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现在我想,没有谁比王伟超更能体会这句话的意义了。
陈雨莲那头柔顺的头发如今被汗水和精液粘结成一缕缕,鸡窝一般的头发下面,是一张双目紧闭憔悴的脸,我拍打了两下她的脸,她没有任何反应,看来是不堪折磨晕厥过去了。
别不是受不住死了吧?我心里一懔,先是把鸡巴从她嘴巴里抽出,精液大部分射在她的喉管里了,小部分还连着马眼的此时混合着她的唾液,从她那半张的嘴巴里被肉棒带出,再顺着干涩的下唇往地下滴去。我伸手一探,手指感觉到她鼻腔喷出的温气,心又放松下来,刚强行给她深喉,插得她浑身颤抖,自己是爽了,却没注意到她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
我点了一根烟,抽了两口,又觉得乏味,直接在陈雨莲的屁股按灭,想着这样把她弄醒,没想到这么烫一下,她还是纹丝不动的。
「喂,大东,你过来一趟,对,村北这里。喂——!还有,高胜在你那吗?那叫上他一并过来。」
我挂上电话,然后将陈雨莲从铁椅上放了下来,她那纤瘦的身子瘫软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越发显得单薄起来了。
「雨莲阿姨啊,有句话是这么说的,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要怪就怪你嫁给了个不该嫁的老公,和生了一个不该生的儿子。不对,本质上还是嫁错人,你不挨王伟华操也生不出王伟超。」我喃喃地说道,提起王伟超的父亲,我那刚刚发泄了不少的恨意,又涌上心头。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还」了个鸡巴了,镜子摔碎了用透明胶粘回来还是那面镜子吗?狗日的黄伟华,在母亲读书的时候,就将母亲的处女夺走了……,这在我眼里简直就是不可原谅的原罪!我以前没本事,这种恨意也不甚明显,加诸和王伟超算得上从小玩到大,心存感情。甚至有时候,翻开那些照片看,我还会将自己代入了他们两父子的角色,心里意淫着对年轻时的母亲施展百般淫辱,又或者借着把柄要挟母亲做出种种下流不堪之事………
但现在不一样了,在老爸的护荫下,我在这个山村里可以说得上是呼风唤雨。所以我以前越是意淫得爽快,心里面潜藏的恨就越是加深。
这报应本来不该我来实施,可惜我那老爸姨父对女人的轻蔑,以及对伦理的漠视,导致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女人是否被他人染指,别说我母亲了,甚至他自己的妻子、女儿他也能与他人分享,并且将她们当货物一样赠送于我。
所以,这报仇计划只能是我来实施。而且陈雨莲只是个开始,下一个目标是王伟超的女人!也就是我暗恋许久的邴婕!
「你放心,不止是你,他吃了我的,我迟早要他十倍吐出来。」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没什么道理可言,我怨恨着对方夺走了我自认为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实际上,我现在手上的一切,基本都是抢回来的。
「喂,秀芬姐。不急着说,我不是问我舅妈的事情,你办事我还能不放心嘛。不过也有点关系,是这样的,我想再麻烦你件事……」李经理那边应了下来,我没问小舅妈的事,但她能再接手陈雨莲,侧面证明了小舅妈那边的事也很顺利。
陈雨莲不能像姨妈那样囚禁在这里就了事了,我觉得要不是我虐待她的时候全程限制禁锢她的身体,我觉得她很有可能是会做出轻生的举动的。不过本质上来说,她和那些被绑架过来强迫卖淫的小姐姐是差不多的,我相信以李经理能的能耐,摆平她不是问题,至少,反正是比我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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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弄了陈雨莲,邴婕我自然是不会放过的,我现在还说不清自己对她倒是暗恋着还是恨,但不管怎么样,一想到把强行按着淫辱的画面,我那已经过度使用的小弟弟,又感觉要硬起来了。
但对邴婕不能急着下手,我必须考虑王伟超的反应,因为我内心觉得,无论王伟超在上面经历了什么,他本质上还是一个拿着把柄就敢胁迫自己兄弟的母亲淫弄的胆大包天的人,陈雨莲应该已经是他最大的底线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地想起了另外一个人:李东柱。或许还可以加上他的老婆房玉莹。
我们常说狗急跳墙,再老实的人被逼狠了也指不定做出点什么事来,但李东柱这个人将怯懦这种性格特征发挥到了极致。就在上个月,我去李东柱家里找李俏娥的时候,他们一家子正在吃饭,我站在他老婆房玉莹身后,将手插入了他老婆的衣襟里,肆意地将那胸罩翻起,当着他的面把玩起她老婆的奶子起来。房玉莹当然是不敢反抗的,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她都不知道多少次被我按在床上将她身上三个洞都操了个遍,所以当着她丈夫的面,她也没吭声,唯一象征性的抵抗就是眼角的泪花。
都被欺辱到了头上了,老婆被人当着面淫辱的李东柱,却当做视而不见一般,继续一声不吭地吃饭夹菜,连带着她女儿李俏娥主动跪在我身边,给我扯裤子舔鸡巴时,他都还能淡定地喝了口汤。
但王伟超不是这样的人,想必他此时一定在无可奈何压抑着的愤怒,他被迫将母亲当成一只鸡一般送到我的手里,而这鸡不是妓女,就是字面的意义,家禽,这对他那骄傲的自尊心的伤害,无疑是毁灭性的。
不过我现在还不能动王伟超,不是没有过这个念头,之前我也说了,我逐渐开始对他愈发看不顺眼起来。但按照戏本子里说的,他不是庶民,他的父亲是庙堂里面的人,除非他父亲倒台了,不然弄他可是个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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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不考了,那我也不考了。」「啊?你不是想高考吗?」「我不是想高考,我是想陪着你一起上学。你要是不考,我也不考了」
陈瑶直起身子,将锄头往旁边一丢,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然后她抱着我,下巴枕在我的肩膀上,这种拥抱其实很平常,但不知道为什么,让我觉得很舒服。
「对了,你和你妈说了吗?我听你说过,好像她很希望你考个大学。」
现在的陈瑶看起来,已经和在歌舞厅被轮奸前差不了多少了,那眼神开始稍微恢复了灵气,不再是空洞而深邃的,脸上自然泛起的笑容次数也多了起来,话也多了起来。唯一能感觉到最明显的痕迹是,偶尔她的手会无端发颤,护士长是这么正常反应,虽然她已经戒毒完毕,但毒品在她身上留下的破坏痕迹,还需要挺漫长的一段时间。
「没呢。不过我想着应该没啥问题,她当初希望我读大学是希望我出人头地,但现在,大半个村子里的人加起来也没我有钱,也算是出人头地了。」
「你们村可是出了名的贫困村,这有啥好说的,不过要我说,钱赚得差不多就好了,知足常乐。」知足常乐,但人哪有那么容易知足的,而且在我说来,所谓的知足反而是不进反退的一种体现。
「对了,瑶瑶,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嗯。」陈瑶又捡起了锄头,开始继续翻土,她闲着无事,想要在院子里种点东西打发时间,我也怕她闲出病来,自然是万分支持的。
「上次跟你说的,帮我打理公司的事,你觉得咋样?」
「只要你让我做的,我都没问题。」陈瑶表现得满不在乎,她家以前就是开厂做生意的,她虽然还在读书,但平时耳渲目染下,也不能说是一窍不通。
「那就这么定了啊,你放心,其实并不难,嗯,这么说吧……,我那些生意,有些,有些不太干净。」
「我知道啊。」
「啊?你知道?」我楞了愣,我想着反正陈瑶肯接手王伟超的工作,干脆就将运输公司的一些事对她和盘托出,好让她做心理准备的。
就在这柔和的阳光中,戴着遮阳帽的陈瑶抬起头来,对着我俨然一笑,彷如鲜花开放,但话里的内容,却如深海的坚冰,黑暗且冰冷:「林林,我知道这个世界有多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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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想问你件事。」
「嗯?」母亲坐在矮木凳子上,温热的水流从上面悬挂的花洒浇淋下来,不断地冲刷着她光洁的胴体,富足的生活让她原本就丰满的体态如今变得更加丰腴起来,那肌肤也像羊脂白玉一般,在她这个迫近中年的年纪,不但没有变得松弛粗糙,反而变得更为滑腻。我们常说情欲、性欲,那都是起了心思,而更能体现在母亲身上的,是肉欲——来自肉体的最纯粹原始的,看见就像扑上去把她占有的欲望!
许多年后,公众的审美完全被改变了,纤细苗条成为主流,那些人永远也无法理解像母亲这样的女人的的美好: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皮沙发,那种坐上去就陷下去,温柔地包裹着你的那种;所以她也是世界上最好的被褥,她压着你,那柔软的,温热的,滑腻的触感,让你感觉到似乎她融化在你身上……
「你打算怎么处置陈老师?」
「她啊……?」我没想到折腾了一晚后,母亲第一个提及的话题居然是陈熙凤老师,我沉吟了好一会才说道:「你就把她当成一个免费的佣人吧。我到时和她打声招呼,你有什么就使唤她做算了」
「我没你这么没良心……,你这样让我怎么开得了口。」母亲说罢,沉默了一会,又说道:「好歹以前朋友一场,当初我们家出事,她没啥帮忙,现在……一想到自己是那白眼狼,妈心里就感到不太舒坦。」
「又不是你的错,这都是你儿子干的……」
「怎么就不是了,哪次你在学校打架,不是连累我这个老师以家长的身份见训导主任了?」母亲扭了扭脖子,传来几声叮铃声,「要不,要不你就把她放了吧。反正她能让你这样糟蹋,你又能安心放她去上课,所以就算放了她,她应该也不敢报警的。」妇人之见。
「给我趴着……尽出馊主意……」我心里鼓囊着,让她像一条狗一般地趴着。
实际上她就是一条母狗,在这个深夜时刻,在尽情地欢愉过后,我给她的脖子套上项圈,我牵着她,让她像狗一般四肢着地从卧室爬到大院再爬到这间浴室里。而此时我在她的身后,将再次硬起来的鸡巴插在她那刚刚清洗完毕的肛道里面,一手把玩她饱满的奶子,一手拿着毛巾轻轻地擦拭她的后背。
「你和她没那么好感情吧?」
「她不是村里的人。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以你姨父的能耐,对这里的人干点什么事,大概也出不了什么事,但你陈老师,她再怎么说也是大城市里来的,不是那些没根没底的人……再说,你那么多女人,你应付得过来吗?」
我敏锐地感觉到,这才是母亲的目的。怎么?居然开始争宠了?
「这个你甭操心,我心里有数。」我直起身子,大力地扇了她肥臀一把掌,让她那肥硕的臀部抖出一波臀浪:「哎,我说妈,不是说好了我的事你不要过问吗?你应该关心一些更重要的事情!」
「啊?我有什么重要的事?」
「你的婚礼啊!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这个即将做新娘的,怎么就能做到不闻不问的呢?」
「呸!」母亲啐了一口,开始摇晃着身体,轻轻地怂动着那硕大的肥臀,开始主动让她自己的菊蕾套弄起我的肉棒来。这头母畜在被我征服之后,这些月的调教下来,现在表现得是越来越淫贱了,已经开始好不遮掩地展现着自己饥渴的欲望。
「不就是换套衣服挨操嘛?跟那天夜晚在学校教室里,让我换你那套所谓的教师职业装挨操有啥区别,那有什么好期待的?你要是喜欢,我现在就能穿上那套旗袍让你来操一轮?」
听着母亲这直白赤裸的话,我开始有种错觉,这眼前跪着的不是母亲,而是她的妹妹张凤棠。
「迟早的事………」母亲说着,捡起拖在地上的锁链,晃了晃:「你会把妈关在笼子里,真的当一条母狗来养着,闲着没事就牵出来玩一玩,玩腻了又关回去……」
「妈,你在说什么?你是我妈……」我得承认,我的确是这么想过的,甚至可以说,我现在做的行为,某种程度来说也可以算的上是往那个方向发展。但实际上,我真正的想法却是希望她人前贤妻良母人后性奴母畜……但现在这种希望越来越渺茫了,曾几何时,光头让我看到了母亲的这种可能性,我得承认,在调教女人上面,我和光头的水平相差太远了,我只想到了怎么凌辱调教,让女人变得更加堕落淫荡,却不知道怎么让她保持着个性……母亲最近遭受的调教基本上都是剥夺耻度的,所以她现在才会让我产生了她是姨妈的错觉……
「不,林林,别骗自己了,也别骗妈妈……」母亲开始加大身体摇摆的频率,两只大奶子开始甩动起来:「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也相信你是真的喜欢妈妈,但你们……你们是一样的……」
听着母亲的话,我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所谓的你们,大概指的是我、姨父和光头,或许还有其他人。
「啊……啊……」母亲开始轻微地呻吟起来,但她并未停下说话:「你们追逐的是新鲜感,还有儿子操母亲的禁忌快感……啊……父亲操女儿……哥哥操妹妹……弟弟操姐姐……啊……啊……还有暴力带来的欢愉……,破坏带来的快感……,今天你能让妈喝尿,把妈当狗栓着……啊……儿子……你快动……操妈妈……妈妈的屁眼儿好痒了……嗯……!明天,明天你就会像妈妈说的那样,给妈妈的屁眼儿插上尾巴,把妈妈当一条真正的母狗养着……董坤当时就是这么和我说的……呜……」母亲说着说着,正娇喘呻吟的她,突然身体伏地,双手枕头哭了起来,这让正奋力地抽插着她的肛蕾的我,突然感觉到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妈要向你坦白……,继续动,不要停……妈……妈有段时间……真的被关在笼子里了,那些片子都在你那里吧?我不知道你有没看过……,妈……」
「妈,你别说了……」母亲欲言又止,我接上了她的话。我弯腰抱着她,亲吻着她的耳朵,脖子,后背……
「我和他不一样……,我爱你……,我……我只是……,好吧,就像你说的,就是想要些刺激……但,但我从来没把你当牲畜……」其实那些片子我是看过的,在掌握了母亲极度怕死的弱点后,光头加快了对母亲的调教速度。
其中我看的次数最多的磁带之一就是,母亲对我说去探望父亲并办事的两天里,实际上是在光头那里接受调教。那两天她完完全全就是一条母狗,全程四肢着地爬行,完全没有直立站起来过,混合着她口交吸出来的精液的食物也被放在盘子里,让她将头颅埋在里面啃食,还有学狗叫,抬起一条腿撒尿……
「妈……妈不值得你这样对待,妈愿意做你的一条母狗,但那婚礼……妈不配……」
我不再吭声,专心致志地操着母亲的屁眼,而母亲也不再说话,迎合着我的抽插,她的肛蕾因为频繁肛交和以往过度使用药物而变得异常敏感,所以没多久,她就攀上了顶峰,而我也紧随其后,再一次将所剩不多的弹药全数打进她的直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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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每个人是如何期待自己的婚礼的,奇怪的是,吃了那么多婚宴酒席,我从来就没有把自己代入到新郎官那个位置,去想一想以后我站在那里旁边会是个什么样的姑娘。
如果我当时仔细地想想,或许答案会是陆思敏那样的女孩。当然,我指的是以前的陆思敏,无论相貌身材性格,那时候的陆思敏都很对我的胃口。然后,或许就是邴婕了。
但无论那时候我的想象力多么的天马行空,我都不会猜想得到和自己结婚的会是自己的母亲,张凤兰。
我如今已经分不清楚当时对母亲的态度了,当时应该仅仅只是欲望吧,希望能上像母亲这样成熟丰满的女人,然后到希望能上母亲——但当其时我从未想过会娶她。我当时唯一能想到的是,自己会不会像《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那样,在一个炎热的晌午,马小军把米兰给上了般,我会克制不住自己扭曲的欲望强行和母亲发生关系。
但现在,我得承认,我对女人的认识还是太少了,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当初母亲看到我精心为她订造的婚纱和旗袍时,眼里分明闪烁着感动的泪花,现在才多少天过去,她居然……
最后在浴室出来后,我和母亲不欢而散,尽管大家看上去都像是没事儿一般,她还在我的嘴上亲了一口,但我可以感觉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我和她居然又产生了一层隔膜………
陈熙凤老师因此遭受到了无妄之灾,我当然没有精力去搞她了,我把她从床上唤起来,说尿急了,让她发挥肉便器的功能在她嘴巴撒了一泡尿后,又让她跪好,在她脸上扇了不轻不重的七八下耳光。
陈老师已经习惯于我的喜怒无常,和我对她毫无理由的虐待,所以也没有多少情绪,那若无其事的表情看起来就像上班完成了一项工作。
我突然又觉得自己太孩子气了,摸着她那微微发肿的脸,转身打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本来打算过几天才给她的东西,丢在了她脚下。
「你好久没打电话回去了吧,明天我允许你打一小时的电话回去,你爸前天从楼道上不小心摔了……」
听到我的话,陈熙凤头低垂了下去,身子不住地颤抖着。我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不是我干的啊,就是一场意外。你还得感谢我,是我的手下叫的救护车,要不大中午的也不知道要在那躺多久。」
「谢谢……」听了我的话,她又抬起头来,低声地说着,然后焦急地问道:「我爸,他怎么样了?」
「没啥大碍,就是伤了点骨头,但我打听了,是小事,养个把月就没事了。」
听到自己父亲并无大碍,陈熙凤呼了口气,整个人才松弛了下来。
「地下那个信封里,有一把车钥匙,你回到上海我这边会有人找你交车的,本来想着钱给你了,你爱坐火车也好,飞机也罢,现在你老爸腿摔了,还是自驾游比较方便。」
「谢谢……」陈熙凤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她当然不会那么简单的就因此对我感激涕零,实际上她内心肯定是对我痛恨无比的,只是无力反抗。而我也只是要她更加顺从罢了,也没指望她因此就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