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我在想什么啊。
白素贞都不自禁的啐自己,没来由的怎么会想起将儿子的性器官与他父亲的相比呢。她自己都感到脸红,感到羞愧。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沿着阶梯拾级而上,轻轻推开了通往天台的安全门。
尽管她开门的动作已经尽量放轻,可是就在她转动门把瞬间,那根已有些年头,却未曾保养的金属门栓,还是不配合地发出了令人牙酸地咿呀声响。
站在楼梯门口等了好一会儿,确定回荡在楼梯间的金属摩擦声没有惊扰到他人,她才轻手轻脚地走上天台,找了个背风的角落坐下。
望着星稀的夜空,白素贞从大衣口袋掏出烟盒与打手机,随意点了根烟,直到那微凉的薄荷气味,由口腔缓缓沁入肺叶之后,她原本烦躁不己的情绪,才逐渐平复下来。
青春美少女时,在好友的怂恿下学会了抽烟,可是自从她结婚怀孕了之后,为了肚子里即将出生的小生命的健康,便毅然决然地戒了它。
──直到龙儿那一枪。
要不是那一枪,她现在也不会因为半夜睡不着觉,而来到这昏暗静谧的天台,藉由香烟中的尼古丁,暂时抚慰已困扰她多日的烦恼。
想不到以前戒烟的理由,如今又变成了让她不得不重拾烟盒的藉口……现在想想,还真是讽刺。
只不过,白素贞愈想忘掉刚才的景象,儿子那彷佛中了邪的怪异举止,却一直萦回在她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不仅如此,每当她一想到儿子坚挺的鸡鸡,以及最后在她面前喷发在她内裤上的白浆,她的身体竟莫名地开始燥热起来,到最后,她竟不由自主地一手摸着高涨的胸部,一手探向内裤……居然湿了!
怎么会这样?
不容许她多想,一股炽热的欲火已从她的私处轰地一声窜上她的脑门,而那停留在内裤的手,则迫不及待地拨开了内裤,并将细长中指直接插入那早已湿濡不堪的蜜屄中,缓缓地抽插起来。
“唔……唔……这……这种感觉……好舒服……噢……假如放进来的……是龙儿的鸡鸡……”
“唔!”原本闭上眼睛,享受自慰快感的白素贞,彷佛遇到了和某人偷情时,突然被丈夫带人捉奸在床的情景般,让她惊吓得瞬间从床上弹起。
(我……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念头?)这个想法刚闪过脑海,不知怎么地,她的手指竟又不受控制地插进了已经泛滥成灾的私处,而且用比刚才更快速地幅度,用力在甬道深处搅弄抽插起来。
“唔……唔……不行……不能这样呀……虽然我不知道这样不对,但我真的好想……好想叫龙儿进来……进来帮我……唔……嗯……啊……不行了……”
没想到这个念头刚浮出脑海,她竟瞬间攀上了高潮巅峰!
那强烈冲击情欲深处地战栗快感,让她的理智彷佛瞬间被抽走般,整个人几欲昏厥。
不知过了多久,当残存的理智重回大脑,眼前的景象也由模糊,逐渐转为清晰后,她才发现自己竟衣衫不整地瘫躺在床上。
(怎么会这样?我刚才竟然会幻想和儿子做爱?而且那种感觉似乎……)
“不行!我得找个人问问……”
“这很正常呀!”回答她的是廖心菡,她是跟我私交比较好的同事,“以前我儿子高中时,也曾经偷拿我丢在浴室的内衣裤后就躲在他的房间里,边搓那些还没洗的内衣裤边打手枪呢。他有这种情形,就证明他的性取向没问题,所以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再说,青春期的小男生呢,由于找不到适合的对象发泄旺盛的精力,只好把自己的妈妈当成性幻想对象噜。这么跟你说吧,素贞,一般来说呢,大部份的小男生只要知道性爱是什么,将来交了女朋友又实际体验过那种事之后,这些小鬼头对我们这种老女人呀,就逐渐失去兴趣了……”
廖心菡大她七岁,原本也是个安份守已的有夫之妇,直到两年前发现老公不但外遇,而且还跟外面的女人有了孩子后,她不仅气得马上和前夫办理离婚,而且还争取到为数不少的赡养费,以及小孩的监护抚养权。
从此之后,她似乎因为失婚的打击,整个人一下子改变了许多。她不仅思想变得开放,就连私生活也……变得令人匪夷所思。
正因为她可以毫不避讳地和白素贞讨论一些比较私密的话题,所以白素贞犹豫挣扎了两天后,才将儿子在房间偷偷自慰的事告诉他;当然,白素贞最后还是保留了他竟拿着她的内裤自慰,以及她对儿子的那份禁忌幻想的私密。
不过这位人生已经迈入四十大关的熟女,似乎也患了“欧巴桑碎碎念症候群”似地,白素贞只不过起了个话头,她就顺着她的话尾,开始滔滔不绝地发表起长篇大论。
“哎……我以前认为,只要老公能按时回家吃晚饭,放假时多陪陪我们母子俩,一生平平淡淡地过也不错,哪想到男人要的不止是这些。素贞,劝你一句,男人梦想的伴侣呢,不止是出门像贵妇,在家像主妇,在床上像荡妇那么简单!他们的内心呢,其实更希望把老婆变成他专属的性奴,任他予取予求。
不过话说回来,男人只要有钱,不管多老多丑,总能买到他梦想中的年轻真爱,可是女人呢,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算再有钱,也不可能买到年轻小帅哥的真心,除了我那个刚考上高中的儿子……”嗯?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虽然白素贞听得出她似乎话中有话,可是她既然没有明说,她也懒得追问,毕竟这并不是她目前亟欲弄清楚的事。
可是话说回来,如果真要她继续向她托出内心的真实想法,老实说,她根本提不起这种勇气。
至于老公陆淳风嘛……白素贞更不可能对他详吐实情。
因为,她的心里其实非常害怕!
白素贞不晓得他听完她的怪异想法后,是否能和她共同坦然面对这个问题,或是提供她正确的解决方法,甚至是心无芥蒂地待她一如从前?
正是儿子那一枪,让白素贞原本平静无波的心湖,骤然掀起了令她无法压抑的禁忌狂潮。
心烦地又点了根烟,旁徨无助地望着漆黑的夜空,不知怎么地,脑海蓦然闪过了一首歌,而她也随着记忆中的旋律,轻轻哼唱起来。
“曾经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曾经以为我的人生在夫妻生活出现问题后应趋于平淡清心寡欲,没想到你的那一枪,不仅在我平静多年的心湖泛起了莫大的涟漪,而且在短时间内就形成一股禁忌的波涛浪潮,瞬间袭卷了我整个心房,让我无从抵御……
听到大门开合发出地轻微声响,文龙立即钻出被窝,胡乱套了件衣服,便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随后亦悄悄打开了大门;轻手轻脚关上大门后,他就小心翼翼地沿着楼梯拾级而上,来到了通往天台的楼梯口。
第一次看到妈妈躲在屋顶抽烟,是昨天的事。在此之前,他从来不晓得他那端庄貌美雍容高贵,天生丽质难自弃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妈妈白素贞,竟然也会抽烟!
老实说,以前文龙很讨厌抽烟的女人。
他讨厌的理由,不单是那一张张令人不敢恭维的长相。
每当他看见那些有如流莺般的女人,嘴里除了叨着烟外,还以开着不雅m腿的青蛙蹲姿蹲在地上,和人说话时边吐着烟圈,边操着一句句粗鄙的“三字真言”的恶心模样,才是他对“女吸客”如此深恶痛绝的主因。
在此之前,文龙从没想过,女人抽烟的姿态也可以如此高贵优雅,可是自从看到妈妈抽烟之后,他彻底改变了对女人抽烟的不良观感。
那双纤细白皙的玉手,轻柔地夹着香烟时,彷佛她夹的不是烟,而是一根精美的艺术品;每一次吞云吐雾,那微张的檀口是那么地动人,尤其是她身体习惯性前倾,以双肘靠膝,如天鹅般修长的粉颈微微抬起时,藉由对面大楼散发地微弱灯光,让他得以在不经意间,瞥见那雪白软肉挤出的深邃乳沟时,他当下竟兴奋得不能自己。
“或许因为她是我妈的关系吧?”这是文龙接受妈妈白素贞会抽烟的事实后,为了与其他“女吸客”产生不良印象做些区隔,才有这种定论。
由于家中只有他一个孩子,所以从小到大,父母的关爱全都给了他,尤其是母亲白素贞对他的疼爱,更让他受用无比。
尽管他不乖时,如同其他小孩犯错一样,遭到父母责打,但处罚完之后,母亲又会对他百般呵护,让他即使当下伤心愤怒不已,但没多久所有的怒气便烟消云散,又恢复到一家和乐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