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可以吃完了说。”
小欣的平静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这么突然的被她一问,反倒令我一阵错愕,但是为了维持我一个被女朋友劈腿后,带着疑惑来兴师问罪的形象,我只能强装着表现出压抑自己愤怒情绪的表情。
同时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一是变相暗示她我还没有歇斯底里到发疯的状态,给之后的补救计划留下一丝余地;至于第二点则是想多留出一些时间,给自己争取出一些思考的时间。
看的出来,在我刚刚点开这个话题的时候,小欣虽然低着头在吃东西,令我无法看清她的表情,但是她手中的筷子在那一瞬间的停顿,还是让我看出她的慌张。
很显然,被我突然叫破了这件事,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但是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恢复了平静,可见她对这种情况早有预料,只是没想到会来临的这么快罢了。
因此在听到我同意她先吃饭后,她就真的很是镇定的继续吃着盘子里面的食物,只不过每一次夹起食物,送进嘴里的频率变慢了很多。这说明她也在消化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同时在利用这段时间来重新组织现在这种情况下要说的语言。
我则默默的点燃了一支香烟,继续摆出一副强忍愤怒的表情。
香烟带来的眩晕感,并没有让我因此而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反而令我的大脑细胞更加的活跃,结合之前小欣断然拒绝跟我一起出国的情况,我知道小欣应该早就做好了跟我摊牌的准备,只不过现在还没有到她认为合适的时间。那她到底是处于什么原因要跟我坦白那?
是因为要彻底的从了阿涛,而直接表明心迹?还是想跟我袒露心声,博得原谅?如果是第一种还好理解,但是如果是第二种,那她为什么又要拒绝跟我出国?难道是怕我知道事情后,会无法接受,而给她自己留的后路?在反复琢磨了,我现在所掌握的情况后,我越来越确认这种可能性。
对于这个猜想,不禁让我对小欣更加愧疚。因为她并不知道自己和阿涛的一切都在我的监控之中,所以她才会产生这种想法,觉得这些事情是对于我的辜负,在她的心里,就已经把自己摆在了负罪者的位置上,她可能压根没想过会得到原谅,只是把这当成是对自己的解脱。
善良单纯的小欣,你现在到底是恶魔还是天使?如果你是恶魔,我愿用尽一生的所有和死后入地狱的代价,去将你拉回俗尘;如果你是天使,就请你降下荣光,用你的善良来救赎我这龌蹉的人生。我不求与你大富大贵,只求能与你在这俗世中,寻一宁静之所,走完男耕女织的一生。
想到这里,我望向小欣的眼神变得温柔了起来,不过还好,此时她还在低着头,静静的吃着东西,并没有看向我。
但是她此时的动作已经明显更加慢了,应该是快要吃完了,看了看周围,想想接下来的情况,我只能招手叫过服务生。
“消费记在账上,然后在楼上给我开个房间,之后一起结。”
服务生恭敬的站在一边,我随口吩咐道。
“好的,先生。”
服务生保持着该有的态度,恭敬的说道。
而小欣在听到我的话后,却看向了我,眼神中带着疑惑和慌张。
在发现小欣的变化后,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难道你打算在这说?”
听到我的话,小欣微微错愕,然后转头环视周围,虽然我们做的位置想对清净,但是此时正是饭口时间,还是或多或少的有些人坐在了附近。
在了解到现在的处境后,小欣没有再说什么,在一次默默的低下了头,却并没有在拿起筷子。
“吃完了?”
我语气平淡的说道,既然小欣还保持平静,那我也不能太咄咄逼人。
“……”
小欣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那上去说?”
我再次问道。
“……”
依然沉默,但在微微迟疑后,还是开始收拾衣物和手袋。
我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向后一推椅子,然后站了起来,轻轻打理自己的衣服。
直到小欣已经收拾完毕,站了起来,我才很是干脆的转身,向电梯走去。
一路上,我们两个人都没有任何沟通,毕竟在我们心里都知道,一会的时间里,会有很多的话要说,今晚注定不会平静,同时今晚可能就将决定之后的余生。
就这样在沉闷的气氛里,我们一前一后的走进了房间里。
在此之前,我怎么都不会想到,有一天我和小欣去酒店开房的情形,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没有互动,没有亲密,更没有相互依偎或拥抱,就是这样像两个陌生人一样,走进了一个房间,貌似这种感觉连出去找个约炮的,来个一夜情的炮友都不如。
房间是标准的大床房,显然那个服务生很有眼力见,一看是对青年男女,就自作主张的给开了大床房,不过貌似现在的情况,我们是用不到那张床了。
进了房间,我直接走到了靠近窗户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就是掏出一支烟来,默默的抽着,倒不是烟瘾有多大,只是想用抽烟来掩盖我的心虚,正如小欣他们表演专业常用的一句话“戏不好,烟来凑”。
而进了房的小欣则显得有些拘谨,对于她来说,此时不需要去演戏,只是按照自己的内心去表现就可以了。毕竟作为一个女孩,无论内心多么强大,在此时的境地之下,都会紧张,无措和羞愧,人性使然。
她轻轻的把衣物扔在了床上,但是自己却快速的远离了床铺,好像那上面趴着洪水猛兽一般。我估计她现在已经对酒店的床,产生了强烈的心里阴影,恐避之而不及。直到她的后背撞在了房间门廊的柜子上,才停了下来,然后就直接依靠在了那里。
“不过来坐吗?”
我淡淡的说道。
“不了……这里挺好的。”
小欣轻声说着。
“现在可以说了吗?”
我依然装作压抑着愤怒的情绪说道。
“还有什么好说的吗?我们分手吧。”
在门廊处昏黄的灯光下,小欣的身影显得那么单薄,那么无助,但她却强自支撑着,听到我的话后,嘴角一阵苦笑,然而眼神却异常坚定,语气也冷漠无比。当然,在我点破这件事后,小欣会提出分手的可能,我早就已经想到了,所以就继续按照计划执行了。
“分手?没有任何解释,就这么分手,你觉得这对我公平吗?”
对于一个为了自己的私欲,而把自己的女友出卖给别人肆意玩弄的人来说,说出这样话,恐怕连卑鄙都不足以形容我的无耻,但是为了能够彻底探究小欣内心的想法,我只能给自己设立一个虚伪的制高点,来主导谈话的走向。
“还需要什么解释?你已经知道阿涛的事了,无论多少,对你来说都是不公平的,既然已经这样了,你难道还不能放过自己,也放过我吗?”
小欣无奈的说道,显然对于我的不依不饶,还是有一定心里准备的。不过她也没放弃做最后的尝试,但很明显已经失败了。
“我们认识已经有15年了吧。我们一起走过了小学、中学、高中,直到一起上了大学,10年的友情,加上5年的恋情,这些都是可以说放手就能放手的吗?我不相信你会对此毫无留恋,但是你现在这么坚决的表现,却让我很是不解,你与那个阿涛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你宁愿放弃我,也要跟他一起。”
随着对话转向僵持,我不得不启动了回忆杀策略,当我用低沉、失落的嗓音,慢慢说着的时候,小欣的眼神里明显浮现除了一丝柔情。然而我可不是来回忆过去的。随着我把话题又一次引到了阿涛身上,小欣的表情充满了愧疚。
“我并没有跟他在一起。”
虽然神色依然愧疚,但小欣说出的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却异常坚定。而我则适时的微微皱眉,表现出自己的不解。当然这其中,一部分是在演戏,但另一部分则是真的没有想明白。
虽然之前我一直抱着侥幸的心里,认为小欣拒绝跟我出国是另有原因的,但是我自己心里也清楚,那都是我一厢情愿的猜测,其实我始终觉得,小欣是因为阿涛的原因才不肯跟我走的。
但此时小欣如此坚决的否定了这种猜测,这让我难免有些始料未及。
“没在一起?那你为什么不想跟我一起走?”
想跟我分手,又没有跟阿涛在一起,这种情况是我一直都没有想过的,因此我只能顺势问了出来。
“我没有跟阿涛在一起。”
小欣再一次坚决的说道,对此她表现的异常坚定,好像只要把她和阿涛这个名字联系到一起,就是对她最大的侮辱似的。
“本来我想自己把这些事都处理好了,再跟你说的,我知道你不可能接受这一切,所以,我早就已经做好了你会跟我分手的打算,当然就算你不提出分手,我也会提,因为我已经没有脸跟你在一起了。”
“过段时间,我父亲的工作也有了变动,要去xx市工作,到时候我和妈妈会跟他一起过去,从而远离这里,所以我不会跟你一起走。”
否定了和阿涛的关系后,小欣继续说着,没有给我插话的机会,语气平淡,像是在讲述一件跟她自己没关系的事一样,可见她真的已经心灰意冷了。
“去外地?你之前怎么没说过?”
我对于这个消息还是有些措手不及的。
“突然决定的,是在我……旅……旅行……回来之后。那时你家里的事情弄的焦头烂额,所以我就没说,而且我也想就这样,远离这里,远离你,还有……那个人。”
小欣微微仰起头,后脑顶着衣柜门上,眼睛瞟向了天棚,表情冷漠,但当说到“旅行”和阿涛的时候,眼神中明显带着恨意。
“你想当逃兵?就这样什么也不跟我说,自己默默的走掉?让我猜测、担心一辈子?”
我再一次使出了柔情策略。
“猜测和担心,总好过给人嘲笑一辈子吧?有些事已经发生了,无法回头,也无法弥补,你还有大好的未来,没有必要为了我承受这些不属于你的屈辱。我不想在你今后的人生里,让人在背后嘲笑,说你的妻子是个被人……被人……玩烂的……骚货……”
小欣依然高高的仰着头,原本应该是冷漠的表情,却在我不断的追问下,变得有些激动,同时语言也越发露骨。如果在以前这些话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出现在小欣嘴里的,但是此时在被逼的山穷水尽之时,小欣也不再矜持,不惜用这恶毒的话语来重伤自己,而让我知难而退。
这话说的太毒,但如果我因此而认为小欣是在羞辱我的话,那我就太不是人了,因为在说完话后,小欣那紧咬的下唇,和因为仰着头而没有流出眼眶的泪水,无一不在告诉我,小欣此时内心的屈辱。
这一刻,我的心真的软了,原本柔弱的小欣,在此时此刻,还在为我的名声着想,宁可放弃自己的幸福,也要保全我,这让我更加的无地自容。我恨不得立即冲过去,紧紧的抱住她,告诉她我有多爱她,让她知道,我也可以为了她,抛弃所有。当然我淫妻的癖好是无论如何都不敢说的。
虽然小欣的心迹已经表露的很明显了,而我也心软的不忍心再逼她了,但是我却不能就此收手。
此时的处境对于我来说,异常的尴尬。如果没有我直接点破小欣和阿涛的事情的话,在知道小欣的真实想法后,我完全可以,继续装作不知情,慢慢用温和的方法去挽回小欣,也不至于让小欣如此煎熬。
但同样的,如果我今天不直接点破这层关系,探索小欣内心的过程就将变成有一场拉锯战,甚至在我浑浑噩噩之中,小欣有可能已经跟她父亲去了外市。这两种情况相互交织,却令我有些骑虎难下了。
我的内心飞速盘算。在仔细的衡量之后,我还是觉得应该把今天的计划继续下去。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被人强奸,被人调教,被人羞辱都是人生中的一大污点,虽然小欣在这次的事件中,时而会表现出果决的一面,但归根结底她都只是个女孩,这从她此时眼的水雾可见一斑。在经历了这些不堪的事情之后,如果一直把它们堆积在心里,将严重影响她之后的身心成长,同时很可能变成她一生的阴影。
所以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我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逼她,让她把心中的苦闷都说出来,这样也方便我接下来对症下药,慢慢开导。
“我不在乎!我只要你。只要你还爱我,我就什么都不怕。你现在只要告诉我都发生了什么?让我们一起承担。好吗?”
虽然已经决定要坚决的执行计划,但是因为心境的变化,我的语气却不可避免的温柔了很多。
“一起承担?你说的轻松,当你知道你的老婆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随意的玩弄,甚至被操干的不成样子的时候,你难道不觉得丢脸吗?当有一天,这些发生过的事情,一一呈现在了你的面前,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吗?”
虽然我的语气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盛气凌人,但是压抑已久的小欣却并没有感受到,在已经确定今天这件事不可能草草收场了的情况,她也豁了出去,大声的质问我。然而眼中的泪水和满脸的冰霜,却又令人无比心疼。
“能!我能!我爱你,我可以接受你的一切。只要你不离开我,无论什么状况我们都可以一起面对的。”
感受到小欣内心巨大的波动,我也不敢再继续强装下去,情急之下,语气更加的软化了下去,甚至有了一丝哀求的意思。当然我的话也是实情,对于严重“淫妻癖”的我来说,小欣与阿涛之间的一切,我都能接受,甚至是喜闻乐见。当然现在情形不适合说这个。
同时配合着话语,我猛的站起了身,向小欣冲了过去,这一刻我只想紧紧的抱住她,是为了安慰她也好,或是为了缓解自己的愧疚也罢,总之我就是下意识的感觉,我们两个人,现在都需要一个拥抱。
“别……别过来……”
小欣发现了我的意图,却突然伸出了手,手掌朝向我,阻止了我的动作。
小欣的举动,让我前冲的行动猛的一滞。在之前的设想中,今晚的行动,应该是我以一个发现女友劈腿后,来兴师问罪的愤怒男友的身份占据主导地位,可是接二连三的意外,完全出乎了之前的预料,不知不觉中,现在的场面已经完全被小欣在主导着这次谈话,而我也慢慢的处在了弱势的一边。
因此在小欣制止了我的动作后,我很是惊慌的停了下来,满脸的无措。
“不要过来……呵……你说你能接受所有的一切?你知道都发生了什么吗?好,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今天就都告诉你,我希望在知道这些之后,你还能记得你刚刚说过的话。”
看到我停了下来,小欣慢慢低下头,喃喃自语,然后一声轻笑,再次看向我的眼睛,一脸的鄙夷。当然这不是对我的轻视,而是对于我刚刚自信满满的话语的讽刺,在她看来,她和阿涛发生的那些事,足以把我的自信摧毁的荡然无存。
“那应该是去年五月份的事吧。我记得那天你去舞蹈教室找我,说晚上要出去吃饭,然后就不回学校住了。之后因为要换衣服洗澡,我就让你去图书馆等我。”
小欣的眼神慢慢发散,显然是陷入了回忆之中,但是在眼底的深处,我还是能看出一丝慌张,显而易见,在刚刚的强势表现之后,隐藏着的心虚和恐惧依然存在。强硬的表现,只是她脆弱心灵的一层保护罩。
我的则站在原地,从手足无措到跟着她的话语开始回忆。还好,小欣此时说的也是在引起我对那天的回忆,所以我现在的表现还算合乎情理。
“可能是那段时间为校舞蹈团选演员的事情太累了,也太久没见到你了。总之那天在洗澡的时候,一想到晚上要跟你出去。就……就觉得……身体有些发烫……觉得……觉得下面很痒……就……就……很不要脸的在浴室里摸了起来,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注意力分散了,没有注意阿涛闯了进来。”
虽然小欣很想把事情说得更加淫秽,以摧毁我的自信,但是虽然她在阿涛的调教下已经开放了很多,可她毕竟还是个矜持的女孩,所以她的描述中,用到的词汇还是相对保守,而且还因为羞愧而断断续续的。
同时我注意到,貌似直到现在,小欣还没有意识到,那天她的突然发情,其实还有一部分药物的作用。在她看来,那天所发生的事情,其起因还是因为她自己的心理胡思乱想,才导致了身体的淫荡表现,最后被偷入浴室的阿涛趁虚而入,一举拿下。殊不知她心里的画面除了有她主观的思想,还有药物的催化。
“当时我正用自己的手指……轻轻的抚弄着阴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我怎么努力,都不能缓解那里面的瘙痒,那瘙痒的感觉让我一时间忘记了所有,只希望有一个足够长的东西,能插到最深处来给我止痒。”
“就在我无计可施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有一个粗糙的棍子,被递了过来,我好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死死的握住他,然后就向阴道的里面塞了进去。后来我才知道,那是阿涛的手指。对于当时的我来说,那根手指太细了,也太短了,虽然我极力的向里面压,依然无法缓解阴道伸出的瘙痒感,我感觉身体更加难受。”
“他挖了没多久就停了下来,正当我迷惑不解的时候,一个滚烫的大东西就贴了过来,光滑的表面,紧紧的顶在我的阴唇上。意识模糊的我根本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正在我准备把它塞进下体的时候,它却主动向前挺来,直接扎进了我的阴道,有些疼,但是却很好的缓解了我的瘙痒。”
“那一刻我才意识到那是一根……阳具。但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在我的眼前压在我身上起伏的人,是你的身影。而我则因此完全的放开了自己,也放下了防备,甚至放弃了所有的感官,只用阴道去感受那阳具的抽动,同时用嘴去放声呻吟,只想着讨好它,以得到更大的满足。”
“实话是说,那是我从跟你突破最后一道防线以来,感觉最充实的一次,不但不再让我被瘙痒煎熬,还给了我不断的,有力的快感,这让原本就已经迷失了的我,更加的飘飘欲仙。被他……操……操了没多久,我就已经忍不住欲望,达到了高潮。你知道那感觉有多爽吗?我被他干的小便都失禁了,我甚至尿了出来。”
“你能想到吗?一个所谓的校花,你的女朋友,被一个陌生的人,在学校的浴室里操到尿了一地的场景吗?”
小欣一直在陈述了,而我则一直在调整着自己的表情,让自己看起来好像第一次知道这些事一样,因为在描述的时候,小欣还是会时不时的用眼睛瞄向我,通过眼神我能看的出来,有的时候那是因为心虚而观察,而有的时候则是为了激怒我而试探。
“草他妈,他这是强奸,我他妈要干死他。”
看到小欣已经说完了一个段落,而且最后几句的挑衅意味十足,以我现在的愤怒男友身份,理应表现出一副歇斯底里的状态,因此我也赶紧很是配合的开始了我的表演,一边一说,一边作出一副打算直接出门提刀捅死阿涛的架势。
我当然不会真的冲出去,一边做着动作,一边偷眼瞄向小欣。小欣此时的表情很是复杂,有陷入回忆的迷茫,也有被人强奸带来的屈辱,还有一丝丝因为我的表现而满意的模样。她这当然不是为了炫耀,而是我现在的表现很是符合她,让我对她彻底放弃的目标。
“这就挺不住了吗?还说你能承受一切?”
小欣并没有阻止我向外冲,而是语气淡淡的问到。
“啊?我……”
她的话让我一愣,还没冲出去几步,就错愕的站在了原地,满脸的惭愧,好像是因为自己之前说得大义凌然的那些海誓山盟,此时却自己打自己脸而不好意思一般。当然这只不过是我借坡下驴的顺势演出而已。
“呵,我就知道会这样。所以你还是好好考虑考虑吧。之后的事情你会更加无法接受的。”
小欣的目光慢慢移动看向地面,好像在等待我的答复。
“我想知道之后的事情。”
我站在原地,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好,那你就继续听着吧。”
在小欣看来,我现在已经有些忍无可忍了,她距离她的目标也更近了一步,所以她此时完全就是在赌气似的在跟我抗衡着。
“高潮过后,我慢慢缓醒了过来,才猛然发现,我竟然还在浴室里,而且更可怕的是,我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还在被一个滚烫的粗壮棍子,冲撞着。直到那时我才彻底慌了神,无论身后的人是不是你,都不应该在那里发生这种事。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想回头看看,都无计可施,因为那个人死死的按着我的后背。”
“我也因此而明白,那个人绝对不是你,那时的你应该还在图书馆里等待着你的女友,而你的女友却在并不算远的地方,被一个陌生人强奸着。我拼命的挣扎着,可是却徒劳无功,那个人在我的肚子下垫了一个搓澡凳,让我像一条狗一样趴在那里,被他操干着,然后还向后拉起我的双手,让我根本无法发力。”
“那种跪在地上,向后撅起屁股的姿势,让我心里充满了屈辱。但在他激烈的冲撞下,我的阴道却不争气的又开始了悸动,瘙痒感一次次,因为他的抽离而袭向我的大脑,却又在他的插入中,而纷纷消散。在得到甜头之后,我已经无法容忍自己再被瘙痒所侵蚀,只希望那根能止痒的”极乐棒“能永远留在我的体内。”
“就像那个人说得以一样,我的身体比我的大脑要诚实很多。那不断积累起来的快感,让我欲罢不能,并慢慢的消融了我的屈辱感。虽然之前我跟你的性爱,也能得到满足,但是在一场性爱中,在我高潮之后,还能那么凶猛的情况,是从来没有过的。”
“我不得不承认,在我就要到达第二次高潮的时候,我的整个世界都已经被那一根插在我阴道里的阳具所占据了。就这样,在身体上内的瘙痒和快感抗争的同时,我的心里也在经历着屈辱和欲望的决斗,这边两边战斗着的对垒双方,你来我往,起鼓相当,而我却在这正反两面的交锋中,得到各大的满足。”
“也许这就叫做”痛并快乐着“。就在这种情况下,我被他弄到了第二个高潮。而他也同时得到了满足,滚烫的精液在我的体内喷射而出,不过还好他带了避孕套。”
“而我在接连两次高潮后,也已经彻底的失去了全身力气,只能趴在地上哭泣,直到他把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扔在地上后,将水花溅到我的脸上,我才多少有了一些意识。但仍没怎么听清楚他又说了什么,可是我明白,他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我的,因为他把强奸我的整个过程,都录了像,甚至还拿走了我的内裤。”
“他也并没有再去理会我,而是直接冲洗了一下后,就走了出去。而我则只能继续赤裸着身体无力的趴在那里,任凭阴道里还不断的流出淫荡的液体,同时感受来自阴道深处的快感。直到几分钟之后,我在恢复了力气,慢慢的爬了起来。”
“看着身边那个已经皱成一团的避孕套,我感觉自己是在梦中,不久之前就是那个东西,包裹着一个陌生男人的阴茎,不断的出入着我的下体,摩擦着我的阴道,让我丢掉了矜持和贞洁。我不能接受已经肮脏了的自己,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冲到了蓬头下,猛的打开控水把手,任凭滚烫的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我现在还记得,那水流很烫,烫得我的身体一阵发抖,而我却并不想躲开,只希望那高温可以杀掉那个人在我身体上留下的所有痕迹,或是皮肤角质,或是唾液,或是汗水,甚至是可能溢出的精液。”
“在冲洗了大概五六分钟之后,我依然觉得自己的身体脏得恐怖,我拿过了澡巾,拼命的搓洗着全身,一遍一遍,用尽全力,那不断传来的刺痛感,反而给了我一丝安慰,在我看来,那是对我刚刚的罪恶的一种救赎。我不断的搓洗着,直到身体变成了一片红色,我仍没有停下的意思。”
“其实我心里明白,这些都是无用的,我已经被玷污的贞洁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被洗干净的。慢慢的我的动作也慢了下来,直到澡巾慢慢滑落在了地上,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哭了起来,我曾经坚定的以为我能和你一起走完一辈子的,可是从那一刻开始我觉得自己已经配不上你了。”
小欣一直自顾自的说着,我多次想要插嘴,甚至在她说道阿涛如何玩弄她的时候,我也适时的作出了要冲去找阿涛的意思,但是小欣对我太了解,每当我有什么异动的时候,她都会用眼神瞥向我,或是制止,或是鄙视,总之就是想让我安静的呆着,听着。
而我也很是识趣的没有故意打断她,我知道对于小欣来说,这些事是她人生中的一大污点,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对人提起。而今天正好借着让我放弃她的这个目的,把这些话都说了出来,可能这辈子她也只会说这一次,这是一种宣泄,宣泄她的委屈,她的无助,她的彷徨,她的痛苦,她的挣扎以及她的无奈。
“那……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可以解决这件事的。”
终于在小欣说道伤心之处而产生停顿的时候,我借机插了一句话。
“解决?怎么解决?打他一顿,还是直接杀了他灭口?就算你能控制了事情不会败露,可是你自己的内心那?你能接受一个被人强奸了,还会淫水横流,大声浪叫,甚至大喊着”哥哥,再深点,好舒服“的女人做你的妻子吗?”
听到我的话,小欣的眼神再次瞥了过来,然后出声质问道。
“……”
而为了掩饰自己的秘密,我只能在此时假装沉默。
“所以说没有用的。其实当时我是想过自杀的,以此来结束这污秽的余生,可是我却不能这么做,因为我不能让那个人用我的录像,再去毁了你的名声,所以我只能打起精神,独自一个人去寻找可能存在的转机。”
“想通的这一切后,我也停止了哭泣,开始擦拭身体。对于那个被遗弃的避孕套,虽然我一万个不情愿在靠近它,但是为了不被人发现,我也只得走过去捡了起来,我在手里的感觉是滑腻腻的,甚至还有一丝温热。这温热的感觉,从掌心传到了大脑,大脑则自动回放了之前的画面,欲望也随之而来。”
“这种情况,让我一阵错愕,因为我从来也不知道自己会如此放荡,竟然还会去回味被强奸的感觉,我恨不得狠狠的扇自己的耳光,同时暗骂自己的淫乱。为了摆脱这种感觉,我不得不赶紧出了浴室,赤身裸体的到储物柜里翻出了一个塑料袋,然后把那个避孕套装了进去,系紧了袋子,然后塞进了包里。”
“我怕你等的着急,只得赶紧擦干了身体,然后换好了衣服,紧张万分的背着挎包,离开了艺术楼。然后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把避孕套扔掉了。之后的情况你就都知道了。”
听到这里,我刚想出身安慰几句,可小欣却并没有给我机会,只是犹自说了下去。
“那段时间,我特别的害怕跟男人接触,我记得连你靠近我的时候,我都会害怕的浑身发抖。好像每一个人都会突然跑过来强奸我一样。之后的一个月里,他并没有再联系我,我还天真的以为他会就此放过我,可是一个月后的某一天,他却突然打了电话过来。”
“其实对于他随时可能会打来的电话,我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甚至为此做了充足的准备,我考虑了很久,发现以我自己的能力确实无法圆满的解决这个问题,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决定要跟他拼个鱼死网破,哪怕是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
“所以在接到他的电话之后,我先是主动拉着你去了宾馆,强忍着自己对异性的恐惧,跟你又做了一次,然后第二天还出去玩了一天,其实那是我跟你的诀别,我只希望无论之后的事情会如何发展,我都能在你的心里留下一个,纯洁可爱的形象,让你知道无论发生过什么事情,我都一如既往的深爱着你。”
说到这里,小欣的脸终于转了过了,正视着我的眼睛,大大的双眸里,透出的是无尽的柔情。但这份柔情却并没有持续太久,她就慢慢的把脸又转了回去,继续讲述了起来。
“那天我如约去了他在校外租的房子,同时身上带着一把提前买好的水果刀,原本打算如果他不肯交出那份录像的话,我就趁他不备用刀划伤他,然后把录像抢走。”
“我按照他的指示,找到了他的房子,那房间脏乱的状况令人作呕,而他也仅仅只穿了一条破烂的内裤,就在卧室里等待我主动送上门去。我谨慎的走进了卧室,然后开始跟他谈判,可是他却要用那份录像,来要挟我以后要随时被他玩弄,这是我绝对不能接受的。在被逼无奈之下,我只能提前掏出了刀子。”
“原本我以为,在我掏出刀子后,他会惊讶或者害怕,可是直到我把刀子紧紧握在手中,刀尖指向他的脸上时,他都没有表现出一点慌乱,好像早已经预料到了我的计划似的,这猝不及防的变故,让我也乱了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