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生是个直性子的人,马先生即将要表达的意思男人就照直说了。
但让男人感到奇怪的是,根生居然没有一点吃惊的样子。
相反,他告诉男人他早就看出来会有这麽一天的,因爲在利益面前能够和别人长久分享的人太少了。
不错,人与人之间长久的分享共同的利益,这是需要彼此间有怎麽样的默契与信任!关键的时候还是老实人看的更明白,而聪明人总是当局者迷呀!近几年草原上的皮张很走俏,小打小闹的弄上那麽一弄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男人一说,根生的眼睛就发亮,因爲两个人又想到了一起去了。
联系上一个收皮货行家里手给根生当师傅,又算放下一件心事的男人浑身也轻松了不少。
该干点什麽呢?男人的脑子转了几转後,岳家母女那如花的笑顔就浮现在眼前。
就是她们了!打定主意的男人连开车时都哼起了歌。
岳家的母亲不在,女儿小晴在给男人开了门後,就接着做起了功课。
清清凉凉的客厅,满身火热却不知道现在该干点什麽的男人,看来这不管干什麽,心想事成的机会真的不是很到呀。
「嗨!这到题怎麽做?」
小晴这极度没有热情的呼唤,对于现在浑身都被晾的拔凉拔凉的男人来说,真是天底下最美好的声音。
「这麽这麽…这麽做!」
一道不是很有难度的数学题,男人一口气给出了四种解法。
「还有……」女孩又拿出物理习题集。
「那…这个……」是化学的。
「这个发音我老是发不准。」现在到了英语时间。
「这个嘛……」
英语是它不认识我,我更不认识它的,男人很坦白的说了今天第一个的不会。
「这麽简单的东西你都不会!?」
做了快一个小时学生的女孩,一下子翻身做了主人。
狂批乱砍,刚才受人尊敬的老师现在是一文钱都不值了。
「会你还问我!」
万分不服气的男人嘴上虽然没说,但是脸色上却充分表达了自己意思。
「我是发不准音,又不是说不会!发音不准和什麽都不会能一样吗?」
不会还不服气,女孩更加的鄙视起这曾经的老师来。
「给你枪连准星都找不着,那和不会有什麽区别吗?」
虽然已经快把头耷拉到桌子上,可是心里的想法我怎麽也能嘀咕嘀咕吧。
「还敢嘴硬!」
怒不可遏的女孩朝着冥顽不化的家夥冲了过去。
一冲,力气大了那麽一点,她冲进了男人的怀里。
砸到腮邦子上的肉,要是不咬上一口那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啦!男人大嘴一张,怀里女孩的小嘴就被他紧紧的叼住。
呜呜呀呀,踢打抓挠,女孩如同被关进笼子里的小母豹子,在男人怀里做最激烈的挣紮。
「都到了笼子里,你还想翻天?」
捕获到猎物的男人一边把笼子收紧,一边借着小母豹子挣紮时漏出的各种空挡,扩大着战果。
「不要脸!臭流氓!王八蛋!」
是被扒光皮毛,拔掉爪牙的小母豹子现在唯一还能做的事情。
不要脸!我就亲你的脸!臭流氓!我就揉你的奶!还王八蛋?!看你那粉红的小穴!我非得叫它要流出来水!「不要脸的!你亲的人家都喘不上气了!」
「臭流氓!你怎麽光知道揉左边的那个,还有右边的呢!」
「王八蛋!你个死王八蛋!不要用牙咬人家的那里!啊——你的胡子好紮人家那里啊……」
也是都三天没刮过胡子了。
「来摸摸它!」
拎着小母豹的脖子,男人把直挺挺的大鸡巴支到了她的眼前。
「哇!它……?!」
紫红色的长枪满含着杀气在眼前真真的跳动,小母豹子先是一震的恐惧,接着是迷茫,最後更多无比的好奇。
「快点!」
一声断和惊魂,小母豹子那在半空中犹犹豫豫的小手下意识的按到那紫红的长枪上。
「这感觉好奇怪呀!」
触手後那硬硬滚烫的感觉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但是这感觉是那麽真实,那麽清晰,那麽的让人心跳!轻颤颤的一只手到两只手的抚摩,到紧紧地把它握住和揉搓,女孩不知道经历了多长的时间,她现在只知道,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无法说清楚的感觉在催促着自己,让自己去亲近,染自己去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