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曹荆南如此大儒书写清君侧以及登基的告文,高尚德感觉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收拢金陵城内将领的事做下来,几天他都没时间去玩那些刚得到的女人。这也是高尚德的习惯,有好东西不能玩到腻,要学会收敛,虽然他精力旺盛每天都可以连御数女,可也有很多时候他是旬月不碰女人以修身养性,这也是他的养生之道。
眼看初冬下了第一场雪,高尚德跟朱旻何的权力之争也进入到白热化,金陵城中将官无论大小必须要分边站队,否则皆会遭到清剿。高尚德已经忍不住想看到宫中太後抱着幼子在他面前摇尾乞怜的模样,他尝过公主林舞的滋味也想尝尝太後的滋味,但他也知道太後一向面首很多,而朱旻何的发迹也完全因跟太後关系紧密,而朱旻何能在朝中呼风唤雨也全都仰仗着将太後和公主攥在手中。
雪後高尚德回府,一回来他便直奔後院,有期待便有惊喜。之前让高忠去将金陵城防左卫将军孙兆年的妻子掳劫来,却是中途遇到阻碍,朱旻何要死保孙兆年,但却被高尚德在小皇帝面前谈何孙兆年在戍卫金陵城的过失,最後势弱的朱旻何只能妥协,弃车保帅将孙兆年放弃。眼下朝廷已经问了孙兆年的罪正被刑部审讯,但抄家的事还要交给他的人来做,他回府便安排高忠前去孙府上拿人。
高尚德并未见过孙夫人的模样,但想那令馀少荣都念念不忘的女人定然有能吸引男人的魅力,何况又是妇人已经懂得床第上怎麽伺候男人,他更觉得期待。到了後院里,却是玉娘已经恭候在那里,爲了迎接高尚德回府,玉娘早就作出安排。
「玉娘,你爲老夫安排了怎样的节目?」高尚德上前摸了玉娘的脸一把,玉娘满面媚笑,用勾魂夺魄的美眸白了高尚德,令高尚德不由哈哈大笑。整个後院,正是有玉娘这个花丛老手的调教,那些女人才更有味道,而玉娘通常也很清楚他的喜好,知道他什麽时候什麽心情喜欢玩什麽样的女人,会爲他准备好。
玉娘笑道:「美人早就给丞相备好了,丞相进去便知。」说着扶着高尚德进到厅堂中,厅堂内却是空空如也,令高尚德稍微有些恼怒。
玉娘却是伸手将大红的衣带解开,轻轻一拨弄,宽厚的长袍已然脱落在地,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肚兜。玉娘没有着下裳,全身仅剩包裹不住肚皮的小肚兜,下面的花丛也是若隐若现。即便玉娘知道高尚德不喜欢下面有毛,但她还是留了,但修剪的很整齐,甚至边缘都剃过不会留有任何的杂毛。
高尚德有半个多月没碰过女人,见到之後不由肉棒挺起。要是旁人留了这等毛发必定会被他大加惩罚,可玉娘留的却是恰到好处,令他不由想是否找几个女人也学着玉娘这麽留。玉娘媚眼一笑,人已经跪在高尚德面前,轻轻解开高尚德的前襟,高尚德里面穿着裤子,也被玉娘轻轻拉下,却见肉棒的棒头马眼已经流出一些白色的汁液,可见高尚德已经是许久没碰女人,见到她已经想提枪上马。
高尚德笑道:「玉娘是想独占老夫,让老夫好好疼疼你?」
玉娘小嘴凑上去,将高尚德马眼上流出的汁液全都吮进口中,妙舌再将高尚德的龟头全都舔湿,再用红润的朱唇将高尚德的包皮剥开再将龟头纳进口中舔的一干二净,然後才吐出来,笑道:「妾身哪里敢独占相爷,知道相爷今晚有佳人要享用,只是调教了个姐妹给相爷先下下火,同时也给相爷润润枪。」
高尚德大笑:「还是玉娘体贴人意,知道老夫今日有佳人享用,却不知你调教的女人是哪个。平日里那些女人调教的都很不错,实在想不到玉娘你还有什麽花样,老夫也有些期待啊。」
玉娘仍旧跪在地上爲高尚德脱下靴袜,恭敬放到一边,而後不用她吩咐,两名婢女便扶着一名身着华贵衣裙凤冠霞帔好像出嫁新娘但走路都不稳的女人缓缓走出来,那女人年岁二十多,也是一颇有风韵的妇人,高尚德记得在哪里见过,好像他也玩过,但他的女人实在太多一时也想不起来。高尚德打量那女人,顾盼生姿而且带着一股妩媚,好像也很饥渴等着他去痛虐。
高尚德正要吩咐让人拿家夥事来,又有丫鬟进来,手上捧着的托盘里正是高尚德想要的东西,皮鞭和绳索铁链应有尽有。
那女人被丫鬟扶着走上前,盈盈拜倒,恭敬给高尚德磕头,口中娇声道:「奴家拜见相爷,还请相爷怜惜。」轻声细语的说完,擡起头目光楚楚望着高尚德,好像是在哀求,但其实在激发高尚德心底的淩虐之心。
高尚德顺手将皮鞭拿在手上,往前走两步,大笑道:「玉娘真是知老夫心意,老夫见到这等妩媚柔弱的女人便忍不住想淩虐一番,非要让她要死要活的才算过瘾啊。」
玉娘笑道:「就怕相爷玩的不够尽兴,这女人本就是贱种,相爷最好让她走不出这厅堂方显老爷本色。」
「欸,玉娘怎能这麽说,老夫岂能爲一己之欲令佳人香消玉殒呢?老夫心里有数,却是老夫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只是时间久远有些不记得。」高尚德尽力回忆道。
玉娘抿口一笑道:「相爷是贵人多忘事,这贱人是徐侍郎的女儿,曾经与李清有婚约的那个徐家小姐徐明玉,李家和徐家被抄家,他就被老爷所得,还是老爷给她开的苞呢,那夜妾身可也在场呢。」
玉娘这一说,高尚德就记起来了,好像是三年前的事,那时候与康朝的大战还在进行中,兵马行进不顺,兵部徐侍郎和几个朝官便进言要撤兵休战,被他一怒之下全都问罪,连他们家里的女眷也全数都查抄入乐府,那时候高尚德玩女人虽然不及现在的多,身边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个女人,那时候的徐明玉已经二十岁出头,却还没有与远在战场上的李清圆房,高尚德便做了便宜的新郎,给徐明玉的前後两穴开苞。那夜正好是高尚德宴请几名亲信,便当着那几名亲信的面给她前後小穴捅出血,然後还拿着沾染血的白帕给在场的一干亲信调笑,几个亲信被激发慾望身边没别的女人,把玉娘玩的是几天下不来床。那也是玉娘最惨的一次,事後她才知道原来那几个高尚德的亲信被灌了迷药,在她身上根本不知疲惫,连什麽东西都往她身体里塞,茶杯甚至是茶壶,事後还取不出来,折腾了她许久,这也是令她记忆犹新的一次。
之後高尚德也曾玩过徐明玉几次,都没开苞之夜玩的那麽疯,没什麽乐趣人也就被丢到一边。却没想到今天再见到徐明玉却已经出落的如此妩媚动人,就好像焕发了第二春,高尚德知道这是玉娘的调教之功。
玉娘补充道:「却说这贱人还有另一层身份,她跟今晚相爷要享用的女人,曾经可是闺中很要好的姐妹,现在正主还没来,老爷便不妨先拿这姐妹的身子开开荤,也免得一会玩的不够尽兴!」
高尚德脸上再露出笑容,也是玉娘心思缜密,知道他半个多月没碰女人,棒身和龟头必然都是敏感无比,刚才什麽都没做只是见到玉娘娇羞半遮的身子就已经令他马眼留汁,若是以现在的状态去享用孙夫人,那还不是马上一泄如注玩的不够尽兴?但若先找个女人开开荤就不一样了,先痛痛快快淫虐眼前妙人,再她身上好好发泄,反而能令他在孙夫人的身上花更多的时间去享用。
「还是玉娘想的仔细,老夫便赏你在旁边伺候着,等会赐你给老夫清理!」高尚德说着,「呼」地一声挥起鞭子,结结实实打在徐明玉的身上,登时徐明玉後背的衣衫被直接鞭出一道裂口,连同身上的血肉也皮开肉绽。而皮鞭上却是经过特别泡制的,上面涂满了最强烈的淫药,这也是特别爲高尚德淩虐女人所准备的,若是一般的鞭子打下去,女人只有疼而令心头的慾望会被剿灭,可经过鞭子上的处理,再加上玉娘提前给她灌了淫药,这样高尚德的每一鞭下去都能激发女人心头的慾望,虽然会叫疼,但慾火不息之下反倒是愈发渴求,正是痛便快乐着。
高尚德正要挥起第二鞭,却是有丫鬟进来传报,说是馀少荣前来。高尚德将皮鞭收起来,想起今天原本也是准备玩过这位孙夫人後再将那位孙夫人交给馀少荣当作是拉拢,没想到孙夫人还没被高忠带回来,倒是馀少荣先到了。
「让馀将军到这里来见老夫!」高尚德心想反正也是玩女人,现在不能当着孙兆年的面玩他的妻子,便当着孙夫人老情人的面玩玩更有趣味。因爲他现在也算是被点燃了心中的慾火,也就没那麽多顾忌,若是换做平时一天玩几个女人时他慾望没这麽强烈或者会考虑下在玩孙夫人时避开馀少荣,免得令馀少荣心生异心。
馀少荣被两名丫鬟引路到了厅堂来,此时高尚德正坐在椅子上,而她面前是两个只着肚兜的女人在她给舔肉棒。要说馀少荣见高尚德玩女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但却没想到高尚德今天叫他来竟然只是来观赏淫戏,眼前两个女人馀少荣都不认得,但见其中一女背後的肚兜带子松开,只有脖颈上一条带子将肚兜牵住,却也盖不住玲珑玉乳,至于旁边的女人则显得更加成熟和妩媚,随便瞥过来的一眼也好像眸子里会说话,在请他把玩。
「见过丞相。」尽管场面尴尬,馀少荣还是恭敬行礼道。
「馀将军不用客气,今天来是让你玩点好东西,不过在这之前先一起乐呵乐呵,玉娘,还不去爲馀将军宽衣解带!」高尚德微笑道。
「妾身遵命。」玉娘媚笑白了高尚德一眼,回过头连身子也不直起,便跪着挪到馀少荣面前,伸手便来爲馀少荣解开衣带。尽管馀少荣觉得眼前名叫「玉娘」的女人很动人,但他还知道不能触高尚德的逆鳞,万一这是高尚德得宠的女人他玩过难免会被高尚德记恨。但他不知道高尚德就是喜欢把他得到的女人送给别人来玩,这样也爲增添兴致。
「丞相,这……怕是有不妥。末将岂敢对丞相府的女眷不敬?」馀少荣避开两步,倒让玉娘觉得惊讶,以往那些男人别说看到她只穿着肚兜,便是她身子包裹的严实也恨不能马上将她玩的体无完肤,可如今现在这位英姿飒爽的将军在得到高尚德准允後仍旧对她敬而远之,她也实在没料到会有这样的「正人君子」。
高尚德大笑道:「馀将军说错了,这不是什麽丞相府的女眷,老夫只有个女人远嫁在外,馀将军应该很清楚。如今这府里的女人,包括老夫曾经娶回来的姬妾,只要馀将军看上眼的,都可随意取用。甚至带回去也无妨。哈哈,来馀将军,我们同乐,一起享受一下女人的口舌之妙。坐!」
听到高尚德如此说,馀少荣不敢有违,只好坐在旁边椅子上,却很拘谨。玉娘含笑上前来,含情脉脉看着馀少荣的脸,手却是爲馀少荣宽衣解带,等馀少荣的肉棒亮出来,不但玉娘连一边的高尚德也是惊讶了一下,高尚德笑道:「没想到馀将军不但高大威武,连身体的本钱如此强劲,哈哈,玉娘今天是有福了。」
玉娘媚笑道:「妾身的福还不是相爷赐予的?」说完轻轻将嘴唇吮向馀少荣的龟头,却没想到馀少荣的龟头非常敏感,被她轻轻一碰便跳动两下,正好击在她鼻子上是那麽孔武有力,玉娘别提心中有多欢喜。她以爲这世上只有个高尚德才有那麽粗壮的肉棒是人中龙凤,却未料今日却遇到如此拘谨而且英俊不凡的将军,也有不输于高尚德的肉棒。
玉娘想用嘴来令馀少荣的阴茎安定下来显然不能做到,只好提起纤纤玉手将肉棒固定住,这才用嘴轻轻吮吸上去,从肉棒中微微流出的汁液,被她吮吸到口中也觉得味道甘美,比高尚德和高忠之流那些腥臭的不知强多少倍。
馀少荣因爲心中眷恋孙夫人,加上这些年一直在北方征战没有机会娶妻,再加上他门缝严谨不允许他到风月场所狎妓娶乐,就算偶有心中想女人也没曾碰过女人,今天玉娘却还是他第一个女人。
眼看眼前妩媚的女人在用小嘴爲他悉心的清理,他心中便有些歉意,这几天他也很忙,根本无暇清洗身体,以至于阴茎并不太干净,却是玉娘好像丝毫都不在乎,不但是棒头和傍身,便是包皮也被她仔细舔的干净,而且非常仔细一点没有看出敷衍的意思。
馀少荣心中感慨,还是高尚德会玩女人,女人便好像被洗脑了一样,不但给高尚德服侍的时候是恭敬,连服侍他这样一个外人都这麽虔诚。他却不知道这是玉娘对他的特别待遇,若是换做别人玉娘才没这麽好的心情做如此仔细的清理。
连高尚德都好像发现了些端倪,笑道:「看来玉娘对馀将军也是另眼相看啊!」
玉娘擡起头白高尚德一眼,嘴里却是塞着馀少荣的肉棒说不出话来,不过她的颦笑便已会说话一样,连馀少荣都能感觉出这女人不同一般。在此时他甚至忘记了朝思暮想的孙夫人,眼前只有玉娘一人。
高尚德道:「枪也润的差不多了,是时候该做正事了。」说着拿起桌上放着的皮鞭,「老夫在玩女人上有些小的癖好,馀将军不会见怪吧?」
刚才馀少荣见到旁边女人後背的血痕再看到桌上的鞭子便差不多明白了大概,而此时他只是客人,客随主便他哪里敢有意见。馀少荣恭谨道:「末将不敢。」
高尚德大笑道:「今天准备的也不充分,来人,给馀将军也上一份。」正说着,下面的丫鬟马上领命,随即给馀少荣也端来了淫虐所用的皮鞭等物。
玉娘心头也不由有些惧怕,要说高尚德淫虐的女人都是她所调教出来的,高尚德虽然也在她身上使了不少手段,但还从来没用皮鞭打到她皮开肉绽,毕竟那会令她的皮肤全都毁了,是只能玩一次的。
眼前高尚德似乎更看重这位「馀将军」,甚至不惜把自己唯一能玩的一次淫虐的机会交给馀少荣,若是被馀少荣淫虐过,那她将来就不再有身体的本钱来勾引高尚德,而只能沦爲调教府中女人的工具。
馀少荣却没有拿起托盘上的物事,而是恭谨对高尚德道:「末将不曾沾染过女人,还不懂得……这些,倒让丞相见笑了。」
听到这话,玉娘才松口气,作爲女人她对身体的本钱还是颇爲骄傲的,若真被馀少荣玩的体无完肤她也就毁了,闻言玉娘也不禁面带感激看着馀少荣。
「那我们就自便!」高尚德说着,皮鞭已经挥舞开,一鞭一鞭打在徐明玉的身上,徐明玉被抽打着却是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哀嚎,却又好像很舒服一样满脸媚色。
玉娘却是直起身子来,轻轻趴在旁边的小方几上,用一对翘而圆润的屁股对着馀少荣,喊着媚笑道:「馀将军请不要怜惜,尽情享用奴家便是。」