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人办过画展,记得上初中的时候第一次听说时,觉得罗科夫挺了不起的,只是以他现在的眼光就另当别论了,罗科夫的画展显然不怎么成功,否则也不会窝在一个高中当美术老师。
即使是雅黛中学,也不可能太重视美术这些“杂课”,只是需要一个专业老师来配合一下门面而已。
不过文龙也不在乎对方能教的多巧妙,作画只要入了门,剩下的还是看个人,最起码学一下不至于像无头苍蝇,有了大概的谱自己也好确定用功的方向不是。
罗科夫周六来到乌玛斯镇初中授课,也属于兼职赚点外快,想想瞿霞瑜也在教授音乐班,两夫妻倒是增加了不少收入。
文龙也不无八卦的心思,偶尔想过,大概瞿霞瑜夫妻俩就是搞艺术的时候认识的,毕竟这个罗科夫虽然不说风流倜傥,但外表挺拔白净,再加艺术的气质包装,倒也能迷倒不少发情期的女人。
绘画班授课的地方经过了罗科夫的布置,摆放了几幅他的得意作品,正墙上有一个全裸的女子油画,顿时引起了学生们的一阵低低的惊呼。
女生们羞着转过脸,男生们偷偷打量着,大概脸红心跳,还有些冲动吧。
文龙走到油画下,仔细看着,怎么觉得这没有露出胸前两点和腿间芳草的女子胴体,丰满的少妇形象就那么像瞿霞瑜的体态呢?
莫不是把两夫妻间的小情趣制作也摆上了?学艺术的果然匪夷所思。
趁着学生动手作画,罗科夫去了隔壁音乐班看瞿霞瑜教学五线谱,似乎夫妻和睦的样子。
直到罗科夫进来宣布课间休息,文龙才伸了个懒腰,看了看作品,摇了摇头。
差远了,那就努力学习吧,趁着年轻脑子灵活的时候。
……
年轻,必须努力,但闲逸的闲暇也要偶有,好调节无聊甚至苦闷的学习生活。
文龙在柔软的草地上悠闲的小憩,夕阳远远搭在了山头时,文龙才起身,拿着写生的四不像画作慢慢悠悠逛荡到教学楼。
这会儿舞蹈班的学生正好放学,舞蹈班里倒是没有一个男生,他们都抹不下脸去学跳舞,总觉得那是女孩子才会喜欢的事情。
听她们议论,教舞蹈的也是瞿霞瑜,她还真是能歌善舞,可惜语文教得不怎么样,文龙就这么感觉。
文龙不愿意和瞿霞瑜碰头,磨蹭了一阵发现没有瞿霞瑜的身影,大概是先走了,这才走进教学楼,他还落下了一支4b铅笔。
走近绘画班,文龙突然听到一阵争吵声,听声音似乎是罗科夫和瞿霞瑜。
看热闹嘛,文龙也喜欢,特别是关于美女的家事。于是他走到窗前,轻轻拨开窗帘。
总是要先打量宛若东方明珠般耀眼的极品人妻,男人的本性。
瞿霞瑜穿着一身浅灰色的紧身舞蹈服,腰间系着白色的衬衫,下着类似白丝的紧身七分裤,经常跳舞练出的大腿十分结实浑圆,大腿粗小腿细,大腿撑的白丝鼓胀,肌肉不显难看,反而透着建康的诱惑感,下面露出小半截雪白的小腿儿,细长的小腿儿没有肌肉显露的痕迹,而且不穿高跟鞋也不显矮,肌肤更是娇嫩的晶莹如玉。
她双手抱在胸前,让她那哺乳期鼓荡着的胸部更加丰硕肥美,衬衫系着腰的缘故更显纤细,成熟少妇的臀部曲线夸张地衔接在腰肢上,那种极致的性感曲线常常会让人怀疑她做出幅度较大的舞蹈动作时,是不是可以整个身体都随意曲折,又不禁让人幻想豪乳肥臀会荡漾出怎样的肉波。
经常练习舞蹈的缘故,瞿霞瑜产后的身材恢复得特别好,并不需要文龙曾经多余的提醒,而且那因为生产后变得圆滚滚的肥屁股更是有着与众不同的味道,诱惑力堪称爆表。
高过瞿霞瑜一头的罗科夫可谓身材挺拔,小平头让他显得格外精神,只是现在他涎着脸的模样,有些让人讨嫌,至少瞿霞瑜现在就摆出了这样的表情。
“瞧咱夫妻都分开这么多日子了,自从你有了小囡以后,我们都有一年半没有亲热了……”说着罗科夫就走过去搂抱瞿霞瑜。
瞿霞瑜厌恶地皱着眉头,用力把罗科夫推开,冷声嗤笑:“你的病好了?”不掩嘲弄。
“早好了……早好了,不是说好了不提这事了吗,我以后再也不会了。”罗科夫一副诚恳认错的样子,瞿霞瑜生产后的身子实在是让他愈发眼馋。
“别让我恶心!你知道我什么脾气,没跟你离婚还是看在囡囡的份上!”瞿霞瑜一点面子也不给。
罗科夫终于失去了耐心,脸色变得不那么好看。
听着两人的争吵,文龙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瞿霞瑜怀孕期间,罗科夫参加了市里的某个美术协会,和经常来协会兼职的一个模特发生了关系……很不幸的是,这个所谓的模特只是一个得了性病的小姐。
文龙有些无良的听着墙角,听明白后更加无良的掩嘴而笑。
罗科夫不算什么好东西,但也不至于染上病还丧心病狂地在瞿霞瑜怀孕期间和她欢好,等瞿霞瑜生下孩子后,他染上性病的事情终究没有能瞒住瞿霞瑜,现在他好了,终究是按捺不住对瞿霞瑜那一身细皮嫩肉、丰满性感身材的垂涎。
“滚开!”瞿霞瑜精神洁癖很重,反抗的非常激烈。虽说她最近……特别是看了文龙的大鸟之后欲火难灭,但是现在她宁愿自己自慰,用黄瓜茄子鼓捣几下解解馋,也不愿跟丈夫再有肉体的接触。
两个人开始拉拉扯扯,瞿霞瑜跟拍苍蝇似得,一下不让丈夫触碰,结果急眼的罗科夫便将手伸过去要强行扯开瞿霞瑜的衣衫。
“我要叫人了……”瞿霞瑜腰间系着的衣衫被罗科夫扯掉,露出雪白柔软的腰肢,平整的小腹上可见微微凹进去的肚脐眼,居然没有一点生育过的痕迹留下,难怪她敢穿这样的舞蹈服。
“你老实点!都放学了,又是周六,你叫个屁,我们夫妻的事儿谁敢管!”
罗科夫却有些像“你叫啊,你越叫我越兴奋”的小流氓了。
文龙摇了摇头,今儿刚好带了弹弓,于是慢条斯理的抽出弹弓,拉了六成满的,“嗖”的破空声后,一粒钢珠射中罗科夫的大腿骨。
“啊!”
罗科夫一声惨叫,叫声中痛苦的意味不少,更多的则是惊慌。文龙心里有数,只是逼退罗科夫,不会伤到他。
“罗老师,你不知道还有婚内强奸这一说吗?所以还是有人管闲事的。”文龙握着弹弓踱步走进教室。
罗科夫脸色惨白,他不知道文龙听到了多少,一个老师如果被捅出来染上了性病,那他的职业生涯就真的完蛋了,“为人师表”,这一个词就是教师这个职业最基本的准则,一个有着明显道德缺失的教师,所犯下的错误更加不能被人原谅。
罗科夫无法想象,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他还有什么脸面呆在教育系统里。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罗科夫身体僵硬地站在那里,瞿霞瑜眼里还扑棱着泪珠,但也是呆滞地望着文龙。
“该知道的我都知道。”
“文龙……你叫文龙是吧,刚才的事情你不要告诉别人。”罗科夫额头渗着汗,脸上挤出笑容。
“哦?你指的是什么事?”文龙戏谑。
瞿霞瑜荡臂奋力甩开罗科夫的手,看着文龙,又看着罗科夫,也是忧心忡忡,今天的事情要是捅出去,她也没脸再呆在教育系统里了。
“你不配当一名老师……等等,也不要试图靠近我,我手里的弹弓威力一般般,但要打中你脸面,让你脑袋上多个洞还是能够做到的……我基本可以做到在这间教室里指哪打哪。”文龙说完亲自验证,熟稔的一秒装弹发射,一颗钢珠便从罗科夫耳边刮过,砰的一声击中墙壁,一大块石灰便掉落下来,钢珠镶嵌进了石灰后露出的水泥缝隙中……
刚刚的文龙没用全力!
罗科夫清楚听到耳边的破空声,这下试图上前的罗科夫也不敢凑近,双手挡在身前,面露惧色避开到一旁,“你说……你说要怎么样,只要不告诉别人,有什么要求,老师尽量满足你。”
“不需要。”
罗科夫吓得有些没听清,慌张的从兜里抽出一张百元钞票,“这样……今天的事别和人说,这钱就给你买糖吃。”
“你当我……去你个妈的。”
文龙本想说当自己三岁小孩,转过话头:“老子跟你要饭?!滚滚滚!”
罗科夫一咬牙,将今天收到的学费都掏了出来,放在桌子上,心想这十六岁的小孩,看到这么厚的一叠钱还不能解决?
文龙扫了一眼厚厚的一叠百元大钞,冷笑一声:“拿着钱滚!再说一遍。”
顾不得在文龙面前拿捏老师的姿态,罗科夫给瞿霞瑜使了眼神,示意交给她搞定,慌慌张张地跑下了楼。钱则留在原地。
这下教室里就剩瞿霞瑜和文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