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前，宁北川点燃一支蜡烛。

他找来刀片与消毒水，完成消毒，他将刀口对准嘉丽斯的后腰，开始比划。

“你……”

嘉丽斯还想说什么，却被宁北川无情打断。

“脱衣服，趴下。”

宁北川语气不容置疑道。

什么？

言闻，女皇脸色顿时变的红润起来。

但这羞涩也只是短短一瞬，随即在伊琳娜的帮助下，嘉丽斯将身上的衣物褪去。

嘉丽斯的背部，鲜血淋漓，看起来很是瘆人。

“打点热水来。”

宁北川对着皓月说道。

皓月点头，立刻就去办了。

宁北川手中的动作不减，迅速将一瓶消毒水倒在嘉丽斯身上。

嘶！

刹那，嘉丽斯倒吸一口凉气。

她双手死死的攥紧棉被，腰身剧烈颤抖起来。

刹那，整个床单都湿透了，夹杂着汗液与鲜血，亦有消毒水的气息。

宁北川飞速动刀。

手法飞快，只有残影闪烁着。

在这样的刀法之下，嘉丽斯感觉自己快昏死过去了。

那种疼痛简直不是人受的。

一浪接着一浪，就跟过山车一样。

“腰抬起来一点。”

半晌，宁北川说道。

嘉丽斯照做。

“腿。”

嘉丽斯照做。

“胸。”

嘉丽斯依旧照做。

这一刻，她并没有所谓的羞耻心。

因为在他面前，就算是女皇，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终于，随着嘉丽斯全身让热水冲洗过后，一场简单的小手术便彻底结束。

嘉丽斯在手术的中途昏死过去。

直到第二天凌晨四点才缓缓苏醒。

睁眼的刹那嘉丽斯有些恍然无措。

因为入目的第一道身影并非带着银色面具的冥夜王爵。

这是一张东方的面孔，很帅。

这让嘉丽斯很惊骇。

原以为，冥夜王爵再不济也是亚裔，可现在看来倒是她多想了。

他是完完全全的东方血统，与西方并无瓜葛……

想到这里，嘉丽斯就难过起来，有些惋惜。

不过，冥夜王爵既然能以真面目示人，是不是就代表着他同意她的请求呢？

想到这里，嘉丽斯心情异常激动起来。

但随即，在注视到宁北川冰冷的目光后，她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下来。

这眼神，拒人于千里之外，很是冰冷。

嘉丽斯依稀想起当年，他带着部下横扫帝国的时代。

那时的他正如现在一般。

冰冷。

嗜血。

甚至夹杂着寒凉。

让人忍不住畏惧。

她缓缓起身，语气颤抖道：“孤看到了你的真面目，会不会要被灭口？”

没有人真正见过冥夜王爵的真面目。

除了那张面具之外，冥夜王爵带给外人的只有压迫，血腥，战争，铁蹄！

但凡见过他真面目的存在，全都死了。

宁北川笑而不语，语气有些戏谑道：“你说呢？”

嗡！

随着这句话落下，嘉丽斯身形剧烈颤抖起来。

她快速下床，双膝并拢，语气轻颤道：“孤罪该万死，还请王爵赎罪！”

见嘉丽斯如此识趣。

宁北川笑了。

他上前一步，绕有兴趣的捏起嘉丽斯的下巴：“知道我最欣赏你的是哪一点么？”

“自信。”

“优雅。”

“高傲。”

“不，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识时务，知道该找怎样的主人。”

“嘉丽斯，曾经我向你抛出橄榄枝，却被你拒绝，如今……你亲自上门，可有表示？”

宁北川每一句话都如刀锋一般狠狠刺入嘉丽斯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