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终於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连续几日去做笔录身心都疲了,幸好证据足够齐全,出於保护受害者,警方表面上以其他罪名爲由把人控制住了,见到警察的王刚完全没有了之前嚣张的气焰,一到警局就失魂落魄得把所有事情都往外推,真的完全没有想到害自己的竟是身边的人,自己还把她当做朋友,不禁长叹一口气。
好在事情总算告一段落,压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的大石头终於落地。徐秋曼伸出手臂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利索地钻出被窝。
高挑的身影被早晨的阳光拉得老长。赤裸的玉足踩在木地板上发出砰砰的声响,迈开两条长腿几步来到衣橱前,今天去参加个重要的婚礼理当穿的得体一些,便鬼使神差地从抽屉里翻出一包未开封的丝袜,慢慢擡起一条匀称的大腿,白嫩的脚後跟磕在床脚边缘,食指与拇指轻轻捏住连裤袜的袜口边缘,剩下一只手拉住另一边将袜口撑开,肉色的超薄丝袜蒙上了粉嫩的玉趾,几颗玉趾微微收拢,让丝袜的缝合线与足尖相连,徐秋曼抹了抹脚背,大拇指重新塞回袜口,细心地将丝袜向上捋着,她擡起小腿,让腿部能够更好的被丝袜包裹,随後伸出另一只脚,直到两条玉腿都覆上了性感朦胧的丝袜,心里久违地悸动起来,那个人也赶在今天回来,哼……这麽久不回来,这次也不知道是不是只爲了赶别人的婚礼。
之前闹得一些别扭不过是生活中的一些插曲,早就不再是二十上下只会耍性子的小女生,徐秋曼自然不会把情绪过多纠结在这种地方,至於曾经听到过关於老公的一些蜚语,事後细细想来不过是当时那人要逼迫自己就范,近二十年的相知这也是最起码的信任。
不过……他一个男人还耍孩子气,等他回来一定不理他,越是想得远一颗心就越是跳个不停,羞得赶忙收回思绪,站起身子,低头整了整大腿上的丝袜,调了一下膝盖处的丝袜使丝袜能够完美地贴住膝盖内侧,接着俯下身伸出手掌从大腿两侧抹向修长的小腿,捂平了脚踝处的皱褶,之後将丝袜均匀地伸展至腰部,使得拉长的丝袜更加契合腿部的曲线,直到洁白的蕾丝内裤被完全包裹在连袜裤之中,她原地转了一圈,满意地望着镜中高挑的自己,确认周身没有一丝皱褶之後转身打开了衣橱……
呲啦……窗帘被尽数拉开,强烈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睛。
「起床啦!」
「妈……让我再睡儿。」好不容易赶上周末,还不让人好好睡一觉,我心里嘀咕着翻身埋到被子里。
「臭小子,你姐姐结婚你忘了?」
啊?姐姐……那个姐姐……我脑海里试图搜索着,身体机能一下恢复了过来「是钱姐姐?」
「对啊,小时候她可照顾你了,别迟到。」
照顾……可没少受她欺负,想起那个女人,我睁开惺忪的睡眼,眼神再也没有移到别处。面前一双明亮的美眸竟破天荒地涂上了眼影,栗色的波浪长发束在腰後,妈妈微笑着,优雅地转过身。
「好看吗?」
「好……好看」
淡粉色的花朵将秀发束紧,波浪般的卷发收在一起,显得极爲端庄,是我昨天买的发卡。
待我洗漱过後,见到妈妈已经等在门口,单手扶着门框边缘,膝盖弯曲,微微勾起一条笔直的小腿,玲珑的玉足之上泛起诱人的光泽,足尖的五颗脚趾难分彼此,接着捉起一只哑黑色的尖头高跟鞋,捏住鞋跟缓缓套进玉足,随後踩在地上轻轻蹬了两下,让丝足更好的贴住鞋底,在这种正式的场合,妈妈极爲注意个人形象,一席纯白的雪纺衫,肩部及手臂部位带有镂空,底下一条扣式的a字短裙,一副美丽大方的都市丽人形象,眼看着另一只丝足也踩进高跟鞋,微曲的足弓裹上超薄的肉色丝袜,一种催人兴奋的冲动阵阵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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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好!舅舅好……叔叔……」犹如逢年过节一般,婚礼上也总会冒出一些根本想不起来该怎麽称呼的长辈们,秉承着年纪轻就喊叔叔阿姨,年纪稍涨些的称呼公公、阿婆,偶有失手的时候,总体而言还算通用。
「啊呀,我们大小夥子!诶?你怎麽还是这麽高?」眼前一席白色婚纱足足比我高了小半个头的年轻女子正是婚礼的主角。
「我还在发育呢,倒是你吃这麽壮,婚纱挑了很久吧」
「胡说什麽呢,还不叫姐姐。」我这个姐姐虽然大我七八岁,但小时候因爲她家就在外婆家隔壁,也有一起在田间小道上厮打嬉闹的时光,而且钱姐姐开朗大方,互开玩笑那就是家常便饭,妈妈也明白其中的缘故,只是象征性地白了我一眼。
「徐姨……这麽美,我的风头都要被盖过去了。」姐姐嘟着嘴撒娇道。
按辈分来说,妈妈确实是钱姐姐的阿姨了。不过说来,蹬上高跟鞋的妈妈足有176左右,钱姐姐虽然也高,但仍是比妈妈矮上一些,更何况妈妈的气质她可学不来,不少没有定力的年轻人路过妈妈身边时装作不经意地偷瞄两眼,那一双性感修长的丝袜美腿自然是重点「光顾」的对象。
「小屁孩,阿姨你也开玩笑。」
「今天开始要做好一个妻子了,以前的调皮捣蛋不能再有了!」妈妈没好气地说道。对於其他人若有似无的注视也早就习以爲常,更何况大部分是晚辈,自然而然地理解爲那是种欣赏的目光,笑容里也就更添几分自信从容。
「在说什麽呢?」不远处走来一位西装笔挺,约莫185左右的男子,胸口的红花表明了他的身份。
「介绍一下,我的老公。」钱姐姐一把拽过男子的手臂,咬着下半嘴唇,随後又转过头对着男子说道「这是徐姨,这是他儿子。」
「哥哥好!」这个大哥哥身材较爲魁梧,顔值却是稍欠一筹,而且看上去有些老实巴交,看到我们之後只是礼貌地叫了声好,看来找对象都是找性格互补的吗?
来到指定座位,周边奶奶、外公、外婆,再加上空着的爸爸和李波叔叔的席位,这一桌俨然成了我们的家庭聚会。
「怎麽穿这麽短的裙子」外婆凑到妈妈耳边轻声细语了一番。
我低头一看,因爲妈妈坐姿的关系,本就比较短的a字裙又往上缩了几公分,露出一大截丰满的大腿,薄薄的肉色丝袜之下隐约可见白皙的腿部肌肤,幸好有酒桌遮挡不会被其他人看光。
「呈林什麽时候到呀?」
「他大概要晚上了。」妈妈往下拉了拉裙摆,脸颊上略微有些红晕,显然外婆刚才的话有影响到她。
爸爸今天回来?怪不得妈妈穿这麽漂亮……我望着妈妈精致的侧脸,岁月并未在脸上留下明显的痕迹,淡淡的妆容更是与妈妈高雅的气质相得益彰,一副温婉动人的模样。
「阿明,多久没来外婆家了?」外婆嗔怪道,没等我开口反而外公帮我说了话「现在读书多累你是不知道,男孩子就应该多学习。」
我一阵脸红,周末可没少打游戏。宴会场的灯光渐渐暗了下来,精致的舞台之上,钱姐姐的家人、老公围在她的周围,台下都是亲戚、朋友前来见证她的幸福。
「爸、妈,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不管前路怎麽样,我都会牵着她的手走到底。」
「从今天,你将与他共度余生,无论贫穷、富贵、灾难……」
「你……愿意吗?」
「我……」
「我愿意……」
姐夫单膝跪地,托起姐姐的小手,缓缓地爲她戴上婚戒,姐姐哭了……下一刻,她被抱在怀里,在衆人的起哄之下,献上了自己的香吻。
经典又浪漫的结婚进行曲在耳边萦绕环响,在场的所有人也都被这一刻感染,脸上挂满了幸福的笑容,我回过头正好对上妈妈迅速躲开的眼神,眼里闪烁着些许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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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徐,那边有停车位」
「好的,叔,你先进去吧,我们一会儿就来。」
「好嘞」
妈妈在伯伯的指引下总算找到了一处空地,依照江州城的习俗,新人需要办两次婚宴,充满仪式感的婚礼结束之後,晚饭便移师到了乡下老家,虽说江州城是国内最大的一线城市之一,但在浦江南岸也保留了一些原始的农田村落,这里是我童年记忆里的地方,实际上到城区中心也就二十来分锺的车程,住在这里既不会与社会脱轨,也能体会到城市里没有的安然静谧。
不少亲戚早早地就来到现场,未等妈妈把车子熄火我便早早下了车。
「等下妈妈,手机找不到了。」妈妈背起手提包刚刚将一只脚跨出门,又把身子测了回去开始翻找手机。
我来到妈妈驾驶座的一侧还想帮忙找找,眼前的一幕直接将我看呆了,妈妈一只穿着高跟鞋的玉足踩在车门之外,本来及膝的a字裙裙摆随着她上半身侧向车内逐渐上移,斜摆着的一条长腿慢慢舒展,适身的连裤袜在局部拉长,泛起些许光泽,因爲另一条腿还在车内的缘故,交叉的角度之下还能隐约看到一小截大腿内侧的肌肤。
「好了,我们走吧!」
我努力平复心情,挽上妈妈手还没走出两步才发现不少双眼睛都在看着我们,并排着的乡间小屋,不少人端坐在门口乘风凉,大多数人都穿着背心裤衩,因爲都是些陌生面孔,应该大多是租房在这里的外来务工人员,乡下房租便宜,选择这里的一般是没有太强生存技能,学历较低的一批人,在我回瞪过去之後,仍有一两双充满欲望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妈妈。
妈妈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本能地捂住裙摆,似乎也有些後悔穿了裙子来乡下,我疾走两步刻意挡在他们与妈妈之间,也不知道刚才妈妈走光有没有被他们占到便宜。
晚上这一场婚宴人就少多了,都是一些比较近的亲戚、朋友,约莫五六桌人,挤在乡下的老房子里,也因爲这些原因,气氛比中午更爲火热。
因爲都是儿时一起上学、长大的朋友,妈妈显然也非常珍惜这样难得的聚会。
氛围推向高潮之时越来越多的人在席间走动,妈妈自然也合群地端起酒杯带着我去各桌给长辈、老友寒暄一番。
「小徐,我们家儿子明年要高三了,一定要找你补补课!」
「好,能帮的上的我一定帮忙。」说来酒桌之上本也大多是场面话,再者真的有什麽能够帮到别人的自己也没有什麽拒绝的理由,徐秋曼看着在场的几个小朋友单纯善良的目光,欣然应允。
「小曼,是你吗?」一个身形略显臃肿的中年妇女带着一声惊讶的叫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你是……张……嘉佳?」
「我的天,你可算还记得我!」中年妇女脸上堆满了笑,「来,朵朵,跟阿姨打声招呼。」
中年妇女身後一个小姑娘侧掩着身子,怯生生地叫了一句阿姨好,在妈妈的眼神示意下,我也回应了对方一句,不料对方竟好像没有看到我似的与妈妈攀谈了起来,对话中得知两人是高中同学,毕业後去外地发展便没有再见面了。
「哈哈,听说你现在是二中的老师了?」中年妇女咯咯地笑。
「是呀,现在在教语文。」
「来,朵朵。和阿姨说说现在在哪里读书。」
「在……城南……中学……」女生拉着她妈妈的一只手,始终都没有完全擡起头。
「那个……也挺难爲情的,今天正好碰到你,这不是要中考了吗?想问下你那边有没有什麽路子,这麽多年老同学,这个忙,你不会不帮吧?」
「……」
场面一下冷了下来,尴尬的气氛令我有些不适,妈妈向前一步来到小姑娘面前慢慢蹲下了身子。
「朵朵,告诉阿姨,想去哪个高中念书呢?」
「二中……」
「那朵朵上个月模拟考多少分呢?」
「291……」
「好孩子,保持好状态,明年阿姨肯定能在二中见到你。」妈妈因爲穿着高跟鞋的缘故不便长时间蹲坐,起身伸手在她脑袋上摸了摸。
「小姑娘很优秀,这个分数上二中没有问题的,我看呀,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瞎操心。」
「以前,你还别说高中那会儿,那个副班长老要追你,还不是我帮你挡着,听说那家夥到现在对你还念念不忘呢。」
「那我可要单独请你吃个饭了。」
「哈哈,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暗暗佩服妈妈的情商。
「这位是……?」不远处走来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这是我高中同学,这位是我的老公。」
「你好,我姓朱。」中年男人干咽了一下,那色眯眯的眼神,肥头大耳、一身肥膘的样子实在惹人厌。
妈妈似乎也对他的眼神感到不太舒服,礼貌地寒暄几句之後便找机会回到了原位。
陆续又有人过来敬酒,都是亲戚朋友不好拒绝,妈妈酒量并不算差,况且只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尚且应付得过来。
酒宴如火如荼的进行,不少人都有些喝高了,就在我出去上个厕所的功夫,回来发现那个肥头肥脑的中年男人竟然坐到了妈妈边上,原本爸爸的位置。
「冒昧……听嘉佳说你是老师?」
「是的,我教语文。」
「是这样,我呢是做房地産的,平常也没有时间管孩子,可以的话想请徐老师给朵朵做家教。」
中年男人拿起酒杯示意要与妈妈碰杯,乘着凑近说话的时候借机瞄了瞄妈妈的胸部,一张油腻的脸庞猥琐又恶心。我看了看远处他的原位,似乎他的老婆孩子都先行离开了,怪不得明目张胆的来搭讪妈妈。
「我知道你们做老师的工资不高,我呢还算比较大方,只要徐老师开口~」
朱老板的口气变得暧昧起来。
「不好意思,朱老板,我不能再喝了。」徐秋曼眼神不太自然地出言婉拒,本能地往边上靠了靠,对方刻意的套近乎让人有些不太舒服,不过毕竟是同学的老公,也不好说什麽。
「朵朵成绩很好了,太多课外补习也不好。」
朱老板脸上皮笑肉不笑地抽动了一下,刚要再度开口,就被衆人的一阵哄闹打断,屋外慢慢走近一个人影,一身牛仔夹克,熟悉的五官轮廓,略微被晒黑的样子有些与往常不同,不是爸爸又是谁。
「你小子终於来了啊?先来这里罚三杯。」
「什麽叫先来你这里,老子是他大哥,怎麽也该先来老子这里。」
爸爸人缘极好,温和的脾气是最大的原因,他满脸歉意地看了看我们这里,这种场合下,妈妈自然识大体的回了一个似是应允的眼神。
不远处传来杂乱的碰杯声,几个男人喝开以後气氛炒得火热,几杯酒下肚,爸爸开始吹嘘起自己的事业,事实上爸爸的事业在这群人里面确实算是极爲成功的,陆续又有几位女士加入进来,有意无意地与爸爸攀谈敬酒,看着爸爸脸上有些得意忘形的神色,原本还镇定端坐的妈妈脸色慢慢沈了下来,几分锺下来双腿更是调整了好几次坐姿,两条丝袜美腿坐立不安地互相磨蹭、而後又将右腿驾到了左腿之上,裙摆之下,连裤袜根部的加厚处若隐若现。
「来,徐老师,没关系,我敬你,就当交个朋友。」
被冷落随之而来的就是孤独感,重新体会到前几日那种心里发慌的感觉,一下堵得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徐秋曼下意识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没过多久,高脚杯里又是满满一杯红酒。
「我特别欣赏徐老师这样的高素质人才,不知道徐老师您结婚了没有?」
「嗯。」
早上还是爲爸爸精心打扮的幸福模样,一到爸爸出现,却仿佛变了个人一般。
我诧异地看着妈妈,又看看爸爸在一旁与衆人喝酒打闹的样子。看来妈妈想要气一气爸爸,可能家人都在的缘故,放下戒心的她竟然回应起了别有用心的朱老板,没过多久又有三杯红酒下肚。
察觉到妈妈注意力在别的地方,朱老板借机挪了挪自己的位子,借着居高临下的位置偷瞄着妈妈雪纺衫的领口,一双眼睛肆无忌惮地乱瞟,裙摆下的一双丝袜美腿更是被他的眼神抚摸了无数遍。
「妈,你别喝了!」我再也忍不住,出口提醒道,
妈妈神情一怔,渐渐恢复理智之後也察觉到身边男人的不良用心,面对眼前滔滔不绝的男人开始後悔起来,好在李波叔叔的及时入座顺利帮妈妈解围。
「小李啊,谢谢你,这麽大老远去接他。」
「啊,嫂子啊,都是我应该的。」李叔今天一身休闲背心,牛仔裤,依然一副邋遢的形象。
「快吃,还没吃饭呢吧?嫂子再去後厨让他们拿些饭菜过来」徐秋曼眼见饭桌上已然被瓜分的七七八八,同时也找借口远离旁边这个眼神让自己不太舒服的土大款,更何况,那个人肯定也没吃呢。
我默默地跟着妈妈离席,生怕这个土大款会在我这打主意,等到再回来的时候,爸爸已经在等我们了,而朱老板不知道去向。
「老婆,对不起,来晚了。」爸爸深情款款地说道。妈妈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低着头,爸爸见状将妈妈的小手握在掌心,在妈妈耳边低语起来。平常大方优雅的妈妈在爸爸面前就像个小女人一般。眼睛微红,表情似是委屈又像是生气。
不远处我留意到,已经回到自己座位上的朱老板仍然贼心不死,端着酒杯,眼角的余光却时不时瞄向我们这边,肥大的下身中间竟有些凸起,我挪了挪座位,挡在他和妈妈中间。再起身时对上了他恶狠狠的眼神。死胖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你别说这些了。!」我的思绪被一旁李波叔叔不耐烦的话语打断。
「每次跟你说这个都这样,你不看看自己多大了,还挑?别人家小孩都快成年了。」奶奶啪地一声将筷子敲子啊桌面上,显然有些生气。
「行,都是我的错,我给您丢脸了。」李波叔叔黑着脸,丧气地说道,显然这些话题已经被提起了无数次……
「你还顶嘴?我是爲了谁好。」外婆一下有些发火,而李波叔叔眼见自己的短处被拿在衆人面前说,一副恼羞成怒即将爆发的样子。
「妈……我给小弟介绍了学校的老师,他们已经在相处了,您就别操心啦。对不对,小弟?」柔和的声音如降甘霖般扑灭了升腾的火焰,妈妈眨着眼睛不断释放暗号给对面的叔叔,试图解围。
「嗯……对……」李波心领神会,心虚的低头应承道。
「真的吗?老师能看得上他?」
「妈,您就别操心了,要我说呀,您也正值壮年,什麽时候帮我找个後爸!」
奶奶话有些重,好在未等李叔叔发作爸爸巧妙地将话题引到奶奶那儿,惹得衆人大笑,似乎大家对爸爸过於开放的玩笑也习以爲常,李叔叔沈着脸起身端起大家的酒杯一杯一杯帮忙斟酒,眼见注意力被转移过去,想必心里也是直呼万岁。
晚宴的新人开始逐桌敬酒,气氛一下烘托到了顶点,不少人乘着这个机会使劲地给看上去老实憨厚的新郎灌酒,一杯杯各色的酒下肚,配合着一阵阵叫好声,不多久新人便来到我们这桌敬酒,钱姐姐看到我杯里的雪碧摆出一副挑衅的样子,我当然不甘示弱,在衆人的惊呼声中端起边上妈妈的高脚杯喝了几大口,苦涩的味道倒不呛人,但是完全谈不上好喝,不明白爲什麽大人喜欢。钱姐姐给了我一个不可思议的表情便与新郎离去,留下我独自一人被爷爷奶奶外婆一顿说教。
反而爸妈倒是没有过多责怪,酒宴继续进行,爸爸和叔叔阿姨们不断讨论着家事、趣事,酒杯的碰撞声听起来有些刺耳,渐渐地开始有些恍惚,不会是酒劲上来了吧?
脑袋开始有些晕乎乎的,看了看妈妈的酒杯我才喝了三分之一啊,这装逼失败的行爲被人看到可不太光彩,我悄悄趴到桌子上把脑袋埋进手臂里,刚巧视线对上桌下妈妈的一双美腿,两条腿叠在一起,上边那只脚微微晃动着,脚踝时不时扭动几下,足跟上包裹的丝袜泛起些许皱褶又迅速拉平,脚上尖细的高跟鞋跟着晃了晃,可以朦胧地看到白净的脚心,全身的血液一下涌入脑海,我倒吸一口气,连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没多久擡起的一条腿放了下来,两条腿并在一起又像刚才一样微微摩擦着,脑袋晕得更厉害,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一会儿的功夫妈妈又换了好几次坐姿。
「没事吧?是不是不舒服?」一只手搭在我的後背,耳边传来妈妈悦耳的声音,只觉得身上更爲难受了,我连忙起身辩解。
「肚子不太舒服,我上个厕所去。」
默默来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之後略微有些好转,腮间的红晕却没有半点消退,想到喝了半杯就醉这种事太过丢面,我掏出手机搜索一些解救的小妙招,下拉菜单里有一堆未读的qq消息,无一例外都来自高新。
「看了吗?」
「怎麽样,爽不爽?」
正当我一头雾水的时候才发现除了上次高新发我的影片以外,又已经缓存好了另一部影片。想起上一部的影片内容,一时间气血有些翻腾,鬼使神差地点了播放键。
同样是岛国的影片,晚自习的时候成熟性感的女教师被自己的学生下药迷昏,一脸青春痘的年轻学生肆意抚摸老师的丝袜美腿,把玩老师的酥胸,已爲人妻人母的女教师在教室里被自己的学生迷奸、甚至内射……
徐秋曼端着酒杯,红晕攀上了脸颊,觥筹交错之间,自己又饮了几口,看着半杯晃荡的红酒,顿感一丝醉意涌上心头,整场酒会期间,桌下老公始终都捏紧自己的手,这亲密的感觉一下让自己想起了在校园里的初次相识,久违的温度从掌心传来,双腿之间竟隐隐有些湿润,这羞人的反应自己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加上晕乎乎的脑袋,需要休息一下了,还想等等小明一起走,身体实在是有些难受,便拉起老公想要一起离去。
「弟妹,要走了吗?」
「我们都还没喝弟妹喝过呢!」
一时喝得兴起的几个男人开始起哄,这下好了,老公走不了不说连自己都不好离开,这种气氛下,老公自然也劝不住,看着他爲难的神色,好在酒杯里也就三分一的红酒,不得已只得端起酒杯一起敬过才得脱身。
「一会儿你也看看小明,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那些酒不舒服。」
「没事的,男孩子嘛,你先回去吧,我马上就来~」
看着老公暧昧的神色和话语,徐秋曼脸色刷的一下更红了,蹬着高跟鞋三步并作两步离开了现场,
躲在厕所中的我快进着看完影片,心情怎麽都不能平复,整个人晕得更爲厉害了,满脑子都是性感修长的玉腿、女性成熟的肉体……潜意识里竟不自觉地把那女老师的脸换成妈妈……妈妈高挑身影挥之不去,特别是蹬着高跟鞋的丝袜美腿……
「砰……砰……砰」
「好了没有?大半天了?」
门外传来醉醺醺的拍门声,我心虚地逃了出去,回到座位时没有见到妈妈的身影。
「爸,我妈呢?」
「她不太舒服,我让她先回去了。怎麽,你小子没事吧,跑厕所这麽久。」
见不到妈妈心里有些失落,突然间又意识到不远处那个朱老板也不见了踪影,看他刚刚的样子肯定贼心不死,妈妈刚才脸很红,不知道是不是也喝醉了,要是被他尾随……一丝冷汗从背後渗出。
「爸,妈妈肯定喝醉了,我们回去照顾妈妈吧?」
爸爸望一望边上聊得如火如荼的几个朋友,面露难色地将钥匙递给了我。
「你先回去,有事给我电话,爸爸马上回来。」
我也不好说出心里的猜想,抓起钥匙就往门外一路奔到就在隔壁的奶奶家,屋里屋外判若两个世界,一声声整齐的蛙鸣划破寂静的夜空,似乎预示这一个不平静的夜晚,推开虚掩的大门,比我年岁还长的老式木门发出悠长的嘎吱声。
「砰砰砰……」来到二楼,连番拍打爸妈的房间都没有任何回应,房门被紧紧锁死,一颗心跟着沈到了谷底,妈妈不在?又或是……
颤抖地握住钥匙,「吱呀……」随着老式木门推开时发出的可怕声响,忐忑不安的心慢慢提到了嗓子眼。
房内漆黑到什麽也瞧不见,我摸到墙边,打开日光灯,床脚处一双哑黑色的尖头高跟鞋,一只端庄的摆放着,另一只歪倒在一边,再往床上望去……终於长舒了一口气。
妈妈双目紧闭,一张小脸红扑扑的,栗色的长发被发夹束在脑後,静静地摆在身体一侧,一只手抓着边上的毛毯,脸上有些许汗珠,显然是盖上觉得太热又扔到了一边。
灯光下泛着光泽的黑色a字裙与白色的雪纺衫泾渭分明,一排金属质感大小不一的纽扣则更显时尚感,裹着肤色丝袜的修长美腿静静地躺在裙摆之下,异样的感觉从某个角落升腾起来,脑袋也是愈发的沈重。
「妈、妈……?」我来到床头试图叫醒妈妈,换来的仍然是一片寂静,眼角的余光瞄到那起伏有致的胸部,衬衣最上方的两颗纽扣已被解开,胸口满是汗水,从我的角度正好看到那蕾丝花边文胸之下雪白的半截酥乳,嗡地一下,我全身一僵,明显感觉到裤裆处已经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脑海中立马回想起了手机高新发给我的岛国小电影,成熟性感的女教师被学生迷奸,那次……黄毛也是乘这样的机会迷奸了妈妈麽?妈妈从小教导我认真学习,远离那些品行不正的「坏学生」,可她自己却被那样的人……被一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人……连我都没有碰过的妈妈,那连我都只能看的美腿被那个混蛋抱在怀里抚摸、亲吻,屈辱的酸楚慢慢发酵,嫉妒在心底蔓延,脑袋好沈……灯光之下鬓发间已经渗出些许汗珠将几根碎发黏在妈妈脸颊的边缘,蒸腾而起的邪念不断冲击着大脑,酒精在空气中弥漫,妈妈身上独有的体香一起慢慢渗入我的肺腑,短裙下的肤色丝袜微微泛着精光,呼吸猛地急促起来,着了魔一般地从一旁的手提包里取出妈妈常用的那条丝巾,丝绸丝滑的手感激的我心中开始荡漾,双手颤抖地覆上妈妈面部之後轻轻绕向脑後打了个结。
……只是摸一下就好……一下就好……我不停给着自己心里暗示,屏住呼吸一边一步一步挪到了床尾。
「妈妈、妈妈?」我轻轻摇了摇妈妈如愿的没有得到任何反应,看着被遮住眼睛的妈妈,心里的不安去了半分,愧疚感却升腾了起来……小时候就是在这里妈妈拉扯我长大……我不知道爲什麽平凡的我会有如此优秀的母亲,外人眼中的她事业有成、温柔大方,在我面前永远是那麽的端庄、正经,可是……那段录像里,妈妈和黄毛抱在一起……那表情是我从没见过的……爲什麽会这样……那样的妈妈是那麽的陌生。
适身的肤色丝袜没有一丝皱褶,如一层薄膜覆在妈妈修长的美腿之上,独添几分朦胧之美,随着视角拉近,透过丝袜表面可以看到白皙的腿部肌肤,脚背之上细小的血管若隐若现,五颗并排的脚趾紧紧靠在一起,大红色的指甲油更是显得性感妩媚。
刺激的画面蚕食了最後的理智,我来到床尾,单膝跪地,透过发红的眼眶,a字裙之下,修长的丝袜美腿一览无余,眼角余光偷偷瞄了瞄妈妈被遮住的眼睛,确认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深吸一口气,伸出了颤抖的双手……
冰凉触感从足底传到燥热的掌心之中,直叫我打了一个哆嗦,这就是丝袜的手感吗……几乎是本能地开始变换手型,将那浑源的足跟包在手心细细摩挲,丝滑的质感从指尖传至全身,脑海中一片混沌,隐约可以感觉到坚硬如铁的龟头处隐隐开始分泌粘液。
我痴迷地伸出拇指在那丝袜足底四周按、摸,发红的眼睛来回光顾着那修长的玉腿,双腿之间的秘密地带若隐若现,妈妈平缓的呼吸催促着我的双手慢慢滑过脚背,来到小腿……
就在我难以自持的时候,外面突然隐约传来交谈声与脚步声,这一吓,全身犹如被浇了盆凉水一般突然清醒过来。
罪恶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到底在做什麽?
给了自己一个巴掌,我闭上眼睛不感去看妈妈,努力平复着心情,来到里间的茶水间,倒上满满一杯热水,准备给妈妈醒酒用,升腾而起的水汽里仿佛看到每一次我或生病或难过的时候妈妈在旁悉心照顾、安慰的画面……心里更加难受。
「砰……」几声隐约可见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糟糕,肯定是爸爸回来了……我给妈妈绑上的丝带还没解开,要怎麽跟他解释……想起刚才的所作所爲,心中有愧的我端着茶杯,呆站在一墙之隔的里间,心里更是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钱姐家门口几人攀谈的声音实在太过嘈杂,隐约听见爸爸进门好像轻声唤了唤妈妈,过了好一会儿又熄灭了屋里的灯,紧跟着是一阵锁门的声音。那些攀谈的人似乎也抽完烟回到了里屋,世界又清净了下来。
「嘎吱……」席梦思被压住一角的声音格外刺耳。
现在的处境真可谓进退两难,我将茶杯轻放在一边,悄悄弹出一个脑袋,漆黑的屋子里一团身影小心翼翼地从床尾缓慢地爬到正中央,压过床垫发出低沈而又绵长的可怕声音。听得我心头发慌,同时预感到爸妈要做的事,下体兴奋得又起了反应。
「嗯~」
因爲床面的塌陷,妈妈本能地挪动了下身躯,但似乎并没有醒转过来,爸爸身形一楞,动作更加缓慢,原本掌心支撑变爲手臂关节撑住自己,整个人也就更加靠近妈妈。
两人漆黑的身影紧紧只有几公分的距离,爸爸似乎在近距离欣赏着妈妈没有再继续前进,颤抖的心跳的飞快,我屏气凝神,捕捉到一些挤压床面才能发出的微小声音,寻着声音的方向,集中注意力模糊地可以看到爸爸两条腿慢慢向内收,当触碰到妈妈的小腿时整个人颤抖了一下,就这样夹住妈妈的双腿将身子压了下去,两个黑影逐渐合一。
妈妈似乎有些透不过气来的感觉,接连几道急促的呼吸,爸爸竟然直接把脑袋埋进了妈妈胸部,轻甩着脑袋不断用面部磨蹭着高耸的酥胸,不一会儿又伸出左手环住妈妈的柳腰,右手小心翼翼地攀上了那修长的美腿,当指尖触碰到丰腴的腿部肌肤时停顿了一下,紧跟便一发不可收拾地伸出整个手掌对着那丰满的丝袜大腿大幅度地来回抚摸起来,同时发出几声满足的低喘。
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但又说不上来,我摇了摇脑袋,更加的昏沈,不远处手掌划过丝袜表面发出纱纱的声响,a字裙的裙摆更是被探入其中的大手撑起变幻出各种不规则的形状……我的裤裆瞬间被顶得高高凸起,望着爸爸慢慢向床位退去,另一只手也加入了对妈妈大腿的爱抚,从膝盖处到大腿根部再到大腿内侧,来回用掌心爱抚,用掌背逡巡,一遍又一遍,确保照顾到了每一寸的腿部肌肤,啊……爸爸是太久没见妈妈了吗?
双手滑过笔直的小腿,来到脚面,妈妈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无疑对我和爸爸来说是一记强力的催情药。爸爸就和我刚才姿势一样,跪在床尾,抓住妈妈的小脚,用掌心感受着丝袜包裹着的玲珑玉足,之後又凑了上去,将脸部直接贴在了光滑的脚面,紧接着发出一声异样的呻吟,没来得及细想,黑暗中爸爸的身影又向上挪了挪,轻轻吻了一下妈妈的足尖便低下了头,嘴里发出吧唧吧唧的口水声……看来是在……天哪……爸爸晃动脑袋亲吻妈妈丝足的样子不断冲击着在我心目中阳光、伟岸的形象,妈妈喘息声越来越大,一双手开始四处乱抓,柳腰也难受地扭动着。
仿佛受到了鼓舞,灵巧的指尖滑过笔直的小腿、匀称的大腿,着了魔似的滑入丝袜大腿的内侧,修长的美腿矜持地躲了一下之後便顺从了新一轮的爱抚,火热大手探入裙底,在连裤袜包裹的裆部四处乱抓着,从手型看出爸爸加重了力道,一只手搭在妈妈的膝盖上,另一只手在大腿内侧抚弄一阵後逐渐深入一摸、一按,而後又退了回来,周而复始,只听得妈妈一声闷哼、两声闷哼,接着开始发出细微的呻吟。两只手搭上了爸爸的肩膀,一双丝袜美腿更是情不自禁开始互相摩挲起来。我只感觉全身都在发热,双腿早已无力地摊在地上,拉开裤子的拉链,一根冲天的巨蟒弹射而出,左手握住根部,痴迷地听着妈妈的呻吟声。
昏睡中的徐秋曼只觉得脑袋昏昏沈沈的,闷热的房间好像要把人蒸熟,一股又一股的热气从小腹处蔓延至全身,从敏感的脚掌处又传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摩擦感,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沿着自己的脚掌,隔着薄薄的丝袜一圈一圈、一寸一寸细细往上攀爬,拂过小腿肚、又捏了捏自己的大腿内侧,最终按到了那要命的地方。
嗯……
朦胧努力撑开沈重的眼皮,却只能察觉到周遭一片漆黑,隐约回忆起今天爲了迎接老公特意穿的美美的,後来自己喝醉了酒,似乎老公也回来了,脑袋上绑着什麽东西不太舒服,想要伸手去揭的时候,被一双手捉住,分开五指的指缝紧紧捏在了一起,那火热的温度一下就融化了自己本就软绵无力的身体,紧跟着自己的双唇被轻轻吻了一下,因爲先前回来的时候特意锁了门,昏沈的脑袋也经不起细想,当对方再一次吻了上来,心都跟着一起融化,两条手臂情不自禁地搂住「老公」的臂膀。
「呜……呜?」
妈妈身体一僵,突然开始剧烈挣紮起来,被吻住的小嘴只能发出压抑的喘息声,好一会儿才挣脱开来的她躲过脑袋大口喘着气,而爸爸则毫不停歇地又吻了上来,迎来了妈妈更加猛烈的抗拒。
还没反应过来怎麽回事的时候,妈妈膝盖弯曲用力向上一顶,敏感部位被顶住的爸爸一阵吃痛,擡起脑袋低喘着,挣紮间窗帘被拉开一道缝隙,房内的轮廓逐渐变得清晰起来,眼前脱得精光一头板寸的身形渐渐清晰,如果换作平时我会喊他一声李叔叔,而此时这突兀的转变让我一下措手不及。
妈妈扯开绑在脑後的丝带,借着月光慢慢看清身上男人的脸庞,顿时间小脸煞白,疯狂地捶打起身上的李波,刚待开口便被捂住了嘴。
「唔……呜呜?」
「别动……别动!亲戚都在,不要把人引来。」
「……唔」
「我数一二三,你不叫我就放开。」李波数到三之後放开手,而妈妈似乎被戳中了软肋真的没有再大声呼救。
「李波,你……疯了吗?!」
呲啦地一声,一旁的窗帘被尽数拉开,月光透进窗户,照亮了李波发狠着魔一般狰狞的面庞。
「我就想和嫂子亲热亲热……」
妈妈又惊又气,连嘴唇都开始颤抖起来。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却发现双手使不出力气「你疯了?还不快……下去。」
「嫂子知道你喝多了,先下去,好吗?」眼前对方不答,盯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火热,妈妈强压心中的慌乱试图说服道。
李波一改往日恭敬的样子。「是不是感觉没什麽力气?」
身上的男人压得喘不过气来,仅仅身上几处部位被触碰到便引起一阵又一阵急促的喘息,「你的酒里有好东西」,李波的话印证了自己的猜想,徐秋曼一惊,身上乱摸的手更让自己心神淩乱。
想起刚才喝了那小半杯红酒以及後来对妈妈对的事……怪不得我会这样……
心中犹豫起来要不要出面,刚才李波说的没错,万一他狗急跳墙弄出点动静被人看见,他还光着膀子,乡下老人嘴这麽碎,和他们根本没法解释,妈妈还怎麽做人……
「停……啊?……救命」
情急关头妈妈突然提高分贝,吓得李叔叔赶紧停下了手头的动作,而妈妈却仍然有所顾虑,没有继续呼救,一双淩厉的眼神里快要喷出火来。
「你敢做什麽,我拼了脸面不要也会喊的。」
「那怎麽办,你不会想让我就这麽算了吧?」李波显然也清楚妈妈的爲人,没有咄咄相逼。
「你真的疯了,我是你哥哥的妻子啊!?」
「对不起,嫂子,我真的好喜欢你,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上了你,不然你以爲你儿子生病我忙前忙後爲了什麽?」
「畜生,你是他叔叔啊。你说这种话,对得起你哥吗?」妈妈气得嘴都有些发抖。
「嫂子你也别装什麽正经人,在街上碰上你那天你以爲真的是巧合吗?老子一路跟你,亲眼看着你从一户人家家里衣衫不整地出来,你又对得起我哥了?」
李波低头沈吟半天,分贝陡然升高,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瞪着妈妈。他说的应该是妈妈被黄毛胁迫的那一天。
妈妈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竟躲开了李波的眼神,这也让他更爲地理直气壮。
「後来老子花了大半月的收入买了这个药,一直带在身上不敢用,嫂子今天实在太性感,我就忍不住了。」李波舔了舔嘴唇,唇间粘上些许的红色口红更让妈妈难堪,回想起那时的遭遇脸色更是变得苍白。
「那是有原因的,嫂子是被迫的,我们先起来好吗,嫂子和你好好聊聊,千万别干傻事。」
妈妈咬紧牙关,鬓角间渗出一丝冷汗,这样的姿势太过危险,身上的人不停大喘气,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在房间内蔓延,空虚的感觉不断刺激着大脑,搅得不知该如何解释。一边周旋着一边试图起身,
「不行!」李波突然发狂,双手用力将半起身的妈妈又按了回去。
「我不管那些事,说这些都没用。」
身体被重重地按在席梦思上,徐秋曼本就昏沈的大脑一阵天旋地转,待到意识恢复时感觉到胸脯之上有些压迫感,定睛一看两只手掌隔着衬衣一左一右将自己的双峰抓个正着,恐慌的情绪被瞬间点燃,脖子绷紧,呼喊声从喉咙间发出到了嘴边却变成呜呜声。
李波似乎早有准备,抽出一只手死死地捂住妈妈,剩下一只手失去了刚才的耐心,隔着雪纺衫凶狠地对着妈妈的酥胸蹂躏起来。
「是不是要逼我强奸你啊!」
「呜……呜……疼」胸部的痛感令妈妈表情有些狰狞,伸手捂住胸口,一双长腿更是在床板上乱踢着。
老式的床床位还有略微凸起的护栏,挣紮间,也不知是谁的腿提在护栏上,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眼见妈妈不从,动静越弄越大,李波倒是慌了「别叫,我不弄了,你别动……」双手不再施力,发现妈妈没有大声呼救便撤去了手掌。
徐秋曼一阵大喘气,一双手捂在胸前作吃痛状,脸颊上也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冷汗。
「……只要让我摸一摸……摸一摸就好」
「不……可能……快……滚……出去……」
「什麽都不行?你不会真要我强奸你吧!」
李波的声音陡然高亢起来,害怕重演刚才的事情,妈妈没有再敢说话,慢慢积攒体力。
「或者,你摸我也行,帮我弄出来。」
「你……」害怕再次激怒对方,徐秋曼把後半句话咽了回去,酒精麻醉了自己大脑,药物更是侵袭着自己的身体,察觉到自己的状态根本提不起力气,而且这个状况正在加剧,如果不做出点牺牲恐怕情况更加糟糕,羞耻在心中蔓延,指甲都快要将手心扣出血来,把心一横,厌恶地将脑袋转向一边,无力地吐出几个字。
「不要脸……」
妈妈不要啊……
瞧见妈妈默认的反应,李波喜出望外,当即三下五除二脱去内裤,一根赤条条的大肉棍弹了出来,硕大的龟头如婴儿拳头大小一般,我自惭形秽地看着眼前李波叔叔粗壮的阴茎,足足有17、8厘米之长。
妈妈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记住你说的」
「放心,弄出来我马上走。」李波舔了舔嘴唇。「很简单的。」
一只玉手被李波捉住,即将要碰到那根丑陋的阴茎时本能地弹了回来。
「如果不配合,那我只能用强的了。」
徐秋曼的心里在滴血,联想到自己现在的境遇,只有努力把脑子抽空,麻木地让李波拉住自己的手,慢慢……慢慢向下引导,直到耻辱地握住那根东西……
泪水忽地盈满眼眶。
「要是这样,我一辈子都射不出来呢。」
那……硬度与热度都超乎自己的想象,因爲内心的抵触,爲自己老公都没有刻意做过这种事,而现在……徐秋曼转过头去,带着愧疚,机械般地上下套弄起来。
被胁迫的感觉又让自己想起了那个恐怖的梦魇,闭上眼就浮现出王刚布满皱纹阴沈的脸,睁开眼……熟悉的家居、熟悉摆件,连哪块墙面哪个位置有脱落都清清楚楚,这里是和老公爱情开始的地方。愧意有些苦楚,苦到自己不敢张嘴辩解一个字,一颗心仿佛被搅成了好几瓣。
手掌滑过丝袜包裹着的大腿表面,对着自己的腿部曲线缓缓抚弄,多久没有被老公这样爱抚了……温热的感觉从腿上传来,感觉太过真实,这双手握住自己的脚踝,紧接着捏了捏小腿肚,一寸一寸向上游移。
是老公吗?睁开眼,李波胡子拉碴的清晰面庞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不是梦,身体就像一块沾了水的海绵,提不起力气反抗,好不容易将腿挪动了些许,拉扯之下,下身传来一阵凉意,内裤里竟然已是湿漉漉一片,心中更是万分悲哀。
「这样能快一点。」
李波心中暗喜,开始也只是在妈妈的小腿处轻轻揉捏,慢慢地试图越过膝盖逐渐向上的时候迎来了妈妈激烈的颤抖,又识趣的退回,一双大手却暗暗加大了力道。每次的抚摸一触即离,让深受酒精和药物影响的妈妈减轻了警惕,神情恍惚下竟痴痴地握着那根坚硬的肉棒,动作开始迟缓起来。
「就这样,很快就好了。」一双手悄悄地地变换手形,高级丝袜的丝滑触感在指尖流转,之後慢慢加大接触面,直到最後用整个手掌慢慢在那丝袜大腿的表面抚弄起来。
药性逐渐发作,徐秋曼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一双大手在敏感的大腿内侧来回爱抚,酥麻的感觉将每一次集聚起来的意识击的粉碎,,当那双大手有意无意地摸到大腿根部,最後干脆在自己的三角地带到处肆虐,一股又一股的电流涌向脑海,只觉得脑袋一懵,伸出的手更是下意识地握紧对方的阴茎。
a字短裙被掀在腰间,露出丝袜包裹着的白色蕾丝内裤,李波的呼吸一下急促了起来,乘着妈妈走神的功夫悄悄趴下身子,分开两条丝腿,捉着高高挺起的阴茎就要往那丝袜裆部塞去。
「你干什麽!?」猛然的变化瞬间带回了妈妈的思绪。
「你不帮我,我自己来啊。」
「别……我……」
「放心,这样我会快一些,」
「可是……这样……呃……」李波一个冲刺,坚硬的龟头直接顶在连裤袜的裆部,妈妈终究爲她的大意付出了代价,此刻腰身被李波锁住,整个人更是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上衣虽仍然完好,但是短裙已被掀在腰间,修长的丝袜美腿从根部开始一览无余,随着李波的继续冲击,两只小脚情不自禁地弓了起来,一双手更是将床单捏成了一团。
「不要……这……样……呜」
「没事的,嫂子,不会强奸你的,这样我很快就出来了。」双手挽上妈妈的脑後,李波伸出舌头开始在妈妈的脖颈上吻舔,一阵又一阵的闷哼被妈妈压在了喉咙之间,在这屈辱的姿势下裆部的内裤和丝袜频频被顶开一个弧度,好几次敏感的阴唇被恰巧命中,蜜处开始分泌出羞耻的液体从被顶开的缝隙中渗出,慢慢打湿内裤。
「嫂子下面好湿啊。」
「不……不是……不要……不要看」徐秋曼呢喃着,裙摆被掀在腰间,裙下春光一览无遗,露出丝袜包裹着的三角地带泛着晶莹的光泽,肉色的丝袜在裆部形成一大块水渍,内裤更是早已湿透,下身的状态被李波发现,虽然又羞又怒,却连开口周旋都难以做到,现在的处境可谓进退两难,明知道李波是在逼自己就范,可每当调动起力气想要组织起的反抗,都被对方有节奏的一送、一顶尽数化解。两条长腿在膝盖处弯曲,随着李波的抽送颤抖着,脚背弓起,丝袜包裹的足尖来回绷紧、松开。
「小波……放开……我……好吗?嫂子帮你弄出来」颤抖的声音被顶得支离破碎。
「很快,我自己来,很快就好了!」如同做爱一般的姿势令妈妈紧咬朱唇、眉头紧锁,双手握拳将捏起的一小簇床单死死攥在手心,也无瑕顾及对方说什麽,更看不到李波那胜券在握一般的挑逗眼神。
「嫂子别忍了,让我帮帮你好吗?」妈妈瞥过头去,躲开李波叔叔撩动她头发的手。
「你下面都湿透了,真的不让我帮你吗?」
「……」妈妈抿着嘴唇,脸色愈发的红润。
柔软的舌头在妈妈脸颊四处游走着,在妈妈耳边吹了一口气之後轻轻地含住了妈妈的耳垂。
「啊……别……别。」妈妈突然尖叫起来。
「是这样吗?」李波似乎咬了咬妈妈的耳垂,胯部更是用力挺动了几下,这一下妈妈叫得更厉害了,两条丝袜长腿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想不想尝一尝它的味道,保证让你欲仙欲死。」眼见局势在掌控之中,李波再无顾及,开始出言戏谑妈妈。
「呜……滚……滚啊」妈妈扭动着柳腰,察觉到理智在渐渐溃散,悲哀地一声尖叫。
「别喊,别让我哥他们发现。」
「唔……」
柔软的舌头将耳垂含入口中又轻轻吸吮,徐秋曼下意识地捂住了双唇。只觉得胸口一凉,原来雪纺衫上方的几颗扣子已被尽数解开,内衣肩带被挑起慢慢滑向一边,整个过程快到自己来不及反应,当裸露的乳尖被对方含入口中,灵巧的舌头刻意地拨弄几下,所有的屈辱与羞耻被快感瞬间淹没,酥软的身体跟随着那火热的棍状物颤栗着,下身如同一片汪洋,泛起汹涌的浪花,再睁开眼看时,自己引以爲傲的两条长腿不知何时屈辱地盘上了对方腰间,那禽兽借机抱住自己,贴身的衣服浸透汗水黏住了皮肤,全身更加燥热到难以言喻,张开嘴想要说些什麽却只能吐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字符,实际上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呼救还是呻吟,发现自己再也抵不过药物的控制,不由得悲从中来,两道热泪从眼角滑落,发麻的大脑放映一般迅速闪过老公的身影,捏紧床单的双手崩溃地松开,悲哀地抱住了身上的男人。
「只是这样就好了,很快的!」
湿透了的的雪纺衫被彻底解开分在两边,揪紧的心竟也跟着身体一起解放,紧闭的玉门被顶开一道缝隙,闷热的身体就像有了一道出口疯狂地往外发泄,这种在欲望边缘徘徊,心里有所期待的感觉太过奇妙,对比之下随後而来的空虚与失落简直要令人发疯,脑海中一片混沌,只是隐约记得自己在坚持什麽,再想思考时头疼的厉害,耳边低沈的声音慢慢占据空白的大脑,空落落的心被卸下层层防备,眼前的人影越来越模糊,当两颗肿胀的乳房被捏住不规则的搓揉起来,一时间心神荡漾,挂在对方腰间的两条丝腿不由得盘得更紧,脚踝处叠在一起,本能地收拢,将他拉向自己。
我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幕,妈妈的a字裙被掀在腰间,裹着超薄丝袜的两条长腿主动地盘在李叔叔腰间,上半身更是全裸,迷糊地和他抱在一起,挺拔的双峰被压成了两团肉球。
「骚货,下面都湿透了!」
「很想要吧?求我,我就给你啊~」
李波见大局已定竟在妈妈半裸的丝臀上用力一拍,妈妈眉头一皱摇了摇脑袋,身体却仍旧跟着他的节奏扭动着……
在学校里,作爲一个班的班主任,即便平易近人的妈妈也偶尔会拿出严厉的教学态度,不知多少学生对她既敬又畏,而此刻的她却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学生一样,命运完全被李叔叔捏在手中,李波的话语和行爲深深刺痛到了我心里的某个角落,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不去看眼前雪白的酮体,联想到我仅仅喝了三分之一被下药的红酒就迷失了本性,妈妈却苦苦撑到了现在,在我的不作爲下事情变成了这样,心里更觉得内疚万分,定了定心神、思索再三,一只手迅速伸进了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