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胀啊!痛……好痛……啊……奴要死了……”
俏丫鬟小蝶微张着红唇,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尖声叫道。
楚江南看见小蝶痛得牙齿紧咬,停止抽动,让她的嫩肉吻夹着他的欲根,轻声道:“小蝶,这样好么吗?”
他运起天魔真气调情催欲,阵痛迷神,楚江南把小蝶压在身下,扶着挺硬的欲根抵着阴唇肉片的交缝处。
天魔真气进入身体,还是透过交媾处直达花蕊,小蝶顿时被情欲的汪洋给淹没,她似乎动了一下想躲避,却觉得混身无力,只是轻“嗯”了一声。
轻哼一声,不知是在抗议,还是默许,楚江南不喜欢做选择题,那是因为怕判断出错,但是面对不需要负责任的选择题,他其实是非常之喜欢和擅长的。选择题嘛!就选自己喜欢的。直指本心就可以了,如果错了,大不了,大不了重新再选过吧!
楚江南扶着欲根,在蜜唇转动几转,然后开始缓慢地向前推进,觉得蜜唇紧缩箍束不易进入,连天魔气都用上了,花茎还这般生涩难行?这才恍然小蝶不但尚是处子之身,而且是年纪最多十四五岁的妙龄稚女。
虽然想着等一下和美妇岳母共进晚餐的香艳情形,但是楚江南惊悟小蝶幼女堪怜,便不再冒然硬闯,只以用脚撑开她的双腿,让蜜唇尽量开放一点,然后转动着腰臀,让龙头紧抵着蜜唇磨转着,再趁势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挤。
在楚江南欲根的龙头,刚刚抵顶在嫩蜜唇之时,小蝶是有一点点紧张,甚至有轻微的刺痛感。但是,当楚江南改插为磨时的温柔对待,小蝶立即可以感受到这份疼惜之心,感激之心油然而起。
只是楚江南这样磨磨蹭蹭,让小蝶觉得阴道内骚动得难受,简直比插入时的刺痛还难忍,遂把小蛮腰配合着欲根磨转之势,轻轻的扭动。谁知,小蝶这一动,楚江南的欲根竟然藉着淫液的润滑。
“滋!”
整个龙头就挤进洞口,刚好,龙头凹下的帽缘,正好“卡”在蜜唇。
“嗯!”
楚江南的龙头被热热的、湿湿的肉壁,紧紧的裹着。
“啊!”
小蝶觉得嫩唇被撑得开开的,虽然隐隐作痛,却也充实得舒服。
楚江南一见龙头既进了,心情一宽,在加点力道,把欲根慢慢的向里面挤,以最轻柔、最缓和的动作,企图让小蝶在最没痛苦的感觉之下,领略到性爱的高潮仙境。
也因此,让楚江南欲根的神经细胞,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小蝶嫩唇里的每一个凸点、每一道皱折。
尽管楚江南是如此轻缓的动作,身为处女的小蝶还是难免有处女初次的痛楚,但是这些刺痛很快的就被欲根充满的快感、兴奋所取代。
而且阴道深处滚滚的热潮,让子宫壁附近酥痒难当,恨不得欲根快点顶着骚处,以解一解蠕痒之苦。
小蝶便不自主的挺举下身,扭动腰身,一阵阵的舒畅随之灌满全身、窜向四肢,另她是一阵抽搐、颤栗、呻吟。
楚江南揉动的动作,让小蝶觉得下体刺痛渐消,起而代之的却是阴道里有一阵阵痒痒的,令人有不搔不快之感。
小蝶轻轻的挺动着下身,想藉着这样的动作搔搔痒处,不料这一动,却让楚江南的欲根又滑入阴道许多。
她感到楚江南的欲根很有效的搔到痒处,不但疼痛全消,而且还舒服至极,遂更用力挺腰,因为阴道更深的地方还痒着呢!
楚江南觉得欲根正一分一寸慢慢的进入阴道内,紧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阴道壁的皱摺正藉着轻微的蠕动,在搔括着龙头,舒服得他也不禁“哼哼”地呻吟着。
当他觉得欲根已经抵到阴道的尽头了,立即很快速的提腰,让龙头快速的退到阴道口,然后再慢慢的插入,深顶尽头。
楚江南就重复着这样的抽插动作,挑逗着小蝶的情欲。
蓬门初开的嫩唇虽是又窄又小,但在欲根的冲击之下,小蝶的情欲已被彻底诱发,湿滑的淫水泄洪般奔腾,加上破瓜的处女血润着阴道,使得楚江南的抽送更加便利,加上他技巧高明,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到了蕊心,钻得小蝶越泄越酥、越流越多。
此刻的小蝶完全被欲火占了神智,只知顺着他的动作,激烈而诱惑地扭挺迎送,让他的火热欲根侵犯她嫩唇里的每一寸,好让她泄得更舒服、更畅快。
一阵惹人爱怜的娇吟声中,小蝶勉力大张玉腿,拱起纤腰,让楚江南捧住她紧翘的玉臀,将那如日中天般的欲根送入。
虽然是初次承受,为她开苞的又是那般巨伟的宝贝,但小蝶毕竟是下人,不是千金之躯,身体比一般深闺小姐要好的多,感觉上较能适应,虽然被插入时仍难免有些痛楚,混着的快感却更在其上,楚江南的插入又是那般温柔,当他深深地插到了小蝶花茎最幽深处时,小蝶非但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是那美妙的涨满,撑的她美妙极了。
将原本挟在臂下的玉腿扛到了肩上,楚江南的腰慢慢用力,逐渐将速度加快,旋转挑磨的力道也加重,龙头不断地在小蝶的蕊心处钻汲刮磨着,似是要将她的每一滴阴精都磨出来才罢休,而小蝶的享受也已到了极点,她的纤腰在他的紧挟之下,完全无法动作,只能任凭男人享受她紧窄的嫩唇,一点又一点地刮磨出她的精华。
这种男女交合的快感已经充满了她的体内,将她的羞耻心完全侵蚀,一波波的高潮不断地推送着她,将她送上了天堂般的仙境。
当楚江南的龙头感到抵到最里端终点时,感觉整根欲根正被四周温暖湿濡的肉紧紧包住,虽然只有欲根被完完全全的包住,事实上他却像全身被包住般全身无力,闭着眼睛喘口气,静静的感觉这种人间美味,并且凝聚后继动作的精力。
“啊……”
小蝶被欲根充满的快感,挑动潜在的淫荡情欲,双手紧紧抱住楚江南的背部,凑上樱唇吻,并且深深的吸住。
楚江南的嘴唇被小蝶的舌头顶开,她的舌头继续伸入他的口中。
就在这种热烈的激情深吻下,楚江南开始加快欲根抽动的频率……
<<<<<<<<<<<<<<<<<<<<<<<<<<<<<<<云消云散,楚江南不禁摇头苦笑,隔壁刚睡下一个瘫软如泥的小妮子,结果这边又添一个新的。
楚江南本来就准备让小蝶过去照顾她家小姐王雨姗的,现在看她的双腿间的“伤情”似乎比她家小姐有过之而无不及,再考虑到她的年纪尚幼的关系,别说今天,就算是明天能不能下榻走路,都还是未知数。
用被子把小蝶的身子裹了,楚江南把她打横了抱在怀中,大步走到隔壁,将两女放一张床上。
如果王雨姗醒来,要唤人,而小蝶又在这边睡着,听见小姐叫唤醒来,肯定是要忍着身子不是,强撑着过去的。
楚江南现在把她们俩抱在一张床上,姐妹俩一床两好,不分彼此,就避免了上述情况的发生。
去了客厅,与楚江南想象中饭菜上桌,美酒满杯,美妇在坐,巧笑倩兮的情形完全不同,桌子空空如也。
楚江南找过一个下人一问,才知原来夫人似乎感染了风寒,不来用膳了。
不会吧!落了水立马就让回去换衣沐浴,怎么还会着凉?楚江南摇头苦笑,这体质也太差了。
古代不方便的地方不止是没有电脑电视电话,汽油汽车轮船,还没有天然气和热水。
还以为是在现代么?水龙头想要热水出热水,想要冷水出冷水,楚江南恍然明悟。有钱人家虽然供应热水还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洗澡要一桶一桶往屋子里提水,毕竟还是不方便,而王夫人贵妇之躯,从来没有操持过重活,刚才落水不但是身体受了寒,更多是精神受了惊吓,这才洗澡后,发烧受凉,坏了身子。
王夫人身体有恙,当然顾不得招呼楚江南,想来有女儿陪着他,自然不会让他饿着,结果没想到王雨姗的的确确是被他吃了,但是却还是摆出了让客人饿肚子的乌龙来。
不用人带路,楚江南直接进了后院,一般大户人家的后院都是女眷居所,男人是能够随便进入的,但是遇见那莽撞无礼的,闯将尽情,自然有后院的主子打发,那些看家护院的奴才即便知道客人做出了失礼的贸然举动,也不敢多言多语,谁知道这客人和主子是什么关系,亲切?债务?还是什么别的。别好处没捞着,反惹一身骚。
楚江南大摇大摆进了后院,就像是逛自家后花园一样。
不好意思问人家夫人的房间,不然指不定有大嘴巴下人东说西说,传出什么风言风语的。楚江南来到刚才王夫人落水的地方,跟着水迹走,当水迹逐渐稀薄最后不见时,他差不多已经看见万夫人的住处了,一处清雅幽致的别苑。
进了屋,没有下人伺候,想来王夫人性子是喜静,不愿意有人打扰,不过却方便某胆大包天的色狼了,他径直走进了别苑,天刚蒙蒙黑,整个园子里花鸟虫鱼、假山小石、错落有制,花草上犹有凝露,晶莹润泽,一片寂静中蕴藏着盎然的景象。
楚江南绕过园子的小径,直奔王夫人的芳闺,连门都不敲,直接推开房门,大咧咧走进屋里。
王夫人都身体抱恙了,还敲门?这种惊扰人家的事情,楚大少是不做的,楚江南在心里这样标榜自己,其实也是给他的胆大妄为找借口。
因为天色渐暗,月亮尚未出来,这时房中只是蒙蒙亮,楚江南锐目如电,自然不受影响,他游目四顾,打量一番,绣房中的陈设高贵幽雅决不奢华,摆设得很有风格,一张低矮绣榻,绣帘画屏罗帐锦衾,无不独具匠心。
房间里摆者小巧精美的白玉炉鼎,正点燃着熏香,品流极高的兰香在房中幽幽流动着。
让楚江南最感心动的自然是靠里墙的那一张软绵绵香喷喷,锦被覆盖温暖的绣榻,一袭洁白香罗帐深垂,将这绣榻完全笼罩起来,帐上绣了千万朵兰花,在几乎透明的香罗纱上,花朵显得极为幽雅而美丽。
此刻床上有一位千娇百媚的绝色妇人,一袭薄薄的亵衣下丰润细腻的娇躯玲珑有致,正作海棠春睡,美梦正甜,芳香的樱唇中不时发出几声呓语,偶尔侧转的娇躯更是将薄薄的春衫微微掀动,略微低开的亵衣在娇躯轻转之间露出的几许细腻肌肤也更显得肤如凝脂,温润滑腻。
纤纤玉指不经意间的拂过修长秀美的玉腿,微微扯起那稍长而贴身的亵裙,露出一双晶莹润泽,小巧玲珑的金莲秀足:白晰的脚背,很纤弱却看不到骨胳的存在,几条淡青色的血管分布在上面更显出它的白嫩。脚掌微微地发红,五个脚趾修长,呈现一种粉红色。并没有多加修饰显示出一种自然的美。
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传来,分不清是王夫人的体香还是室内熏好的兰香,两者实在太接近。
混合的香气刺激着楚江南的神经,虽然隔着双重的轻纱罗衣,楚江南还是看清了王夫人金莲脚掌略缩,玉腿微舒、柳腰轻折、娇颜含春的香艳景象,再也无法抑制欲火中烧,只想扑上绣榻,将她狠狠搂在怀中,恣意宠怜。
走到床边,掀开洁白香罗帐,楚江南近距离的贪婪的注视着心中魂牵梦绕的绝色妇人,薄薄的亵衣根本无法挡住楚江南锐利如电的神目,王夫人那白净的皮肤,像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纤腰,修长匀称的玉腿,足以使人心荡魂飞。
随着王夫人均匀而略带些许急促的呼吸,酥胸前那一双凝霜堆雪的玉峰,在空中刻画出优雅的、极富动感的曲线,更充满了煽动圣人柳下慧的诱惑魔力。
而紧身的薄薄的亵衣,更将玉峰突出无可比拟的挺立,直有裂衣而出之势。
纤腰盈盈不堪一握,微微露出的雪白玉肌下面朦胧的亵裙里那神秘又美妙无比的幽谷,更因其隐约可见而动人心魄,显示着它无可抵抗的魅力和女人最最贞洁的骄傲。
王夫人睡得迷迷糊糊间,加上楚江南没有刻意收敛声音,她感觉身旁有人,“嗯嘤”一声,似乎就要转醒过来。
做贼的毕竟心虚,尽管百八十个娇滴滴王夫人的加起来也不是楚江南的对手,可是见她似乎就要醒来,他还是吓了一跳,莽撞无礼闯将进妇人闺房的勇气顷刻间化成流水,全跑光了。
楚江南灵机一动,咳嗽一声,道:“夫人,请伸出手腕,我替夫人号脉!”
里面轻轻“嗯”了一声,片刻,一只雪白的皓臂从被子下面探了出来,那手臂冰肌莹彻,细润如脂,纤纤十指,珠圆玉润,仿佛透明的一般。
这双柔夷美到了极处,拨动着楚江南的心弦,哗嘟咖一阵涟漪,他抬手将三指轻落在王夫人的雪白的手腕上。
这一触碰之下,便感到那手指搭处滑腻似酥,忍不住心中一荡。
这凝神一搭,发觉王夫人寸关尺三部脉象有根,不浮不沉,不快不慢。不大不从容和缓,一息五至,并无病象。不觉微微一愣,想了想,问道:“王夫人,你感觉哪里不舒服?”
“妾身心口发闷。”
王夫人下意识地回答,脑袋昏沉沉的,也没有细想说话男子的声音为什么那么年轻,不似往日给她号脉的老医师。不是皇宫内院,没有御医这一家庭医生的说法,但是富贵人家身子有恙,一般都是聘请名医的,而不会请年轻大夫出诊的。这是人潜意识地心里,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年长的大夫,胡须飘飘,本事肯定不是年轻人能比的。
一听这声音,楚江南自己的心口却仿佛被重锤一击,这病中慵懒的娇音简直太美了,清喉娇啭,恰如微风振萧,好似娇莺婉啼。
听了这话语,楚江南感到全身的骨头都是酥散了,喉咙发干,禁不住咕咚咽了一声口水,搭在王夫人手腕的手指不经意送入一丝天魔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