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忧发现,一到晚餐和他们一起用餐时,他们就会将她的锁链解开。就如同此刻,他可以自由的下楼,坐於餐厅用餐。
“来,我知道你最爱吃虾仁,今日特地让厨子做了。”莫凡宇温柔的为望忧布菜,将她喜欢的菜放於她碗内。
望忧有些迟疑,不知道为何他会如此。
“怎么不吃?”莫凡天在一旁为望忧盛了一碗汤,“先喝点儿汤吧。”
“你们……又想做什么?”她决定,还是问出口。
莫凡天和莫凡宇却不立刻回答,继续为她夹菜。不过,望忧也不笨,她只是安静的开始吃,并没有多问。
“你不是说,接受了我们么?既然如此,床上你是我们的玩物。床下,我们自然要多疼爱些了,你说是不是?”鬼魅般的声音,伴着灼热的湿气从耳边传来。
望忧只觉得耳朵一麻,从脚底升起的颤栗几乎让她克制不住握着筷子的手。
“只要你乖乖的做好一个床上的玩物,我们也会对你温柔些的。”莫凡天面无表情,却有着一些阴森。
望忧的心早已狂跳,却依旧保持着镇静,只是多了一些颤抖。
“是……我是接受,但是……我只希望你们可以正常一些!”好不容易克制住了颤抖的手,望忧才能够不颤抖的开口。
“正常一些?我们有什么不正常么?每一次,你可是叫的很大声呢。”说着,莫凡宇的手却已经覆上了望忧的胸。
望忧不敢动,连正在吃的饭也忘记。只是僵硬的坐着,任由着那双大手搓揉着许久。
“宇,让她好好吃饭。不要忘记,晚上有的是时间。”
莫凡天说这句话时,望忧只觉得一股恶心的感觉从心底泛上。不过,立刻压下。挂着有些惧怕的笑意,她默默的吃饭。
此刻,反驳说着说话都是多余的。
望忧很清楚,他们这么说,晚上她避免不了又是痛苦。可是,她不能挣扎,也不敢挣扎。她不清楚如果挣扎了,会是什么样子的後果。
她斗不过他们,拼不过他们,如今可以依靠的,只有她身为女孩的这个成本。而她最原始的成本,只有身子。
若是此刻的一丝顺从和痛苦可以让她脱离他们,她不想也不会去在乎身子了!
很难的事,晚餐後望忧被他们两人叫到了书房内。终於,这么多日子以来,她再一次可以和家人通话。
(忘儿,你怎么好久都和爷爷打电话了?那日你说想回来,是怎么回事?)莫爷爷之前因为大胜建设的事情没有来得及顾及望忧。
“不是,之前我只是有些无法适应,现在好了。”望忧只能这么说,此刻她就算囚求救,後果只是被他们两个继续囚禁,甚至家人都有危险!
她很清楚,这两个男人没有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和正派。
(没事就好,现在适应了吗?钱够不够?还想回来吗?想回来的话,爷爷立刻来接你。)与孙女许久不见,莫爷爷也开始想念了。
“爷爷放心,我现在很好。现在……我还不能回来。”余光看到莫凡天和莫凡宇两人在看向自己,望忧立刻回答。
祖孙两人聊了很久,这一次莫凡天他们没有切断电话。因为他们很清楚,如果望忧够聪明的话就不会想去逃离。
“看来,你爷爷疼爱你。”
挂断了电话的望忧却听到莫凡天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从她的身旁传来。
这才惊觉,不知道何时,他已经坐於自己的身侧。
“我是他唯一的孙女,他自然是疼爱我些。”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但是望忧却如实的回答。
“真好呢,你说是不是?你可要知道,不是每一个孩子都是可以得到疼爱的。”莫凡天说这句话时,望忧总觉得他有些奇怪。
望忧不说话,或者说她不敢说话。此刻的莫凡天,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
莫凡天和莫凡宇的眼中,早已酝酿了暗沈。从刚才望忧通电话开始,他们只听到了望忧不同於往常的撒娇和亲昵。可想而知,她的家人是多么的疼爱她。
不自觉的想起他们,唯一真的疼爱过他们的父亲却被他们的亲生母亲害死!而他们的母亲,想的只有一个人!
“真想知道,为何你如此的幸运呢?”莫凡宇说着,逼近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沙发上的女孩。
“你们……是怎么了?”望忧只觉得奇怪,为何他们的变化如此之大。
突然,下颚被扣紧。么指和食指似乎想要掐入她的肉一般,连脆弱的骨头都被生生的压着。很痛,可她不敢喊出声。因为,此刻扣着她的莫凡天满眼的阴郁。
“不过,疼爱你的家人一定不知道。现在你落入了我们的手中,成了我们的玩物。”莫凡天很清楚望忧的痛,可是他就是想要看到她的痛苦!
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承受着不该是他们的痛苦。早已没有了亲情和爱的童年,让他们只剩下怨恨和冰冷。
衣服的扣子一颗颗的崩掉,水晶的扣子掉落在地,滚入了沙发的暗处。望忧几乎连喘息都不敢,手紧紧的握拳,以免自己克制不住挥上他们的脸。
“痛吗?是不是很痛苦?”莫凡天放开她,看着早已经红了一片的下颚肌肤。
“我不知道你们为何要这么对我,我只希望你们可以用比较正常的方式。”望忧已经豁出去了,她早就有些感觉到他们似乎恨着自己,恨着他们一家。只是,她不知道原因。
如今,如果她逃不过这种折磨,宁愿希望是用正常一点的方式。
“怎么,之前不是说愿意听我们的话了吗?如今倒是後悔了,还是演不下去了?”莫凡宇扯去了望忧的外衣,独留下一件粉色的内衣覆住微微颤抖的酥胸。
她是後悔,却只是後悔不该来到台湾。可是,如今说这些早已无济於事。
“难道你们非要看到我完全臣服,你们才会觉得我是真的放弃挣扎?好!如果是这样子,我就满足你们!”
每一句话都带着类似必死的决心一样,却还是只得到了两人的嗤笑。
突然,柔若无骨的两条纤细手臂换上了莫凡天的颈项,温热湿软的舌尖描绘着紧抿的薄唇。望忧放弃了所有的自尊,心中暗自有了另外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