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幽怨,牙齿紧紧的咬着,一种刻骨的仇恨从心头蔓延,她从未像现在这样恨眼前这个男人,只想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就在刚才自己看到了未来的希望,似乎仅仅下一刻,自己就要到达幸福的彼岸,可是仅仅三秒钟之后,自己才发现刚才只不过是做了一个荒唐的梦,这个梦是那么不切合实际,镜中花,水中月一样遥不可及。
而给自己希望的这个男人此刻一脸冷漠,根本不在顾及床上玲珑剔透的身体,似乎那只是一堆破布一般,轻轻一丢,就扔在那里。
她咬着牙齿,身体不住的瑟瑟发抖,俊美的脸蛋也一会儿青一会儿紫,似乎内心深处有一个怪兽要猛然蹦出来一般。
而我正专注的打量着手中的这本《鹿镇志》看上去它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都要古老,我只翻动了两页就被吸引了:状元塔,又名藏玄塔,为大汉国君主刘封所建。这一条证明了我在县城古塔冒烟的时候听到那位姓刘的教授说所的话。后边还有几句繁体字批注,看样子这本书也是传到赵家后人手中又有人进行了研究,大概意思是说史书上记载藏玄塔是公元一十二年所建,而刘封则在公元前九年的时候就已经起义失败死亡,这在年代上显然是不可能的。难不成这个藏玄塔是为了纪念刘封所建?我看到这里脑袋有些昏沉,不由自主的猜测到,可是看了后边的我也觉得是不可能的:如果刘封的死亡时间正确,那么说明藏玄塔的修建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为了镇压刘封,是以塔镇魔。
这个说法倒是很有道理,我又想起了在县城中听到的那个消息说状元塔是为了镇压妖魔的。我接着看下去,书中的批注也讲起了这种看法:曾祖曾认为是镇压刘封怨魂所建,可是刘封死后被葬于鹿镇,这显然有点背道而驰,修建藏玄塔的最佳地点应该是鹿镇,所以这种镇压塔的推论是错误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座塔本身就是刘封所建。
这怎么可能,我看到这里仿佛像见到鬼了一般。难不成刘封死了几十年之后又从坟墓中钻出来修建了一座宝塔不成。
只见批注上写到:这种推论粗看匪夷所思,实际上却很有道理,很显然藏玄塔的修建时间不可能错误。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所谓的刘封于公元前零九年逝世是错误的,或许真正死的不是刘封,而是替身或者当时根本就没有见到刘封的尸体。
刘封的死有两种说法,一种是在乱军中被杀,另一种就是被朝廷水师击沉坐船溺水而亡,所沉船的地点有两个,一个就是鹿镇的小河滩,而另一个在藏玄塔附近。
我刚要继续看下去,突然听到床上不停的翻滚着,忙回过头看了一眼,只见赵志雯脸色发青,显得非常可怕。“你怎么了?”
我吓了一跳,赶忙放下书快步走到床前。
她的身体不住的在被子下她抽泣着,战栗着,我刚靠到床边,就被她从被子中飞起一脚,大声骂道“陈昆,你个混蛋……你个胆小鬼,为什么不敢上我……”
雪白的在床上不住的蹬动着,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尤为刺耳。
“什么……”
我听到她的话语还以为她脑袋不正常呢,赶忙说到:“赵所长,你怎么样,怎么回事……”
“放开我,放开我……”
她不住的在床上滚动着身体,看着手铐把她的手挂出两道清晰的青印子,我有些于心不忍的说道“我放开你可不要再动手……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相信这个女人吃一堑长一智应该不会再鲁莽到和我动手的地步吧?
我刚解开她的手铐,她就一个饿虎扑食把我压在身下,动作迅速的让我惊讶。
这个女人,我刚要动手却发现她的嘴唇一下子亲吻到我的脸颊上,仿佛出生的婴儿寻找着母亲的一样急切。
我一时愣在那里,看着浑身的赵志雯压在我的身上,有点搞不懂她在干什么。她的脸上带着莫名其妙的表情,显得非常急切,似乎下一刻世界末日就要来临一般。
“嗯……亲我……摸我……”
她带着哭腔,将头紧紧的埋在我的胸前之中,那一头则秀发因为身躯被猛烈撞击而微微拂动着。
“你确定……”
我一时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忙抓住她拉扯我裤带的手。却被她挣脱扯开我的拉链……
她不住的亲吻着,玉手却顺着我的胸腹往下抚摸,然后从裤子的缝隙当中插了进去,一把抓住了我已经一柱擎天的火热。清凉的感觉从传来,“啊……好粗……啊……”
赵志雯此刻完全疯狂起来,她灵活的抽动着玉手,或重或轻、本能的追索着自己最大的快乐。她的料满是红晕的美丽面庞涂上了一层靡的气息,妩媚的大眼睛里也不断放射出的火焰,让人难以自制。看着刚才还在反抗的在自己的玉手蠕动不已,对于每个男人来说都会感到骄傲,一种征服的快岗我的心底慢慢漾起,我的眼睛里也开始冒火,迅速脱掉自己的裤子,死死的撑开她的,仿佛长虹贯日一般,猛的和她结合在一起……
“唔哇……”
赵志雯刺激得仰起身子发出一阵绵长的哭叫声,俏脸疼得都有些变形了,她的贝齿紧紧的咬在一起,料泪水横飞,双手则紧紧的抓着身下雪白的床单,连放在床头的枕头也被她强力扯到地上。
“你……”
我吃了一惊呆呆的看着身下,桃红的血色正慢慢的染红床单,“你还是处女……”
我觉得非常荒谬,她已经三十多岁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处女,而且还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我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我怜惜的轻吻着那满是香汗的额头,温柔的慰问:“你没事吧?”
“真的好痛啊!”
她此刻泪流满面,不知道是因为为女人的喜悦,还是被我占有处女身的痛苦:“简直像被撕开了两边似的。”
“那还是不要了……”
我看相着她欲拒还迎的样子,故意说到。
“不。”
她紧紧抱住我,似乎生怕我跑了一般然后用手悄悄的探到身下,突然发觉抽回的小手上沾满了血丝,登时大惊失色的叫起来:“血……”
不过立刻料又是娇红一片,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美人,让我来告诉你是怎么回事……”
我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叼住她的一只的乳球舔噬着,同时一手抓住她的另一只,用力的揉搓,同时下半身稍微挺动着。
在我的摆布下,她的双腿无师自通的环在我的腰上,双手紧紧的抓着早已经被揉一团的雪白被单,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儿,正期待着我再进一步的深入侵犯。
“啊。”
她低低的叫了一声,搂紧了我的脖子,盘在我腰上的纽绞起来,破瓜的痛楚就被涨潮般升起的快感淹没,她紧紧搂着我,凌乱的头发黏在额头上,料露出又难受又快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