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晓峰还是尽力克制住,只伸出一下手,在小英的上轻轻地捏了一下,然后笑着放开它,坐在浴缸旁边,看小英进去洗澡。
小英象是有意识地要尽力击垮晓峰的意志似的,她站在浴缸里,问晓峰:“据说男的冲动时下面就挺起来了,你现在那里挺起来了吗?”
晓峰平静着语气,说:“挺起来了。”
小英:“你等会儿也要洗澡了,何不脱掉衣服让我看看。”
晓峰顺从地脱掉衣服,光着身子坐在小英面前。那个玩意指向小英,直挺挺的硬在那里。
小英问:“它怎么这么大?敌”晓峰:“它有渴望时就大了,它这时就很向往你。”
小英:“你说过不会犯我的。”
小英说这话时,故意把她那个部位迎向晓峰”晓峰:“不会。”
他柔弱的语气里仍然显出一份坚定。
小英:“它看上去挺丑,男人怎么会生这么个怪东西。”
小英边说,边揉洗那里,淋浴液在那里散发出很浓的香味。晓峰的那个东西这时已经硬挺到了极限。
晓峰:“它越是丑,还越是会作怪。”
晓峰说接着说:“有一种说法,说男人一辈子奋斗,就是为了它。它能让一个男人的尊严全部丧失掉,象狗一样的活着。也能让一个男人获得没有的一切,爱,尊严,富贵等。它被女人征服,也征服女人。”
小英:“我知道你有不少女朋友,你都是为了它?”
小英把淋浴头拿下来对着冲,让水在她那里汇成溪流,在浴缸里淋成很的细细的哗哗声。
晓峰:“据说,男人的体魄、意志、力量等等都是从它那里来的,它的存在,就需要在女人身上发挥。当一个男人没有女人在身边边,表明他的体魄、意志、力量等等也不存在了,或者说,这个男人本质上已经死了。”
晓峰说到这里,觉得有东西从他那玩意里跑出来了,象是由于压迫得太紧的缘故。
小英:“你这么说,女人没有这样东西,就没有体魄、意志和力量了?”
小英说这话时,伸出手又摸了摸她那里,手指在那里绕了一下,并且做了一个探入的动作,象是告诉晓峰,那里面就是体魄、意志和力量。”
晓峰:“女人是寄生的,它的体魄、意志、力量生长在男人身上。当一个男人没有了这些,女人就会另去寄生新的男人。所有“男”人“女”人死亡,都不是以生命是否活着为界限的。男人是否死亡,是看他的体魄、意志和力量是否还存在;女人是否死亡,是看她是否还寄生在一个男人身边。”
晓峰说这话时,眼睛盯在小英的那里看,那里有一扇薄薄的嫩红色的小唇边,正在微微地张合着,很诱惑晓峰。这会儿,晓峰的那玩意象磕头似的在轻轻跳动着。
小英:“你说起来象个哲学家。”
小英说完这话,在和两腿间又抹了一点淋浴液,然后在那里慢慢地揉搓起来。晓峰看在眼里,那玩意更加颤巍地跳动着。
晓峰认真地说:“我对这玩意确实颇有研究,在网上查阅过很多相关资料。”
小英见晓峰仍然坚持着,就着对晓峰说:“帮我把身上的淋浴沫冲掉。”
晓峰站起来,从小英手里拿过淋浴喷头,走上去,对着小英的身上冲,晓峰那硬挺的玩意,几乎都碰到了小英的下面,只差几厘米距离,甚至一个冲动,就可能冲进去。
小英手有时往下洗的时侯,手背就会碰到他的那玩意上,那种舒服的感觉,让晓峰恨不得小英抓住它或者立即里,让它纵情一番。
晓峰在强烈疚灼的里,仍然努力克制住自己,细心地给小英冲,冲。小英冲好后,晓峰拿来一个大浴巾,迎上去替小英把身上水擦掉。
晓峰给小英擦身子时,手碰到小英的、时,小英的身子就有一些激动,象在招呼他似的,他的玩意也会更加有力地挺起来,身子也不由自己地向小英的身子更靠近些,他那玩意的头部有时就在小英的身上摆动着、磨擦着,甚至抗拒着某种力量努力着向小英的下部伸过去。
有时,小英也会把身子向晓峰更靠近些,让晓峰的玩意直接顶到那里,等待他在无法克制里冲进去,完成一次洗礼,让晓峰溃败下去。
但晓峰却顽强地抵抗着,甚至用手把那个玩意往下压。当晓峰给小英擦干身子后,两人一起走到房间里。晓峰先把房间里灯打开,让小英坐在卧房的梳妆台前,拿来吹风器,给小英吹头发。
晓峰给小英吹头发时,晓峰的玩意时常会碰到小英的身体上。它每次碰到小英的身体时,都象是要冲击小英似的,在寻找的快感源泉。
晓峰替小英吹干头发后,小英从梳妆台上拿起一瓶润肤露,看了看,问晓峰:“这是你女朋友用的吗?”
晓峰说:“是的。”
小英说:“你也给我把身上涂一点吧。”
晓峰就从小英手里接过瓶子,打开盖子,在手里倒一些,然后在掌心里涂开,往小英身上抹。
小英刚洗完澡,身体柔软而润滑。晓峰每揉抹一下,心里一团火就象又旺盛了一些,在熊熊燃烧着那份。当他揉抹到小英的和时,小英立即象触电似的嗯了一声,身子往晓峰的怀里软瘫。
晓峰几乎要把小英抱住,然后有力地顶撞进去,在那里肆意地风狂雨妖一番。
晓峰给小英涂好润肤露后,给小英放了一支舒曼的《梦幻曲》就进卫生间自己冲澡。晓峰进了卫生间,关掉热水,用冷水对着那个玩意猛冲,象虐待一个人似的羞辱它,一直冲到它完全软下来才停下来。他洗好从卫生间里出来后,小英已躺在床上。
晓峰走过去,在小英的上摸了一下,小英立即用手按在晓峰的手上,不让他拿开。晓峰就坐上,把另一只手也按到她的上,让小英享受那种温柔的。
过了一会儿,晓峰问小英:“要不要喝点什么。"小英问晓峰:“有没有酒."晓峰就到客厅冰箱里拿来一瓶青岛啤酒,两只杯子,先倒半杯给小英,然后自己倒一杯。
小英跪起身子,肩挨到晓峰胸前,用一个很的眼神对晓峰说:“蝴蝶习惯在酒杯里死亡。"晓峰嘴里含着酒,他假装有些醉意,吻一下小英说:“酒醉的诗人全是蝴蝶味。”
两人就这样缠绵在一起喝酒,说些疯话,浓浓的在酒杯里荡,在灯光里摇。
喝完了酒,晓峰拿掉小英手上的杯子,关掉音响,关掉灯,然后搂住小英睡觉。小英的后背靠在晓峰的怀里,晓峰的两手按在小英的上,那个玩意顶在小英的下面,让小英难以安静住自己。两个人的心都在“嗵嗵嗵”地跳着。
过了一会儿,小英象是完全受不了了,对晓峰说:“我转过去睡吧。”
晓峰说:“你转过来,我下面会顶到你那里。”
小英说:“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
小英说完,就转过身来,让晓峰面对着她搂住她睡觉。晓峰搂住小英,那玩意正好顶在小英的那个位置上。
这时候,晓峰被焚烧的那个玩意,似乎在逼迫着晓峰冲进去。同时,晓峰也似乎感觉到小英在逼他,她在那里用力,渴望晓峰的玩意一下子冲进去。他伸出手在小英那里摸了一下,一手湿湿的温热。
晓峰觉得这样有点残酷,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又能证明什么?
小英没有一点那个的经验,她那样侧着身子睡在晓峰的怀里,晓峰不可能顶进去。她挣扎了几次,晓峰都竭力抑制住冲动,任由那个玩意顶在小英那里,自己在那里作怪。
过了一会儿,小英实在难熬住自己,就用话来诱导晓峰,她问晓峰:“你有处女情节吗?”
晓峰说:“这很难说,因为处女情结有很多方面的原因。”
小英说:“听说广东这边,开苞一个处女,至少五千块,有的还要几万块。”
晓峰说:“传统男人认为,处女有益于男人精力旺盛。”
小英接着问:“就这些?”
晓峰说:“当然,还有一个男人的征服欲在里面,男人是靠那玩意征服女人的。不是处女的女人,意味着已经被别人征服过了,男人即使占有了这个女人,仍然认为她不是被自己征服了的女人。一个男人征服的处女越多,他就觉得自己的力量越大。如果一个男人,他没有征服过一个处女,即使他曾经跟许多女人上过床,他仍然算不得征服过女人。处女对男人有些深层次的生命本源上的意义,而不单是表面上的纯洁的象征。”
小英听到这里,就直接问晓峰:“你有征服处女的吗?”
晓峰说:“是男人都有。”
小英说:“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脱光了衣服躺在一个男人怀里,你不想征服一个处女,征服一个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