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本书计划写的宏大,字数会很多,所以前面看着可能枯燥,因为是在布局故事线,请见谅!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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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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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帝君夫,风流裙下鬼(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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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凤龙宫,是这种建筑群,排场大的典礼怎么会在这种地方举行呢,铺不开排场啊……莫非女儿国帝主册封所谓的‘帝君’的大典规模是很小很小的么,就像家庭宴会一般么……”
月初嘀咕着这瞅瞅、那瞧瞧的跟着领路的少女姐姐跨进了“鳳龍宮”宫门。
里面各式建筑物的布局么,正如月初心里所嘀咕的一般,的确没有什么场合适合举行盛大的典礼,即便是正前方的那座主殿,里面的空间也就能够容纳几百人小摆宴席吧!
难道说,女儿国乾元宫这么气派、奢华的宫殿里,住着小家子气的帝主?
如果讲道理,肯定不是,但如果不讲道理了,那就很有可能是,毕竟一个被人捉来的小少年,任谁看来都是没有啥本事,有何德何能去享受什么大排场的典礼呢,即便你是天外来客,又能如何呢。
这么想,那这听着名头很大的“帝君”之名,恐怕还不如孙大圣的那“弼马温”之官咯。
或许,月初后悔报出“唐僧”之名了,这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了,唐僧更多的时候是多灾多难,而孙大圣么也是诸事多有不顺……月初有些郁闷了。
“鳳龍宮”的正殿,近在眼前,但那少女姐姐却是领着月初与这正殿擦肩而过,那少女并没有领着他进去。
“搞什么?”月初满心疑惑,他有很是不祥的预感,他感觉这女儿国搞的所谓的“帝君”封君大典,怕不是啥好事儿,都是封君大典了,难道要去柴房举行么。
能是好事儿么?要是月初能知道,他即将要成为女儿国帝主的夫君了,那么他是开心的,只要女儿国帝主不是什么怪物。
可要是月初再知晓,每一任女儿国帝主的夫君都没好下场么,那他的预感可就神了。
不如雄性祷告虫的惨淡结局,不要说不详了,简直就是厄难!
一连四五个回廊之后,双手托着冕旒金盘的少女姐姐终于领着月初停了下来,他们一行人来到了一座带有明显歧视色彩的阁楼:
“天外閣”!
没人注意月初拉的老长了的脸,而大内总管萧玄清又是高喝着:“臣下有请帝君暂歇天外阁!”
随着两声“咯吱”声,天外阁的门被推开了,月初板着脸走了进去,随后只有双手托着冕旒金盘的少女姐姐跟了进去。
这尚衣监的礼官姐姐将冕旒金盘放于桌上后,逃也似的就退了出去,这一波操作仿佛在提防着月初,提防着十岁的月初可能是个禽兽!
不论是“天外閣”匾额题字,还是尚衣监礼官逃也似的退了出去,似乎都是毫无遮掩的在羞辱、怠慢月初,月初很是受伤,但除了脸拉的老长外,并没有什么意见。
他的不祥的预感越来越严重,甚至有种想要逃的想法冒了出来,脸拉长本是故意拉的。
但十岁的身躯,又能如何呢,九颗龙珠无法召唤,他就只能任人宰割,可即便能召唤出龙珠,又能拿龙珠干嘛呢,是不?
说来说去,还是自认为的那样,“小爷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小子而已,到了你们的世界,也只是一个被灭族的孤苦无依的孤儿罢了”,仅此而已。
空空的天外阁里,就他一个,月初抬头望着穹顶,穹顶一片血红,像个血红的蜘蛛网一样布于其上,看着很是瘆人。
毕竟搞的像是抽了人体的所有血管以及毛细血管搞的一样,能不瘆人么。
不过月初的侧重点并不在这方面,而是他隐约间觉得头顶的穹顶太诡异了,那些血红的血管,里面居然有血液在流淌,仿佛“天外閣”就是个活物,穹顶的粗细不一血红管子就是它的周身血管。
月初使劲摇了摇头、又揉了揉眼睛,三番五次的看个不停,但结果都一样……但他不知道为何会如此。
是工匠的手段技艺高明导致的活灵活现么,真的么?月初觉得不是这样,虽然他不明白、也看不透穹顶的情况到底如何,但他觉得他的不祥预感与穹顶的这瘆人的东西之间定有莫大关系。
长舒一口气,月初神色自若,没有丝毫的属于成年人的表现,就如同此前用稚嫩的声音与大内总管萧玄清讨价还价一般。
月初不怕是因为,他知道自身的识海是由九颗龙珠守护的,不管发生什么不测,他是不会死亡的,因而十分镇定,因为能够保命,这就足够了。
就在月初饥肠辘辘的时候,是他没见过的四位妙龄少女给他端来了各色食物,不等几位少女说什么,月初抄起筷子像是饿死鬼投胎、狼吞虎咽了起来。
四位少女穿着统一的服饰,手中还端着盘子,对于帝君此刻饥不择食的样子,是不忍直视。
好在月初灵性,为了避免大内总管萧玄清等人再扒他的衣服,他在吃饭时扯过一块布围在了脖子上,防止弄脏了衣服……那块花布,配上他的滑稽吃法,实在是让人忍俊不禁。
不到半刻钟,月初是吃好了,喝好了,无论是菜品还是汤品,都是臻纯美味,要不是撑的不行了,他还想继续吃下去。
四位少女原本是看热闹的心态,可当月初吃着吃着她们就笑不出来了,为何?
平常,皇家之人如何吃的?比如那道“海耳”①菜品,那都是只动一筷子、只吃那“耳”却不吃壳儿,月初倒好,来了个光盘行动,只要是他动了筷子的盘子,就跟溜了的瓜皮一样,吃干抹净了。
俗话可是说得好,“人至贱、则无敌,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月初这一点做的可谓深得俗语真谛。
空空的天外阁里,就剩慵懒的躺在太师椅上摸肚皮的月初了,他想入梦,再去瞧瞧那别致的梦境,可他刚闭眼了,就响起了悲戚而又庄重的乐声。
大内总管萧玄清无召而入,躬身一拜道:“臣下有请帝君移步奉先殿,叩拜祭奠先祖!”
月初有些懵,怎么就整出来个“奉先殿”,你们搞清楚呀,我一个外人叩拜你们帝主的祖宗干嘛,又不是我东方氏的祖庙……牢骚也罢、不想拜也罢,月初还是乖乖的出了天外阁。
这刚行至目的地,月初不得不抬手捏住鼻子,他是闻见了浓烈刺鼻的香火烟气,大内总管萧玄清等人立在“奉先殿”外候着,他一个人进入了里面浓烟弥漫的奉先殿。
与那天外阁内的情况一致,这奉先殿的穹顶也是布满了“人体血管”一样的网,月初觉得很是不妙,心中的不详之感都来自这“人体血管”一样的网,除了留个心眼儿警惕外,做不了什么。
奉先殿里供奉着女儿国纳兰氏的列祖列宗,月初扫了一眼后,粗略的估计了下,有三四百块牌位,他的眼睛定在了最高处的那块牌位:
文武圣德隆运慈神圣纯之高祖之纳兰嫣然!
月初看的心里腹诽不已,毕竟这等膨胀的谥号③加在庙号之前,真的就不怕神灵找麻烦么……除此之外,月初仔细瞅了瞅最新的那块牌位:
文奋武孝至诚至烈之先主纳兰兰雪!
其他的牌位看着老旧,只有这块纳兰兰雪的灵牌就跟刚供奉到此一般,显然是那纳兰兰雪去世没多久。
月初心诚恭敬的跪在了蒲团上,行着那三叩九拜之大礼,心里却是嘀咕道:“至烈!烈字都用上了,莫非这一任女儿国帝主纳兰兰雪死的很憋屈么,是现任帝主谋朝篡位了么……还是其中有什么隐情呢?”
说实话,月初自从醒来后,就一直觉得气氛不对,他感觉有一股心悸的气息在笼罩着自己,而且那气息越来越浓,随着到了天外阁,那股心悸的气息他找到了来源,就是天外阁穹顶的那血红的网格,及至奉先殿后,再次看到奉先殿穹顶的血红网格后,他便完全确认了自己心悸的源头。
一切都太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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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题外话】:①海耳,鲍鱼的别称。
②谥号、庙号、年号:谥号:谥号是指古代帝王、贵族、大臣死后据其生前事迹评定的带有褒贬色彩的称号。周初始制谥法,至秦废止,汉复其旧,历代因袭,直至清朝灭亡。比如唐太宗,谥号”文武大圣大广孝皇帝“。——庙号:庙号是指皇帝死后在太庙立室奉祀时特起的名号。庙号始于西汉,止于清朝。一般开国皇帝称祖,如汉高祖、唐高祖、宋太祖、明太祖。——年号:年号是中国古代皇帝用以纪年的名号,由汉武帝首创。公元前140年,汉武帝即位,称为建元元年,第二年称建元二年,依此类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