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江新月和姜成认识这麽多年,她非常了解他的人品,如果没有确切的把握,他是不会不负责任地说出这些话的,也就是说,既然他话已出口,就有八成把握,或许还可以这样说:奕轻城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大毒枭!
想到这里,江新月轻轻地打了个冷战。
“那麽,我能做什麽?”她知道姜成一定有什麽重要的事要交给她做,而她并没有退缩。
姜成信任地看着她,说道:“听说倾城大厦正在为奕轻城聘任助理,要求,女性,年龄25─28岁,你正好符合要求,我已经通过特别渠道的朋友把你的资料投递上去,但录用名额只有一个,而且是奕轻城亲自拍板,这些我们都无法操纵,况且奕轻城是何等人物,只要做一点手脚或稍有风吹草动,他都会察觉,所以被录用的机率只有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但如果真的被录用……”
“姜队是想让我呆在奕轻城身边做卧底?”江新月吃了一惊,没想到姜成先斩後奏,更没想到他行动如此迅速。
“虽然有点戏剧化,但我的用意的确是如此。”姜成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怎麽,害怕了?如果你不同意,我还可以找人把你的资料销毁……”
“不,我答应试一试。”姜成的信任、她的正义感和骨子里的冒险潜质都迫使她答应下来,况且她早就想换工作了,这个机会也让她下定决心离开报社,也彻底地离开林南。
江雕开翻了个身,下意识地伸出手臂,他左边的位置是空的,尚有她的余温。他坐起身披上睡衣,一边慵懒地系着带子一边走出卧房。
她正在厨房里做早餐,穿着和他同色系的睡衣,头发有点凌乱地披在肩上,抽油烟机轰轰的声音,她有条不紊地忙碌,没注意到他进来。他从後面抱住她的腰。
她啊了一声,转头,他快速地在她嘴上亲了一记,江新月感觉到他的勃起紧紧地贴着她,不过他并没有乱动,只是搂着她看她煎蛋。
“奕轻城绝对是个厉害人物,他手中掌握着一张极其复杂的关系网,许多我们想不到的重要人物都被他控制、为他所用,让他在a市轻易就翻手云覆手雨,如果按照计划,你真的被他录用,刚开始只做好自己的本份工作就可以了,切不要轻举妄动,因为这种人都绝顶聪明、洞察力极强,如果让他察觉你真正的身份,你就可能有危险……第一步要充分取得他的信任,一定要等他完完全全信任你以後再开展以後的工作……”
江新月吃早餐的时候,脑子里总是想到姜成最後对她说的话。
江雕开迅速地解决了早餐,看坐在他对面的江新月手里拿着刀叉,手却拄在下巴上发呆,他走过去,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江新月反应过来,身子向後倾了一下,抬头看他。
“怎麽了?吃饱了啊,快去上学吧。”
江雕开手倚上桌上看着她:“今天状态不对啊,有什麽事瞒着我?”
“时间太赶了,你回来再跟你说,快去换衣服……”江新月推他。
江雕开身子一动都没动:“现在就说。”
江新月的手还抓在他臂上,发觉他的手臂肌块突起,散发着年轻人特有的力度和热力,怪不得她推都推不动他,看他一幅霸道的语气,她知道也瞒不住了。
“我……辞职了。”她招供。
江雕开看了她一会儿,好像在确认消息的准确度,然後他从鼻子里笑了一声:“原来是好事,我早就希望你离那个林南远一点。这下好了,以後你乖乖地在家等我回来。”他的大手轻抚她耳边的头发,霸气中带着一种别样的温柔。
“可是我还要找新工作……”江新月说。
“不许!”他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他的眼睛,“我不许你以後再去工作,我能养你。”
“阿开,你知道我不需要你来养我,你知道的。”她也抬头看着他,用她的眼睛告诉他,她不需要。江雕开神色沈了一下,但她知道他心里很清楚她是什麽样的人。
“别生气了,起码我已经不在报社工作了,阿开,我可以什麽都听你的,但工作的事让我自己决定好吗?”她的语气柔和而诚恳还有某方面的认命。
江雕开哼了一声:“除了工作,什麽都听我的?”,他的声音里有一点邪恶,说着,他已经一把抱起了她,把她的身子搁置在餐桌上。
“干嘛?上学时间到了……”江新月惊呼。
“没关系,我可以迟到一会儿。”江雕开满不在乎地说,他双手握着她纤细的脚踝向两边拉开。
“不行……老师都不会喜欢迟到的学生……”江新月扭动着双腿,她不喜欢这种时间还有这个场合。
江雕开双手撑在桌上贴近她,江新月的身子被迫向後仰,他却故意贴得更近:“可是我们老师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还有祭,我们两个是她最喜欢的学生。”
“什麽意思?”江新月敏感地问。
江雕开弯唇:“误会了?我们可是很纯洁的师生关系,我的意思是说,即使我迟到,她也不会改变态度。”
说完,他退後,再次握住她的脚踝。
“不……”江新月身子绷紧。
“你不是说除了工作什麽都听我的吗?工作我可以不干涉,但现在要给我乖乖的,否则工作的事就难说了。”他扬眉看着她,江新月慢慢垂下头,他知道这是她默认的表现。
“把腿打开。”他命令。他看着她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咬着唇慢慢地打开双腿,那是一个对男人来说很风骚对女人来说很羞耻的姿势,她双膝交叠,光裸洁白的脚踩在桌上,双腿打开一百二十度角。
睡衣里她什麽都没穿。早晨她洗过澡了,下体显得很干净,两片粉色的小花瓣紧紧地关闭着,像个守门的娇羞的小姑娘,脸蛋上还布满可爱的褶皱。
他身体里掠过一道战栗,伸出食指轻轻拨弄它,江新月反手撑在桌上,她闭着眼睛,脸偏过去,咬住了下唇。
他的目光移向她的小脸儿,脑子里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手指移到她的唇上:“你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是我的,别人都没有权利虐待属於我的宝贝,你也不可以。”
江新月轻轻吐了口气,隐藏着小小的抗议,她松开了下唇,他用手指轻轻勾画着她的嘴唇,黑眸里带着某种迷恋:“真粉嫩,她和下边的小妹妹是不是双胞胎?”
江新月的脸一下子红了,他的手指用了点力,她张大眼睛,他挑衅地看着她:“不要说教……我手刚刚洗过。”,说着,他挑开她的牙关钻进她的口腔,看她微仰着小脸含着他的食指,血直冲向某点,他邪恶地模仿着下体的动作,手指上沾满了她的唾液。
然後他用沾满她唾液的手指涂抹她干燥的小花瓣,看它们很神奇地慢慢变得饱满水嫩,也敏感起来,他拨弄它们,她忍不住轻声嘤咛。
他抓住她的小下巴把她的脸拨正:“看着我。”
他拉开了睡衣的带子,少年健美结实的身体一览无余,他深邃的黑眸捕捉着她的视线,强迫她看着他,而他则邪恶地抚摸自己双腿间的巨物。
“阿开,我们还是下次吧,你真的要迟到了……”江新月突然慌张地并拢双腿。
江雕开甩掉睡衣,他的裸体肌肉虬结且高大健美,他靠近她,而她重又把身体包进睡衣里,缩在餐桌上,他抚摸着睡衣的边角,带着某种隐隐胁迫,因为只要他轻轻一拉就会春光乍泄。
“其实,”他慢慢说道:“我养你是天经地义的,不是吗?”
她转过头来看他,双眸对视,他们的目光都变得复杂。因为两人的关系,剪不断理不乱。如果光从伦理的角度讲,儿子自然有赡养父母的义务。
“我有权利要求你不去工作,我养你,不是吗?”他慢条斯理地说,可是看着她的目光却很复杂。
她被他的目光所震慑住,什麽都说不出来。
“既然我答应你去找工作,那麽连一个小小的餐後甜品都不能满足我?”他重新打开她的腿,将她的身子拉到桌边,他很满意桌子的高度,正好适合他们做爱。
拨开她的小花瓣,一手扶下了自己的欲望,江新月慢慢闭上眼睛。
“啊”她叫了一声,身体因他的冲击向後冲,因为他又狠又准地直刺进她的身体,而且进入的很彻底。他抓住她的脚踝,臀部用力,粗大的男根不断地在她窄小的穴儿里冲刺。
“阿开,慢一点……有点痛……”他力道太大,她撑在桌上的手都有些擦痛,只得轻声恳求他。
江雕开不管,只由着性子狠狠地冲击,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她下边的小嘴儿紧的要命,不停地吸着他,绞着他。好半天,他才尽了点兴,不再那麽猴急,放慢了速度。
她下边已经很湿润,肉鞭上沾得都是她的花蜜,他缓缓地进入又缓缓地出来,欣赏着她的小嘴吃进它的情形。她反而有点受不了他的温吞了,下边空虚地吸附着他,而她也轻轻呻吟出来。
“怎麽了,没喂饱你?”他故意问,“那就求我快一点。”
江新月摇头,她才说不出口,可是她清楚地觉察到她身体里潜藏的情欲都被他唤醒了。
“突然很想听你说一些粗话,因为它们好像从不会从文雅的你嘴里说出来,所以就更想听,例如让我操你之类的……话。”他看着她邪恶地说。
“你……”她喘息,摇着头,他不要再逼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