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月挣开南宫祭,靠进墙角。江雕开的目光追过来,停在她身体上,少年的目光中带着邪恶的光芒,他慵懒地开口:“这还不好说?你想尝哪儿就尝哪儿,我帮你抱着她,让你尝个够。”
江新月打了个寒战,两个少年的目光如同饥饿的小狼,充满噬血的欲望,好像要一口把她吞吃下去。她低下了头,却看到自己赤裸的上身,两颗雪白高耸的乳房,嫣红肿胀的乳头沾着少年的口水,很是糜艳。她不敢再看偏开头去。
江雕开走近了她,贴在她耳边说:“跟着我们你会‘性福’死,你完全想像不到有多少女人正在饥渴地自慰,而你每天都会被我和祭喂得饱饱的,还想怎麽样?别总这麽矫情。”
“你们怎麽样我都认了,可是别在这儿,这里是高级会所,被人听到……”江新月觉得羞耻,实在说不下去了。
“听到又怎样?他们也只有羡慕的份儿。越是上流社会,私生活就越乱,你以为这麽高级的卫生间里就没做爱的吗?”江雕开说着拉住她的胳膊,一用力就让她贴进了他的怀里。
少年胯间那条龙紧紧抵在了她的双腿间,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它的骚动与强势。江新月胸口轻轻起伏,江雕开的手慢慢在她身上摩挲,从手臂一直滑到大腿。
这种情景都落进南宫祭的眼睛里,他一动不动,只是欣赏着少年两只深色、有力的大手在女人雪白的身体上游移,很色情也很刺激。
然後江雕开分开了女人的双腿,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啊……”江新月轻叫了一声,她用双手捂住了脸,就像只遇到了恶兽威胁的驼鸟,将头埋进沙土里。这麽长时间,她还是不适应这种姿势,她觉得这麽赤裸裸地将私处暴露在男人面前是很羞耻的事情。
少年将目光盯在她的双腿间,斯文的眸眼已经被欲望熏染的浓郁,他轻启双唇:“好像已经流水了……”
“哦,这麽骚?”江雕开故意邪恶地回应。
南宫祭修长的手指慢慢挑开嫣红的花瓣,用麽指食指捏住两边,向左右拉开,弧度完美的花瓣被拉扯得变形,再也遮不住里面的艳景。
江新月只觉得下体被少年略带野蛮地撕扯开,有些微微的疼痛,可是神经却兴奋异常,她几乎能感觉到那最隐密的部分被打开了,感觉到最柔嫩的地方接触到空气的微凉。
“快看看,你就亲了亲她,她就骚成这样了。”南宫祭让江雕开看。江雕开低头,只觉得身上的血液都在加速流动。眼前的情景让他感受到一种凌虐的快感。
她最私密的门户已经被少年无情地撕扯开,露出里面的嫩肉,里面盈着粘腻腻的蜜水,有些已经流下股沟。
江新月知道现在的情景有多色情,不仅如此,两个少年还全盯着她那个地方看。她有些担心少年把她那个地方扯坏了。
“祭,你放开我,我觉得不舒服……”她轻声抗议。
“不舒服?那这样呢?”南宫祭却继续向两边拉扯拉到极限,红色的花瓣在外力下像可怜的两片面片,已完全没有了原来的形状。
疼、撕裂与快感交织。“唔……”江新月咬住了嘴唇。
当花瓣承受到极限,少年又迅速地合拢,这样一拉一合,嫩洞时开时现,里面慢慢变得银亮,一股淫水流了下来,沾在嫣红花瓣上,很是色情。
“呃……”她轻轻喘气,抵制不住发自骨子里的细微呻吟。她觉得羞耻,因为少年在凌虐她,可是这具身体却在凌虐中获得了快感。
“真骚。”江雕开低头捉住了她的嘴唇,舌头在她口腔里野蛮地搅动,捉住她的小舌头,向外拉吮。
“唔……”江雕开力道太大,她的舌头如同被上刑般被他“捋”直了,她下意识地缩着舌头,却更加深了“刑罚”,她辣疼的流出了眼泪,而下体同时被南宫祭无情地拉扯到最开,双重的“折磨”让她双手乱动,试图推开阿开,身子也扭动着,却更感受到下体被拉扯的疼痛。
“唔,唔,唔……”没法说话不能喊停,疼到极限,快感也如影随形,她还是承受不住,小猫咪一样无助地呜咽。
他们终於放开了她,她像死过去一样大口喘气,丰满的胸脯像雪峰一样起伏,那情景颓废而美艳。
下体的花瓣已经被拉扯的无法回归原位,以匪夷所思的形状扭曲着,凌虐後的丑陋形状让人血液奔流,再也遮不住的嫩洞淌着汁水。
南宫祭舒服地坐在马桶上,伸舌舔那两片被他拉扯得丑陋的花瓣,蜜水和口水很快滋润了它,它慢慢收缩丰满,被他舔的似乎肿胀起来。
像有湿湿的柔软羽毛在扫着她最私密的所在,她的身体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
他舌尖顶住了那颗浸在液体里的珍珠,不停地碾动,勾挑,打旋,这具身体早已经被他完全撑握了,她弹跳着、扭动着、呻吟着,一股股水流出来。
“啊……”她抵制不住的抬动着臀部,叫着、颤抖着,“啊……不要了……我不行了……受不了了,祭,你不要弄了……啊……”
那是女人最敏感的位置,理智如她,在他们碰她那里时她也全线崩溃。南宫祭把硬挺的小珍珠含进了嘴里,重重地吸吮,声声淫糜。
“呀……啊……”她受不了的尖叫,身体在江雕开的怀里扭曲。
南宫祭摆着舌尖,快速地拍打着敏感源。
她觉得她要死了,快被少年玩死了。身体里那种奇怪的感觉奔涌而至,灭顶一般。她都觉得自己发出的声音很淫荡、很恐怖,连声呻吟,等少年停下来时,她的身体不停抽搐着,连私处都在抽搐,他们正在看她那里,她那里早已经泛滥成灾,正淫荡、而不知羞耻地给他们表演──吸缩、流水……一切符合他们口味的孟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