈妈屁沟不住地跳动,手指捏住了妈妈一颗奶头,轻轻捻动,不一会奶头就硬了,直挺挺地矗立在乳峰上。我趁机把身子缩下来,调整好最佳的观影角度,等待着即将点映的动作大片。
张小北早已经顾不得跟奶子缠斗了,把手伸到两人的下边,握住了自己的鸡巴往里面送。龟头就杵着妈妈柔软的细肉往里面挤,摸索之中一下子也没找对位置,顶了几下也没进去,有一下还戳中了阴蒂,妈妈身体一抖,屁股不由自主地收紧,把鸡巴夹在屁股沟里。
张小北被夹得吸了口气,身子使劲儿一挺,终於摸对门径地冲进了里面。
鸡巴刚插进去,小北就从喉咙里呻吟了一声,绷直了身体努力把鸡巴往更深里送。
妈妈又动了一下,把身体弓了起来,屁股就自然地翘得更厉害了些,完整的阴部全暴露给了张小北,这下鸡巴就更容易的插了进去。再抽出来时,鸡巴竟然十分滑顺的沾满着亮晶晶的水儿。
小北刚开始不敢用力抽动,慢慢地拔出了,再慢慢地送进去。然而动了几下,他好像就忍不住,动作便开始大了起来,收不住力道的撞在浑圆多肉的屁股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响。
妈妈被小北这一连串的攻势顶得前仰後合,终於再也无法装睡。
因为这几下力度有些莽撞,顶得妈妈一颤,“啊”地一声喊了出来,怕被大家听见忙又用手掩住,闭紧了嘴只剩下一连串地“嗯嗯”声。
尽管知道妈妈被操醒了,然而此刻的小色狼早已血灌瞳仁,精虫上脑仍然闷不做声的扶着妈妈的屁股,埋了头用力的往里抽插,妈妈被插地一个劲儿哆嗦,长吟一声两腿一下子绷直起来,整个屁股忽悠一下便主动去配合着小北的撞击,像被一根铁钉钉住了的木桩,再也动不了分毫,只是僵直了上身,躺在胸前的两个丰满暄软的奶子颤巍巍乱抖,嘴里不住口地轻轻哼着,两具赤裸的身子分分合合在寂静的夜里啪啪作响。
看着俩人卖力的表演,我心里也小鹿乱撞似地砰砰跳了起来。竟不由得一阵说不出的嫉妒,又被这刺激的画面弄得有些失禁,内裤里潮乎乎的湿腻。使着劲夹了夹那地方,却挤出几滴水来,顺着大腿痒痒地淌。
我忍不住更紧的贴过去,真想一嗓子把小北喊过来,让小北就势把自己按在妈妈的旁边操了。
身边的两人越发不堪入目,妈妈浪叫声正悄悄的增加着分贝,小北却只是闷声地喘我心想:小北真是个色鬼,操了我还要操我妈不过。
话说回来,别看小北人儿不大,操起屄来倒是蛮厉害。我每次都被他弄得上天入地的,舒服的很。
妈妈颠狂中偶一侧头,忽见我直勾勾的眼神儿就那麽盯着,立时便大窘。脸上瞬间变换着几种颜色,最後只留下毫无血色的惨白。
困窘中的妈妈挣扎着想起身,四处抓摸着睡衣,似乎想做最後的掩饰。她咬着牙,挪动着屁股想起身,刚一动,却发现屁股被小北死死地按着。
妈妈不由自主地又紮紮实实把小北的鸡巴深深地吞了进去,自然而然的又顺着屁股那手前後地移动浑圆丰满的屁股,然後索性闭上了眼,一时欢畅地叫出了声儿,竟似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我被妈妈的神情弄得有点长气,赌气般撅着屁股偎在小北怀里。小北见我睡着睡着忽然起来贴上他,先是一惊,後来竟满脸地兴奋。
我俩的嘴立刻像焊在了一起,辗转着亲成了一处。我爬在那里,拱起来的屁股不安份地扭动着,紧绷绷裹住屁股蛋儿的喜羊羊内裤扭着扭着就自己脱了下来,露出发育尚未完全但弹性十足的两小瓣肉,纸白粉嫩泛着瓷光。
我叉开的两腿间,小北的手顺着肚皮摸了上来。五个手指似五条蠕动的小蛇,在我白皙嫩滑的皮肤上摸索着前进,在我湿润泛滥的缝隙处放肆地揉搓着。手指间不时地夹了我阴唇的两片嫩肉抻来抻去,灵巧的指尖更在我顶端那一粒红肿的小肉丘上辗转的碾压。
最後,一根食指竟探索着我湿滑褶皱的甬道长驱而入,似一条蚯蚓钻进我泥泞的地缝儿。我陡然被这种侵袭激得一颤,情不自禁的长吟一声,身子瞬间无力的瘫软下来,伏在小北的身上大喘。
浑浑噩噩中,我被那根手指戏弄得一时也迷了心神,翻转着胳膊一双手仍习惯性的伸向小北的下身。可那里并没有小北的那根肉棍儿,手指到处却是一团纠结在一起的湿热的毛发和一个前後拱来拱去的小腹。
我扭脸回头去看,见妈妈的屁股仍顶在小北下体上,闭着眼扭动着身子,一对软趴趴的奶子在胸前晃悠着上下翻飞,两个人连接的地方,竟没有一丝的缝隙。
可我却并不甘心,手仍就执着的伸向那里,在凌乱潮湿的那一团毛中饥渴地探寻。小北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板着我的腿往他脸上挪。
我明白他的意思,掉过头脸朝着妈妈,大腿一分湿乎乎热辣辣的屄正好迎住了小北伸出来的舌头,被小北一舔,“啊”地叫了一声,身子无力地倾了下去,一头扎在妈妈的怀里,被妈妈一把抱住喘个不停。
我觉得自己像一叶浮萍,窝在妈妈怀里似乎忽然间的抓住了一个依靠,就此再不放手,只是差了气儿般的喘,却听见妈妈的声音跌跌的在耳边断断续续地回绕:“老姑娘……被小北破处那天疼麽?”
我心里一惊,想:原来那天晚上小北破了我的处女她是知道的,妈妈是默许了我和小北的关系吗?可是为什麽她自己又和小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嗯……有一点疼。”我点着头回答着妈妈的话。
然而後边小北的舌头在屄里翻转舔吸,耳边妈妈嘴里呼出的热气一浪似一浪的扑面而来,把我撩得意乱情迷晕头转向,只觉得恍恍惚惚的像吃了感冒药。残存的一些羞涩早就荡然无存,下身肉缝儿一门心思就只想小北的鸡巴赶紧塞进来。
妈妈紧紧地抱住我颤抖的身子,还在拼命的起伏扭动,我却有些急不可耐,却又憾不动妈妈癫狂的身子,无可奈何。
终於,妈妈喘着粗气哼叫着溃了堤,一双手用力的捏住我的胳膊,情动间竟捏得我柔嫩的身子现出了道道红印。我并没觉察,却紧紧地搂着妈妈雀跃的身体,就觉得妈妈就像慌乱中触了电,痉挛般抖成一团,渐渐地萎缩下去。
好久,当颤栗慢慢变得平静,妈妈这才缓过了神儿,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轻声说:“操死我了,操死我了!”浑身的汗,像是刚洗了澡没擦的身体一歪,软软的从小北前面滑下来,有气无力的匍匐在一边。
小北那被一汪骚水浸泡碾压了半天的鸡巴一下子甩了出来,仍旧坚忍不拔的昂首峭立,像一根直冲云天的金箍棒迎风摇曳,竟没有一丝疲倦。
我却一眼盯住了那个家伙,忙不迭的扑了上去,像饿极了陡然看见一截香肠,叼起龟头就吞进了嘴里。也不管上面还沾满了妈妈阴道里流出来的水儿,伸舌头便舔吸起来,心里头倒像是怕妈妈又会跟自己来抢。
此时的张小北对我这套已经颇有心得,挺了屁股往我的嘴里插,如同操屄那样的动着。
我歪着头,任凭鸡巴顶的腮帮高高鼓起,双目从下面盯了张小北看,一张小脸还是蛮俊地。嘴里口水渐渐多起来,抽插之间有了“扑哧扑哧”的声音,口水被鸡巴带出,顺着我的下巴流下去,拉出了一条长长的细线来。唾沫沾满了张小北的鸡巴和睾丸,白白的一片滑腻,看上去淫秽不堪。
张小北自然地用手按住了我的头,冲动使他忍不住的横冲直撞,奋力地在我的嘴里冲刺。我被顶得不断从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声音里包含着痛苦的意味和奉献的真诚,引诱了人来把我完美蹂躏得破碎不堪。
在张小北临近射精的时候我停了下来,吐出鸡巴,说:“你来操我。”
我也不去管身旁近乎昏厥的妈妈,扳了自己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把整个阴部完全展现在张小北的眼前,粉红色的阴唇由於我双腿的分开而被拉得张开了一条细缝,露出里面水灵濡湿的洞口。
张小北挺了亮晶晶的鸡巴过来,用手扶着往我屄里插我的腿就夹住了他的腰,说:“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张小北就瞪圆了眼睛,说:“小姐啊!还要考试的吗?我的成绩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问:“你老实讲,我和我妈谁的屄好?”
张小北显然是被我问得有些尴尬,转着眼珠儿犹豫着,时不时的还偷瞄一眼昏睡的妈妈。
我见他半天也没回答,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一巴掌:“很难回答吗?要想这麽长时间!”
张小北嘿嘿一笑,说:“那当然是姐姐的屄好!”
听到他给出的答案,我心满意足的挺起下身,把他的鸡巴纳入自己体内,说:“你要记住我的屄,必须把我排在第一位,永远都不许忘记!”
我的呻吟声随着小北的抽动越来越急促,我的腿不知什麽时候被他扛上在了肩膀上,白花花地分开在他两肩,让我软软呼呼的身子彻底地贴合在他的小肚子上,这样操起来可以省些力气。每一下似乎都顶到了底,顶得我一耸一耸的跟着动。
我地呻吟不会像妈妈挨操时那麽声嘶力竭,只是轻柔婉转娇啼,偶尔突然的抓住小北的胳膊,就那麽用力的拽着,生怕小北会突然地抽身而去。两条高高扬着的腿也紧紧的在小北颈上勾着,耸了紧致的下体迎着他急促而又猛烈的撞击,每撞上一下,便发出“啪啪”的脆响,让这寂静的夜里也不那麽寂静。
正在张小北努力挺腰,似乎要射精的时候,外屋的灯忽然亮了起来,随後爸爸已经站在门口处满脸诧异的看着我和小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