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朱雀女。」黑暗中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
「你居然会说话?」我好奇道。之前床战青龙和白虎的时候,那两人自始至终不曾发过一言,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两头猛兽,让我以为四象阵基本身先天有缺,根本不会说话。
「嘿嘿嘿嘿……」对面黑影里的人发出一阵淫邪无比的笑声:「是谁告诉你,我们不会说话呢?你到底是谁?朱雀呢?」
「我是谁很重要麽?」我笑着一步步走近对面的黑影:「只要能让你舒服,是谁都无所谓吧?」
「嘿嘿嘿……说的也是。」对面的人低笑道:「我可不像他们三个,挑挑拣拣的,什麽非哪个女人不上,傻瓜才这麽单纯。」说着慢慢迎着我走了过来。
借着门外的光亮,我终於看清了眼前的人:这是一个无比肥胖的光头男人,从头到脚到处都是肥肉,整个人就像一个行走的肉山,以至於胯下的肉棒也都被埋在了肥肉里,只剩下一个龟头,却是出奇的圆润硕大,真真切切的像是一个乌龟的头。
但是最奇的并不是他的肥胖,而是我仔细看过才发现,玄武刚才所在的黑暗并不是因为光亮不足,而是他身处在一团黑雾当中,这团黑雾的源头,正是他胯下的睾丸!
此时我已经基本掌握了四象大阵的原理,「玄武」位於北方,属水,以黑色玄龟为其图腾,源源不绝的黑气显然印证了这一点。让我惊讶的并不在这里,而是这团黑气有型有质,眼看着已经蔓延到了整个偌大的石室,而根源却在这男人睾丸里的真精,足见我的真精殊为异宝,而且有极大的潜能和神能可供挖掘,以前我只把它作为增强性力的工具,看来真的是明珠暗投,暴殄天物了。
「没想到你话倒是蛮多的哦,大叔~」我开口竟是童声,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看来在两股真精的加持下,我的「万道森罗」如虎添翼,已经能从内到外毫无遗漏地改变我的身体。此时我的身材不过一米五左右,骨盆窄小,下体最多只能容得下一根铅笔,一双嫩乳最多有a+ 的样子,配合上天真无邪的童声,竟让肥胖如肉山的男人呆楞在了原地。
「怎麽?不合大叔你的口味?」我笑眼盈盈。
「咕!」玄武重重的咽了下口水,满是肥肉的脸上顷刻间写满了淫邪:「造化!哈哈造化啊!今天看来该着我爽上天啦!」
「挺乐观的哟,大叔!羞羞!」我弯下腰刮着自己娇俏的鼻子笑道:「你前面两个人,现在恐怕不敢这麽想了呢。」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赫然透出杀机!
「他们?哈,他们只是两个只知道交配的畜生而已!」玄武满脸不屑。
「那你呢?看起来,大叔你更像个畜生哦?」
「哈哈哈哈……」玄武发出一阵刺耳的怪笑:「我可是我们四个人里最像人的一个了,小姑娘。不过嘛,」他说着几步走近我,一把将我捞起来抱在怀里,我立刻闻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浓重汗臭:「要论起在床上的表现,我确实更像个畜生,你说的没错!哈哈哈哈……」
呕吐的欲望一瞬间盖过了性欲,我几乎昏死在他的体臭下,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道:「那最後那个人呢?」心里存着的主意是这男人既然滔滔不绝,不如多从他嘴里套出一些情报。
「他啊……」一时间玄武的眼神中竟然闪过一丝迷茫:「他……哈哈,你确定过的了我这关麽?」说着一只手驾着我的屁股把我像洋娃娃一样托在臂弯,另一只手按在我的酥胸上揉搓起来。
那只大手几乎能完全覆盖我的整个前胸,兼且掌心和指腹上布满了黄褐色的老茧,一片片锉子一般,没揉搓几下,我的胸前已经泛起一大片红晕,乳头周围几乎已经能渗出血来。
四份真精已得一半,这一点皮肉之苦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麽,留下这大片的血痕不去修复无非也是我为了满足这胖子的征服欲而故意为之,这粗粝的揉搓放在平时早能让我的下身淫水泛滥颤动不已,可此时却是不同。
这只肥猪身上的恶臭,早已把我的「性致」消磨得一干二净!
男人身上的体味本来就绝不能称得上好闻,虽然有不少所谓「沈醉在男人的雄性体味」的说法,可是往往是男女荷尔蒙作用下的结果。若单论体味,男人多数以汗臭为主,远不如女人的馨香体味。可话又说回来了,若是男人的体味也是香气馥郁,可能也是咄咄怪事,这是我早在作为男人的时候就心知肚明的事情。
自从得了明妃之体至今,我已记不清自己多少次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虽然一直心里有所芥蒂,可是或为了达成目的,或单纯为了取悦对方,我也已经无数次的埋首於男人的胯间,吞吐他们的阳具。相比於表面上的单纯汗臭,男人胯间的味道更是集合尿液的骚气、精液的腥气和後面的臭气混合而成的,在臭气里绝对也算得上是中人欲呕的极致,饶是如此,即便是最普通的淫娃荡妇,在床上动情之时也能对这气味甘之如饴,久而久之甚至产生性依赖。我久经沙场,男人胯下的臭气对我来说早就无异於催情灵药,嗅之下体溪水潺潺,胸前乳豆勃发自是不在话下。
可是这次不同。
「呕……」我的俏脸胀得通红,拼命似的干呕起来,却什麽也吐不出。明妃之体早就让我脱离了饮食上的欲望和需求,不光嘴巴和菊门是专门为交合而生,就连整个消化道都一早变成了只对精液有反应的炼化之器,此时自然是什麽都呕吐不来,反而无限放大了我的痛苦。
胸前被锉刀摩擦一样的痛苦加上鼻子里难以名状的恶臭,竟让我平添了「生不如死」的念头。说实话,这种念头即便是我在被催破了气海诸轮,亦或被吸干了真精之时,都没有如此强烈。原因简单,因为女子最是珍视自己的身子,不容被人「玷污」,诚然被射了满身满腹的精液确实对於普通女子来说是一种「玷污」可对於床上的尤物来说这无异於享受,更不要说对於我这种尤物中的尤物了。与之相比,这无边无际,无止无休的恶臭才是真正要命的「玷污」。
「哈哈哈,怎麽样?受不了了?」玄武显然看到了我的窘态,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调笑我。
「唔……呕!」我又是一阵干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生怕一开口那恶臭就进了肚子。
「哈哈哈,这样才好这样才好!」玄武大笑着一把将我仍在石床上,不分青红皂白地分开我的双腿,色眯眯的看着我双腿之间,说道:「就是要你个表情,啧啧啧,现在才有点儿强奸幼女的感觉!刚才嘛,你简直像个成熟的荡妇,像个什麽样子!」
「大变态!」我忍无可忍冲口而出。
「哎?你不可能刚刚知道我的特点吧?」玄武一脸淫邪,二话不说埋头在我的双腿之间,肥腻湿滑的感觉从我的下体传来,是他在舔我的那里!
我此时幼女的下身只有细细的一道窄缝,就连阴蒂都深深的藏在紧闭的阴唇之间,只留一点俏丽的粉嫩在外,恍如早春初吐的嫩芽。那玄武的舌头一遍遍地扫过,兀自不能让我的阴唇分开半点,阴蒂露出一分,当然不是因为我的内心贞洁不为所动,而是这恶臭实在厉害,硬生生把我的淫欲压制得死死的。此刻的我,阴道里连一点波澜都没有涌起,春水仿佛枯竭了一般,於是那肥腻的舌头一次次的扫过,带来的也只有无限的痛苦。
「啧啧啧,真是鲜嫩无比!」玄武却早已被我的下体弄得神魂颠倒,品咂起来啧啧有声,浑身周围黑气更加弥漫,几乎把整个石室撑满,那臭气更是愈演愈烈。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浑身散了架一样地瘫倒在石床上,任这肥猪轻薄,再也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
就在此时,双腿间传来火烧火燎一样的巨大疼痛,我的意识一瞬间被拉回了现实!
「啊!!!疼!!!」我尖叫着睁眼,死命撑起腰肢,赫然发现那玄武肥大的龟头已经不知何时深深没入了我的下体!
我的阴唇被狠狠地撑得溜圆,一丝丝鲜红的血液粘在我的双腿间和玄武的肉棒上。也不知是我的万道森罗过於圆满,以至於在变身之时在下体再造了处女膜,还是那玄武的龟头对於我幼女的下体来说过於硕大,以至於硬是撑破了下体,总之这破处之痛倒是让我第一次的体味到了。
「好,好疼,好疼啊!不要!不要!」几乎是下意识地,我呼喊着几乎所有女人第一次的时候该喊出的话,一点都没有做作,完全出於真心。
「哈哈哈……没想到还真的是个雏儿~ 赚到了赚到了!不过别害怕啊,忍一忍,忍一忍,我的小宝贝儿!」玄武倒也算是「按部就班」,用天下所有男人的虚情假意安抚着我。紧接着,他的大手扶上我的纤腰,吐出一口浊气:「喝!」巨大的撕裂感从下体直冲我的心脏,在我的意识消失前的一刹那,我知道他的整根肉棒已经掼进了我的身体,不带一丝怜悯。
无意识的状态其实连一秒钟都没有到,我再次被疼醒过来。
我勉强体察着下体痛感的源头,才发现自己的处境远比想象的更艰难:因为玄武的可怕体臭,我的情欲被死死压制,下身连一滴淫水都欠奉,那肉棒不辩生熟地插了进来,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每前进一分都是在对我的阴道进行刨剐。
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我此时是幼女的身体,那阴道极短,花心极浅,以至於玄武的肉棒毫不费力地就顶到了我的子宫口,同样是在没有情欲和淫水的配合之下,那每一次撞击都像是一个重锤击打着我的身体!
我终於知道那些被强奸致死的女人们的感觉了。
「不……不行!还不能死!」我死死地撑着玄武压下来的肥胖身躯,下体聚起「白虎」的刀气:「不跟你纠缠了,管什麽相生相克,真精我也不要了,杀了你就行!」我咬牙切齿地一抖下身,那股刀气从子宫口喷出,直奔玄武的龟头!
「哦?」只见玄武的下身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他表情怪异的看着我,咧嘴笑道:「怎麽?想杀我?可惜呀!」说着没事人一样抓住我的小屁股再次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怎麽会这样!?」我睚眦欲裂,心里又惊又怕。
「你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啦!」玄武一边操着我的嫩穴一边教学起来:「四象大阵可不是你想的那麽简单!我身在玄武位,跟西方的白虎没有相克的关系,你的刀气本来就伤不了我,这只是其一。」
「那其二呢?」我居然忘记了疼痛。
「其二,就是你中了我的苍茫云气,功力发挥不出一成。刚才这一刀,连挠痒痒都算不上啊。」玄武埋头「耕耘」,不避讳自己透露了秘密。
「这臭气果然是……」我大惊失色:「这是……毒气?」
「也是,也不是。这苍茫云气嘛,是我的本命真气,」玄武一只手握住我被操得乱跳的小乳房,笑道:「所以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原来的朱雀女,因为她根本不怕我的真气,哈哈。」
玄武的自作聪明到底还是对我泄露了一点儿情报:朱雀女显然不怕他这恶臭的真气,但若说朱雀女能喜爱这种气味,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更可能的是,朱雀女有压制这恶臭的方法,而这方法,肯定也是朱雀克玄武的法门!
可这气味无形有质,我该如何克制?难不成那朱雀也能散发另一种气味,压过此人?
不对!刚才我路过妈妈与朱雀女交合的房间,并没有闻到任何除了淫水之外的味道,说明朱雀女并不是用气味反制玄武。
可到底是什麽?
我心烦意乱起来,下体的剧烈疼痛让我放弃了思考:「罢了,索性想办法榨出他的精液也就是了!」
恰巧此时玄武又是一记龟头锤,撞击在我的子宫口上。我灵机一动:「不如打开子宫口,让他进来,即便是不能立刻让他射出来,总好过被这样撞死的滋味!」
在万道森罗的加持之下,我身体的任何一处肌肉都可以自由控制,让子宫口大开自然是不在话下。意念所致,就在玄武接下来一击的同时,那子宫口如同鲜花一样绽开,瞬间迎进了鹅蛋大的龟头,紧接着我俏目一瞪,那子宫口在玄武的冠状沟处紧紧锁死!
正是「如意小金锁」神功!
接下来的惊喜就像天上掉馅饼一样砸了下来!
只见玄武双眼突出,舌头甩出大嘴,真的像一个大乌龟一样缩紧了脖子,试图把肉棒从我的子宫里拔出,试了几下却纹丝不动,於是突然搂住我大叫了一声,紧接着我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里涌入一股水流!
他,居然射了!
他居然就这麽射了!
一时间我竟然是有些哭笑不得,却也不及多想,忙用双手搂住了玄武的脖子,一双秀足紧紧卡在他的腰间,运起吸纳法门,开始吸收他的精液。
一分钟过去了,玄武的射精没有停止。我肆无忌惮地吸收着,迫不及待地把精液散在四肢百骸。
两分钟过去了,玄武的射精依然没有停止。我依旧穷追猛打,发誓要吸干这个畜生。
三分钟过去了,玄武还在射精。我确实见过射精很久的人,心里没有起疑。
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了……
我猛然发现自己的小腹一片冰凉!
不好!
我大意了!我确实曾经在有些男人身下持续被精液滋养超过五分钟,甚至更长时间,所以才让我忽视了这次的不同。
玄武的射精依然在继续,我忙仔细检视他的精液,一查之下才後悔不已:那精液里根本没有精子,也没有任何阳气任何生命力,跟张局长一样只是虚精!
我马上又发现了自己的第二个错误:玄武射出来的东西不仅仅是虚精这麽简单。虚精对於明妃之体来说就像水一样,喝下去没有好处也没有坏处,白白浪费时间精神而已。可他射出来的「东西」,於明妃之体毫无不宜倒在其次,更主要的是里面隐隐藏着一股股阴寒之气,早随着我的吸收和炼化种进了我的子宫,并且慢慢向我的全身扩散!
「不好!得停下来!」我慌忙放松了子宫口,双脚蹬在玄武腿上想要把他的肉棒退出体外。哪知玄武体重如山纹丝不动,一双手搂在我的屁股上死死不放,插在我子宫里的龟头反而更深入了些,那射精之势不消反涨!
「这样子下去……会被……」我心慌意乱,小腹间的冰冷已经开始向四肢发散,慢慢的,我的手脚变得冰凉,渐渐麻木起来。
「小宝贝儿……」阴恻恻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响起:「没想到你这麽厉害,让我提前使出绝活儿……不过没事,结果都是一样的……呵呵呵呵……」
「你……你这是什……麽……」我的舌尖都变得有些麻木了……
「呵呵……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的苍茫云气,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吧?」
「难……道……」
「我射出来的,就是苍茫云气的真正本源……哈哈哈哈……玄武之力,天下无敌!」
「你……」我用尽最後一丝力气,想让自己吸收精液的功法停下来,可是无济於事,我的身体早就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我怎样?哈哈……你嫌我臭?哈哈……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变成一具冰凉的屍体!凉得就像从冬天的河水里捞出来一样!哦,不光是凉啊,还会很臭!跟我一样臭!哈哈哈……」
我错了,前面两场床战的胜利让我过於轻敌了,浑然忘记了自己是如何先抑後扬,在濒死的情况下才挣紮着反败为胜的。四象大阵,每一个阵基都非同小可。
可是如今,我的全身已经冰凉,从里到外都不能支配分毫,还如何反败为胜?
没机会了吧……凉气从我的锁骨蔓延到了脖颈,再到头顶……我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妈妈……对不起……
「楠儿!」我的耳边突然真的响起了妈妈的声音!是幻听吗?是临死的幻觉吗?
「楠儿!」那声音无比真切,我恍惚之间分辨方位,似乎真的是从妈妈所在的石室里传来的!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才只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勉强看清了周遭,让自己稍微有了些意识。
「楠儿!你在吗?妈妈不行了!」妈妈娇喘着喊道,声音里带着惶急。
「好巧,妈妈,我也不行了。」我苦笑着,正要闭上眼睛的时候,突然听到妈妈接着喊道:「楠儿,你是不是被玄武给……妈妈告诉你……这个朱雀女的穴里,有一团火!一团火!」
一团火!
该死的!我怎麽就偏偏忘了郭祭酒在虚空里的教诲:「这四象大阵,既遵五行,又反五行。」水克火,本是五行本意,可反五行,意思就是火也能克水!这四象大阵里,唯独缺了土象,那麽本来克制水的土就没有了,那剩下的只有火能克水!
妈妈在告诉我朱雀的特性,想必是猜出了我在玄武身上遇险,也想到了只有朱雀的特性才能帮我脱险,於是在百忙之际出言提醒,而且听妈妈的语气,也是在千钧一发的危机当中了。
「还不能死!」我拼命保留着最後一点神智:「我需要火!要在体内也弄出一团火!」
可是,体内一团冰凉,哪里能找到一丝热气,又怎麽能燃起火来?
我再次闭上了眼睛,不过这次并不是放弃,而是需要在最後一点时间找到突破口。
我的意识潜入了自己的身体,站在我自己尚未成型的子宫里,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浑圆物事,正在不停的向我的体内喷射黑色的水,那气味果真与玄武胯下的气味如出一辙。我知道那是玄武的龟头在喷射。
此时此刻,我的不成形子宫里一片冰冷潮湿,再没有一丝生气,去哪里找火?
「那只有……钻木取火!」
想到这里,我附身握住了阴道深处的两个凸起的肉芽,心里暗自祈祷,希望自己的猜想能够验证。
「来吧,希望你们还在!」我存想着左手的肉芽,是刚刚从枯树上折下的一根粗枝,在秋天的金风的吹拂下,一点点的变得干硬,右手的肉芽,是带着粗糙尖头的箭簇,冰冷坚硬。体内的金气和木气果然没有完全消失,在我睁开眼时,手里真的多了一截干枯的木头,和一个金属的箭头!
「跟你拼了!」我用力把箭头狠狠地刺入木头,嘶吼着把箭头从木头的一端划向另一端!
那木头里不带一点儿水分,瞬间将箭头摩擦得滚烫无比!就在箭头脱离木头的一刹那,一个小小的火星从接触的端点炸裂出来,瞬间点燃了整块木头!
成了!
我在现实里睁开双眼,瞳孔的深处燃起一抹金黄的颜色,下体猛然一跳,那玄武突然在我身上一跃而起,猛推我的身子,肉棒挣紮着要离开我的小穴。
「如意小金锁」发动,我的子宫口再次锁死,我言笑盈盈地对身上的胖子娇嗔道:「叔叔……干嘛去呀,人家还没吃够呢~」
「你……你是……」玄武见了鬼似的拼命挣脱却不可得,只能哀嚎。
「我是谁啊?我不是你的朱雀女哦~ 你说过的。」此时此刻,我的四肢已经恢复了正常,全身的冰冷消散殆尽,小腹深处腾起一团火热,直奔玄武的龟头而来!
「喝!」玄武慌忙运气,我感觉到身体里的肉棒喷射之势顿时停了下来,於是摇头笑道:「叔叔~ 不行哟,我还没有吃完呢,你继续喷给妹妹好不好嘛~」
随着娇嗲的叫声,我的足跟不轻不重地敲打在玄武的腰间,震颤着他的精门赫然洞开,重新喷射不止!
「这才对嘛,总得让人家吃饱对不对?」我歪着头看着身上恶臭的胖男人,笑道:「你蛮厉害的哟,这个功夫叫什麽来着?苍茫……呵呵~ 不管你是苍茫云海,还是苍茫大海,本姑娘今天都能烧得干!」说着体内火气大盛,如云雾般缠绕在玄武的龟头上,他每喷射出一股虚精,就在一瞬间被我的火热烤得一干二净,任他奔流不息,我自逍遥。
玄武哀嚎不止,却无法阻止苍茫大海被地火蒸腾的趋势,只能眼睁睁看着死亡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怎麽都不说话了呀?刚才不是话挺多的?」我微笑着揽住他的头,按在我幼嫩娇小的胸前,低声道:「来吧,临死之前给你点儿甜头。」
玄武下意识地含住了我的乳头,就在开始吸吮的瞬间,庞大的身躯突然抖动不止,紧接着一股沛然的精气从他的体内奔涌进了我的身体!
这是真正的真精!虽然依旧是冰冷的,却丝毫不冷得彻骨,那是夏夜里雨後的凉风,是滋润大地的春雨,一瞬间让我身体里的火热全部消融!
我忙撤下火气,专心致志地吸纳着这来之不易的真精。显然,玄武的真精如同海底的火山,被重重包裹在虚精的里面,而他的虚精无穷无尽又有剧毒,实在是常人无法染指的宝物。
饶是如此,玄武的真精在总量上也几乎是前面两个人的总和了,我着实吸纳了足足十多分钟,直到玄武的身躯从我的身上摔下去才停止。我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小腹深处隐隐涌起一团黑气,又包裹着青色和金色的两团物事,知道四份真精已得其三。
除了一份真精之外,这一场性战下来居然还有一个意外收获:玄武硕大的龟头突破了我的子宫口,长期卡在里面一番喷射,竟然在我子宫口後面顶出了一个小小的空间,这空间显然远不如真正的子宫大,也并不可能有孕育胚胎的能力,但是聊胜於无不说,竟让我心里有了些抓不到的灵感,一时间却说不太清楚。
地上的玄武此刻已经是奄奄一息,就连身上的肥肉都变得少了好几层,看着倒没有特别可恶,只是石室里依旧恶臭无比,黑气弥漫,他体内的苍茫之力虽然被我蒸干,可释放在体外的,无法收回。
我厌恶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胖子,转身向门口走去,身後却传来他微弱的声音:「你不杀我?」
「你可真小看了我,谁说我不杀你?」我头也不回,直奔妈妈所在的石室。
一推开门,只见妈妈一动不动地趴在朱雀女幼嫩的身上,那朱雀女却也已经七窍流血,早已经香魂渺渺。我忙附身把妈妈抱在怀里,二人的下体传来「撕拉」的一声,只见妈妈的肉棒上鲜血淋漓,又起了无数水泡,显然是在朱雀女身体里被几乎烧毁。
「万幸!」我心里暗道,忙将妈妈放平在地上,自己双腿跨在妈妈身上,分开自己的阴唇,慢慢地将妈妈的肉棒吞进我的小穴,在小穴深处涌起一股冰凉的淫水,一便便地洗刷在妈妈的肉棒上,正是用我刚得的玄武真精为妈妈疗伤。
过不多时,妈妈缓缓睁开眼睛,我体内的肉棒跳了一跳,似乎要射出精液来。我不敢再让妈妈射精,忙收了真气站起身来,只见妈妈的肉棒竟然真的回复了白皙,仿佛从来没有被灼伤过一样。
「幸好你及时,楠儿,」妈妈气若游丝:「这朱雀女只要再活一分钟,妈妈就见不到我的好女儿了。」
「看来,玄武和朱雀的联系更加紧密。」
「女儿,这四象大阵果然凶险异常,最後一阵,不如算了吧。」妈妈突然害怕起来。
「就差一步了而已,妈妈不用担心。」
「可是妈妈……已经做不动了……」妈妈转头看着身边幽幽喘气的丰腴女人,那是玄武位的女人,她的生命,应该是跟朱雀阵基关联的。
「我有信心!在这之前……」我走到朱雀女身边,一把抱起她的屍体走向玄武的石门。
「玄武,你看好了,这才是你的朱雀女,我送她跟你团聚……去地狱里团聚可好?」我笑着,伸出一根手指插进朱雀女幼嫩的阴道,果然紧窄,花心也浅,我轻松地插进了她的子宫,挑出一团火热无比的淫水。
「玄武,你这满屋子的臭气,不知道可燃不可燃?这朱雀女的淫水,可是跟火一样热呢!」我说罢玉指一弹,玄武惨叫一声:「不要!」紧接着石室里爆燃起熊熊火焰,那火焰中一个人影哀嚎惨叫,恶狠狠地道:「别高兴太早!你会死在朱雀位!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