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云感动的握紧女儿赵灵儿的玉手，眼眶蓦地湿润起来，颤声说道：“女儿，妈妈谢谢你了。”

想不到赵灵儿思想蛮开放的，竟然会支持自己的母亲红杏出墙，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自己就是林静云的那个男人的事实，杨牧之幽幽的想着。

“我说妈啊，你从刚才到现在已经谢过女儿几次了，你如果真的要谢女儿，就早点让女儿见见你心目中的男人吧。”赵灵儿玉雕般的瑶鼻一翘，红唇一撇，娇声道：“我们边喝边说吧。”说着，夹了汤中一块排骨放在林静云的饭盒中。

“会的。”林静云轻拭了一下盈眶的热泪，把排骨吃入嘴里，然后吐出直直的小骨头，俏脸微微羞红，轻柔地道：“灵儿，如果妈和你爸离婚，你会支持吗？”

“女儿尊重你的决定。”赵灵儿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微一颔首道。

离婚？杨牧之没有想到林静云会爱自己这么深，真是给自己来了个大惊喜，都说宁教人打子，莫教人分妻，可赵灵儿这个做女儿的竟然支持起自己的父母离婚，真是世间之事，无奇不有啊。

“灵儿，你真是妈的乖女儿啊。”林静云又被她明理的女儿感动了一回，同时她心中却想着，杨牧之听到她这么说会是怎样的一种表情，是欣喜呢？还是忧闷？

“妈，你还是说说那个男人的情况吧，也好让作女儿的替你把把关。”赵灵儿调皮望着林静云眨了眨眼，盈盈一笑道：“是你的那位同事吗，我认不认识的？”

“不是同事。”林静云羞涩地说道。

赵灵儿闻一知十，惊叹一声道：“莫非是学生不成？”

见林静云含羞地点了点头，才发觉自己太过于大惊小怪了，这也难怪她的，听到自己的妈妈喜欢上一个小十几岁的学生，换做是其他身为子女的相信也会觉得惊诧万分，虽然赵灵儿知道妈妈的学校在培训官员，不过一直以来林静云都是教的大学学生，没有培训过什么官员，所以赵灵儿根本就没有往官员那方面去想。

“妈，看不住你的思想居然这么前卫啊。”惊讶完，赵灵儿又忍不住促狭地道：“姐弟恋，在加上禁忌的师生恋，光听都足够都刺激人，要是做起来不知道……”

这小妮子可真够大胆的，调侃自己的母亲不止，还什么话都敢说出来，不知她发现还有超越伦理的母女恋还能不能笑的出来。

林静云莹白的玉颊一红，娇羞无限地一看女儿，娇腻地道：“你这丫头，就别取笑妈了。”心中却是疑惑女儿怎么几天不见，一下子放肆大胆了这么多。

想到做起来的感觉，拿弥漫着伦理、道德、禁忌的画面又不禁的浮现在脑海中，特别是那从为有过的充实感，林静云的脸红得更似火烧了，怕女儿瞧出端倪，忙收敛心神，掩饰的低下喝汤。

赵灵儿一看林静云的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了，她不禁思道：爱情的力量原来真的是可以冲破一切，那禁忌的力量又可以怎样呢？

“妈，女儿哪有取笑你啊，只不过是觉得你很用勇气而已，你总算叫女儿知道了爱情面前年龄不是问题。”赵灵儿笑容可掬地道。

被亲生女儿这么一说揶揄，林静云有些难为情了，秀面羞得绯红，微微垂下眼睑，轻轻地娇媚地嗔道：“你还说，信不信我打你屁股啊。”

赵灵儿想不到恼羞成怒下的妈妈会拿出小时候教训人的那一套来，她忍不住噗哧一笑，接着又急忙捂住小嘴，转移话题道：“妈，你那个学生是以前哪一届的？”

“是现在的。”林静云俏脸微红，娇羞地嫣然一笑道。

“什么？”赵灵儿又小小的吃了一惊，现在的，那年龄不就是大不了自己几岁了，这就不是什么姐弟师生恋了，直接是忘年师生恋，想到不久的将来，突然冒出一个跟年龄相仿的后爸，赵灵儿脑中一片空白，不敢在想象下去了，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否决掉刚才所说过的话。

虽然这些忘年之恋在现今社会中已经算不得什么值得惊奇的事了，但是赵灵儿还是有点难以接受，看着妈妈那比平时都多得多的笑脸，她又不忍心让妈妈放弃这一难得第二春，而且木已成舟的事实，令她不得不产生了慢慢接受的想法。

“灵儿，妈是不是太惊骇世俗？”林静云有点紧张兮兮地问道。

“没……没有……”赵灵儿言不由衷地笑道：“这没什么的，你看那些六七十岁还娶二十来岁的多了，人家的年龄可比你们差的更远了。”

“灵儿，你放心，妈就算真的离婚了也不会再结婚的。”林静云满怀感激的望着女儿赵灵儿，像是看破了她心中的想法似的，淡淡一笑道。

“妈……你……”赵灵儿张口结舌地道。

“现在这个社会结不结婚还不是一样，你爸不就是一个很好例子了。”林静云叹息着说道。

赵灵儿静下心来想了一下，觉得妈妈的话说得说错，结婚证只不过是有象征意义一张纸，只有感情才是一辈子的，现在有多少男人结了婚，还不是在外面包二奶、三奶的，前几天网上还报道过妻妾同住，一屋二妻的事，于是口中问道：“这么说，妈你将来是想和他过同居？”

“不是。”林静云微微一怔，随即低声说道：“妈从未想过和他光明正大的交往。”

“不想光明正大的交往，莫非妈你想一直偷偷摸摸的。”赵灵儿哑然地道。

林静云没有否认的点了点头，悠悠一叹道：“喜欢一个人不一定就要完全拥有，妈都这把年纪了，再过上几年就容颜老去，妈可不想那时又受多一次被抛弃之苦，而且妈也不能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而浪费了人家的青春前途呢？”话声微顿，忽又长长叹一口气，接声道：“妈只希望他能在有空的时候能多陪陪我，让妈将来容颜消逝之后也有一段美好的回忆。”说话时不知不觉林静云是含情脉脉望着衣柜的方向。

杨牧之明知林静云这番话在很大程度上是故意说给他听，但听了还是忍不住感动的差点热泪盈眶，也许在短短的几天里林静云对自己的爱比不上那些与他交心的女人，可是她全心全意为自己的着想的心却比任何一个女人都来的伟大。

赵灵儿听了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只知道那个男人肯定是天下间最幸福的，虽然妈妈早在交谈间不经意的出卖了她和心中男人的关系，还有刚刚她妈妈那深情的眼神暴露了那个男人还藏身以此的事实，但赵灵儿却没有点破，除了不想惹得尴尬之外，她还想到妈妈刚才说过的话，从未想过和他光明正大的交往，“妈，那学生到底是怎么的一个人？”尽管赵灵儿不想知道他的身份，但却觉得有必要认清一下他的为人，她可不想自己的妈妈还没跳出油锅又进了火海。

“那个人你也认识。”听着女儿一直支持她的想法，林静云已经忘了最初不想那么快让她知道决定了。

坏了，坏了，这次真的要无所遁形了，不是这么忽悠人吧，又闷又热的躲了半天，结果还是逃不出原形毕露的悲惨命运，杨牧之不禁躲在柜中垂头悲叹。

也许是短短的时间有过太多的惊讶了，这次赵灵儿听了倒是没有发出惊叹声了，只是疑惑地问道：“我也认识，你现在在教夜校的学生，他们中的人我是一个也不认识的，而你上学期教过的学生我也只是见过几个而已，又怎么会认识呢？”

听闻赵灵儿的猜疑，杨牧之不禁在心中大喊：我的好阿姨，亲亲老师，美人儿姐姐，你千万别再说了，要不然什么都吹了，你也肯定不会再想刚才那样对我了。

“说的也是，毕竟你们只是大学同学，所以他来这边培训你也不知道吧。”可惜心情大好的林静云没听到杨牧之的期待，杨牧之只听她笑语嫣嫣地道。

经林静云这么一说，赵灵儿这才立刻想起了杨牧之说过认识她母亲的话，她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嘴唇咬的发紫，心情像天气一样沉重，不敢猜想下去了，或者说她不敢面对这样的事实，赵灵儿抓起椅子上的小挎包，不敢面对林静云，别过螓首，双目之内却是泪光转动，“妈，时间赶不及了，我要上班去了。”说罢，不顾林静云异样的神情，急不可待地把鞋穿上一半就夺门而去。

林静云怔怔地望着门口的方向，满脸地问好，不明白女儿怎么说的好好的，突然面色巨变赶着要去上班，一会儿，林静云就猜到女儿可能知道她说的是谁了，那她离去就可以多种可能性了。

完了，这次算是全完了，杨牧之垂头丧气的从衣柜中爬了出来，发现林静云一脸的困惑，却不知道问题究竟出在哪的样子？杨牧之他放弃了追赶赵灵儿强以解释的想法，转而把首要目标放在当妈妈的身上，就是不让她有胡思乱想机会。

杨牧之从后抱住林静云柔软的玉体，咬着她白嫩的耳垂，腻声说道：“亲亲老师，你的好学生快要闷死了。”说着上下其手的揉摸起林静云傲人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