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雨心睡得正香,一夜春梦,梦见夫君一直压在自己身上,那根巨大的火鳞盘龙枪整夜插在淫穴里抽插个不停,也不知流了多少淫水,高潮了多少次,她直想永远这么梦下去不要醒来。
又一次猛烈的高潮,雨心发出了一声忘我的尖叫,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睁开美眸往上方看了一会,只见头顶上方刚刚日出的树林透出许多光影亮斑,树叶随着清晨的薄雾飘荡轻轻摆动着,扭过头却见无数少女娇躯赤裸的躺在身边不远处,横七竖八的睡得千姿百态,这才想起自己现在在郊外露营,昨晚一夜疯狂,她与这些美人们一同服侍夫君。
“唔,好吵啊。”
“大清早的,谁在叫啊,睡觉也这么不安分。”四周睡眼惺忪的小姑娘都被吵醒了,有的翻个身继续睡,有的抬眼四处看吵闹的是谁。
雨心赶紧闭上眼睛装睡,却羞得俏脸发烧,若是叫人知道自己做了一夜春梦,梦中都会高潮的醒来,那便无脸见人了。
她不知道的是昨晚她被一群小女孩推宫过血吸收真阳,身子已经变得极其敏感,昏迷之中高潮了好几次,淫水也不知流了多数,春梦连连也不奇怪。现在的她只要呆在阳魁附近,吸到一点点他的气息,下体便会潮水泛滥,渴望他的疼爱。
直到日上三竿,美女们才相继醒来,巧儿拿出一张符施展引水决丢进浴池里,浴池里的水猛的往上涨,没一会便将一个房间里的大浴池注满,丢了一颗火红的珠子进去,没一会浴池的水便冒出腾腾热气,众美女欢呼着纷纷跳进浴池。一个个露出了享受的舒适模样。
“啊啊,太舒服了。”
“我的骨头都要化了,昨晚主子快把人家的身子撞散了。”
“累了一晚,泡个澡最舒服了。”
“嗯嗯,啊……”
“帮我的肚子揉揉。”……
雨心看得眼馋,顿时明白为什么人人都爱修真了,学一点实用的小法术,到哪都能这样爽快的享受呢。
过了一会,阳魁也跳了下来,这个摸摸,那个抱抱,众女也围上来给他洗澡。
“雨心,昨晚睡的可好?露天席地的,没有自己的床习惯吧。”阳魁揽住雨心的腰肢,顺手抓住一瓣翘臀揉捏。
“没,没事,雨心睡的很好。”雨心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哪敢说自己一夜都在做春梦,早上那声快活到极致的尖叫便是做梦发出的。
“兰儿伤的很重,怕是两三天都爬不起来了,一会我们便回王府,你找人照顾她一下。”
“好的。”雨心露出一丝好笑的意味。
阳魁洗澡时自然也不会老实,况且清早起来阳气正盛,他修炼有成,血气方刚,抓着一众美女直接在浴池里做了小半日“早操”才停歇,直至正午,众人才上了马车回到王府。
“兰儿……兰儿?”雨心端着一个盘子坐到床头,盘子里是一瓶药膏。
“啊,小,小姐。”兰儿似受惊一般拍着胸口,“小姐,你吓死兰儿了,怎么进来也不说一声。”
“有啊,我进来一盏茶的功夫了,叫你几声也不应,还以为你睁着眼睛睡着了。”雨心两手一摊,无奈的叹口气。
兰儿尴尬的抓着被单,“这个……兰儿身子不适,不能照顾小姐了。”
雨心不怀好意的盯着兰儿的眼睛,兰儿目光游移,不敢与雨心对视:“小,小姐,做什么这么盯着兰儿。”
“夫君的那个……舒服吧。”
“嗯,嗯……”兰儿的下巴快垂到胸口了,阳魁把玩女人身子的手段何其高超,兰儿爽得不知天南地北,何时昏过去都不晓得。
“你昨晚叫得好激动哦,有那么舒服么,来了几次。”雨心平日被兰儿捉弄了许多次,今儿抓住机会,全力反攻。
可怜的兰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她哪知道雨心也被阳魁弄昏过去了,也不知道自己叫声如何,只是看她的表情好似看得一清二楚似地,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骗她这个“过来人”。
“夫君的那个龙枪插得有多深呢……不要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哦……不会吧,那么刺激你竟然都不清楚?”雨心被阳魁几番调教,兰儿却是个新雏,比起她来就皮厚得多,趁着兰儿立足未稳,赶紧穷追猛打。
“算了,看你伤得这么重,却好似什么都没做过似地,小姐我今天心情好,给你讨了点恢复用的药来,是他们门派炼制的,我给你上药吧。”说着掀开兰儿的锦被。
“小,小姐,不要啦,这个兰儿自己来就行了。”
“不行不行,你自己怎么方便,总不能叫其他下人来做吧,我们的事千万不能说出去,否则对我们主仆都不好。”
“小姐,真的不用了,兰儿自己行的,怎么能叫小姐做这种事。”兰儿使劲压着锦被,不让小姐看自己的下体,她岂不知小姐没安好心,专程来捉弄她的。
“没事的,我们一起长大,情同姐妹,为你做点事也是应该的,再说我还指望你早点好,好跟我一同服侍夫君呢。”雨心笑得跟偷鸡的黄鼠狼似地。
兰儿终究没能拗过小姐,毕竟自己昨晚受创严重,使点气力身子便酸疼难忍,雨心被阳魁用真阳几番灌注,不知不觉气力方面已经有了寻常武林高手的水平,没几下便叫兰儿乖乖就范。
“哇,兰儿,你伤的好重啊,夫君也真是的,兰儿你身子还幼小,怎的这么不怜香惜玉,瞧你的下身都肿成这样了。兰儿你受创有多深呢?快说啊,不让我不知道该涂到哪里呢。”雨心将药膏滴在兰儿红肿的阴阜、花唇上,纤手轻轻揉搓。她的动作体贴轻微,嘴上却是不停。
那药膏甚是神奇,一涂抹上去便飞快化入肌肤之中,没一会红肿便消了大半,舒服极了,疼痛之中还有强烈的快感,只是那话语却使劲戳着兰儿的羞处,叫她将头蒙进被中不敢回嘴。
半个时辰后,雨心心情大好的走出兰儿的房门,几乎要仰天大笑了。转身去了账房,两日都未去处理家族事务,怕是积压了不少。
心情舒畅,身子又轻快,雨心发现自己处理事情思路格外清晰,条理分明,大刀阔斧的一番处置,解决了几个管事不敢处理的事务,短短半日工夫,她便将原本天天做不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还查了几本帐,还指出了几处毛病,赏罚分明,恩威并施,叫人敬佩有加。
闲暇下来,她迈着轻快的步伐去了书房,提笔想画张阳魁的像挂在墙上,却突然又想起他的话:“雨心,此事对你伤害极大,不是你能承受的。你是个好女孩,不该如此结局……”
雨心深吸口气,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个,烦闷之下,又将笔放下,拿了爹爹私库的钥匙,进他的私库看看,俗话说“女生外向”,纵使她这么聪慧的女子有了心上人后也会忍不住做出些有私心的事情。
结果查看了一番,又去了府库查点了半个时辰,却没有一件能比得上他们手中的宝贝的。这些东西虽然值钱,但再怎么值钱也是凡品,跟阳魁的那些美人儿接触一段时间,她也渐渐明白修真者的价值观,那些所谓白玉、翡翠、宝剑在修真者眼中都是破铜烂铁,没有一丝威力与用处。
失望的走出库房,雨心有些失落,夫君说王府那些东西都是“死宝”,而自己却是独一无二的“活宝”,究竟是看中了自己什么呢?
阳魁的话语不停的回荡在她的脑海,她都有种喘不过气的恐惧,“万一自己不能满足他的需要,他会离我而去么?”
“一定会的,他或许会留恋几日,但一定会离去,王家之中能留住他的仅有自己一人,其余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若他舍弃了自己,她们此生定不复相见。”雨心蹙起眉头,一脸的忧愁。
“雨心姐姐。”耳边响起一声轻唤。
“嗯?是远远啊。”雨心断了思绪,一见来人,露出了笑容,与这些娇美可人的同床服侍夫君后,自己与她们似乎已经没有了‘修士’和‘凡人’的隔阂了,“你怎么来了。”
“无聊嘛,便出来走走,雨心姐姐要听远远弹琴吗?”姐姐们无事便在修炼,努力增加自己的实力,远远贪玩,就偷偷跑出来。
“好啊,远远的琴艺高绝,姐姐忙活了半日,也想放松一下呢。”
远远便掏出瑶琴来,叮叮咚咚的弹奏起来,演奏了一曲《求仙》,琴声清脆,时而悠扬婉转,时而活泼欢快,叫人如入幻境。
雨心听完直拍手叫好,突然心中一动,赞美道:“远远小小年纪,琴艺便超凡脱俗,今后定不可限量,姐姐真想永远跟远远一起,听远远弹琴。只是不知此生有多少时光能欣赏远远弹奏呢。”
远远终究是小孩子,一番马屁拍得她晕晕乎乎,笑得嘴儿都快裂开了,“雨心姐姐过奖了,远远的娘亲才是真正的琴曲大家,人称‘琴仙子’,远远不过学了点皮毛罢了。雨心姐姐想听,远远……”
说到一半,远远突然卡住了,她想到过不了多久,雨心就要在成为活丹与离别之中做出选择,哪有太多机会听自己弹琴呢?
“哪里,远远太谦虚了,还有别的曲子吗?雨心姐姐想听。”雨心见远远犹豫,立刻打断了她的话头,转移远远的注意。
“好啊,远远再演奏一曲《妙音》。”浑然不知的远远立刻又开始显摆自己的琴艺了。
却不知看似一脸陶醉的雨心心如刀割般的疼痛,脸色青白。远远是阳魁最为宠爱的女孩之一,是一定知道自己的结果的。
她的反应很明显的告诉自己,永远没有机会一直听远远的琴声,自然也没有永远陪在阳魁身边,她们终究只是露水姻缘。
最后一丝希望都破灭了,雨心心口一阵绞痛,“为何,为何上天赐我一段姻缘,叫我遇到这般优秀的男子却无缘一生?连为奴为婢的机会都不给我,我该如何是好?”想起这几日阳魁使尽手段对自己使坏,让自己身不由己,爱得死去活来,难道是故意作弄自己?
“雨心姐姐,你怎么哭了?”远远不知何时走到身边,给她拭去泪水。
“哦,不,不是,是远远的琴声太感人了,远远的琴弹的太好了。”雨心手忙脚乱的擦去眼泪。
“是么。”远远奇怪的看着雨心的样子,想不明白,这么欢快的曲子都会让人落泪么,自己的水平又提高了么?
自这个夜晚起,雨心对阳魁更加的百依百顺,为了讨好阳魁,对他的要求无不遵从,连捆绑、清后庭,等等羞耻的事也渐渐接受了,甚至还要他像对待其他女孩那样粗暴的对待自己,这样她才会觉得他对自己的爱是真实的。
尽管难免羞涩,雨心还是十分享受被姐妹环绕的感觉,姐妹们总是优先让她与阳魁欢好,待得她有些疲累,便为她推宫过血,恢复体力,众姐妹的谦让让雨心异常感动。
从第四天起,兰儿的身子也恢复了,经历过跟阳魁欢好,她也爱上了这种滋味,为阳公子的高超床技彻底征服。夜里跟着众女在各个地方欢好,只是她的身子还是凡人,容量也有限,总是被阳魁摆弄几下便陷入了浪涛般的快美之中,在极乐中昏迷过去,一点忙都帮不上自家小姐的,
每次见雨心疲惫,都要自告奋勇的上来顶替,但她的主子能在鼎炉们的帮助下坚持一个时辰,她连一刻都无法坚持便瘫软在床,浑身抽搐了。众女这才知道我的龙枪真是征服女人的利器,寻常女子若无双修功法,受不住几下就高潮了。
七日之后,雨心已经敏感到只要阳魁搓她的手几下,她便有要高潮的感觉,下身始终湿润。浑身肌肤晶莹透亮,娇美动人,一对硕乳更加丰满,圆润剔透。
身体的变化,雨心自然有所察觉,尤其自己与兰儿在床上的耐力差距越来越明显以后。她知道阳魁果然在她身上做了一些手脚,只是这些日子她过得太快乐,太幸福,每当闪过这个念头,她都下意识的避开这个让她害怕的问题,想尽办法欺骗自己,迷失在阳魁的怀抱中。
接下来几天,她们经常外出游玩,嬉戏,聊天,夜里便一同欢好,众美与她们主仆其乐融融,几乎到了不分彼此的地步。
虽然众人第一次制作活丹经验不足,只是雨心全力配合,她这颗活丹成熟得很快,半个月便已经完全成熟可以吃了。
本来两日之前便可以吃的了,但这些时日阳魁与雨心处得十分快乐,她是他离开丹鼎宗后遇到的第一个活丹人选,又聪明伶俐,柔情似水。令他有些舍不得了,若是可以,他宁愿将她冰冻封存作为纪念。遂多花了点时间与她相处,也让她多快乐几日。
无论两人愿意不愿意,她们终究要做出选择的。
大半个月后的一天,当兰儿瘫软昏睡过去之后,阳魁抱着雨心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偌大的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第一次,雨心发现自己的房间变得陌生,变得令她有些恐惧,她不想回到这里。
“夫君。”话一出口,雨心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雨心,这几日和你在一起,我很快乐,也很放松。我爱你,雨心。”阳魁拥着雨心的娇躯,吻着她的香唇。雨心刚想说什么,阳魁点住了她的唇:“本来前三天我就该提出来的,但我终究不忍这么快。”
雨心紧紧的抓着阳魁的手,似乎被未知的恐惧牢牢揪住,“夫君,我也爱你。”
“我知道,所以我必须得到你亲口答应。”阳魁转身看着房间的空处。
“答应,答应什么?”雨心对这个答案既好奇又恐惧,但如果可以,她宁愿永远不知道。
“其实我是丹鼎宗的弟子。”
“丹鼎宗?”
“对,修真界第一大派,丹鼎宗。我们丹鼎宗修炼与其他门派不同,其他门派需要的东西十分繁杂,五花八门,而我们丹鼎宗则是需要很多元阴充沛的女人。女人有几种用处,一是修炼,就像你的那些姐妹们一样,她们与我双修,为我炼化真元,也就是我的鼎炉。还有滋补身体,还有炼丹、炼器以及……”阳魁转头看着雨心,“像你这样的活丹。”
“活丹?是,是做什么用的。”
“除了部分鼎炉与我们相伴一生之外,其余的都是要用掉的。例如滋补身体就要吃女人,丹药亦是如此,而活丹则是丹药的其中一种。”
雨心如遭雷击,浑身僵硬的瞪着阳魁,“你,你要吃了我?”
“雨心,我爱你,所以我让你自己选择。你可以选择被我吃掉,我会慢慢的杀死你,把你一点点的吃掉,这个过程会很痛苦,永远离开你的家人,我会给他们补偿,让你的父母十年内身体康健,若有需要可以为王家出手一次。也可以选择留下,我会给你下禁言术,有关我的只字片语你都写不出,说不出,就当我们之间的这段时光成为你人生的一段梦境。”
“为什么,为什么选择雨心。”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流出来,雨心挥舞着粉拳使劲捶打阳魁,“你一开始就想吃了我么?”
“不错,因为你才适合成为活丹,若非如此,那天我们便离去。”阳魁一动不动,任由雨心捶打。
他的坦诚反而令雨心无话可说。
确实,若非她适合成为活丹,便对他没有任何价值,他们岂会有任何瓜葛。
“你对雨心这么好,让雨心爱上你,离不开你,把雨心的身子变得这么淫荡。现在,现在又让雨心做出选择,若不答应,便永远离开雨心,你,你,你……”雨心掩面痛哭,哀婉悲伤,身姿凄凉无助。
阳魁抱过雨心的身子,静静的陪着她,她一边抽泣一边倾诉:“自小到大,爹爹都把希望寄托在弟弟身上,但弟弟始终天赋差了一些,反而把雨心生得聪明过人。爹爹每次看见雨心,便长吁短叹没能把雨心生成男儿身,希望雨心能辅佐弟弟掌管王家,把王家许多事务都交由我代劳。现在,现在他们已经离不开我了,你又让雨心爱上你,你却让雨心如何抉择!”
雨心倚靠在他怀里,摇着头,泪水将他的胸口都染湿了,“你们都是骗子,都是骗子,你们以为修真者就了不起,可以随意玩弄我们凡人,你们都在利用雨心。雨心将所有时间和感情都献给你们,为何却都如此待雨心。出生王家又如何,被修真者看上又如何,你们不逼死雨心都不肯干休。”
阳魁无奈的打断雨心:“我有很多个兄弟,但他们都没有灵根,便被送去普通人家,成为别人的孩子。我有修炼的天赋,却要忍受各种煎熬,我要保护很多人,没有我,很多女人都无法得到被爱的机会就会死去。雨心,在你眼中,修真者风光无限,若我没有天赋和能力,在别人眼中便没有用处,即便有,也要受许多条件限制。罢了,雨心,今夜我们放开身心欢爱一场,明日我们各奔东西。活着,总比死了好。”
说着阳魁也不征求她的同意,抓住她胸前的硕乳揉搓起来,没几下雨心便抑制不住的呻吟起来,阳魁一把将她丢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一尺多长的龙枪顺流插入了大半,雨心如中箭的天鹅般反弓起来。
最后一次,他没有柔情蜜意的照顾,而是粗暴狂野的索取,雨心淫荡的身子很快便陷入一波波快美之中,经过改造后她的承受能力强了许多,被这样狂风骤雨般的捣弄也甘之如饴的承受。
雨心一边流泪,一边享受着夫君的奸淫,白嫩的身子犹如暴风雨中的小舟不堪蹂躏。将她三次高潮以后阳魁舒了口气,好受了一些,准备吸走真元和真阳,让她最后一次在自己怀里睡去。
“吃了我。”雨心睁开媚眼,迷蒙的碰起阳魁的脸,突然说了一句。
“嗯?”
“夫君不是要吃雨心么?雨心让夫君吃便是。”
“雨心,你不必如此……”阳魁0觉得雨心是自暴自弃了,这让他很不好受。
“雨心已经决定了,吃了雨心,至少夫君是真心爱着雨心的,让雨心助夫君一臂之力。这样,夫君便会记住雨心,不是么?”雨心泪眼婆娑,玉臂紧紧的环绕着他的脖颈,语气却是无比认真,“若夫君离开雨心,雨心余生也了无生趣,定不再嫁。若夫君吃了雨心,雨心便永远属于夫君,成全雨心从一而终。也为王家留下一线转机,算对得起爹爹的养育之恩了。”
阳魁心中感叹,雨心与巧儿都是非常优秀的女子啊,她们虽然人生经历不同,却都有一个共同点,便是爱上一个男人,宁死也要从一而终。当看清不能在一起后,便宁愿立刻结束自己的生命,纵使以自己的优秀会有无数人追求,她们也不屑一顾。对她们来说,爱一次,一个人,此生便足够了。
“雨心,谢谢你。我会将你的头保存下来,永远珍藏。”
下定了决心,雨心破涕为笑,“夫君坏死了,留下雨心的头,定是要用雨心的口儿永远服侍夫君。”
“雨心的口儿如此诱人,品箫功夫一流,叫夫君欲罢不能,夫君日后定然常常使用。”阳魁点了一下雨心的红唇。
“爹爹曾为雨心占过一卦,说雨心二十岁的情劫必痛苦万分。雨心曾想逃离,不想事到临头反心甘情愿,情之一字,害死雨心了。”
“不,雨心的一切都将保存在夫君和姐妹们的体内,只要夫君不死,雨心就永远和夫君在一起。”
“嗯。”雨心用力点头。
“那么兰儿……”
雨心沉默了一会:“让兰儿跟雨心一起上路吧,我们主仆十几年,也不想分开了,夫君不要让兰儿受太多苦便是。”
“好。”
“夫君,爱雨心。”
欢爱持续到深夜,直到雨心实在疲累得昏过去才停止。
日当正午,离别的时刻终于来了。
这些日子,雨心和兰儿的变化王家的所有人自然都看在眼中,他们高兴还来不及,给她们制造了不少方便,所有雨心该做的事统统被其他人接手下来,一件也没烦过她。
雨心的父母是又开心,又难过,若雨心找到了这个绝好的归属,他们自然开心,但想到修真之后,他们便是陌路人,再也不能相见,他们又恨难过。若是他们知道雨心离开他们不久便要离开人世,不知道他们会是什么感想。
雨心一面流泪,一面和父母弟妹们告别,告诉他们自己将跟随夫君去修真了,再也不会回来,他们要好好保重身体。几个血缘亲近的人都得到了一块用法术改造的灵石,只要放在身边十年都身体康健,若是中毒或者遇到意外生命垂危,把灵石吞下去,可保命一个时辰。另外还有一根玉婷的火红色翎羽,若遇到重大变故需要帮助,只要将翎羽丢入火中不停灼烧,我们便会想办法赶来相助一次,从此再无瓜葛。
王家家主脸上带着笑容却隐现忧伤,送了我们几十棵千年药材作为雨心的嫁妆,叮嘱她们对雨心好一些,若还有需要药材,他们一定尽力收集。
七姑八姨的闹了好久,连阳魁的鼎炉都出来帮忙安抚了半天,雨心总算收住了眼泪。反而是兰儿开心得不得了,她从小生活在王家,除了雨心,和其他人关系都很一般,也就和几个同为婢女的姐妹告别了一番,她知道自己和主子这一走,与王家便是永决,遂也不安慰主子,任由她尽情发泄。
阳魁的鼎炉们怜悯的看着开心得快飘起来的兰儿,偶尔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浓浓的爱意。她还以为自己是山鸡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却没有想到自己是只快要下锅的山鸡,只要离开了这里,她和自己的主子都会变成我们刀下的一块肉。
一行人离开王家之后便径直离开了苏城地界,保险起见,他们一路坐马车,以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若是凡人也就罢了,万一碰到修真者来破坏她们的好事就麻烦了。
想到马上就要吃到自己的第一颗“活丹”,阳魁不由心中火热,巧儿糖糖她们也十分激动。哥哥的境界越高,真阳的效力就越强,她们也就越容易提升上来。若这次哥哥顺利结丹,她们很快便也能结丹了。
除了雨心之外,所有人都不免露出一丝迫不及待的意味,兰儿什么都不知道,和她们一样激动。雨心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喜还是该悲。
“小姐,我知道你以后可能见不到家主和主母他们了,不过还有兰儿陪着你啊。”兰儿见雨心失落的模样,心里也不是滋味,“况且以后若还有机会,我们还可以回来看看他们嘛。”
雨心意味深长的看着兰儿,把兰儿看得莫名其妙,不知所措,“小姐,你干嘛这样看兰儿?”
“兰儿,若我死了,你愿意陪着我么?”
“当然咯,小姐,只要小姐要兰儿,兰儿一生都追随小姐。”兰儿认真的回答。
雨心深吸口气,点点头:“那便好,夫君没空经常照看我,有你陪着,我也不寂寞了。”
“小姐,你怎么怪怪的?”
“没什么,兰儿,除了夫君外,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若有什么变故,求你原谅我的自私。”
“小姐怎么这样说呢?兰儿从小就与小姐一起长大,早就是小姐的人了。”
雨心伸手抱住兰儿,把兰儿吓了一跳,僵直着不敢乱动:“兰儿,让我们一起把自己的一切献给夫君吧,我们永远在一起。”
马车奔跑了一个时辰来到了郊外一处山坳处,全部下了车后把马车打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