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这样紧巴巴地过着,但大家似乎都差不多。一直到05年的春节,那时候我们已经借钱买了一套学校的集资房。全款才两万,但当时的我们仍然拿不出来,不得不在打工的姨姐那里借钱。看着我们每个月几乎都是入不敷出。丈母娘就常常念叨:你们这样,什麽时候才能把钱还上啊!
是05年的春节吧,琼突然说要回老家,说要和我聚聚,我当然很高兴,但我带上了我的老婆,因为老婆也知道我和她的故事。
没曾想老婆和她一见如故,然後琼就告诉我老婆她准备在县城开一个美容店,看我们是否入夥。我们那时候对这个行业一无所知,但说干就干。我们把店子里的东西全部折本卖出去,然後转让给我的朋友。
後来才知道,琼干的是玫琳凯。和安利一样,是美国的一个直销品牌。所有做过直销的人都知道,开始的时候,推销给自己的亲朋好友,似乎很容易,但是当自己的朋友圈子都做完了,想做陌生人市场的时候,问题就来了。琼和老婆的生意举步维艰。老婆也开始动摇。
我还是在镇中学教书,我每一周的周末就会到城里去,和琼、老婆一起做饭、逛街等等,其乐融融。晚上我就一个人睡在店子里的美容床上,当然老婆会在适当的时间里和我缠绵一番,然後她再回到里屋和琼一起睡。
可是有个周末上去,才发现老婆到一个很偏远的镇去宣传产品回不来,傍晚的时候,我在厨房里弄饭菜,琼就关了店门,然後来帮我做菜,我们一起聊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她说等两天要回浙江去,说是回去办理离婚的事情。我问为什麽呢?她就说,和老公没感觉。我就说,要和谁才有感觉嘛!她就脸红了。
我心里就突突地跳起来。我在心里告诫自己,一定要稳住。自己都是结婚的人了。不能有啥想法了。
当我们默默吃完饭,正当我准备在美容床上休息的时候,琼洗完澡,穿着宽松的浴袍,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出现在我的身边,我不知所措,我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我躺着,她就坐我的边上,她的手摸索着和我的手拉在一起。
刚刚开始,我就这样默默拉着。电视里正在放一个那时候很火的《同一首歌》,正当我们紧紧握着对方的手的时候,电视里出现了刘若英,她唱的是《为爱痴狂》:“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的那样的爱我/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
我突然就把手揽着她的腰,她也顺势就倒入我的怀里。浴袍里什麽都没穿,我的手很轻易地把她的浴袍脱掉,上次我只是在昏黑的夜里摸过,现在却是在灯光下一览无余,她虽然不高,但是身材非常匀称,咪咪挺拔白嫩,逼逼很粉嫩,两片小阴唇已经很湿润,我的鸡巴已经怒不可遏地昂起头。
我和她亲吻着,她喃喃地说,“要死了要死了,我一看到你下面就湿的厉害,怎麽回事啊……”
当刘若英最後一次高唱着“为爱痴狂”的时候,我的鸡巴就已经穿过她的蝴蝶,在她紧窄的阴道里横冲直撞了。短短几分钟,我正在努力平静自己,希望自己不要太早射精的时候(一周都没做了,我一般第一次很快。)我发现她突然紧绷了双腿,两只手把我屁股使劲地往自己的逼逼方向掰,而阴道里我明显感到一阵痉挛,我再也忍不住,射了。
她像喝醉了似的,迷离着双眼,紧紧抱着我。我连忙问,你是安全期麽?她说没什麽,月经刚刚好呢,随便射进去就是。
收拾乾净之後,我们就在美容床上睡,但凡去美过容的女士都知道,那是如何窄小的床啊,所以我们一直几乎都是叠罗汉一样的。我们紧紧相拥着,下身挨着下身,咪咪挨着咪咪,嘴吻着嘴。
我在上面睡一会,她说受不了,就换她在上面睡。反正那一晚,我感觉她的逼逼从来都没有干过,因为我一醒,鸡巴就会不由自主地翘起来,然後就挨着了她的逼逼,很湿滑的样子,然後就插进去了。鸡巴插进去,她就马上醒来,马上配合着耸动着屁股。
究竟多少次,记不起了,只知道最後是射无可射,最後一次做爱大概在淩晨三点,因为我突然想起我的老婆来。我只问了琼一句,我们这样怎麽对得起丽?
琼也呆了,她说了句对不起就回里屋睡了。而我再也无法安眠。辗转反侧到4点的时候,我便起身,我突然那麽厌恶自己,我想到外面去透透气。
我悄悄地出来,轻轻关上店门。然後就在淩晨的县城大街踽踽独行。街上飘着小雨,但我的心却狂躁地热沸着。我想给自己几个响亮的耳光——我真他妈的不是人,自己没能耐,找不到钱,让老婆跟着受罪,自己还要偷腥,算什麽男人!
我看到农贸市场里有早起的菜贩在争抢着批发着各类蔬菜。我想自己要是真是一农民就好了,就可以拉下脸来做任何事情,也许能养家糊口吧!
在长长的街道徘徊着,看不到一家店铺开着门。我是不会再回到我和琼的店铺去了;那我就继续漫无目的地流荡吧——
直到有一家卖早点的铺子开门,我就径直进去。老板很惊奇,但也没问我,那时候他的馒头还没开始蒸呢!
在等待馒头熟的当口,我竟然在饭桌上趴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