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星走后,寇徐二人沉思着要起那批盐货,必须要弄艘船才行,便来到了海边。
两人从海水里冒出头来,只见岸旁码头处,泊满了大小船只近百艘,无不灯火通明,还以铁索连起来,不但船上有人放哨,还有快艇穿梭于其中巡逻,很多海沙帮徒均配备弩弓劲箭的远程攻击武器。
寇仲笑道:“师傅说得对这海沙帮真没一个是可堪重用的!韩盖天本身是自高自大的傻瓜,手下什么‘胖刺客’尤贵,‘双枪闯将’凌志高都不是人物,这种弄巧反拙的部署都可以做出来,若我是主持者,就命所有船舰驶离码头,教我们有力难施。”
徐子陵道:“这十多个码头全是海沙帮的吗?”
寇仲道:“应该如此,由于余杭位置好,兼之韩盖天又与沈法兴结为兄弟,所以海沙帮的船舰集中在昆陵和余杭两地,负起为江南军运载粮草物资之责。”
徐子陵道:“韩盖天终究是师傅的人,跟沈法兴结拜应该只是便宜行事。不过,一边跟人结拜一边谋害兄弟确实让人不太舒服,师傅到底用什么方法控制他的呢?竟连如此不义之事都做得出。”
寇仲不以为然道:“我猜大概是用毒药之类控制他的性命吧。也就师傅无心争霸,否则绝不会用这种方法。能不能牢牢控制住部下不说,就算真的能完全控制住,性命长期被人控制住,什么雄心都被磨灭了,英雄都变狗熊。争天下建势力,靠的是智慧手段和魅力,才能招揽到很多有能力的部下。总不能靠毒药控制全天下的百姓吧,也难怪师傅不肯教我。嘿,若我们一把火将这些船全烧掉,江南军会立陷窘境,算是我们报答他们的照顾好了,来吧!”
两人潜进海底,往敌舰游去。
再冒起头来,已在敌舰群中处,避过了一艘快艇,两人躲在舰身暗黑处再研究策略。
寇仲道:“这些船舰每艘相隔过丈,纵烧着其中一两艘,却很难波及其它的船。”
徐子陵道:“这个容易,只要我们凿沉其中一、两艘特大的船,船往下沉时,由于彼此有铁索相连,自会把其它船都扯到一块儿,烧起上来就方便多了。”
寇仲笑道:“果然好计,我去找火种,你去凿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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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时分,海沙帮的码头忽地乱成一团,两艘最大的船同时往下沉去,把其它船只扯得都挤到一团。
明眼人一看船沉的速度,便知有人在船底造了手脚。
尤贵和凌志高两人率领大批海沙帮的好手扑出来,前者娇喝道:“快解索!”
寇仲出现在其中一艘船的船头处,赤着上身,右手持刀,左手高举火把,大笑道:“迟了!”
尤贵等给他杀怕了,而凌志高又给劈伤处更仍火灼般痛楚,见到他来势汹汹,一时都慌了手脚。
火焰冲天而起。
只看烈火蔓延的速度,就知船上必倒了火油,故一发不可收拾。
尤贵大叫道:“杀了他!”
寇仲哈哈一笑,跳到另一艘船上,右刀左火把,把冲上来的海沙帮徒打得叫苦连天,纷纷掉下海水里。
海沙帮徒朝寇仲扑去时,远方一艘船上,火箭一枝接一技地连续射出,落往其他船去,一时火头四起。
此时寇仲已不知影踪,凌志高定神看去,原来发箭的是徐子陵,守在船上的帮徒,早给他赶到海里。
尤贵大喝道:“快救火!”
这时斩索也不能起作用,所有船缠作一团,寇仲先前烧的那一艘船的火焰,已蔓延往附近的船只去。
船上喊声震天,但海沙帮徒都不知该先救火还是该去追截敌人,乱成一团。
寇仲和徐子陵两人由一条船跳往另一条船去,到处赶人放火,大肆破坏,只避开了敌人的主力。
尤贵等本该分头截敌,但想起两人手段凶狠且武功厉害,怕落单时连小命都不保,只好穷追寇仲一人。
夜风吹来,火势更盛。
十多艘船陷在火海里。
寇仲忽然回过头来,迎上尤贵等人,余杭分舵堂主冷球首当其冲,忙运棍便打。
寇仲虎目精光连闪,挥刀反劈,竟破入冷球的棍势内,先一步砍往他左肩去,幸亏冷球能当得上舵主,亦有几分真本领,骇然下棍尾回挑,同时往后退去。
两把刀直劈寇仲,要为冷球解困。
寇仲哈哈一笑,仍在冷球棍尾挑上刀锋前,画在冷球左臂处,这才退往船端。冷球痛哼一声,溅血退开。
众人都心生寒意,为何寇仲又像比先前一战时更厉害了,不,应该只是更加凶狠更放得开手脚。
“当!”
寇仲同时架着两刀,双脚闪电般连环踢出,两名海沙帮平日横行余杭的好手,立时吐血仰飞,使得凌志高等一片慌惶。
寇仲横刀喝道:“好了!今日我再不想杀人了。你们想要我们的命,我们兄弟就烧你们的船,互相扯平。叫韩盖天和沈法兴来找我们吧!若敢追来,别怪老子刀下无情。”
众人被他声势所慑,一时人人只敢虚张声势,却不敢上前动手。
刚才一仗,他们死伤达三十多人,折损甚钜,此刻对方加上个徐子陵,己方实力又大幅削减,谁还敢上前捋虎须。
寇仲哈哈一笑,腾身而起,两个筋斗,落在徐子陵解索驶来的中型风帆上。
看着风帆远去,凌志高不由对身旁的尤贵,沉声道:“他们两个明知道我们是他师傅的手下,居然还下此狠手,真让人恼火。”
尤贵摇头叹道:“算了,他们越厉害不是越好吗?将来我们便是他们的手下。”
风帆全速前进,双龙轮流高歌,快意之极。
寇仲笑道:“海沙帮怎么说也是八帮十会之一,如今出尽全力还是给我们兜脸掌了个大嘴巴,硬是烧了他们十多条船。”
徐子陵道:“不要这么得意,现在我们和江南军结下深仇,运货时绝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寇仲挨坐船沿,看着徐子陵操舵,欣然道:“有多些人来给我们练手不是更好吗?我敢保证古往今来从没有高手会学我们般日又打架,夜又打架,这个多月的经验可比得上别人一年。这样下去,十个月便足有十年功力了。哈!真划算!”
徐子陵笑道:“你这小子好象愈打愈兴奋,不过你倒说得对,只有从实战中,才能真正学到好东西,至少见到刀刀枪枪砍来时不觉得是什么一回事。”
寇仲自顾自笑了一会,竟然睡了过去。徐子陵只好撑着眼皮子,操着风帆往渐明的天水交界处驶去。
寇徐二人把海沙帮弄得鸡飞狗走的时候,韩星则领着云玉真、云芝、楚楚、素素、沈无双、游秋雁、萧玉、朱贵儿、杨淑华、谢玉箐十女,由巨鲲号转到另一艘大船上。
这艘大船并非巨鲲帮所属,乃韩星耗飞马牧场资金所建造,作用嘛,自然是供他与众女游玩之用。韩星与众女游玩时,兴致一至难免要亲热一番,乃至大呈手足之欲,为免众女春光乍泄,船上除了韩星外半个男人都没有,必要的水手也是由云玉真亲自挑选调教的女子担当。可以说这艘船就是女儿窟,韩星一人独享的女儿窟。
韩星自印众女上船后,便开始他的大被同眠计划,与众女在船上狂欢。其场面之混乱,笔者穷尽笔力也无法描述其一二,各位狼友自行脑补。
其实像沈无双杨淑华等几个颇为骄傲的女子,见得韩星竟有如此多的女人的时候,原本是又几分不太乐意的。但狂欢持续了三天后,她们彻底被征服了。
三天,众女因为有缓手倒有些时间给她们作短暂的休息,但韩星却是实打实的连续奋战了三天。这还不算可怕,最可怕的是,韩星依然精神奕奕,中气十足。众女中不乏武林高手,在其与韩星欢好之时,完全能感受到韩星那旺盛的元阳,一点也没有因为连续欢好而出现内虚的迹象,那元阳反而越发旺盛。韩星就像只打不死的boss一般,于是众女开始绝望了,这坏蛋根本永远都榨不干啊。
韩星坐在太师椅上,双手托着沈无双的翘挺的圆臀,一上一下的让沈无双的稚穴给自己的龙根做着活塞运动。
韩星看着沈无双欲仙欲死的神情,得意的道:“怎么,还敢不敢不满了?”
众女中,杨淑华见惯杨广拥有无数女人,又听韩星说他桃花过盛,所以很快便习惯了韩星一拥多女。所以对韩星一拥多女最不乐意的,便是沈无双,所以沈无双亦被韩星特别‘关照’着。
“不敢了,不敢了,人家又要不行了,啊……”
娇呼中,沈无双再次达到高朝。
韩星亦在其体内泄出元阳,不过因为得其元阴相补,依然是那么精神奕奕。
韩星看了看累得昏了过去的沈无双,又看了看房间,众女均已昏昏入睡,只有云玉真还算清醒。韩星放开沈无双,往云玉真走去,一把将她抱入怀里,双手不由分说的往她一对椒乳摸去。
云玉真大吃一惊,捉着了他的手,求饶道:“让玉真歇歇吧!人家很累了。”
韩星哂道:“不要装模作样了,看你那容光焕发、神采飞扬的样子,谁相信你。”
云玉真把他的手带到酥胸上,甜甜笑道:“那么大哥温柔点摸玉真吧!人家真的又甜蜜又满足,那种感觉既温馨又舒服,所以想保持下去。那就像暴风雨后的宁静,暴风雨的滋味当然好,但人家亦需要稍有宁静嘛!”
顿了顿又道:“无双不乐意与那么多姐妹共事一夫,更不乐意你还要到外面猎艳,你要把她彻底震服,本是无可口非。可人家何曾抱怨过,非要把人家弄得浑身酸软无力的。”
韩星笑道:“怎么没有抱怨过?当初我领你跟云芝到飞马牧场时,见到青雅她们,你还不是一样不乐意。”
云玉真想起往事,面一红嗔道:“人家现在不是服气了吗?真是的,一时就把人家丢下一大段时间不管,一时就不停的跟人家欢好,非要弄得人家无力逢迎才罢休。真真不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