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忆的时候,我才发现其实我很早就变了,人在年轻的时候就是一颗子弹,只想要向前飞,击穿一切,绝大部分人从来没想过要射向哪一个方向,不过及时你有那么一刻想过,但以那个时候的阅历,你也想不明白。
因为,枪在别人的手里。
我的枪不在我爸,或者说姨父的手里,我还是叫他姨父吧,父亲这个概念,从严和平坐牢后,就已经在我的大脑中消失,既不属于他严和平,也不属于陆永平,我在电话里喊姨父做父亲,不过是一种顺势而为的做法,不过是想因此获得更多的好处。
他们把人性消费殆尽,还要让我因为那迷奸的播种而心存血脉之情?我只能说,有时候人就会有这样的自大,这也不是他陆永平的问题,而是中国上下几千年的祖宗崇拜和血脉牵绊思维的影响。
在这个人生的转折点中,把我射出去的枪,在光头的手里。
他给我看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一个肆意践踏「人」,或者准确来说是「女人」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女人把自己当做商品、家具、玩具、牲畜,唯独忘了自己本来「人」的属性。
每塞进一柄磁带或者一张 vcd,那个世界就会解锁一个场景,不知不觉中,我漫游在光头的世界里,成为了光头想让我成为的人。
一个被欲望俘虏的人。
而他死了,把枪也带进了墓地里。自此,我就是颗朝着他最后瞄准的方向飞去的子弹,一直到这颗子弹长出翅膀之前,我都义无反顾地朝着那个方向一直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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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跟我妈结婚。」
「啊?」
「当然不是正式的,其实正式的也不是不可以,民政局那边托我姨父找找关系,估计也办的下来。其实也甭那么麻烦了,找个办证的一弄,和真的一样,反正估计民政那边也不会进系统的,那跟办假证的还不是一个屌样,不然户口本怎么弄?你说对吧?」
「哦。」
「我还想娶舒雅。」
「嗯。」
「别看她现在豆芽菜似的,但该凸的凸该翘的翘,以后保管比我妈发育得好,嘿,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滴乖乖啊……,到时她那对奶子不得长得像西瓜那么大?要是这样反而就不漂亮了,我觉得像我妈那样就好了,多一寸累赘,少一寸寒碜……,对了,寒碜这个词语用的不怎么好吧。」
「你说了算。」
「你这对奶子其实也挺不错,虽然说不上很丰满,但至少是饱满的,弹性也好,到底是年轻啊。喂,陈老师,你说我娶了你怎么样?总比你以前那个小瘪三,你们上海人是这么骂人的吧,还有个啥,小赤佬?反正我比那个许为民强多了,他啊,就是个银样镴枪头,抱着你这么漂亮的老婆,一个月来没干几次。我还记得,第一次强奸你的时候,你下面那逼窄的啊,就差一层膜了,不然像处女一样。也就我小舅妈的比你的紧凑了。」
「都娶了吧。」
「好主意,我的确是这么想过……。三妻四妾,我算算,我妈两姐妹、两个妹妹、小舅妈、陈瑶、你……三四得七,刚好七个,我妈我妹妹和陈瑶做妻,你们做妾,嗯,挺好的,嘿,这样我就是现代韦小宝了,七这个数字真妙。」
「嗯。」
「别苦着一张脸,要真把你娶了当妾,你应该开心。你是倒霉,偏偏选了这里来助教,那部电影的着名台词是啥「天下那么多旅馆,你偏偏选了我这一家」。为什么说你应该开心,你是没见过那些黑窑子,不是挖煤那个,就是强迫卖淫的,管你听话不听话,地下室一关,十几二十块钱就能弄一次,那些大老粗死光棍可粗鲁了,这一年半载下来,要是死了就地一埋……。你瞧瞧你现在多幸福,只需要伺候我一个人,吃好喝好,我女人还多,实际上也分不出多少功夫怎么着你,大部分时候你都是自由的,多好。」
「其实你都这种状况了,你有没有想过,干脆加入我们算了。」
「嗯。」
「嘿,我还以为你会说那种,和你们同流合污我不如去死之类的烂俗话哦。」
「呵,老师说什么重要吗?我现在啊,其实就好像你说的,这黄龙镇就是地下室,我被关在里面,你甚至十几二十块钱都不用给,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要是我被弄死了,就地一埋。呵呵,怎么生轮不到我选,怎么死不也是轮不到我选吗?」
「我啊,其实就是你养的一条听话的母狗,我说什么到你那里不还是不同声调的「汪」罢了。」
「啧啧啧,陈老师,你瞧你,这样笑起来多好看,这样聊天才有意思才算是聊天嘛,嗯嗯哦哦的,好像我在操你一样。不过你这逼穴挪动的样子挺可爱的,你注意啦,我准备插进去了。」
「呃——!啊——!啊啊啊——!唔————!」
光头家的地下室里,被捆成四马攒蹄的陈老师,赤裸的身体大汗淋漓,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此时她浑身剧烈地颤抖,双眼瞪得浑圆,我没想到在药物的配合下,那根铁钉大小的玩意有这样的威力,也幸亏我眼明手快赶紧往她的嘴巴里塞了一条用来擦拭她下体的毛巾,不然她准咬了自己舌头。
等陈老师平静了下来,我连忙一脸歉意地她松绑。
「对不起啊,我也是第一次用这玩意,没想到会这么……这么厉害。今天就到这里吧,瞧你疼得,让我有点心疼了。别哭,我的小宝贝,下次换一个人来好不好,你在边上看着,我不折腾你了……」
「先休息下吧,瞧你这身子抖得大概路都走不利索了。对了,记住我交代你的事没?我妈就是没你清醒,今晚我们就弄弄她去。」
*********
大东最近显得有点心不在焉的,其实我也能理解,自从没有光头这个「好领导」后,他们的日子就变得乏味起来了。马脸好歹还有一家歌舞厅管理着,他就只能收收赌账什么的,就是他自己想干点什么,现在没有光头再上面兜着,一些欺男霸女的事他也不敢乱来。
陈老师在后座上没颠簸一会就歪着头睡着了,大概是一上午的实验的确把她弄惨了。
我看了会小说,但车子实在是晃得厉害,很快也看不下去了,只得找大东聊天去了。
「对了,大东,问你个事。」
「老板你说。」
「我挺好奇的,你当时跟着光头,他女人肯定没少玩的,为什么我在他家里面找到的那些录像带啊,里面怎么大部分都是我妈的?」
「我说老板……能别提这个吗?」大东转过头来,满脸的尴尬:「你这让我怎么说好……」
「呸,我这个当儿子都不介意了,你给我婆婆妈妈的干什么?问你就答,我要是在意,早就把你沉江了去了,还轮到你在这里握方向盘啊。过去是过去,现在你好好干,我不追究你的。不过你要是打算敷衍我,答得不尽不实的,那我可不高兴了。」
「那我真说了啊?」
我踹了他座位一脚。
「坤哥好像特别钟情于你……,兰姐。」大东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拿烟点火,然后才继续说下去:「事先声明啊,那些话都是坤哥说的。他说兰姐有种异于常人的坚韧性,那个……怎么形容来着……可塑性强,对,就是这个可塑性强。不过他最后还是觉得,最重要是坚韧性。」他深吸了口烟,吐出来,然后干脆把车子停了下来:「老板你不赶时间吧?」
「不赶。」
「其实不怕跟你说,我很早就跟着坤哥了,最初并不在这里。坤哥早几年并不是现在这样……,这样……,妈的,也不能说温和,怎么说呢,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跟他最初那几年,他偶尔挺暴躁的,对女人的手段,也比现在残忍得多。那会他一年能玩死一两个女人……。」
「玩死?」
「对,就是活活玩弄死,不是那些女的一不留心让她给自杀了,就是他自己玩上了头,没注意度把人给弄死了。你知道,我们也做那皮肉生意,姑娘是不少的。有些姑娘用用手段,最后还是会从了的,有些呢,硬骨头,除非绑紧,怎么都不肯接客,比如那些女警,这种实在没办法了,陆书记就会把她们丢给坤哥,反正坤哥这个人就好这个,反而钱他没怎么问陆书记拿」
「说起来也奇怪,陆陆续续这样搞死了 6~7个后,坤哥整个人突然就变了。以前跟他处着,说真的,我偶尔也心里发毛,但是自打他变了后,有时候我觉得……说句不好听的,就像我爹一样。他虽然也折磨女人,但下手没那么重了,他说,他喜欢上了艺术。说真的,当时我们真的想笑,又不敢……」
「他觉得兰姐就是他要找的艺术品,而且是完美的艺术品。」大东说着,叹了口气:「组织里的高层个个都是怪人,我也不清楚他们到底想些什么,反正我就是个打手,上面让我干啥就干啥,反正上面有肉吃少不了我那口汤。」
「大东,你杀过人嘛?」
「我?没有,打得半死的试过。杀人,没有。高胜倒是干掉过一个。」
「你看,混你们这个的,要狠才有前途。」
*********
我没杀过人,但我有时候觉得,我干的事比杀人残酷多了。
*********
回到家中,母亲在院子里浇菜,看见我和陈老师一起进来,面上明显不悦,但她也没说什么,继续专心浇着花。
「啪嗒」「嘎啦」「嘭」
分别是筷子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椅子挪动的声音和瓷碗落在木桌上的声音,三种声音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当妹妹弯腰去捡因为想某些事失神而掉落在地板上的筷子时,母亲一时慌张没有握住手中的碗,而我,则因为抽回在桌子底下伸过去,在母亲裙子里玩弄着她那因为双腿分开而裸露着的逼穴的脚,而因为动作太猛而导致的椅子轻微挪动。
一场小意外。
母亲的脸微微红了一下,看到妹妹捡起筷子并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很快又恢复原样,若无其事地拿起碗继续夹菜吃饭。妹妹捡起筷子后直接就起身去厨房洗筷子去了,我看她的表情,看来并没有发现刚刚桌底下发生的伦理淫戏。而对此一清二楚的陈熙凤老师,一如既往地贯彻她「食不语寝不言」的有家教形象,一声不吭地,专注夹菜吃饭。
「妈,你的馍馍掉了」
「啊?」
我站起身来,将身子探到对面去。
早几天,我意外的在抽屉的底部看到那本和光头一起谋划的「母亲勾引儿子」的计划书,那本东西现在可以说得上是光头的遗书之了,我大概地翻了一下,里面光头设计的一些情节不由地再次让我感到心动起来,其中一项就是不让母亲在家穿内衣的,她那两盏大灯,如果不穿内衣,在母亲活动的时候就会比一般女人多了好几分淫秽的气息。
此时坐在对面被我用脚玩逼的母亲就是真空上阵的,柔顺的 t恤中上部位上两个凸点异常的明显,这种情况就连最近神不守舍的妹妹都注意到了,还委婉地提醒下母亲,但母亲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调教,对于这种放荡的行为不但毫无羞耻之心,甚至来说已经生活化了,完全没注意到妹妹的言外之意,敷衍地回了句,继续晃着奶子进进出出的。
「身体靠近点。」
我捏着母亲的两个乳头,将母亲的乳瓜提起来,撂在桌子上放着,母亲才意识到我说的馍馍就是她的奶子。
「一堆鬼把戏……」
母亲鼓囊了一句。
最近我和她的关系不太好,我对她好像失去了耐心一般,很少去经营那些情情爱爱的事了,只想在她身上发泄欲望,迫不及待地把我在光头那里学到的东西,在陈老师身上实验完后用在她身上。而她,也破罐子破摔一般,虽然来者不拒,但经常表现的十分不配合。
回到十几分钟前。就刚刚我把脚伸过去的时候,她双腿就紧紧并拢着,在我用沾着她淫水的脚趾触碰了几下作为提示,她任然纹丝不动。
「知道为啥老是称呼那些性奴做母狗吗?其实驯女人和驯狗没什么分别,让她们习惯某些规律,让那些规律形成本能,你丢个盘子出去,她们就能摇晃着尾巴给你咬回来。」
光头曾经这么说过。
母亲自然是不大情愿的,但她就是那条被驯服的母狗,所以最终她还是岔开了腿,让我的脚丫子撩起她的裙子,长驱直入。
我的脚拇指往母亲的穴里钻去,但又不敢深入,怕一不小心把那层价值千金的膜给捅破了。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又愤然起来,按照安排,我这周就该和她举办一场小型婚礼和洞房花烛了,结果被她那天一闹,不欢而散,计划只得搁浅。
心下不爽,我不由地抽出脚趾,按在母亲那颗敏感的阴蒂上搓弄了起来。
「嗯——」
猝不及防下,敏感带遭遇袭击,让母亲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出来,顿时引来了舒雅关心且好奇的目光,但很快被母亲用清嗓子的咳嗽声掩盖了过去,妹妹才又收回了视线。
母亲狠狠地剐了我一眼,我微微一笑,再次在她的阴蒂上用力一搓。
这一次母亲没有喊出来,她咬着下唇强忍着了,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穴是越来越湿了,那水像溪流一样潺潺流出,顺着逼缝的沟壑往下,我估计此时她的裙子连带着下面的椅子已经湿了一片了。
可惜光头不在了,我也不好去问姨父,他们似乎对女人动了什么手脚,正常女人,例如小舅妈,玩弄她的性器,那穴里面也会分泌淫水,但不会像母亲或者张凤棠这两姐妹般夸张,只是为了方便鸡巴插入起润滑作用罢了。
我将心神从沉思中收回来,等舒雅走进厨房,我笑嘻嘻地对母亲说:
「妈,刚差点被舒雅发现了呢。」
母亲闻言白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
「你看舒雅走路,有没有觉得营养上来后,她身材比以前变得丰满了,那屁股蛋现在一扭一扭的……」
「林林,你够了。」
母亲并没有因为我这般评价妹妹而发怒,她只是皱着眉头不悦地盯了我一眼,又飞快地瞥了一眼陈熙凤,随后再给我打了个眼色。我知道这个眼色是什么意思,她曾经哀求我,她说可以和陈熙凤一起陪我上床,也就是俗称的3p,但是希望我不要在日常生活中,向以前那般肆无忌惮的动手动脚的,她觉得非常的难堪。
我对此嗤之以鼻,自己都在别人面前翘起屁股被自己的儿子操屁眼、口交、吞精……,偏偏还在乎日常中的猥亵行为。
「我不够。」
我从菜盘子上拿起一条鸡腿,丢到母亲的碗里,然后冷着脸,表示我接下来说的话是认真的:
「在舒雅回来前,把这鸡腿塞后面去,嘿,不然晚上我就吊你一晚……」
母亲听到前面的话,立刻对我怒目而视,一句「你把妈当……」就脱口而出,然而什么还没说出口,听到我后半句,她的身子一颤,脸上的表情变得极度怪异,一方面因为我的要求既惊且怒,一方面又因为我的威胁心怀恐惧。
她咬咬下唇,神色仓皇地站了起来往外看了一眼,那边舒雅刚好走出厨房的门,厨房那边离饭桌这里大概20来步的距离,不用一会就走到了。
这下母亲不再迟疑,脸上一滴泪珠滑落,她左手掀起裙子后摆,身体前倾把那没穿内裤的臀部抬起,右手抓住那只满是油汁的鸡腿往后塞去,只听叫她嘴里「呃——呃……」的几声,脸上眉头皱成一团一脸痛苦难受的表情,然后那屁股扭摆着。终于,在舒雅前脚跨过内堂的门槛,她的裙子落下,左手擦拭掉脸上的泪珠,然后捂住嘴巴,轻轻抽了一下鼻子,坐了下去,那身子在坐上椅子的时候,明显地抖动了一下。
「怎么了?」
「没……没事,好像肚子有点不舒服……」
这次舒雅倒是发现了母亲的不妥,母亲连忙挪开碗筷,枕着一只手趴在饭桌上,装起了肚疼。
「肯定是后面的嘴吃错了东西了吧?」
「哥你傻了,你嘴巴长脑袋后面吗?」
不明所以的舒雅接了一句,我想这句话肯定让母亲羞惭欲死。
这个时候陈熙凤老师起身,舒雅目光关切地看着母亲,并没注意到女老师脸上那戏谑的笑容。只见她走到了母亲的身边,左手按着母亲的肩膀,俯下身子去,一边嘴里关心道:「兰姐,你没事吧。」一边右手我却是看得分明地摸着母亲的背脊往下探去,几秒后,母亲的双腿突然夹住了我刚伸过去的右脚,然后我就感到她的身体不断地颤抖起来。
策划了这一切的我,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陈老师在抽送母亲肛道内的鸡腿!!
「妈,你怎么了?」
这边舒雅站了起来,母亲的腿夹得更紧了,我也不敢逼得她太过,于是转头对舒雅说:
「可能只是闹肚子,你不是还要上自修吗?再不出发就要迟到了,我和陈老师在呢?」
「对,妈……没啥事,趴一下就……就好了。」
母亲巴不得舒雅赶紧走。
「那……那我去了……。」
*********
等妹妹出了门上楼拿背包,母亲腾地站了起身,「啪——!」甩手给了陈老师一巴掌,这一巴掌显然是在盛怒之下挥出,根本没留力,抽得陈老师脑袋一甩,白皙的左脸红了一片。
歪着脑袋的陈老师,嘴角扯出轻蔑的笑容。
母亲抽完陈老师,然后一脸痛苦和愤恨地看着我,眼泪直接就吧嗒吧嗒地再次滑落,但我从裤兜里掏出一个药膏瓶子在她面前晃了晃,她又畏惧地低下头去。
但身子上那鼓胀起来的胸脯不断地起伏着。
「掀起裙子。」
母亲仰起了头颅,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擦了一下眼泪才然后稍微弯弯腰,双手拿着自己裙子下摆,掀了起来,露出了自己那阴毛繁盛的下体,她还很自觉地岔开了双腿,那黑森林下的唇瓣,早已在我的脚趾逗弄下泥泞一片。
一种成就感在我心里涌起来。
艺术品吗?我没光头那本事,我更喜欢木偶这个形容词。
说起光头,我对他的感情十分复杂。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淫妇?」
母亲沉默,好半晌,终于还是无力反驳地低声应了一声「是。」
「啪——!」
我抬起一只脚,手把脚上的拖鞋拿了下来,然后鞋底朝着母亲的胸脯直接抽去,啪的响亮一声,母亲那对木瓜奶子立刻在衣服里像是注水的气球一般晃动了起来,素色的t恤上立刻多了一个浅浅的、脏兮兮的鞋印。
「告诉过你多少次,说话要说完整,谁是淫妇?」
母亲又咬起了下唇,这种行为似乎已经成为了她逃避内心屈辱的习惯了,她再次低声说道:「张凤兰是淫妇。」
「啪——!」
又一脱鞋,这次是从另外一边反手抽去。
「大声点。」
「张凤兰是淫妇。」
即使舒雅已经不在家了,但母亲还是不敢大声叫喊,只是用正常声调喊了一声。
「张老师,你是教语文的,那么我想问问你,什么是淫妇?」
母亲抬起头瞥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其实这种带着反抗意识的小动作让我兴奋异常,表示母亲还没有完全摆脱她身为母亲对儿子的威严,总不由自主地想展示一下,而最有趣的是,当她把动作做出来后,又想起自己无力反抗,又会再次陷入顺从的状态里。
「指,淫荡的女人,通常指着装裸露,言谈、举止、行为下流的女人,古代亦常指……,妓女。还指,违背家庭伦理与自己……丈夫……以外的其他男子发生性行为……」「啪——!」「不要文绉绉的,通俗易懂点。」「……,与自己丈夫以外的男子上床……的女子。」
「其他男子是谁?说清楚点!」
母亲低下仰起的头颅死死地盯着我,我却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拿药膏威胁她,我仰起手中的拖鞋,一下,又一下,抽打着母亲的奶子,双目毫不退让地和她对视。
「陆永平……」
「他是谁?」
「我妹夫。」
「妈的,还和自己妹妹的老公搞在一起。」
我抽打的力度不知不觉中提高了,但母亲没有再掉泪,我知道的,身体上的痛苦对她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
「啪——!啪——!啪——!」
「就一个吗?」
「……」
「贱女人!淫妇!」
我曾几何时想杀了光头,当时在车上对他说,如果能像杀鸡一样容易我一定会杀了他,那句话是我发自内心说出来的,因为他和姨父不一样。姨父呢,刚开始我以为姨父和母亲算是财色交易,母亲牺牲色相换取姨父的钱财让家里度过难关。我那会并不知道是姨父先强奸了母亲,再要挟成了通奸的,不过即使如此,想到早在母亲读书的时候就被王伟超的老爸弄脏了,我对姨父的恨意就并不是那么明显。
但光头不一样,他不但用暴力强奸了母亲,还把母亲驯养成了一条狗,而且他不但自己肆意地淫弄母亲,还把母亲像妓女一样提供给他的手下发泄。
只是等光头真的死了,突然的,我居然又有了伤感的情绪,我突然发现我对他有崇拜的感觉。那个时候,我甚至已经默认了母亲是他的「商品」,随意他怎么对待母亲,只求他分我一杯羹。毫无疑问,光头对女人的手段,在我眼里就像是神迹一般,是那么的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尤其是接手他的遗产后,那些他收藏的影片让我大开眼界……
里面的母亲被驯服得让我如此的陌生,哪怕是现在站在眼前的这名「淫妇」,也无法和光头时期的母亲媲美。有一段时间里,母亲找了其他老师带班,根本没去学校,而她每天出门后,就去了光头家里给光头当「老婆」,她光着身子在光头的宅子里搞卫生做家务,口交操逼什么的就不说了,最可怕的是,母亲在那段时间被驯服成了光头口中所谓的「肉便器」,她先是像我在她衣柜的那些照片中看到的那样,被强迫插入漏斗导管灌尿,然后大概是一周多的时间,母亲已经能面不改色地张嘴接尿,再全部吞进肚子里。
我今天听到大东的话,立刻就理解了为什么光头把母亲比喻成完美的艺术品,我认为母亲某种程度已经人格分裂了,她的骄傲不允许她接受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包括在读书时期就被人迷奸,毫无意识的情况下遭到了校长和其同伙的轮奸,已经后来被姨父和光头的淫虐。虽然我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现在的母亲和以前的母亲是两个人,但是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她能在一个下贱的女人和一个冷傲的贤妻良母之间不断地切换。已经不能用简单的所谓的人前人后去形容她了。
「掀起衣服。」
母亲顺从地把那被拖鞋抽的脏兮兮的衣服掀起来,那对雪白的奶子两边已经红了一大片,而在这样的抽打下,她的乳头却硬立了起来,在那乳晕上异常地显眼。
但我的目标却不是这对大奶瓜,我摸着她洁白的腹部,心里想着,这肚子里到底装过多少尿。
「今晚没煮到汤吧?」
母亲愣了一下,大概不明白我为啥明知故问,她摇了摇头,答道:「没有」
「那好。」
我转过身去,拿起她的碗,把里面的饭全部倒进菜盘子里,再拿到她面前,单手解开她腰侧的裙扣,那裙子应声落地。然后,我伸手逗弄着肥厚的逼唇,对她说:
「自己放点黄汤进去,汤水对女人很重要,滋阴润颜,要多喝汤。每天至少要喝一碗,你不够我就让陈老师给你补上……」
母亲开始没反应过来,但她很快就醒悟起所谓的汤就是尿,一阵红潮从那张白脸涌起,母亲再一次涨红了脸。
「我说过的,既然你能对那些畜生做得,就能对我这个儿子做得,快点。」
「妈那是被逼的……」
「逼着逼着你不是习惯了吗?你摸着良心回答我,你有没有试过因为自己逼痒想挨大鸡巴操把自己主动送上门去?」
「我……」
「熙凤,去拿摄像机下来。」
陈老师很快就把摄像机拿下来,这种事她轻车路熟,所以三两下功夫就打开了支架,把摄像机架在了饭桌面前。
「上桌子蹲着。」
桌上的碟子被陈老师收拾到了一边去,然后我对着母亲那肥硕的臀部啪的一声抽了一拖鞋,催促她爬上饭桌,她双目通红,呼吸急促,眼神中充满怒火看了我一眼,身子没动。
她始终都不肯哀求我。她情愿这样和我对抗,也不愿意服软求我一句。
光头在日记里对母亲的描述有这么一段:这个女人对面子异乎寻常地执着,只要不真正损害到她的面子,她似乎什么事情都可以妥协。这是一个活在别人世界里的女人。这大致和她从小就活在赞美和期许中不无关系。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能在数次濒临崩溃后,在短时间内快速地恢复成了那个冷傲的贤妻良母的状态。
「还挺犟的啊?」我又大力地抽打了几下「快上去,母亲,你忘了你上次在衣柜中荡秋千的滋味了吗?」
威胁就是母亲的台阶,只是她是被逼迫的,不是她自愿的,她就能说服自己屈服。尽管她表现得无比愤懑,但在我的威胁下,她动了。
她甩动着那两对大奶瓜,爬上了饭桌蹲了下去,而且也不需要我的吩咐,她就自觉地在镜头面前岔开了双腿,把自己的下体最大限度地暴露出来。现在的母亲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宝藏,是光头留给我的最大遗产,在光头死后,母亲本能地将那些耻辱的印记隐藏了起来,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逐渐让母亲把这些印记露出来。
我其实也想,如果真的能回到过去的话,我希望能回到父亲坐牢前,然后哪怕是坐牢也在所不惜,把那个尚处于「原封」状态的母亲吃掉。
当陈老师把摄像机的镜头对准了母亲的下体,我也拿起电视机旁的手电筒,打开朝母亲的逼穴照去。
不出所料,母亲哭泣了起来,然后在哭泣声中,她的双手分别捏住自己两片肥厚的阴唇左右拉开,露出里面的红肉来。自从母亲做了阴道紧缩和修复处女膜手术之后,我就没有再使用过她的逼穴,而她的屁眼因此受到了过度的使用,那褐色的皱褶变成了一圈红嘟嘟肿胀的红肉,因此,此时藏在那两片肥厚阴唇里的阴道口那一圈红肉,本应是菊蕾玩成了阴道,却因为长时间没有使用而变成了阴道口看起来像是母亲的菊蕾一般。
上面的尿道口也像一朵小花一样,我知道光头对女人诸多刑罚中有一种尿型,是专门针对女人的排泄系统的,而尿刑里面其中就有一种用特定的木钉子堵塞尿道口的,那种痛苦异常的可怕,不但要承受无法排尿的痛苦,那种木钉子还会吸收水分涨大,对娇嫩的尿道造成二次伤害。影片中的双手被反捆的母亲疼得满地打滚,为了能顺利排尿,什么尊严全部抛之脑后,乖乖地双膝跪地爬过去给光头含屌喝尿。
接近晚饭的时候,我就刻意让母亲喝了不少水,所以没多久,那金黄色的尿液就从母亲阴道口上那朵小花的花蕊里射出来,女人排尿可不像男人握住把子就指哪打哪,水柱直接就射碗外面去了,但母亲显然不是第一次被要求这样做,她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瓷碗上面,刺啦的尿液撞击声音立刻响起来。
等母亲蹲起来的时候,那瓷碗里已经盛了大半碗的尿液。大概是因为母亲的饮食非常的规律,从不吃杂七杂八的东西,所以那尿液看起来非常晶莹通透,没什么杂质,而且尿骚味也不明显,但无论如何,这也是尿液。
端着瓷碗,望着里面淡黄色的液体,母亲皱着眉头,终于放到嘴边,终于还是仰起了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