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阴子老鬼真正的藏身处极为隐蔽,幸好他经常在那里跟我们四个女人练那……淫邪功夫,我也算是经常出入了。」玄武女说到「淫邪功夫」的时候,俏脸上微微腾起一抹红晕。她伸出玉足,在石床床头的朱雀图腾上轻轻一点,那图腾所在的圆盘发出「格格」的几声响动,接着微微向内凹陷,竟是一个隐蔽的机关。
「剩下那三个石室里,同样的位置都有这麽一个机关,咱们分别去按下便知分晓。」玄武女对我们说道。
救人十万火急,我和妈妈闻言忙飞奔到青龙和白虎所在的石室,玄武女则去往玄武石室,片刻间只听得石室外的空地中发出轰然的巨响,我们三个走出石室,赫然发现面前正中的空地向下凹陷形成了一个大坑,玄武女拉着我们两个跳下,只见坑的正下方显出一个大洞,石头雕成的台阶一直延伸下去,仿佛直接通向地狱。
妈妈疑惑地看着深不见底的黑洞,转头望向我,又看着玄武女,眼神里隐隐透出不安和怀疑。
「我知道仙子心里在想什麽,」玄武女见状凄然笑道:「二位只需紧紧跟在我後面,若是发现有什麽不对,以仙子和明妃的功力,毙了我应该比碾死一个蚂蚁难不了多少。」她叫妈妈「仙子」,显然是沿袭了御阴子的习惯,从妈妈的「天仙销魂」功法而来。
「妹妹见外了,」妈妈听了也有些不好意思,忙笑道:「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得罪了妹妹,别见怪。」说话之间一闪身已经走下了洞,让玄武女走在中间,我则走在最後,竟也是一个前後夹击的态势,分明还没有对她放下戒心。
我们三个全身一丝不挂地走在石阶上,只用足见点地不发出一丝声响。奇怪的是足底的石头竟然一点都不冰冷,反而隐隐散发出温柔的热力,让人心情有些放松。我摸了摸周围的石壁,竟然也都是一尘不染,光滑得仿佛玻璃,只是不见一点光亮。
走了几乎有十几分钟,就在我以为这石阶真的是无穷无尽的时候,走在最前面的妈妈突然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
我忙擡头向前面望去,只见前方隐隐透出暗红的光亮,低声喜道:「终於到头啦!」
「嘘!」妈妈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你们仔细听!」
我们三个人内功深湛,只稍稍凝神,就清清楚楚地听到前方传来的粗重的喘息声,同时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娇吟声!那呻吟声如泣如诉,伴着野兽般的喘息,只听了几秒钟,我的腿间就已经隐隐有了氤氲的湿气,忙收敛心神,轻巧压抑了被这男女交合声挑起的欲望,耳边却传来另外两个轻轻的娇喘声,是妈妈和玄武女。
我伸手同时按在她们两个的玉背上,将玄武之气化作清凉的真气渡入妈妈和玄武女的身体,帮她们抑制住了欲望。
「呼……」玄武女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叹道:「好厉害的两个人,没想到……御阴子没了四象阵基,还能这麽厉害!」
若有若无的红光里,妈妈的脸色也阴沈下来,秀眉紧锁,显然是被御阴子精力尚在的事实震惊到了。
「往前走,看看再说。」我虽然心里也免不了惊讶,但四象真精在手,我自问足以在床上挑战世间除了阿修罗之外的任何对手,大不了「兵戎相见」一场,肯定没在怕的。於是拉着妈妈的手,向红光的源头走去。
这一次并没有走得很远,这洞窟突然出现了一个近乎直角的弯道,那红光显然是从弯道的另一头传来。与此同时,那男女交合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已经清晰可闻,只听那男人粗重的呼吸里夹杂着「嗬嗬」的低吼,犹如一条凶暴的恶龙,而那女人则在婉转轻啼声中时不时地柔声道:「嗯~哟~轻一点儿……慢一点儿……别急……」随之而来的是带着潺潺水声的肉体撞击的声音,倍加催情。
听到女人的声音,我和妈妈心里一紧,对视了一眼,同时从对方眼神里读出了两个字:「吉儿!」
是的,那「女人」的声音毫无疑问是失踪已久的吉儿,我和妈妈要救出的两个人中的一个。此刻她显然已经落入了御阴子的手中,正在被大加挞伐。
可是,她怎麽会对敌人如此温柔?
此时此刻,情势已经不能给我们犹豫和猜测的时间,我一手拉着一个女人闪身从弯道掠出,眼前的一切让我们又惊又喜!
那是一个宽阔的空间,四壁都是如同玻璃一般平滑的山石,插满了青铜的烛台,每一个烛台上面都燃着红烛,让人联想到新婚的洞房。
石窟的正中央放着一张青铜的床,一对男女正在以女上男下的姿势疯狂的交合,蹲踞在男人腰间,屁股疯狂起伏着的,正是吉儿。而在她身下,双手双脚被同是青铜的锁链紧紧锁住不能动弹的,竟然不是御阴子。
「他」全身白皙的皮肤此时透着一抹血色,胸前一对如玉的乳峰正随着腰臀的起伏颤抖不止,浑身上下因为快感紧绷着,一条条如同精钢的线条浮凸,让本是绝美的胴体显出格格不入的雄性征服感。
那是我的弟弟,张柳。
日思夜想要救出的两个人,竟然同时出现,顺利得让人无法想象。
「柳儿!」妈妈几乎失声,飞身跳到石床边,伸手正要摸向张柳的脸,却听吉儿突然厉声道:「慢着!别碰他!」
吉儿自从得了「吉祥天女」之体变成一个床上尤物之後,性格变得越发内向温柔,我从未见过她对任何事物有过激烈的情绪,此时突然出声示警,必然是有了不得的缘由。想到这里,我忙纵身拉住妈妈的手,转脸问吉儿:「好妹妹,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吉儿见了我脸上立刻浮现出大喜过望的表情,但这表情转瞬即逝,只见她再次闭紧了美目,黝黑细嫩的鸽乳跳跃不止,嘴里咿咿呀呀的呻吟了一会儿,突然小骚臀奋力起落了几下,伸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樱唇,「呜呜」两声,另一只手扣在自己的玉茎上颤抖起来。
随着她的颤抖,那玉茎顶端喷出洁白的液体,登时满室清香无比,只见她将沾满了自己精液的手伸向张柳的嘴唇,低声道:「来,慢一点……喝吧……」张柳贪婪地吸吮了吉儿的琼浆之後,皮肤下的血色渐渐隐灭,双目暗淡了下去,渐渐呼吸平静,仿佛睡了过去,但双眼却仍然无神地看着天空。
「呼……」吉儿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妈妈和玄武女,接着又看了看我,脸上露出询问的神色。
「吉儿乖,这是我妈妈,另外这个姐姐,也都不是坏人。」我柔声解释道。
「姐姐……你终於……」吉儿俏目含泪,哽咽着却不敢从张柳身上下来。
「不怕了不怕了……你受苦了,好妹妹。」我握住吉儿的小手,怜惜不已。
「姐姐……吉儿不苦……可是他……」吉儿看着身下的张柳,对我们说道:「他才是真的可怜。」
「吉儿,到底发生了什麽?快告诉我们。」妈妈急忙问道。
「我记得……是他把我带到这里的,」吉儿低头看着双眼空洞的张柳,回忆道:「来到这里之後,他就没再要过我。我和他被绑住了手脚,关在这里,偶尔有人来喂我们点儿吃的……过了不知道多久,来了个丑道士……哦,不只有丑道士一个人……他身後还跟着一个浑身上下只露着一双眼睛的男人……」
「不止有御阴子?」我转头看向妈妈,又看了看玄武女,在她们眼睛里我只读出了同样的疑惑,这个人,她们也不知道是谁。
「他们把他剥光了,」吉儿接着回忆:「然後那个蒙着脸的人用手指在他肚子上画了几下……」她看着身下的张柳:「我也看不到他画了什麽,现在他身上什麽痕迹也没有。然後他就叫了起来……很凄惨……很可怜……」吉儿说着,满眼都是怜惜。
「然後他们就把我解开了,那老道临走的时候对我说……能让他暂时不死的现在只有我了……我一开始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这个人一上来就抱着我……要了我……他的下面好硬好热……」吉儿说着,双眼迷离,下身的肉棒竟然跳动了起来:「我大概明白了,主要让他射出来,大概他就会恢复过来了吧……可是我和他做了好久好久,我几乎都快累死了,他还是没有射……反倒是,我被插得射了三次……射出来第三次的时候,我才发现他闻到我的气味好像会舒服一些……所以我就试着把东西喂给他……果然他吃了就会睡过去,过一阵子又会醒来接着要我……只不过,不管要多少次,他都没有射出来给我……」
「天啊……可怜的孩子……」妈妈痛哭流涕,却是对着吉儿说出了这句话:「好孩子,原来你一直在给他……你怎麽受得了……」
吉儿虚弱的脸上显出孩子般的微笑:「我其实还好的,可是他啊,睡过去的时间越来越短了……我真怕……啊!不好了!来了!」
吉儿的小腹突然抽搐起来,瘦削的腰间竟然显露出一点点肉棒的形状,显然是张柳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苏醒了!
「好疼呀~啊~不要~」吉儿叫着,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亦或二者兼而有之。
血红色再次从张柳的皮肤下透了出来,此刻的他就像蛮牛一样喘着粗气,下身疯狂地向上挺动,毫不留情地征伐着吉儿的菊门。我试探着伸手按在张柳的肩膀上,只听「啪」地一声,他的肌肤传来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跟我体内的四象真精相互激荡,被结结实实地反弹回去,我的惊呼还没出口,就听见吉儿一声娇哼,紧接着一股温热喷洒在我的背後,血腥气扑面而来!
「吉儿!」我慌忙转身,只见吉儿脸色灰白,软绵绵地从张柳身上栽倒下来,我急忙一把搂住她的娇躯,按在她背门的手源源不断地将真气渡入。
吉儿嘤咛一声悠悠醒转,低声对我说道:「姐姐……他这个时候碰不得……」
我已经完全明白,就在刚刚的一次交锋中,我已经明显感到了张柳体内那澎湃但无处释放的阳气,那阳气与朱雀阵基大相径庭,如果说朱雀体内的像是火,那张柳身体里的阳气就是太阳本身,丝毫不带一丝阴柔,似是要将万物的水汽都烤干一样。这样的阳气积蓄在体内无法抒发,其痛苦自然不用多说,但人体本身就不可能是这样的气息组成,所谓「孤阳不长」,张柳必然是被人炮制成这样的,而这麽做的人的真正目的,我一时间实在无法猜测。
「吼……」被「大」字型绑在床上的张柳发出非人的嚎叫,胯下火红一片,肉棒用力地向上挺动,寻找着梦寐以求的秘洞。
「必须帮他尽快释放!」我虽然与这个亲弟弟只有一面之缘,而且那一面其实并不能算得上值得回忆,可是即便眼前是一个陌生人,以我现在的性力,也不能看着他就这样被体内的阳气焚烧致死。我将吉儿放在地上,一只脚踏上石床,正要迈上去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是妈妈。
「楠儿,不行。」妈妈的眼神坚定无比。
「是的,明妃,不能是你。」玄武女也说道。
一瞬间我就明白了她们两人的意思:自始至终,御阴子的目标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纵是抓住张柳和吉儿的时候,他们已经得了我的真精,也难保还有什麽其他的後招。况且,他们明知道明妃是天生的媚体,最适合交合,又安排了这麽一个非我不可的局面给我,即便不知道最终的用意,却也绝不能顺着他们的意愿去做。
「我来。」妈妈平静地拉开我,接着一跃而上,双腿跨过张柳的纤腰,握住了他的肉棒:「啊,好烫!」妈妈秀眉紧蹙,手心处腾起一股白烟,竟然是被手中的肉棒烫伤了肌肤。
「妈妈,他身体现在至阳至烈,寻常手段肯定难以办到,必须用十成的天仙销魂催动体内阴气,在下阴处凝聚足够的体液才能交合。」我无法出手,只能出言指点。
「我知道……」妈妈点头,接着双目微微一闭,浑身赫然腾起一阵淡淡的蓝光,渐渐汇聚在她的丹田,又游走到了她的下体,「天仙销魂」功法在呼吸之间就被提升到了极致,又格外醇厚,显然在经过之前的磨难之後,妈妈的功力不减反增,已经突破了之前的界限。
只见妈妈伸手分开了自己的粉嫩的阴唇,缓缓下蹲,那嫩红的阴道里竟然溢满了淡蓝色的蜜水,香气不逊於吉儿的精液,显然是阴柔之极的淫水。
妈妈的阴部和张柳的龟头触碰的瞬间,一大股白烟「嘶」地一声传来,紧接着满室皆是淫糜的香气,令人嗅之心旌摇动。妈妈的表情痛苦无比,显然是至阴的淫水也无法完全消解张柳体内的阳气灼烧,但却依旧毅然决然地向下坐了下去,一直吞没了张柳的阳具。
「啊!疼死了!」妈妈咬着嘴唇,只在一瞬间,浑身上下就满是汗水,粉脸胀得通红。
「仙子,不行的话可以换我来!」玄武女自告奋勇:「玄武体质最能克火气,或许……」
妈妈强忍着疼痛做了个安静的手势,颤声道:「不必了……这孩子自从知道男女之事的那天起……就对我的身子……最受用……」说着又看向吉儿道:「这个小……姑娘……想必也是天赋异禀,可也难以让他出精……不是吗?」
的确,以吉儿的吉祥天女之身,寻常男人见了就能丢盔弃甲沦为奴隶不说,就是在床上精修的高手,恐怕也难以在她身上讨得便宜,更不要说吉儿肉棒里射出的根本不是精液,而是最能迷人心窍的琼浆,就连我都曾经败在这上面被张局长百般折磨。这样的人在床上几天几夜都无法让张柳射精,显然张柳的身体已经不是「天赋」二字能够解释,唯一的可能是被人以不知名的手段炮制过,虽然不知道目的,但目标绝对是我。
「啊啊啊……」妈妈突然仰头尖叫,那声音绝不是快美,而是无边的痛苦:「太烫了……烫坏了……」
「妈妈!」我伸手想要拉住妈妈的手帮忙,可是猛地想到自己刚才鲁莽弄得吉儿重伤,究其原因应该是张柳性欲勃发之时自然引动体内的真气与交合之人互通,进而反震一切接触的事物,我此时功力醇厚无比,一个不留神就会遗恨终身。
就在此时,只见妈妈颤抖的双手按在张柳的肩膀上,玉臀接力缓缓擡起,呜咽着忍痛将张柳的肉棒「吐」出一半,只见两人交合的地方鲜血淋漓,远比处女初夜更加惨烈,而那鲜血涌出的瞬间就被张柳肉棒上的高热炙干,这热力显然是烤干了妈妈肉穴里的淫水,使妈妈的肉壁和张柳的肉棒紧紧粘在一起,妈妈强行起身,自然是鲜血淋漓不止了。
妈妈把张柳的龟头留在体内,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微微颤抖,几声低低的呻吟过後,竟然又有淡蓝色的淫水从张柳的肉棒上流了下来,冲刷掉了肉棒上的血痂,妈妈的「天仙销魂法」再次发动,竟然比前一次更加猛烈。
「好孩子……妈妈知道……你最喜欢妈妈的肉穴了……对不对?」妈妈微笑着抚摸张柳的脸颊,趁着淫水没有被张柳烤干,猛地坐了下去!
「嗯~啊~」妈妈娇声吟道:「好儿子……好大……儿子……操妈妈……儿子……最喜欢妈妈的骚逼……对不对……操死妈妈……操烂妈妈的骚逼……」
伴随着销魂蚀骨的呻吟,妈妈的娇躯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渐渐跟普通的男女交合一样流畅了。可是我却清楚地看到,妈妈每一次用嫩穴吞没张柳整根肉棒之前,她的眉间都会闪烁一次清光,伴随而来的是穴口喷涌而出的淡蓝色淫水。也就是说,妈妈在每一次起伏中都会催谷一次自己的「天仙销魂」功法,让自己的小穴不会瞬间被身下的肉棒烫伤,这样频繁的运功,任何人都不会坚持得了几分钟。
交合处蒸腾出来的白烟渐渐笼罩了石床,我惊讶的发现张柳的神情竟然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之前一直紧咬的牙关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松开了,紧皱的眉头也慢慢变得舒缓,他的喉咙间发出几乎不可闻的呻吟,而不再是阳亢催谷所致的低吼,这一切都表示,妈妈的肉穴已经开始在慢慢征服张柳胯下的恶龙,让他射精不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宝贝儿……来吧……像以前那样……射……都给妈妈……」妈妈白嫩的肉臀起落之间,已经不再迟滞,叫声也越来越是悦耳动听,显然也进入了极乐的状态。
「啊……啊……要不好了……好柳儿……妈妈要到了……你还不跟妈妈一起……」妈妈的叫声突然变得尖利且无序。
要来了!我死死地盯着妈妈和张柳交合的地方,手心里满是汗水。
仰面躺在石床上的张柳在妈妈的浪叫声中浑身颤抖起来,下身急促地挺动着,就像一个急於寻找洞穴的小兽:「啊……啊……啊……」几声短促却又有力的吼叫声里,张柳的眼神开始变得清澈起来,胸前的巨乳也从石头一样毫无生机的坚硬变成得有了肉感。
就在我悬着的心刚刚放下来一点的时候,骑在张柳身上的妈妈突然「噗……」地一声喷出一片血雾,一头栽下了石床!
我急忙纵身接住妈妈的娇躯,只觉得怀里简直是抱着一团烈火!
妈妈的七窍都在流出鲜血,下身的嫩穴里也汩汩地流出血液,瞬间染红了我的下身!
「妈妈!」我来不及多想,急急忙忙地用双手分别按在妈妈滚烫的小腹上,强运玄武真精渡气,帮妈妈抵抗着高热。
「嗯……」妈妈在我怀里嘤咛一声醒转,睁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床上的张柳,微笑道:「幸好成了……」
「妈妈你觉得怎样?」我忙问道。
「肚子里……子宫里……就像被浇了一壶铁水,看来是烫坏了……」妈妈秀眉紧蹙,显然是强忍着剧痛。
「明妃!仙子的血似乎止住了一些!」玄武女在旁提醒道:「看来真精之力有效,明妃可以帮仙子继续渡气,我来护法!」
「好!」我依言盘膝坐在地上,把妈妈的身体搂在怀里,仍然是双手一前一後的按在妈妈的小腹和背门上,凝神聚气,玄武真功源源不断的从我的身体传入妈妈的子宫。
过了大概十分钟,妈妈的七窍和下阴的出血就已经停了下来,身体虽然仍然是高热的状态,但已经开始有汗水从额头上沁出,一切都是向好的迹象。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见身後的玄武女发出一声娇叱:「什麽人!?」话音未落,空气中传来一声尖锐的破空之声,我睁眼看去,只见一颗碎石笔直地射向石室的一个黑暗的角落,只听「噗嗤」一声,如中败革,紧接着那黑暗处传来一声闷哼,缓缓爬出一个人影。
那人爬出之时,我才看清楚他的身後竟是一道暗门,於无声无息中被那人推开,若是刚才偷袭,恐怕我们中间早有人着了道儿。
可是他确实无法偷袭了,这个人仿佛被抽干了浑身的精血,连正常的站立都无法做到,而刚刚玄武女弹出的一枚石头,正嵌在他的颈间,却连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
这个人,正是御阴子。
玄武女向前一步挡在我和妈妈身前,愤然说道:「御阴子,你把真精一滴不剩地分给我们四个女人,再被四象阵基吸走炼化,自己冒着精尽人亡的风险,真的是不怕天理循环,有这麽一天吗?」
「嗬……嗬……」御阴子伸出干枯的手指,死死地抓着地面向前挪动着身体,口中含糊不清地低声喃喃:「没想到……没想到……我千算万算……竟然落得这个下场……真是黄粱一梦……哈哈……」
「强占别人的东西,你好像没什麽悔改的意思?」我冷然道。
「你的东西……嗬嗬……早晚也会被人拿走……」御阴子竟然低声笑了起来。
「狗东西!还嘴硬!」我想起他对我和妈妈所做的一切,心里恶心到不行,厉声道:「杀了他!」
「是!」玄武女依言附身捡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头。
正当此时,垂死的御阴子突然擡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虚空喊道:「你还在袖手旁观是不是?!」
我心中一凛,忙擡头四顾,却不见任何异常,这时候玄武女却毫无犹豫,素手一扬,石块如一个小炮弹一般直奔御阴子头颅,只听「嘭」地一声,御阴子的丑脸硬生生被石块轰得粉碎,白花花的脑浆涂满了石壁,没了头颅的躯体扭了几下再无声息。
巨恶伏诛的瞬间,巨变徒生!
一个全黑的人影不知从什麽地方突然出现在玄武女的身前,伸手便是一掌,带着烈烈的风声直取玄武女丰满的酥胸!
「小心!」我急忙出言提醒。
玄武女应变极快,右手伸出与那人对上一掌,只听她一声娇哼,身子倒退几步仰面到底不起。
那人得了便宜,转身伸手抓向躺在地上的吉儿。此刻我不敢再作壁上观,双手暂时离开妈妈的身体,一跃而起急运白虎真精,一掌斜斜扫出,如刀的掌风直取黑衣人的头颅!
千钧一发之际,那黑衣人不慌不忙将头一侧,我发出的金风堪堪扫过他的脸侧,只削掉了她头上的黑布。
只见那人头上不见一根头发,却有几颗戒疤,竟是个和尚!
我一步抢上前去护住吉儿,刚要开口,却只见那和尚脚下一蹬,行云流水一般跳上石床抓起昏昏欲睡的张柳扛在了肩上!
「放下他!」我竖掌如刀:「否则我保证你死的比御阴子还难看!」
只见那和尚不慌不忙地将张柳的身子抱在怀里,正好挡在他身前的要害,低头在张柳的嫩乳间用力吸了一口,笑道:「张家的孩子,果然个个都是极品呐……嘿嘿嘿嘿……早晚也要尝尝明妃的滋味……」
「我再警告你一次!」我心里泛起一阵恶心,几乎暴然出手。
「明妃,你难道不想要你的弟弟了吗?嘿嘿嘿……」
「楠儿……救他……他不止是你的弟弟……还是……」妈妈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对我哭喊道。
我的脑海里突然涌现出了之前被妈妈封印了的记忆,我的第一次……是和妈妈……看时间……
张柳……竟然是我的儿子!
「放下他!」我飞身越上石床,与此同时,那黑衣和尚纵身而起,在空中蹬踏石壁,几次起落,直奔我的头顶。
我擡头一看,心底一片冰凉,原来这石室是一个天井,头顶便是星空,显然是山体的一处露天出口,那和尚要逃!
我纵身而起,却听身後两个人同时发出痛苦的呻吟。我转头一看,只见妈妈的嘴角重新涌出鲜血,更可怕的是,倒在地上的玄武女的身体竟然泛起紫红色,口中涌出白沫!
「明妃!追我的话,你失掉的是两条人命!」那和尚的声音在虚空中传来:「救她们,你迟早会找到我们的……哈哈哈……」
「你到底是谁!」我怒不可遏。
「我们的名字,你还不能知道。不过,我的线索,就留在玄武那女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