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由少女变成了少妇,但亦捱到“破贞”的滋味。
“娘子┅”魏元的动作又慢下来,他又抽送多几百下,他又觉得阵阵甜畅∶“噢┅噢┅又来了!”
他疯狂地大力抽送多十几二十下,跟着,冰琴感到他的阳具在她阴道内微微的“跳动”,他虽然停止了抽送的动作,但阳具仍在跃动!
“噢┅啊┅”他紧紧搂着她,那些微温的液体,又喷入她的子宫内。
她动也不动,好让他的精液全喷进去。
“冰琴!”她记得母亲的吩咐∶“魏家就只得一个儿子,他们希望你早日帮他开枝散叶!”
冰琴搂住魏元,直到他的阳具在她阴户内萎缩。
六寸长的大东西,缩成三寸左右,魏元叹了口气,他有点累,滚到一旁,迷糊间就睡了。
冰琴用手搓了搓肚子,她感到小腹下是麻麻痛痛的。
魏元再醒来时,红烛已烧完,冰琴亦已熟睡了,房外,传来更?敲响三更的梆声。
他很想再来一次,不过,魏元亦记得老父的训诫∶“行房之事,切忌连连,多做不止伤身伤精,人也容易萎顿。”
他摸了摸熟睡中的妻子,胴体那麽滑、那麽软∶“好!今天晚上再玩。”
七月初二早上。
冰琴首先起床,她洗过了下体,那里虽然有点红肿,还掉了不少毛毛,在温水洗涤时,阴道内还隐隐作痛,不过,她无悔,因为魏元是俊俏书生。她打扮了下自己,就准备到大厅给翁姑送茶。
魏泰亦一夜没好睡,他这麽急替儿子娶媳妇,就是年头不好。
“长毛作反,随时会打到湖北来!”(长毛是大平军)。
早十天八天前,有人更说长毛的先锋,已经在湖北出现。
“魏元成了亲,可以携同妻子到京师去,北方没有长毛,比较安全。”魏泰打算给五百两银子,让魏元带冰琴到北京。
但,魏泰想不到,在魏元成亲的第二日县城就宣布戒严。
“今早县太爷接到报告,说有数千个长毛,正朝着这方攻来,县太爷下令动员城内每一个男丁登城作战!
守备派出军队,到每一户抓人。
魏泰想用银而行贿∶“我家魏元是个书生,又刚刚结婚,求求大老爷开恩。”
那个副将不为所动∶“魏老头,有银两我也不能保证有命使,县老爷连三个儿子都上前线。”兵丁就要闯内室抓人。
冰琴还未给翁姑敬茶,就被吓了一跳。
而魏元呢,还在回味宵来的风流,却给吵醒∶“不好了,县里派人抓壮丁了!”
魏泰和冰琴怎敌得过如狼似虎的兵丁,魏元在床上给弄醒,穿回裤子就给带走。
“相公┅”冰琴大哭。
“娘子!”魏元亦狂叫∶“我一定回来的。”
魏元被带到城外十里处,他因为识字,被留在营内做文书。其他的壮丁,凑杂成军就准备抵抗长毛军。
“这长毛军中,有一股全是女的,听讲是由一个姓洪的淫妇带领,打起来比男人还凶。”军中有这麽的传说,这次攻城的,尽是长毛女兵。
魏元只惦挂着城内的父母及妻子,因为有消息说∶“有几路长毛来攻,有一路已攻进县城了。”
魏元急如热锅蚂蚁!但,他的焦虑很快变成恐惧。
当日傍晚,长毛军队开始越山进攻,长毛有洋枪、大炮。县城的清军,抵挡不了,两个时辰内,防线就给攻破。
“杀┅杀呀!”长毛来的不尽是女兵,清军及民兵被斩瓜切菜的,只恨爷妈生少了两条腿,他们全线崩溃。
魏元混在乱军中,向县城力面败逃。他走得比较慢,途中被长毛的先锋营追及,有人朝他头上放枪,魏元只感手臂一痛,就失了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魏元才悠然转醒。
他左臂中了流弹,流了不少血,不过,已经有人给他包扎,他躺在军营内,脚上铐了脚镣。
“清军之中,只有你最顺眼!”一把女声在魏元耳边响起。
一个健硕的妇人站在他跟前,她大约二十五、六岁,腰上有佩刀。
她浓眉细眼,骚姣中亦含有一股英气∶“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魏元┅”魏元有些紧张∶“我在哪里?县城呢?”
“哈┅县城已给天军攻破,城里的人差不多都死光了。”妇人手按刀柄∶“我在死人堆里发现了你,才把你救回来!”
“你救我干什麽?”魏元“呜、呜”的哭了出来。
“我看上了你。”那妇人一点也不觉得羞愧∶“我准备和你成亲。”
“不成!我已经有妻室。”魏元摇头。
“城己攻破,你娘子不是已被奸杀,就是一早自尽,你何来妻室?”妇人“吃吃”的笑着∶“我吕红玉看上了你,是你的福气,假如你不听话,我一刀宰了你!”
魏元呐呐的∶“你要带我往哪里?”
“攻陷此县後,我们班师回天京(南京),你跟我到那处去,好好的做我的夫婿,我们讲的是男女平等,你跟耆我吕红玉┅”妇人抛了个媚眼∶“包管有吃有住。”
魏元想到冰琴、想到父母,又再次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