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阳光明媚,春意无限。看那一片片宫廷深牆,红漆金瓦,更是衬得花园中水青柳绿。似是万紫千红开遍,转眼间,终究是深宫一梦?外弱肉强食,牆内尔虞我诈,这宫裡宫外有何不同?少年时曾以为进了牆就不再一样,细看却是满眼的移花接木,以物易物,花自飘零水自流。进了这牆,便是出了那牆。以为躲过了滚滚洪流终于可以置身事外,然而到头来还是换了个地方换了个江湖,依然身不由己随波逐流。想当初,年少烂漫时可不是如今的思绪啊。怎麽就变了呢。
张常侍缓缓闭上了眼。彷若隔世。
先帝曾告诉他,没有了肉欲的衝动,他才会那麽纯真,才会深得先帝爱怜。在甜言蜜语中,他也曾信以为真。然而事到如今,张常侍觉得话是不能那麽说的。那一刀前后不过就是另一座牆的内外,终是哪裡都躲不过春夏秋冬,花开花落。
“主子,地窖准备好了。”一个浑厚低沉的声音从张常侍的身后传来。
张常侍懒懒地嗯了一声,头也不回,抬起了自己的手臂。牛三恭敬地走上前来,扶住张常侍的手臂助他起身。接著,这个高大壮硕肌肉发达的汉子浑身赤裸地搀扶著张常侍朝地窖的方向走去。
这些壮奴们随时都是一丝不挂,这样一切才都一目了然:那些奶头肥硕黝黑的是每天要被捶打硕大胸肌直至喷奶的奶奴;那些卵蛋肿胀鼓胀的是随时需要手淫射精给公公们食用的精奴;那些阳具疲软时都巨大惊人的是兽奴,负责每天和宫裡的汗血母马交配,保持这些母马的野性;而那些一蹲下来就露出壮臀中央肛唇肿胀变形甚至肠肉外翻的肉穴的,则是负责每天服侍汗血公马,并且定期撅起壮臀满足其他壮奴的屌奴。自然,所有的壮奴都是高大健硕肌肉发达的巨汉,每一个都在平日里做著小太监们无力做的苦力活。所有壮奴的头上都罩著黑色头罩,因为他们是谁根本不重要,甚至连他们自己可能都已经忘了。只有几个比较特别的壮奴是不用带头罩的,这几个壮奴都是身体天赋特别优秀的汉子。他们天生就屌大肌壮,对于调教的吸收力也极强,以至于个个都肌肉发达鸡巴巨大卵蛋肥圆奶头鼓胀,佔据了所有优势。牛三正是这样的高级壮奴,因此这二十年来都负责服侍张常侍的一切起居和需求。
每半个月,地窖裡都会为这些壮奴举行一场接连三天的盛宴。一方面是为了安抚资深的壮奴,好好让他们满足一番,避免他们的兽性由于压抑太久而大爆发。另一方面是让新来的壮奴被高强度地训练一番。在每一批新进的壮汉裡面,那些不配合调教的都被做成了壮肉料理,剩下的则是要经过长达一年的调教之后再编入现有壮奴的行列。在调教过程中,有些壮汉在连续射精十几次之后终于睾丸炸裂或者鸡巴爆血而暴毙,有些壮汉被巨型阳具活活插穿肚皮或者撕裂壮臀而一面高潮一面噎了气,这些自然也被做成了食材。在成为了正式的壮奴之后,有的壮汉会在肏母马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被母马的后腿直接踢爆了卵蛋而亡,有的壮汉会在被公马干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被马屌插穿肠子而活活干死,所以经常是需要有新的壮汉补上去的。
牛三扶著张常侍到了地下室,一旁的大内高手机械般地低头行礼。地下室很大,被粗木栏杆分割成许多隔间,却是一眼就能够从栏杆中间看到一切。灯火通明中,几十个肌肉发达的壮汉赤裸著壮硕的身躯,汗流浃背地用各种淫荡的姿势交合著。绝大部分的壮汉都戴著黑色头套,完全看不出谁是谁,只是一具具情欲难耐的雄壮肉体毫无羞耻地交构著,使用著彼此。整个地下室都充斥著或低沉粗暴或破音颤抖的雄性嗓音,此起彼伏,迴响四壁。壮汉们或黝黑或白皙的皮肤上沾满了各种粘稠的体液,喷溅滑落而汇聚在了地上,形成了一个个湖泊。空气潮湿闷热,充满了浓烈的淫香和雄腥味。
张常侍似乎早已习以为常,缓缓地扶在牛三粗壮的手臂上向前走去,看都不看一眼旁边正在发生的淫荡交合。第一个被他们经过的隔间裡,一个壮汉被从天花板垂下的粗铁鍊拴住了手腕和脚踝,大字型地被分开。那两条粗壮的腿被大幅度岔开提起,而两根肉壮的手臂则是被拉得笔直向上。那两块肥硕健壮的臀肉在这样的姿势下被打开,露出了中间那早就被干得溃不成形的可怜肉穴。另一个壮汉则是站在他的肉壮屁股前,抡起了一根粗大骇人的肉棒,双手叉腰猛烈甩胯,狠狠地用那根大鸡巴操干著这个被挂起来的壮奴,直干得这头壮奴整个身躯如同盪鞦韆一般前后摇晃。壮奴虚弱无助地呻吟淫叫著,却只能眼睁睁地瞪圆了流著泪抽搐的眼睛,视线越过自己佈满精液的壮硕胸肌,越过不断前后甩动持续喷汁的大鸡巴,越过每一次被插入都被撑得明显鼓起的腹肌,直直地盯著自己那个被操烂了并且疯狂喷汁的屁眼。
第二个被他们经过的隔间裡,有一块大木板。这块木板靠近底部的中间挖了一个不大的洞。此刻,一个肌肉壮汉紧实的腰身正好卡在这个洞裡面,完全动弹不得。他那壮硕魁梧的上半身以及健硕的大屁股都不可能通过这麽小的洞。这个洞相当靠近地面,以至于这个被禁锢的肌肉壮汉只能大幅度岔开跪在地上的双膝,并且将那肉壮的大屁股高高翘起。木板的另一边,他亦是只能用手肘撑著地面,支撑自己那壮硕的上半身。当然,在这个壮汉的前后各站著一个巨屌壮奴,两个壮奴合力摆动著腰身,一个抱住被禁锢壮汉的脑袋,另一个狠狠抓住了那两坨壮硕臀肉,同时用两根巨屌塞满了他,猛力地抽插着肌肉壮汉前后的肉穴。这个可怜的肌肉壮汉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破音哼唧著任由另外两个壮汉淫荡地使用自己的壮硕身体,任由白花花的精液不断从自己被干变形的嘴唇和屁眼裡飙射而出,更是任由自己胯下那根被姦淫得坚挺晃动的大鸡巴一股接一股地将精液喷射到了木板上。
张常侍感觉到了身边有些变化。他懒懒地瞟了一眼:果然,牛三那根连软的时候都硕大惊人的阳具已经开始充血了,不一会儿便肿胀成了一个令人乍舌的庞然大物。牛三的呼吸亦是开始急促浑浊,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流落。
于是,张常侍讪笑了一下,停住了脚步。他从容地朝两旁望了望,正好左边的隔间裡有一个趴在地上撅起壮臀不省人事的肌肉壮汉。从他满屁股佈满的粘稠精液和那被干得大量肠肉外翻的肉穴来看,这家伙才刚刚被一群壮汉轮番姦淫至昏迷。
“诺,去吧。”张常侍轻轻挥了挥手说道。牛三立刻咽了口口水,燥热地点了点头,低头回答:“是,谢主子!”然后,这个早已飢渴难耐的魁梧壮汉便三步化作两步跨上前去,半蹲了下去,双手扶起自己胯下那根青筋暴露的粗大巨屌,将肥硕惊人的大龟头对准了昏迷肌肉壮汉那个被干变形的臀间性器。
接著,牛三闷哼一声,猛地用双手狠狠抓住了壮汉的两块肥硕臀肉,用力将自己的巨型龟头顶进了昏迷壮汉的体内!
只听“砰”的一声,这个可怜肌肉壮汉的括约肌竟是瞬间被撑大到了极限,直接崩裂断开!伤口顺著他那深邃的股沟撕裂开来,喷溅出大量鲜血。被爆肛的壮汉本来神智不清,此刻却因为巨大的刺激瞬间睁大的双眼惨叫出声。然而牛三根本就已经陷入了兽欲之中,充耳不闻,只是继续将自己那根骇人巨屌向前捅入。顿时,可怜的肌肉壮汉腹部开始明显鼓起,然后又是“砰”地一声,粗大的屌身活生生在壮汉胯部的关节处将壮汉的两根腿骨撑得脱臼!
这个肌肉壮汉圆瞪的双眼中央,瞳孔开始无序颤抖,而他的惨叫声亦是变成了锁喉后的“咯咯”声。那两条粗壮的腿原本在乱蹬挣扎,此时猛地一个颤抖后,如同玩具一般以淫荡非人的姿势大幅度岔开,散落在他身体的两侧,不受控制。而就在这可怖的一幕发生的同时,这个被肏到双腿脱臼的壮汉竟是不争气地颤抖射精!牛三完全不顾这个肌肉壮汉的死活,喉咙中传出呻吟,皱起了浓眉,闭起了双眼,继续向前挺进。终于,又是“砰”的一声,这个可怜的肌肉壮汉顿时翻起了白眼,口吐白沫,浑身壮硕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他那根已经被肏到喷精的大屌竟是猛地暴涨了几乎一倍的大小,疯狂地飙射出大量夹血的精液,接著整根耷拉瘫软了下来。这是因为,这个肌肉壮汉的前列腺活活被牛三给干爆了,可惜他那根大鸡巴,这辈子再也不可能硬起来了。
张常侍斜著眼睛,悠閒地看著牛三继续猛力操干著那个再度不省人事的壮汉。他早已习惯了,每次牛三总是会干残一个肌肉壮汉。接下来的三天裡,这个被干残的肌肉壮汉就是牛三专用。三天结束后,牛三的私人壮硕玩具要么是肠子硬生生被崩裂,要么是肚皮终于不堪重压被活活捅穿,肯定是没有活路了。
张常侍笑了笑,转过身,向地窖的入口走去。他明白,要让自己的私人壮奴定期好好宣洩兽欲,才能保持这家伙长期的听话。
赵常侍眯著眼睛,脸上挂著微笑。这二十年来,他除了更胖了些,皱纹更多了些,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也许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这些年来持续不断的雄精滋养。此时,赵常侍坐在自己房间裡木桌旁的凳子上,饶有兴致地看著自己的私人壮奴赤裸著肌肉发达的身躯,爬上了桌。
万雷的表情看上去十分兴奋,以至于爬上桌子时有些急促。还好这桌子是用千年古木打造的,沉稳得很。爬上了桌子之后,这个壮硕蓄须大汉便熟练地手肘膝盖趴在桌上,背对著主子,然后高高地翘起了自己的壮硕肉臀。那两块健硕臀肉在兴奋中颤抖,双臀中央的肉穴早被多年的姦淫给玩成了深褐色,肥硕的环状肛唇不断收缩著,期待著。万雷继续淫荡地向上抬起屁股,撅得越来越高,逐渐露出了屁眼下方那副肥肿抽搐的胯间性器。这个人造肉屄早已饮水横流,止不住地蠕动著。
赵常侍微笑著,从袖子裡抽出了一根随身携带的粗大棒子。仔细一看,那哪是什麽棒子!青筋密布,饱满鼓胀,粗大骇人,顶端的饱满大龟头还反光透亮,这赫然是一根几乎被整根切下的粗大阳具!伤口处早被处理过了,而整隻巨屌似乎也被药水泡过了,才能长期保持不溃烂。放在赵常侍的袖子裡,一来是保持它的温度,二来则是这根巨型鸡巴的特殊用途。
这根大鸡巴,正是当年在改造万雷时,从这个蓄须壮汉的身上割下来的。毕竟,将他的胯间改造出一个淫荡肉穴并不需要整根巨屌,只需埋在体内的一部分便行。多馀出来的这麽一大截鸡巴自然不能浪费,正所谓原汤化原食嘛。
赵常侍举起了那根粗大巨屌,将龟头对准了万雷那鼓胀环形肛唇的中央,接著便缓缓向前推进。
“嗯……嗯!!!”蓄须壮汉立刻翻起了白眼,哼唧了起来。他浑身硕大的肌肉开始紧绷,甚至颤抖,显然极端享受被自己那根粗大鸡巴插入的感觉。
不一会儿,赵常侍便开始熟练的推进抽出那根被切割下来的巨大阳具,一次次将万雷壮臀间的骚屁眼干得肠肉外翻,淫水直流。这个肌肉壮奴很快就大汗淋漓,壮硕的肌体一阵阵抽搐,接著随著他的一声低沉的闷哼,整个健硕躯体都痛苦地扭摆了起来。而同时,万雷竟是屁眼中夹紧了自己的粗大鸡巴,被干到了高潮:大量乳白色的粘稠汁液顿时从他那饮水直流的肿胀肉屄中央爆射而出!
赵常侍继续微笑著,直接凑上前去,手中还握著那根深深插入壮奴屁眼的大肉棒,嘴却直接朝万雷喷著雄精的肉屄贴了上去,然后大口大口吞嚥了起来。
这头壮奴喷射出来的精量十分的大,很快便让赵常侍吃饱了。赵常侍砸吧著嘴,满意地坐回到凳子上,并且缓缓将那根巨大鸡巴抽出了万雷那肥硕变形的屁眼。
然而,蓄须壮汉却在此时用低沉沙哑的嗓音毫无尊严地哀求了起来:“主子……主子……小人……求主子赏赐……”一面语无伦次地哀求,这个肌肉发达的中年壮汉竟是毫无廉耻地不断扭动腰身,两块壮硕臀肌不甘心地跳动著,显然就算被干到高潮喷精也还不满足。
赵常侍眯了眯眼,嘴角浮出坏笑。忽然,他举起了那根粗大鸡巴,猛地将其整根狠狠捅进了面前壮汉胯间的淫荡肉屄!
“啊啊啊!!!”万雷顿时淫叫出声,瞪圆了眼睛,浑身紧绷,大块大块的肌肉猛烈颤动了起来!这物归原处的感觉,被粗暴地撑开填满的感觉,巨大龟头撞击到深埋在体内的卵蛋上的感觉,既痛苦又极爽,竟是让这个肌肉壮汉瞬间再次喷汁!大股大股白花花的雄汁从交合处被撑大扯开的肉屄边缘飙射出来,久久没有停歇。
人声嘈杂,碗筷作响。这小酒馆也算是地方隐蔽,老饕们却自会找上门来。因为这裡的醉酒童子鸡名满京城。
韩平不动声色地放下筷子,细细品嚼。他眉头微皱,果然如此。
这童子鸡的酱料中有一股淡淡的特殊味道,那是一种雄性腥香,让人一尝之后就欲罢不能。玩过无数男人的韩平自然相当清楚,这是雄壮汉子前列腺液的淫香。不过从这浓郁的程度可以推断,这不止是将壮汉淫液撒入菜餚就可以办到的:看来他得到的消息是正确的,这家餐馆的独家秘方是被磨碎熬成汁的壮汉前列腺。
而他同时也掌握到了消息,这家餐馆背后的大老板,正是宫中好几个权至朝野的常侍们。
证实了这个消息之后,韩平本准备招手让小二过来结帐。然而此时,他看到邻桌坐著一个年轻壮汉。浓眉大眼,体格健硕,岂是一表人才可以形容。韩平眯了眯眼睛,刹那间有些暗自兴奋,转念便决定将眼前这份童子鸡吃完再走。兴许还能吃到另一份童子鸡呢。
宇文彪尝了一口招牌的醉酒童子鸡,果然有一股特别的味道。腥香扑鼻,让人流连。这个年轻壮汉于是大口大口吃了起来。京城裡的美食,果然是比地方小镇要强上数倍。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到有炙热的目光朝他的方向望来。一抬头,前方不远处,一个壮硕彪悍相貌英武的大汉正侧著头看著自己。这个大汉身著捕头的服饰,然而从略带笑意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并非来者不善。宇文彪稍微愣了愣,便咧嘴笑了笑,端起了手边的酒杯,朝壮硕捕头的方向示意了一下,一口干下,继续吃他的大餐。
吃著吃著,宇文彪听到桌子对面发出了声响。一抬头,发现先前那个壮硕捕头已经坐在自己对面了。
“在下韩平,是这裡的捕头。以前没见过你啊兄弟,怎麽称呼?”捕头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鹰隼般锐利的眼神中带著笑意。
宇文彪赶忙咽下了嘴裡的鸡肉,笑著抱拳道:“小弟宇文彪,数日前才随家父进京上任。见过韩大哥!”
“唉!快别那麽客气。宇文老弟如此威猛,又是将才之后,在下真是一见如故,有心交个朋友。今日我还有些事情要办,不如咱哥俩改日约上一约,喝他个痛快,你说如何?”韩平豪迈地笑了笑,对宇文彪说道。
宇文彪刚到洛阳,人生地不熟,没什麽朋友。本就需要结识些当地人了解些当地的情况,而有谁能比本地的捕头还了解情况呢?更何况,他亦是在看到了这个高大健壮容貌英武的捕头后就有极大的好感,说不上为什麽。此刻被邀约改日喝酒,他自然是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缘分这东西,你说它是天定,偏偏可遇不可求。你说它是胡来,冥冥之中却自有安排。
韩平心中有些忐忑,然而冷酷英武的脸上却完全看不出来。
俗话说得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一个小太监迎面而来,鞠了个躬后细声细语地说道:“韩捕头,请随小的前去后花园与常侍一叙。”
韩平帅气地撇嘴一笑,也不多言,便跟著小太监走进了大门。
一路上,韩平斜眼看著走廊间走过一个个比自己还要高大壮硕的肌腱猛男。而这些肌腱大汉一个个都是浑身赤裸,头上戴著头罩,肥硕惊人的下体随著步伐沉甸甸地在身下摇摆。韩平自然是心中一惊,这样的景色他这辈子是从来没有见过。然而毕竟是经历过风雨的人,表面上他不动声色,视若无睹地继续跟著小太监前进。
绕过了走廊,经过了花园,赤裸的肌肉壮汉数量有增无减。渐渐地,韩平感觉自己可以听到一些和阉人完全不同的低沉粗哑的呻吟声从一些房间中传出,更有明显的雄精气息飘香在梁上。到了这裡,韩平已经隐约地猜到了一些东西,然而此刻的他也只有硬著头皮继续跟著小太监走下去。
终于抵达了张常侍的房间,小太监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就退到了一旁。韩平回礼后向屋内望去。果然,张常侍已经坐在屋内,悠悠地品茶。旁边,一个比之前看到的壮汉都更加魁梧肌壮的络腮鬍大汉十分有规矩地候在张常侍的身后。
“韩捕头,自从去年灯会上一聚,别来无恙?”张常侍慢条斯理地抬头,眼中带著笑意,细声细语地问道。
“托常侍的福,一切安好。”韩平之觉得背脊微微发凉,故作潇洒地微笑了一下,抱拳回答。
“今儿託人请你前来一聚,是听说你最近正在查洛阳城中失踪人口的案子,进展如何呀?”张常侍也嘴角上扬,面色慈祥轻鬆地一面将茶杯放到桌上,一面缓缓说道。
韩平稍稍一怔,却是立刻不动声色地继续微笑回答:“常侍真是洞察民情。怎奈这些案子个个扑朔迷离,在下也很是头痛。不知常侍是否可以指示在下一二?”
张常侍的一双笑目盯住了韩平,两人四目相接了好一阵子。接下来张常侍低头轻叹了一声,说道:“是啊,这洛阳城中出了案子,天子脚下,传到陛下那裡可不好了。不过,洛阳城的子民兢兢业业,陛下如此英明,如今正是盛世,怎会有这样偷盗人口的贼呢?莫非……”忽然,张常侍似乎是猛然想到什麽似的,顿了顿,回过头来略显惊讶地悄声对韩平说道:“莫非是这些下人自己偷偷跑啦?”
韩平立刻瞪大了眼睛,好似恍然大悟一般,接著伸手就想著自己的脑门上懊恼地敲了一下:“哎哟!是啊!我怎麽就没想到啊!之所以这麽扑朔迷离,就是因为想歪了啊,如此简单的事情却被在下给钻了牛角尖,惭愧啊!这些个下人自己跑了,不就这麽回事吗!”张常侍呵呵地笑了起来,连连点头说道:“韩捕头也不用内疚,会往细了想,这正是一个好捕头应该有的态度啊!本宫也就是比你多活了几年而已,才能一语道破。而韩捕头年纪轻轻又有如此优秀的态度,今后前途无量啊。依我看啊,等这个案子结了,这次洛阳城的总捕头,那肯定是非你莫属!”韩平感到自己心跳开始加速,却是豪迈地哈哈大笑了两声,接著抱拳向张常侍行礼道谢:“不敢,不敢!常侍真是太看得起在下了,在下惭愧!”张常侍笑著伸手,他身后那个肌肉发达浑身赤裸的壮汉上前一步扶住了他的手臂,将他托了起来。“呵呵,本宫实在是欣赏你得紧啊!本宫最近正请大内高手们研究一套纯刚至阳的内功武学,而韩捕头你不仅一表人才体格魁梧,更是勇猛大胆,正是至阳的一条汉子。若是不嫌弃,不知韩捕头可愿一览?”张常侍眼中闪著和善的光芒,语气轻柔,却是令人无法否决。
“这……在下何德何能!实在不敢当啊!”韩平下意识感觉有些蹊跷,连忙笑著推让。
然而张常侍却依旧呵呵笑著,轻轻一挥手,他身后那个壮汉便从旁边的桌子上捧起了一本册子,走向前去双手奉到了韩平面前。
韩平稍稍一怔。这个浓眉大眼的络腮鬍壮汉此刻站在他面前,细看下恍惚让他觉得有些似曾相识,这感觉一瞬即逝。而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满眼鼓胀壮硕的肌肉,胯下那垂挂摇晃而硕大得令人乍舌的阳具和睾丸,都让韩平一时恍神。等他回过神来,一本册子已经递到了他面前,册子上用硃砂写著四个大字:炽阳神功。
事已至此,韩平自然只能一面苦笑推脱,一面收下了赠礼。张常侍见礼已被收下,哈哈大笑了几声,继续和韩平寒暄了几句。罢了,韩平自然知趣地告退了。
跟随小太监向著大门走去的路上,韩平思绪纷飞。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一路上,他看著那一个个头脸被蒙上却是全身赤裸的肌肉壮汉,思绪纷飞。
从案子裡的线索裡来看,失踪的都是壮硕的小伙或是大汉。显然,这些壮汉就是那些失踪的下人。只是再怎麽壮硕,都不可能肌肉发达身材魁梧到眼前这样啊,莫非和张常侍口中所说的“纯刚至阳的内功武学”有关?韩平不禁下意识地碰了碰怀中的那本“炽阳神功”。
张常侍老奸巨猾,定是早已知道了韩平调查的进度,明知自己已经被盯上了,索性来了个大摊牌。这一问一答间已经确定了一切,却同时封住了韩平的口。一方面,韩平知道这下总捕头的位置铁定是自己的了,然而另一方面被卷入了莫名其妙的事件当中也让他有些不安。为什麽张常侍要赠与自己这本炽阳神功呢?是要拿自己当试验吗?还是想要藉此更加稳住自己让自己绝口不提调查之事?韩平心中忐忑,当下便决定,暂且不要翻看这本莫名被赠与的“神功”。
韩平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闭上眼就想起今天接连碰上的奇事:那一个个健壮的蒙面大汉,连下体都那麽肥硕,俨然已经是阳刚至极,却一个个带著头套赤裸著身躯,仿若雄壮玩具一般听从那些个没了蛋的阉人使唤。这种本末倒置的感觉令他感到震惊,然而震惊之中,下体却开始充血。
他稍稍皱起了眉头,右手往下探去,握住了自己被褥下那根逐渐肿胀的粗大阳具。
脑海裡几个片段跳过,他想起了下午那个年轻壮汉,宇文彪。那小子真是体格棒极了,魁梧高大一身的毽子肉,浓眉大眼煞是好看。韩平一个不小心就开始意淫了起来,意淫著那个帅气的魁梧少年一面痛苦流泪一面努力地试图把自己的肥大鸡巴吞入喉咙裡,发出咕噜咕噜的淫荡声音。先要强制这个年轻壮汉就范,享受征服一头猛兽的快感。最后肆虐到他失去自我,让他就算涕泪并下也继续贪婪卖力地服侍自己,就此征服了一个年少热血的灵魂。征服。征服。韩平明白,力量才是自己最终的动力。因为他从小就理解弱肉强食的道理,所以对于力量的执著影响著他的每一丝念想。
逐渐地,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被自己的手握住的粗大肥屌越来越硬。他开始意乱情迷。
意乱情迷中,总是会铤而走险。
韩平再一次想到了在常侍府上见到的那一个个壮硕猛男,此刻他已经十分确定,张常侍给自己的那卷神功一定和奇异的景观有关。
终于,韩平猛地睁开了双眼,坐起身来,一咬牙从旁边的包裹裡拿出了那本神功。翻开一看,这个威猛的捕头立刻倒吸了一口冷气,怔住了。
只见那开篇第一页就画著一个健硕的男体。此壮男大字型展开四肢,全身多处穴道被插上了银针。而另韩平惊讶的,是这个壮男居然连下体都被插上了针!这哪是什麽神功啊,明明就是自残!
正当他皱著眉就要将书卷丢到一旁时,却又被图画下方的文字给吸住了眼球。文中赫然写到:日行吐纳调息之术,配合药草日服,针到之处即可阳气倍增。三日可见成效,七日衣衫紧绷,满月方可突破一重神功。若胆怯者,可先由局部修炼,十日内扩展至全身则与之无异。
韩平此刻精虫衝脑,止不住地想起了在常侍府上见到的那一个个肌肉发达卵肥屌粗的赤裸大汉。无疑,他们一定都是练过这个“神功”的。也可能是作为试验品。而现在,变成那样一副至刚至阳模样的机会就摆在自己眼前,韩平内心开始交战。
有时候,人是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麽的。也许他感觉到了内心的渴望,下体的亢奋,然而却同时觉得莫名其妙。自己是想要得到那样的人,还是成为那样的人?是兴奋和反感参半,还是正因为反感才会如此兴奋?而征服至刚至阳之人的快感,是否来自于对于至刚至阳的崇尚?征服的开关若是一种试图碾压弱肉强食的反扑,那麽对于至刚至阳的崇尚本身难道不是对于弱肉强食的认同?也许答案并非黑白。就算有了答案,也不能改变这原始的渴望。它是万物造化的生理渴望,却也是累积了一生的心理渴望。而在意乱情迷之时,谁又能说得清道得明。
于是,韩平一咬牙,转身取出了桌边平日里针灸疗伤用的银针,找淮了自己手臂上的穴位,刺了下去。几针之后,一股暖流开始渐渐出现,循环在体内。这种感觉韩平并不陌生,也因此加强了他的信心,照著图谱将自己上半身以及腿部的穴位都打通了。一想到即将成为白天见到的那种肌肉巨汉,韩平胯下那已经血脉贲张的巨大阳具越发地坚挺,从龟头顶端流淌出了透明的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