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中,才刚掩上门,听到房间里传出说话的声音,推开卧室的门。看见陈家洛和文泰来在里面聊天。
两个男人聊得正酐,听到开门的声音,俱都回头,看见刚出浴的骆冰云发微乱,俏脸因为温水的蒸泡,遍布红晕,红艳诱人,虽然穿的是宽大衣服,还是未能遮住她饱满的胸部和挺翘的屁股。骆冰纵是大方,也被这两个与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男人火辣的目光看得羞意大起,低头快步走入她的房间。
原来自从文泰来受伤以后,为了不影响他的伤势恢复,她就把原来的书房改成卧室,平时她多半睡在这里。直到骆冰离开视线,这才将目光收回来,陈家洛自觉气氛有点尴尬,就说道:「四哥,你好生休息。外边的事有我们处理,你无须担心。」
文泰来呵呵笑道:「好。」
陈家洛走出去,顺手把门掩上,正举步向大门走去时,目光飘向骆冰房间,犹豫片刻,走过去,用手轻推,没想到房门只是轻掩,这一推门就开了。骆冰正坐在镜子前梳理头发,看到陈家洛推门而进,又羞又急,回头低呼道:「你……进来做什么?」
陈家洛道:「想和四嫂聊天。」
骆冰道:「聊天找你四哥去,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
陈家洛笑道:「原来我以为经过上午之后,咱们会更亲密呢。怎么反而生分了?」
骆冰面色一正,道:「你忘记当时我们怎么说的啦?你不是答应不缠我的吗?」
陈家洛道:「四嫂此言差矣。小弟是想我们做不成夫妻,朋友该可以做吧。再说了,如果我们突然生分,见面如仇人般,岂不让兄弟们看了生疑?」
骆冰想他说的有道理,这才平静下来,道:「嗯,那你以后可得给我安分点。要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
陈家洛嘻嘻走近骆冰身后,道:「以后你就是我的主子,我一切唯你命是从,好不好?」
骆冰笑道:「行。你这话我可记住了。到时候我真的有事交给你,你别推脱啊?」
陈家洛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何况是帮四嫂这样美艳绝伦的女子办事,那是我的荣幸,那有推脱之理。」
骆冰闻言嫣然一笑,又转头过去对着镜子继续梳理头发,陈家洛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梳子,说道:「这点小事,便由我来代劳吧。」
骆冰格格笑道:「堂堂红花会总舵主不伏剑杀敌,却手持梳子作红妆,可何道理?快些还我,免得让人骂我误你。」
陈家洛一手抚上如绸缎般光滑的秀发,慢慢梳理,口中道:「小弟情愿以此伺侯四嫂,只盼四嫂给个机会。」
骆冰听着他的话,又看他专心致志的表情,心中不由一下痴了,气氛一下变得安静而诡异,只听见梳子梳过秀发发出的沙沙的声音,陈家洛将骆冰头发摆弄好后,问道:「四嫂,这发型还行么?」
骆冰左看右看,满意地说道:「很不错。看得出来,青桐妹子对你是下了不少功夫。」
陈家洛讪讪道:「四嫂说笑了。其实我自小替义母梳理头发,这都是她教的。」
骆冰道:「你义母教你这手艺?哈,她难道是想让你以此帮媳妇天天梳头?」陈家洛一笑置之。
骆冰自知失言,也觉不好意思,说道:「总舵主,你先出去吧。」
陈家洛闻言,放下梳子,道:「如此,我先走了。」
骆冰坐在椅子上,对着镜子,素手摸着秀发,脸上又是迷惘又是喜悦。
晚上,骆冰躺在床上,昔日平静的心湖却仿佛被一些似有如无的东西拨弄,让他辗转难眠,起身来到文泰来房间,看他睡得正酐,被子落在一旁,心中不由好笑:「大哥这么大,睡觉还像个孩子。」
走过去,轻轻为他盖好被子后,退出房间来到院里,心情呼吸清新的空气,想着个中心事,眼光转处,看到周绮房里还亮灯,就走过去,敲敲门,里头传出周绮清脆的声音:「谁啊?」
骆冰道:「是我。」
周绮过来开门,骆冰走进屋中,下意识双眼四处打量,周绮笑问:「四嫂,找什么啊?」
骆冰道:「看你有没有藏野男人。」
周绮心里吃惊,面上笑道:「四嫂这么深夜不睡,便是来这儿寻我开心的么?」
骆冰道:「开开玩笑也不成吗?咱们姐妹好久没有谈心了,今晚便谈个通宵,如何?」
周绮道:「小妹没有意见。只怕把你留在这,四哥要怪罪我耽误你们的良辰美景呢。」
骆冰道:「他早睡了。」
周绮边脱外衣边道:「不知道四嫂要和小妹谈什么?」
骆冰看到周绮只剩下肚兜和内裤,露在外面的肌肤雪白如玉,胸部饱满,臀部翘圆,不由赞道:「绮妹身段真好。我见都流口水。且不知七哥如何舍得夜夜让你独守空房。」
周绮爬上床,道:「四嫂过奖。小妹那有你的好,我瞧会中兄弟个个看到你的时候,眼睛真冒绿光呢。」
骆冰这时已经把外衣脱掉,爬上床来和周绮躺在一块,闻言道:「是吗?我怎么都不知道。」
周绮道:「你眼中只有四哥,对其它男子的眼光自是视而不见。唉哟,我真替那些个兄弟叫屈!」
骆冰道:「你少耍贫嘴。说到年轻貌美,我怎么比得你。只怕你说我是假,说自己是真。」
周绮道:「现在的男人都喜欢成熟的女人。便像四嫂这般乳大臀圆的,男人才喜欢呢。」说完,伸出手在骆冰胸部飞快抓一把,又笑道:「哟,弹性真好。我可羡慕死了。」
骆冰也不甘示弱,在周绮胸前摸索,两人嘻笑着在对方胸部揉摸,不知觉心里泛起无数涟漪,俏脸如抹上胭脂般嫣红一片,清澈的眼神也变得迷离,周绮已经有近一个月不尝肉欲,眼下敏感处被逗弄,浑身酥软,双手捏玩骆冰硕大饱满的胸部,道:「四嫂奶子这么大,床第之间四哥必是爽到极点,爱不释手了?」
骆冰年纪虽然比周绮长,但论到床上开放程度,可不及周绮,要知周绮和陈家洛相爱以来,便如3p,4p都玩过,床上淫声浪语比这更不知道要浪多少倍;是以骆冰听到周绮这话,登时支吾不敢说话。
周绮见骆冰脸更加通红,眼神闪烁,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心想:「看来她与四哥夫妻间房事也是循规蹈矩的紧。」于是笑道:「四嫂,你这么拘谨,那可不成。女人在床上总归要主动些,男人才喜欢。」
骆冰啐道:「你道天下男人都似你家那口子,成日想着鬼点子去捉弄人。」
周绮吃吃笑道:「男人在床上都一个德性。跟鬼点子多好像没关系。」
骆冰道:「我要是有孩子,只怕都有你这么大了。你下巴轻轻,倒像是你比我大似的。还是你经历的男人比我多?」
周绮道:「四嫂此言差矣。此事怎可以年纪论。信不信我教你几招,保你回去让四哥欲仙欲死,天天抱着不让你下床?」
骆冰面红道:「你这小妮子。越说越不像话了。」
周绮将骆冰肚兜解去,纤手边摸骆冰乳房边问道:「四嫂,你和四哥一个月行房几次?」
骆冰被周绮大胆的言语,富有技巧的抚摸刺激得有些忘乎所以,想到周绮是个女的,心态自然放松,胆子也大了不少,闻言笑道:「你四哥平时较忙,对这事也不感兴趣,有时一个月也不定有一次。」
周绮又问道:「四哥武功高强,床上定也是勇猛无匹,把你弄得飘飘欲仙了?」
骆冰道:「他向来浅尝辄止,像你说的,却从来没有过。」
周绮伸出一只手掏到骆冰阴户,找到阴道口,挤进去两只手指抠挖,嘴上不停道:「四嫂天生尤物,我见犹怜。可惜四哥不解风情,荒废这么好的身子。」
骆冰大腿夹住周绮在洞里活动的手指,呼吸逐渐急促,说道:「你与七弟,想必是夜夜云雨?」
周绮道:「嗯,人家为你抱不平呢,你却来取笑人家?」
骆冰道:「你这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都向你坦白那么多,你怎的对我守口如瓶,莫非你对我信不过?」
周绮道:「那有此事,四嫂请问,小妹有问必答。」
骆冰想了下,问道:「我看总舵主平日跟你较为密切,他是不是在追你?」
周绮一听,心里一惊,手也从骆冰阴道中抽出,道:「四嫂真会开玩笑,总舵主自有他如花似玉的青桐妹子,怎么会看上我?」
骆冰道:「难道是我看错了?」
周绮笑道:「莫非是四嫂对他有意思,要不要我帮你牵桥搭线?我听青桐妹子说,总舵主那根东西可是又粗又长,这一插进去,可是美得紧呢。」
此言一出,非但骆冰,连周绮自己也在脑海里浮现陈家洛粗长的血红大棒进出肉洞的情景,一时之间,两个人互视一眼,看见对方眼里已是春意浓浓,周绮主动脱光衣物。顿时,两具丰满雪白,风情万种的胴体就如八爪鱼纠缠一起,骆冰初次经历尚不知如何摆弄,周绮可是沙场老将,只见她压到骆冰身上,毛茸茸的阴部贴上骆冰阴户,顺时针摩擦,两只手也去揉骆冰乳房,嘴里左右交替亲吻婷婷玉立的乳头;随着时间的推移,骆冰逐渐摸到门道,也向相反方向扭动臀部,眼前的周绮慢慢变成陈家洛在她上面抽插,让她不自主更加用力迎合……
不久,只听两个人低呼一声,阴洞涌出阴精将两片黑森林喷得湿湿的,乌黑的阴毛还挂着白色阴精,周绮从骆冰身上翻下来,喘着粗气问道:「四嫂,舒服吗?」
骆冰嗯了一声:「绮妹,你这一手功夫可厉害得很啊。」
周绮得意地说道:「什么时候四哥满足不了你,四嫂尽可来找小妹。」
骆冰笑道:「你还是留着力气陪七弟吧,我不敢掠人之美。」
两人嬉笑着进入梦乡。
第二日清晨,睁开眼,看见对方一丝不挂的身子,想到昨晚的荒唐,周绮且罢,骆冰却感到不好意思,一边穿衣一边说道:「绮妹,我昨晚跟你说的,你可能对外人讲啊。」
周绮道:「放心吧。我不是多嘴之人。」
两个人收拾妥当后,走出去,瞧得会中兄弟在往会议室里走,心知有事,就跟进去。找个地方坐下来。
陈家洛看到人到齐,就说道:「七哥,你可以说了。」
徐天宏道:「昨日,我花重金托关系向福康安身边侍卫打探得知。十四弟确已落入福康安之手。」
赵半山问道:「以十四弟的才智武功,纵是不敌,要脱身也不是难事,因何落入福康安之手?」
徐天宏道:「此事说来惭愧。那夜十四弟与我喝酒,当时我先他走一步,据那人说,十四弟是去赴李沅芷之约回来的路上被福康安伏击,想是他酒醉没醒,这才遭到不测。」
无尘听到此,胡子一吹,喝道:「我早就说这妖女恋奸情热,早把夫妻之情抛之脑后,果不其然,我现在就去将她抓来,拿她去换十四弟。」
徐天宏苦笑道:「二哥,我刚接到这个消息。就马上派人去找李沅芷,可回来的人都说她早就住进福康安府里。」
无尘气愤地坐在椅上,群雄面面相觑,心想名震天下的红花会不到一个月二次折于这个女人之手,这要传出去,面子可真挂不住!
陈家洛道:「七哥有何良策救十四弟?」
徐天宏道:「总舵主,你现在扮福康安已经维妙维肖,如不是非常亲近之人,断不会发现其中破绽。不过此计只可用一次,如今十四弟和我岳你分居两处,总舵主又分不得身,说不得只好想个法子将他们拢在一起。」
陈家洛道:「想必七哥已有妙计?」
徐天宏道:「我这招平常得很,咱们不如去佯攻福康安府第,一次,二次,多次后,必让他烦不胜烦,最重要的是让他心生不安全之感,如此一来,他会将十四弟押入天牢,如此一来,总舵主再一出马,就可大功告成了。」
陈家洛点头道:「诸位兄弟可有什么异议?」
众人均同意。陈家洛道:「既然都没有意见。就按七哥说的做,这事就交由七哥全权负责指挥。七哥,你跟兄弟们说说该怎么行动?」
徐天宏道:「我所托之人只是一个小小下人,他打听不到十四弟具体关在福康安府里那个地方。好在我们此行目的只是放几把火,杀几个人就可。也没有多难。」
霍青桐微笑道:「七哥,恕小妹直言。这样恐怕不妥,咱们这样进去误打误撞,福康安又不是傻子,岂会中计?说不得到时弄巧反拙,反而不美。」
徐天宏道:「呵,是我把事情算得简单了。不过福康安府中不下百间,防卫森严,要找出十四弟所在,只怕不易。」
霍青桐道:「七哥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猜福康安府中现在三处防守得最为严密,其一福王居处;其二福康安居处;其三是十四弟关押之处。咱们寻个轻功极佳之人在夜里潜伏进去,细加观察,加以排查,就不难知道。」
徐天宏恍然道:「霍姑娘果真是妙绝天人。如此一来,确可以在短时间内找到十四弟关押之处,只是派谁去为佳?」
无尘道:「论到轻功,会中兄弟有谁及得上我?嘿嘿,看来这头功非我老道莫属啦。」
霍青桐笑道:「二哥轻功,剑法冠绝天下,众所皆知。那也不须比较,只是此趟深入福王府重地,其中藏污纳垢之事定然不少,而二哥为人耿直,平日最是嫉恶如仇,见不得人间有不平事,如若一时路见不平,仗剑而起,只怕惊扰到福康安。所以我看这差事还得总舵主出马,此人轻功也还过得去。要完成这点小事勉强也还可以。」
徐天宏听着大是佩服,心想二哥轻功虽较总舵主稍高,但性子耿直,行事全凭一已之快,此去还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若论到机智多变,更远不及总舵主,霍青桐不但能看到这点,言辞之间更是给足无尘面子。单是这点,自己就远远不及,再看她面容清丽脱俗,说话之间谈笑嫣然,端的是明丽不可方物,一时之间,不由看得面红心热,情迷不能自控……
霍青桐感觉徐天宏目光灼灼盯着自己,颇觉害羞,说道:「七哥,你的意思呢?」
徐天客回过神来,偷眼瞧到无人注意自己失态,舒了口气,忙道:「就依霍姑娘意见。」
无尘呵呵笑道:「既然这样。就麻烦总舵主了。」
陈家洛说道:「份内之事。何言麻烦。那我今晚就去拜访福康安一下吧。诸位兄弟,没有别的事就去吃早饭吧。」
徐天宏转身向外走去时,心里还自砰砰直跳,心想这是怎么了?怎么看到霍姑娘会如此失态?真是贻笑大方。想到这里,又忍不住回头偷瞧霍青桐,只见她纤纤素手正挽住陈家洛手臂,亲热地和他说话,心中没来由地叹息一声,平生第一次有种失落抑或酸酸的感觉洋溢心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