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兔儿家走出很远以后,我停下脚步回头看时,她依然站在家门口的地方,远远地望着我,淡淡的身影素描着落寞的轮廓,我鼻子陡然一阵酸涩,这小姑娘太痴情了。
我冲她挥挥手,便迈开脚步,像做贼似地跑开了,是的,我是做了贼,偷了她的第一次,却又不能对人家负责,良心上有一种折磨在吞噬着我。
我回到当初和露珠结婚时的房子里,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一丝人间烟火的气息,想到露珠惨死的模样,仇恨的火焰在胸腔里剧烈地升腾起来。
村长这个禽兽!李媒婆这个蛇蝎的女人!我一遍一遍咒骂着这两个人,若不是有隐身符的护佑,老子现在已经被他们埋在地窖里了,成了冤鬼。
露珠的仇,我的仇……他们加诸在我身上的仇恨,早晚要加倍还给他们!但现在不是报复的时候,总要先救了自己的命,查处事情的真相,再报仇雪恨吧!
“送儿……”
这时候,门外想起一连串的喊声,听声音是极其耳熟的,是腊梅婶子!是的,她怎么来了呢?
三天前,我想要采了她的阴柔之气,却吃了她的闭门羹,当时气冲冲地从她家里跑了出去,然后才不小心掉进了地窖了,受了很多苦,差点死在别人手里。
她虽不是直接害我掉进地窖里的,但也是间接的凶手,我还是有那么一点恨她的意思,但又很好奇她这次主动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难道说她已经想通了吗?愿意把自己的身体交给我?愿意与我发生关系了吗?
想到这里,我慌忙起身走了出去,穿过院子,打开大门,看到腊梅婶子站在门外,脸上浮现出焦急之态,她是在担心我吗?
她身上穿得是那件曾让我看过的蓝底白色碎花的裙子,裙子很漂亮,穿在漂亮的女人身上,更是相得益彰,衬托着她无与伦比的娇艳。
娇艳的有些风流,风流的让人蠢蠢欲动,我甚至很想立刻就撩起她的裙子,然后把自己火热的东东,续进她无底的深渊里。
“婶子!你怎么来了?”
我愕然地看着她,目光里有惊喜、有疑惑,却也有复杂的难以言说的情感。
我虽然从未喊过她一声“妈妈”但在内心某处角落里,却总是不小心把她幻想成妈妈的形象,如今一心想要采了她的身体,所以又格外排斥了她这个类似的“妈妈”的角色。
“我怎么不能来!”
她反问道,然后目光死死地剜了我一眼,带着微微地嗔意,说,“送儿呀!那天你从婶子家里跑出去以后,婶子很是担心你,这两天,天天过来砸门,就是不见你人,向百事通打听了一回,他说不知你去了哪里?我怕你出了什么事!一直坐立不安的,刚刚听一婆娘说在村口见了你,所以我就赶紧过来看看了。”
是哪个多嘴的婆娘说在村口见了我?现在连腊梅婶子都知道了,那村长与李媒婆肯定也都知道了,我本想着装神弄鬼吓他们一番呢?如今这计划也泡汤了。
“哦!”
我故意冷冷地“哦”了一声,然后又极冷地说,“我没事,有劳婶子挂念了,请问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就请回吧!”
“你这孩子,怎么对婶子这样说话呢?你是不是我的送儿,怎么感觉你今天怪怪的。”
她上下打量着我,伸手拖住了我的下巴,仔细地看了看。
她裙子的领口开得有些低,再加上我个头又比她高些,所以目光便轻易地就俯视到她胸前那一片雪白,雪白之处条条青筋爆出,这么火辣辣的诱惑,一下子让我如坠云里雾里。
我就那么贪婪地瞄着,甚至不惜想抠掉自己的眼珠子放进她的柔波里,尽享丝滑,小时候没少在她这个地方纵情玩耍过,为何总是玩不够呢!如今见了,竟还是那么眼巴巴地。
她终于发现了我眼光看得不是她的脸,而是她的胸脯了,于是下意识地用手捂在自己胸前,嗔怪地瞪着我:“送儿!你看什么呢!以前没发现你这样,怎么现在……”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我明白她的意思,她一定是想说我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下流了,这么好色了,不像是她认识的送儿了。
是啊!我不再是以前的我了,以前的我不会滥杀无辜,不会见了女人就想操,可如今我为了救自己的命,学会了滥杀无辜,甚至会为了得到一个女人而不择手段。
听到她的训斥,我收回目光,似笑非笑地回答:“你不让我碰你,难道还不许我看看嘛?”
“送儿,你就真的那么想睡了婶子吗?”
她没有转折,开门见山地抛出了这个惹火的问题。
是啊!不想睡了她的男人,一定不是正常的男人!一个风s又漂亮的女人,一个男人心目中的尤物,谁不愿意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