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连个整话都说不清的吕更民此刻说话一套套的,「你们要是再找我家的事儿,我可以杀死你们全周家信不?」说着走向院子里放着的做木工活的木桌子,那桌子长宽足有五米,放在院子一角,平时在上面锯刨推拉做些木工活。
他一把把桌子拉到院子中间,忽然猛喝一声,运足力气,两只胳膊在胸前呼啦了几下,像是在运气,猛地举起手掌拍在了那张厚重的桌子上,呼啦一声,那桌子面板被拍了个粉碎。
众人吓得一阵惊愕,周铁生躺在地上开始有些发抖。
「这叫八卦掌,不服的老子对着你们的天顶盖劈上一掌,我看你们见不见阎王。」吕更民向前一步又是一脚踢在周铁生屁股上,说道:「滚。」
周铁生顾不上疼痛,爬将起来,捂着肚子溜了,众多子侄们看叔叔带头跑了,哪里还敢吭声呢,一个个夹着尾巴溜了。
铜锁本想站起来走的,却被王雪琴拉住了,非要让他在家吃了饭再走,铜锁本想走,但看王雪琴这么热情,一时没了主意,看王雪琴往炕沿上放了个厚厚的被褥示意他坐下,他就坐在了炕沿上。
等全村看热闹的人都散了后,吕更民和吕阳收拾了一下残破的院子,才进了屋里。吕更民本就不是个坏人,看见铜锁坐在炕沿上,也没说什么,上去抚摸了一下他的头说,今晚在这吃吧,叔给你炖鸡。
铜锁看到了今天的吕更民甚是英勇,把他家人打的满地找牙,心中正在惴惴不安,没想到吕更民这么和蔼,一时打消了顾虑,重重点头道:「恩,谢谢叔。」说完又忍不住冲着吕阳讪讪笑道:「我回家也没说,是我爸爸发现我不能坐了才问我的,我被逼无奈才说是你打的,我不让他们来,他们非要过来的。」
「没事,铜锁哥,是我不对,以后我咱俩就是哥们儿,我不会再打你的。」吕阳大度的说道。
「嗯,好兄弟,以后我认你做老大。」铜锁重重地点点头,他平时很跋扈,但是有比他强大的人,他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的,本来早该上初中了,可是因为学习不好留了两次级,就成了村小学的一霸了,加上父亲又是村主任,就更加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这才有了今日之祸。
「可别,我可不是什么老大,你还是我铜锁哥。」吕阳拉着他的手说道。
「啊,这就对了,你们以后就是兄弟了,今天要不是锁住护着我,我就被那王八蛋们打死了。」王雪琴仍旧心有余悸地说着,但内心却对铜锁相当有好感。
「是啊,你家当家的还挺爷们儿,以前我咋没有见过呢。」柳凤儿歪着头一个劲儿地猛瞧蹲在炕边的吕更民,他低着头一个劲儿地抽着旱烟袋,又恢复成以前的闷头样子了。
「是啊,我也没见过,没想到你这么英勇啊。」王雪琴也是夸自己男人,「你看着吧,我以后肯定对你好。」
柳凤儿用胳膊肘子轻轻撞了一下王雪琴悄声道:「这可不像你说的那糟糕啊,是不是你弄错了,我看全村也就他爷们儿了。」
王雪琴扭了下身子道:「你懂个屁,两码事儿,那床上能跟地上一样吗?」
他们说话都被旁边铜锁瞧了去,铜锁进来初懂人事,他爹周铁生最近趁着他妈去姥姥家的档儿,把村里一个骚狐子领到家里在仓库的柴火垛上猛干,那骚狐子一个劲儿的忸怩哼唧,简直是爽翻了天了,这些事儿都被他看在了眼里,从此他知道了原来那事儿是那么的销魂。他听她们俩那样说道,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又感觉模棱两可。
王雪琴和柳凤儿做了一大桌子菜,炕桌中间摆着一个搪瓷火锅,下面还放着几枚无烟的木炭,火锅里炖的是家里刚饲养一年的小公鸡。火炕烧的热乎乎的,头顶上一枚十几度的灯泡被蒸汽蒸的晃来晃去,让屋里更加显得昏暗了。
王雪琴让吕阳去隔壁把柳莉莉叫过来,一家人围在炕桌上,柳凤儿与王雪琴挨着坐,王雪琴旁边就是铜锁,对面坐着老实巴交的老闷驴吕更民两边坐着俩黄花大闺女柳莉莉和吕贞贞,吕阳坐在铜锁的一边显得跟铜锁甚为亲切。
柳凤儿从她家里那出一罐子珍藏多年的米黄酒,给吕更民倒了一碗,今天也破天荒开始让吕阳也喝了一碗,为的就是陪着铜锁喝上一碗。
大家尽兴吃着喝着,聊的好不开心,柳凤儿是个天生风趣的人,又和王雪琴要好,就一个劲儿的开玩笑,等到酒过三巡都喝的酒酣耳热的时候,柳凤儿忽然感到她和王雪琴之间有东西蠕动,她悄悄向下看去,发觉一只手摸到了王雪琴的腰上,而且伸入棉袄里摸着她的胯骨。
这一惊让她的心肝扑通乱跳,定了定神抬眼看了一下王雪琴,看她竟然跟没事儿人似的,仍旧谈笑风生,而旁边的铜锁脸上却阴晴不定,一副迷离享受的样子。柳凤儿没敢揭穿,只是陪着大家谈笑。
其实当喝了三碗米酒的时候,铜锁大胆了起来,刚开始犹豫着坐在了王雪琴旁边,为的就是能靠近她,刚开始只是耷拉着手臂,把手掌插在两人之间,用手背轻轻地摩擦王雪琴的丰臀,可能隔着棉裤,仅仅摩擦几下没有什么感觉,铜锁就试探着用手探开她棉衣缝隙,用手背挨上了王雪琴的腰肢,他能感觉到王雪琴身体一震,紧接着肌肉变得紧绷。
铜锁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偷偷抬眼看了下王雪琴的反应,没想到她依旧跟大家谈笑风生,就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
这种无声的沉默其实是一种变相的纵容,至少铜锁是这么认为的,他变得更加大胆,尤其是又喝了两碗米酒,酒劲也上来了,他趁着屋里烟气迷蒙灯光昏暗,轻轻把手掌绕到了王雪琴后背,探进她棉衣里,摸着她细腻光滑的腰肢,甚至探进棉裤内,摸着她浑圆丰满光滑的圆臀,铜锁秉着呼吸,不敢大声喘气,生怕王雪琴发怒,到时候就太尴尬了,他偷偷地感受着王雪琴的变化。
王雪琴脸蛋红扑扑的,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也许是铜锁抚摸的缘故,她今晚倒想一个刚结婚的小媳妇,一脸的迷离与羞涩,她轻轻的往前移动了下臀部,好让铜锁往下探的再甚一些,铜锁顿时像得到了回应一样,身体内顿时感受血脉喷涌。
毫无顾忌地把手往下一探,摸住了王雪琴的半个屁股蛋子,紧紧揉捏蹂躏着,别提多兴奋了,而他胯下那玩意儿也争气地翘了起来,把棉裤顶了个帐篷。
王雪琴自从男人当兵退役回来就一直没有享受过正常的性生活,长期的不接触男人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加上今天铜锁不顾一切的保护她,让她对他心生好感。
当她感受到铜锁轻轻触摸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像触电似的,从腰部直接电击到大脑,她的身体不由控制地紧绷,进而颤抖,而她那敏感的小穴也感受到了电击的快感,呼啦流出一丝液体,她能感受到内裤的潮湿,同时她也能感受到脸颊的潮红与发烫。
她的身体太敏感了,敏感的她自己都出乎意料,她竟然忘记了拒绝,脑子已经被快感驱使,等到铜锁把手探进后背摸她的屁股时,她竟然为了快感而轻轻抬了一下屁股,为的就是让铜锁再深入一些。
她自己也感到惊讶,知道在这种场合做这样的事情是不对的,尤其面对着自己的男人自己的闺女儿子,可是她的身体就是那么的不争气,偏偏不由自主地抬臀去配合人家,等到铜锁肆意揉捏她的丰臀时,她似乎得到了她想要的,那是一只稚嫩的小手,虽然揉捏的毫无章法,但是她能感受到青春的气息,能感受到男人的雄性的气息,她不争气地小穴又流出很多液体。
她此刻感受到下面门户洞开,如果不是这种场合,她真想痛痛快快地被按在下面肆意挞伐一顿。她迷离了,借着喝了黄酒的酒劲掩盖着,她忍受着,她享受着,她难受着,同时她还防备着周围的目光,生怕被别人瞧出一点不对劲。
可是这种不对劲还是因为铜锁的太过大胆被柳凤儿感知到了,铜锁嫌揉捏美臀不过瘾,竟然想环抱着王雪琴,想从那一边伸手进去好能摸到她的前面,他也做对了,他摸到了她的阴毛,一丝丝的,光滑柔软,他轻轻地用手拔了一根,动作激烈了一点,王雪琴也抖动了一下。可是这个动作太过激烈,被柳凤儿发现了。
柳凤儿是个好女人,她能体会到女人的不易,她对王雪琴有同病相怜的感情,当她感知了这些之后,便故意扯高了嗓门儿,跟对面的吕更民开起了玩笑,也跟吕阳乱开着玩笑,好掩盖旁边他们的苟且。
铜锁把那跟阴毛攥在手里,趁着昏暗的灯光放在了鼻子上闻了一下,这个动作被王雪琴看的清清楚楚,她甚是感动,她知道,那是这孩子留的念想。铜锁与王雪琴对了一个眼神,他看到王雪琴眼神的迷离,同时像是得到某种暗示,或者是某种约定。
他懵懂地感觉到,他获得了她的认同,他对着她晃动了一下那跟卷曲的阴毛,然后把它放在了胸前棉衣内的内衬口袋里,让它贴胸挨着自己。这个举动很温暖,王雪琴轻轻点了一下头,说道:「今天多亏了铜锁侄儿了,来,婶婶敬你一杯,感谢你的保护。」
铜锁赶紧举起碗,慌忙说道:「我感谢婶婶还来不及呢,谢谢婶婶的接纳。」
「什么接纳啊,你和我是兄弟,是同学,是哥们儿,你来我家吃饭就是应该的。」吕阳喝多了,对铜锁是一百个热心,丝毫没有发现铜锁话里的含义。
旁边柳凤儿心头明镜儿似的,一语双关道:「难得你吕婶儿喜欢你,以后好好待你吕婶儿就行。」
「那是,那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铜锁起身举起大碗,认真地说道,说完咕隆咕隆喝了一碗米酒。样子严肃而认真。
王雪琴眼里有了泪花,但是仍然极力忍着,怕别人看到,激动地道:「行,婶婶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婶婶懂你的心了,婶婶肯定会对你好的。」刚刚说完,王雪琴也感到了不对劲,顿时一脸的尴尬。
说的也太直白了,直白的简直像是明目张胆的告白。
柳凤儿赶紧端起酒杯道:「让我们共同举杯,庆祝吕阳得到了这么一个好兄弟,以后铜锁就是吕阳的好兄弟,就是吕家的好侄儿,以后咱们把他当家人看待。」
全家人举杯,开心而热烈的地喝了那一晚酒。这样让柳凤儿轻松给他们遮掩过去了,王雪琴感激地看了一眼柳凤儿,而柳凤儿跟没事儿人似的,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晚上铜锁在他家里吃的酒足饭饱了才飘飘然回家,半路上摸出那根柔软曲折的阴毛放在鼻子前面热烈的闻着,又放在嘴里热切地舔着咀嚼着,似乎在感受和回味着王雪琴的体香和温度。
一路跌跌撞撞地赶回家里,醉意朦胧地发现一屋子的人,铜锁定睛一看,除了躺在床上的父亲还有坐了一屋子的叔伯兄弟。
「儿子,你可回来了,他们没有把你怎样吧?我说去看看你,你那狗熊的爹又怕出事情,死活不让我去啊。」铜锁妈妈李秋丽搂着铜锁的脑袋哭泣着说道。
「妈,我没事,吕更民叔叔他们家请我喝酒吃饭了,我和毛驴儿成了好兄弟。」铜锁醉意朦胧地挣脱妈妈的怀抱说道。
「什么?」全家人纳罕,「我们正在想办法血洗他们家呢,你小子怎么首先『投敌叛变』了」
「你们不许去,谁要去了我跟你们断绝关系,我就离家出走,我家跳了沙洺河自杀。」在家就这么一个带把的儿子,周铁生那是一百个呵护。大家听他这么激烈的闹腾,顿时泄气了,都抬头看着躺在床上的周铁生,等他的示下。
半晌,周铁生有气无力的说道:「改日再说吧,等铜锁酒醒了再说。」
于是,一家人一哄而散,只剩下满屋子的旱烟气和李秋丽的哭泣。
「好了妈妈,睡下吧,我说的话算话,我跟毛驴成兄弟了,谁也不许去报复,谁要去报复我真的死给你们看。」铜锁借着酒劲儿指着他爹说着回里屋他自己的小屋去了。
他的小屋里早被他妈妈烧的热滚滚的暖炕,他三下五除二脱了个干净,然后小心翼翼地从衣服口袋里拿出那一根卷曲的阴毛,放在了嘴里咀嚼着舔舐着,然后把手抓住翘的硬邦邦的阳具上猛烈地撸了起来,同时嘴里呼喊着:「雪琴婶儿、雪琴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